簡體版 繁體版 一百一十章不小心調戲了他

一百一十章不小心調戲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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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章不小心調戲了他

丁諾?

那不是普利西從奧古斯城堡裡帶來的園丁嗎?

柳念冷眸閃過一絲毒芒。

米妮知道,夫人肯定猜出了丁諾的身份,又說:“我覺得這件事並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丁諾雖然是普利西夫人的花匠,可普利西沒有道理去陷害閣下,那可是他的兒子,普利西夫人是十分疼愛閣下的,她不可能叫丁諾在閣下的車內動手腳。”

柳念輕笑,她當然愛自己的兒子,她那麼做說不定也是一種愛的方式。

一種扭曲的愛的方式。

而丁諾有可能正是三年前那個收買司機去撞夏景無痕的人!

想到這,她對普利西的恨已經深入骨髓。

米妮卻說:“夫人,那次扮鬼嚇唬普利西夫人的時候,普利西夫人好像是無辜的,或許真的不是她害死的小少爺。”

柳念想到這,心中又開始矛盾起來。

那天嚇唬普利西的時候,她確實不像是在撒謊。

不過,她口中提的他們使柳念很是疑惑。

“米妮姐,我這邊先拖住萊勒,你一定要先一步找到丁諾。”

“阿念?你在和誰打電話?”

身後,低沉的聲音驟然響起。

柳念及時掛了手機,轉身,坦然自若的對身後的男人報以微笑:“和夏夢。你怎麼醒了?”

萊勒眼神像是能洞悉人的x光,穿射到她整個身心,來回快速的剝白。

“是嗎?”好久,直看的柳念微微發虛他才開口。

柳念走過去,一隻手摟著他的腰,另一隻拿手機的手不動聲色的刪除了和米妮的通話記錄。

萊勒臉色微黯,任由她環著自己的腰,去了臥室。

雙雙躺下,柳念如黏人的小貓咪一樣躲在他的身下:“可不可以陪我幾天?我們一起種菜怎麼樣?”

萊勒低眸,看著眼前偽裝的甚是乖巧的女人,緩緩點頭,在她臀部上曖昧的拍了兩下:“別累壞身體。”

柳念調皮一笑:“那我就不種,全由你幫我怎麼樣,你來的可真是時候,我那番茄種子和甜椒種子都還沒灑上地,明天你的任務就是種上它們。”

到了第二天,柳念還在睡夢中的時候,萊勒就已經去了菜園子。

柳念醒來時,發現身旁是空的,下地走到窗前。

萊勒知道柳念喜歡臨窗的臥室,所以這間臥室也正迎合了她的喜好。

柳念當時開墾菜地的時候,特意選中窗子對面的那塊綠草坪。以便能隨時看見她那些蔬菜的成長過程。

此時的窗外,透著香草芬芳的清新,空氣是那麼的純潔乾淨。

萊勒拿著她專門買來開墾的鐵鍬,一下一下賣力的挖著土堆。

他捲起裁剪有致的褲管,動作利索如流水似得一氣呵成。

身旁站著他的貼身警衛員,警衛員上前一步像是要拿過他手中的鐵鍬,然後卻沒能成功。

接著,他一手拿著塑膠袋,一手向土地裡灑著菜種子。

很快,填土,施肥。

看起來是那樣的熟稔。

柳念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微笑。

米妮的電話打斷了她。

“夫人,丁諾找到了。”

柳念滿臉放著光彩:“把他安置在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對了,他有什麼家人嗎?”

米妮很慶幸的說:“他是孤家寡人。”

柳念欣然點頭,用微不可聞的聲音對米妮說:“你先穩住他,過兩天我就隨閣下一起回總統府。”

窗外,萊勒穩健的身姿朝莊園這邊走來。

顯然,她分配的任務已經被他輕而易舉完成。

他一進門,她已經把早點擺好在桌上。

她雀躍的迎上他,攀著他的脖子,身子貼著他汗溼的胸膛上。

“辛苦了。”柔潤的脣貼在他雕刻精緻的臉廓上。

他沉醉在她片刻的溫柔中,心中激盪。

回吻著她。

激烈,瘋狂,衝破了彼此的理智。

深深的吻烙印在二人的心靈深處。

這是一個**充沛的早晨。

“你以前還學過種地了?”餐桌上,柳念蠻有興致的問身旁的萊勒。

萊勒劍眉一跳,頗有神采飛揚的意味:“剛上任的時候,時常去鄉村考察,為了與農民有進一步的溝通,所以就學會了這些。”

柳念不禁感慨他的勤勉愛民。

“其實,你的確是個好領導。”

他展露迷死人的微笑,夾著一塊煎蛋塞進她的嘴裡:“難道就不是好丈夫嗎?”

柳念羞嗔,消化掉嘴裡的食物,問他:“你今天忙嗎?如果忙的話,你可以回去,不過,晚上一定要來陪我。”

“當然忙,你交代的事情得做一下收尾。”摟她腰身的胳膊向他身體一傾。

“啊?什麼收尾?”

“種菜不需要澆水嗎?”他有些理所當然的反問。

柳念臉一紅,本以為想用這個來叫他為難一番,誰知卻被他為難了。

柳念不由窘了起來。

如果早上充滿**,那麼上午就是溫情。

萊勒細心為種植的番茄和甜椒一一灌溉水源。柳念在旁為他拿著澆水壺。

萊勒此時正背對著她,白襯衫因為汗水的原故,有的貼在他健壯的,線條堪稱完美的後背上,她不由起了一絲戲謔之意。

咕嘟……

什麼聲音?

她臉一紅。

她居然對他的身體花痴到直吞口水!

柳念,你也太沒志氣了!

全天下的男人難道都死光了嗎?死光了嗎光了嗎?

不行,她要破壞這種完美。

萊勒一轉身,柳念拿著噴壺對準他的臉部。

“嘶……”

萊勒到抽一口氣。

頓時,臉上,頭髮上,全都溼漉漉的,如同一隻漂亮的落湯雞!

沒錯,這傢伙居然連狼狽都詮釋的這麼漂亮。

那野性中帶點疏狂,相信若是換做其他女人,早就流口水了。

萊勒抹一把臉上的水,低邪衝著她笑。那種表情分明就是不懷好意。

這個女人居然這樣戲弄他。

看她怎麼被他乖乖馴服。

萊勒大步一跨,將她擄在懷中。

“抱歉,我不小心按了噴水壺一下。”柳念忍住笑,想要掙脫他。

“我可不可以認為,你是不小心的調戲我一下?”

溼噠噠的棕發上滴著水珠。正好他又是俯首,水珠就勢滴落在她胸前的飽滿上,一滴兩滴,滴在了引人血脈噴漲的深邃溝壑上。

柳念只覺一涼,正要拿手去拂,萊勒有力的捉住那雙白嫩的柔荑。

雙眼迷離,慢慢的,一點點的將頭埋的更低。

直到面龐觸到了她的胸脯。

溼熱的脣捲走了上面的水珠,含進嘴裡,卻有種甘甜如飴的味道。

柳念不禁臉頰發燙,就連身心都開始發燙。想伸手抵住他,卻又被抓在手心裡,想退後,又被他緊緊固定住了腰身。

“放開,注意形象。”她的話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就像是在呢喃。

“我這幅樣子還要什麼形象?我現在只想要你。把你放在手心裡疼個夠。”他聲音低醇的就像一杯回味無窮的美酒:“攀著我的脖子,不許亂動,小心寶寶。”

柳念聽的心神激盪,卻又忸怩:“你不會要在這兒……”

還沒說完,萊勒動作小心的抱起了她。

柳念這才知道,他原來是要摟他進屋。

“原來你喜歡在這兒?”他壞壞一笑,頓住了腳步:“要不就在這兒?”

柳念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隨你好了,只要你不嫌難堪。”

“看來你都迫不及待了。”萊勒繼續邁步。

梅蘭見這陣勢,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便低頭走了出去。

濃濃的喘氣聲夾雜著纏綿入骨的呻.吟。

“孩子……當心孩子……”

“沒事,這樣或許能讓小傢伙透透氣……”

“……”這分明就是混蛋邏輯!

第二天,萊勒要回去工作。

柳念要求同他一起回去。

萊勒好言勸慰:“這段時間我要調查潛入首都的不法分子,等將他們抓捕歸案,你在回去,乖乖等我下午過來。”

柳念性子執拗,拿話激將他:“還說我不是被軟禁我連家都回不去了,這還不算軟禁嗎?我這麼長時間沒出現,一定有各種各樣不好的傳聞。”

萊勒無奈嘆息,取下衣架上的長皮大衣為她披上:“你必須答應我,回去後不能與任何人聯絡,包括夏夢。”

在柳念面前,他總是容易妥協。

“嗯。”柳念鄭重其事的點頭,好像,只要能叫她回去,做什麼都可以。

這樣的柳念他覺得實在可愛。

“最重要的是,不能和文青有過多接觸。”

柳念這次沒點頭了。

目光轉冷:“就因為一顆糖?”

萊勒明朗的表情漸漸被烏雲遮蔽,嘴角隱過一絲憂愁:“如果你做不到,大可不必回去。”

他也從熱情漸漸變的冷漠。

柳念暗自咬牙:“我不和他接觸就是。”

總統府外把守的軍官從先前的六個擴增到幾十個。

各帶著齊全的武器裝置,莊嚴冷酷的站在那兒,如同給予安全的守護神。

“放我出去!我要回城堡,我不要待在這兒!來人!”還沒進大廳,便聽見一聲撕心裂肺的絕望喊聲。

柳念好奇的朝裡面看著,腳步也在加快。

亨利向他們迎了上來,恭敬施禮。

“閣下,上次裝神弄鬼的人已經查出來了。”

亨利意味深長的看一眼柳念,柳念看著亨利,滿眼的冰冷,足以讓亨利的信心降下一大半。

因為柳念表現的坦坦蕩蕩,根本沒做賊心虛之意。

萊勒不悅的看著亨利,亨利識趣去了三樓。

這時,一個女傭走過來,對萊勒的說:“醫院打電話過來,說麗塔小姐要您過去……”這話有些難以啟齒,尤其是柳念這個正牌夫人還在場。

哐的一聲碎響,接著是乒乒乓乓砸東西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