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經年隔一夢
快穿王者:英雄,開黑嗎! 大唐之蝙蝠記 時間支配 古蹟奇譚 陰陽詭聞錄 拽丫頭誤惹惡魔校草 嫡女輕狂,不嫁攝政王 最強王妃,暴王請臣服 吉林高校黨建理論與實踐研究 逃之夭夭:一歲太子妃
9 經年隔一夢
[總受]美人長無衣
倆人云雨方歇,苗月翩那兒還半硬著留在藥真體內,倆人氣喘吁吁躺在地上。
苗月翩抱著藥真,“小真,我第一次嚐到,這種人間極樂的滋味,好美。”
藥真軟軟的偎在苗月翩胸膛,“我也是,你好厲害,月翩,我叫的嗓子都啞啦。”
“月翩,還這麼叫我?”苗月翩摩挲著藥真白皙的胸脯,啄吻藥真小小的耳朵,勾起脣角:“剛剛你可叫我夫君的。”
藥真有些臉紅,轉過身子,大眼瞪了苗月翩一眼挑釁道:“那你也叫我小真啊,剛還叫小真心肝呢。”
“心肝,小真心肝,叫我夫君,你還要給我生好多孩子。”苗月翩哈哈一笑,把眼前的少年攬在懷裡,哄起來。想到倆人的一年之約,他神色又黯淡下來,但是想到自己還有留下的可能,便面色又好轉起來。
藥真在苗月翩懷裡,滿面都是□過後的春意,把手攤開,“喏,這個是你的。你是和我第一個膠合的伴侶,所以只有你的冷桃印會出現在右臉呢。”
苗月翩驚訝,接過來,觸手有些冰涼卻極為舒適,滿鼻都是冷冽的芳香。他聞了一會兒手心這個果子,果子化作一道碧光飛入苗月翩額心,不一陣子他的右臉便勾勒出一個碧綠可愛的冷桃印記,他輕輕摸了一下自己微涼的臉頰,問道:“你是雌樹藥樹族?這是你的冷桃果?”
藥真點點頭。苗月翩看過藥樹族的族典,知道這些不足為奇。
苗月翩面色有些猶豫,有些吃力的問道:“小真……我能看看你的原型嗎?”
藥真有些慵懶,卻也知道苗月翩這是想看自己的命定伴侶有幾個,便點點頭。瞬間一棵精緻的玉樹便綻開碧葉,枝椏其中六個碧色的果實瑩瑩可愛,垂掛枝頭。
苗月翩先是被藥真的原型驚豔到,嘆息般的看著如同造物者天賜一般的碧樹。待到看到枝椏間垂掛的冷桃果的時候,他像是被重錘擊打了一下心臟,六個。這就是說,除他之外,他的小真還有六位命定伴侶。如果像小真之前告訴他的,在他找到六位命定伴侶之前,藥樹族的結界是無法自由出入的,而且一年後,小真的封印就會達到完滿,他會被強制傳送出這個結界。如果說小真只有一位命定伴侶或者倆位,他都可以帶走小真,無論封印完滿與否。這是什麼破規矩,苗月翩恨恨的捏緊拳頭。
“小真,你的原型很美……原來你還有六位命定伴侶,我是你第一個遇到的嗎?”苗月翩有些怔忪,抱著懷中已經變回來的柔膩身體,雙手不自覺的摟緊,再摟緊。
“疼。”藥真被勒的有些窒息,使勁兒推推苗月翩的胸膛。
苗月翩反應過來,忙鬆開力道,“對不起,小真,哪兒勒疼了?”
藥真有些撒嬌般的吸吸鼻子,搖搖頭,把臉埋在苗月翩結實的胸膛裡,悶悶的說:“就是有點難受,還好啦。你是我第一個遇到的命定伴侶,月翩,我不想再等誰了。這幾個月和你在一起,我很快樂。可大長老說,找齊這七個人,然後才能分別跟他們誕下後代。這是我的使命,作為一個藥樹亡族人的使命。”
苗月翩心中憋悶,他討厭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無奈只好點點頭,安慰懷中的少年:“原來我摔下山崖的時候,也沒想著這個**子還能活下來。我長了十八歲,吃了十八年藥,受了十八年罪。這世上沒人惦念這我,連我的母親生下我也走了。我原本想著,留在這裡能陪著你,能報答一二你的贈藥之恩。卻沒想你是這麼好,我管不住我的心。”說著拉起藥真的手貼在自己□的胸膛,“它喜歡你,特別喜歡。”說罷將一縷額髮別在少年精緻的耳朵後面,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少年光滑的青絲,聲音有些苦澀:“只是我福氣太淺,沒法兒獨佔你,你們族的典籍我都看過,我理解你,小真,你不要難過。”
苗月翩的聲音很溫柔。藥真覺得自己鼻子突然很酸,有種想掉淚的感覺,喃喃的迴應:“月翩,我也喜歡你,想和你一直在一起,一直不分開。我破了童身後,封印會在一年後完滿,咱們在一起的時間還剩一年了。”
苗月翩低頭吻吻藥真的發頂:“那我們就好好在一起一年,然後我出結界等你。我每年春天都會長住山外的最近的那座城池等你,離你最近的地方,你一出結界就能找到我。”
藥真聽到苗月翩的承諾,心中頓時覺得絲絲甘甜,不禁抬頭一笑:“嗯!”
大眼盈盈的閃爍著,藥真趴在苗月翩的胸口,擺弄著一縷晶瑩的白髮,又慢慢說起來:“不過,月翩,你不要著急。聽大長老的意思,我的命定伴侶是在一個時間段連續出現的,也就是說,他們會是和你差不多的年紀。封印完滿後會有一個人強制傳送到我的身邊,這個人會帶來其他的人。要是有一天你遇到他,那你就等在他的身邊,我們定不會尋不到對方。只是我封印解掉之後,可能會丟掉一部分的記憶。月翩你一定記得,若要是我忘了你,定不是故意的,你要記得喚醒我。喚醒方法只需把你的冷桃果哺餵到我口中含著便可。”說著藥真戳戳苗月翩胸膛,“你可記住了?”
苗月翩心中苦澀,卻是堅定的點點頭:“是,我定不會讓你輕易忘記。”
日頭慢慢落下西山,月亮悄悄的爬上樹梢。膩歪著的倆人還是廝磨在一處,各自說些童年的事兒,雖然可能都不是些什麼好的回憶,但多一個人分擔,總覺得那種沉重輕盈了許多。中間倆人身體一直連在一處,苗月翩的那跟一直堵查在藥真後面,若是藥真耍賴頑皮,便握著細腰動幾下,藥真便乖些。倆人著實瘋了一整天。情到濃時,倆人又甜蜜蜜的查干幾回,試了一遍春宮圖冊上的姿勢,只乾的藥真渾身如抽了骨頭似的綿軟。
由於倆人在合體間隙氣息是就著連在一起的身體進行大迴圈,等於說倆人一直在雙修,體力一直很充沛。藥真又被苗月翩咬著□,從背後草幹了一回,抬頭見明月當空,便膩在苗月翩耳邊,聲音帶著濃濃的春意,“夫君,咱回去吧。嗯,我們可以再在床邊試試別的姿勢。”
苗月翩也覺得夜風漸起,視野模糊看不見藥真銀蕩承歡的樣子,實在有些不爽,便咬咬藥真的耳朵,“好,咱們回去接著試。”
此處省略506字……
此處省略1242字……
好不容易倆人回到平時休息的地方又折騰了半夜方才雲消雨歇。
往後,苗月翩和藥真每天或者修煉,或者純粹**,日日膩味在一起。倆人都知道時日無多,在有限的時間裡,要多瘋有多瘋,像中了魔障似的對彼此索取不夠。苗月翩看書的時候□通常都會查在藥真的後……裡,藥真可以吸收靖液壯大自身靈氣執行。苗月翩也是想著幫自己愛人鞏固靈性,行為雖然癲狂,卻也不甚介意。經過一年多的雙修和修煉,身材早已恢復最鼎盛的狀態,穿上衣服不太明顯,脫下衣服結實的肌肉會顯示出他到底有多麼健壯。
時光如梭,幸福像手中的沙粒,抓的越緊,流逝的就越快。在一年之期將要到的前幾天,倆人在所有他們一起牽手遊玩過的地方瘋狂……了一遍,要分離的前夜,倆人並排躺在倆人同睡了將近一年半的草編榻上,苗月翩哭了。眼淚灼熱滾燙,落入藥真鴉色的髮間。藥真早已哭的不成樣子,一雙大眼腫的不行,紅的像只純白的兔子,緊緊抓著苗月翩的手,埋在他寬闊的胸膛裡。被子下倆人赤果的身體,依舊緊緊相連。
第二天的晨光照在殿宇窗外的碧綠枝椏間,隱隱綽綽,帶著鮮潤的朝氣,殿中草榻上只剩下淚痕未乾的藥真,雙眼大睜,僵硬的抱著殘留苗月翩氣息的被子,髮間還殘留著一個吻的溫度,只是吻過他髮間的那人已經離開,不知何年何月再能相見。
每年春天都會在藥王城等待的苗月翩有時候熱會想,那個醒來的清晨,到底有沒有一個穿著碧色袍子的大眼少年,右臉一枝蔓蔓碧色的桃花紋,曾經出現在他貧瘠乏味,泛著苦澀藥味的生命裡。十八年來,心無所依,而如今心像是被丟在哪裡了,再也找不到的心慌。不過他會等的,無論多久,他也會等的。
只是經年隔一夢,美人長誤遙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