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節

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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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節

次見鬼的經驗所賜,他才能控制自己,沒有直接暈倒在地。

不過暈過去的話可能反而會比較幸福。

聽了他的問話後,女生從水柱中緩緩探出頭,抬起爛得不成形狀的手臂撥開額前的劉海,露出了一張腐爛的臉

那張臉上一片爛肉,根本看不出五官,面板像被燙熟了一般發紅變硬,慘不忍睹。

“學長,謝謝關心,這水真的很好,很舒服。”

說完後那張臉又埋進了滿眼的水霧之中。

伴隨著不知從哪裡來的一聲尖叫,雪楊這次是很徹底地暈過去了。

“喂,醒醒,醒醒啊。”

恍惚間似乎感覺到有人在拍自己的臉頰,雪楊猛地便睜開了眼睛。

眼前是元旭那張白白淨淨的臉,以及元旭背後的天花板。

發生什麼事了

雪楊立刻翻身坐起來,這才發現自己剛才居然是躺在了地上。他揉揉後腦勺,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元旭見他醒來,終於吁了口氣,苦口婆心地開始教育:“都叫你不要那麼認真讀書了,你看你看,人都累暈過去了”

“”雪楊定了定神,故意忽略他完全沒有邏輯的臺詞,“那個那個來洗澡的女生呢”

“什麼女生啊”元旭一臉迷惑,“你讀書讀傻了男生宿舍哪來的女生”

“不是,不是,剛才”雪楊正想解釋,可轉念一想,說不定自己剛才真的是暈倒了,神志不清,才夢見一些離奇古怪的東西。

一定是這樣的。

他雪楊怎麼可能倒黴到天天見鬼。

非常可惜的是,有人很不合時宜地打破了他的自我催眠。

“她走了。”

門口走進一個女孩子。她脖子上圍著軟軟的黑色圍巾,咯咯笑著走到雪楊面前,臉頰上現出深深的酒窩:“你真幸運,能遇上她。”

雪楊沒好氣地翻個白眼:“遇到鬼有什麼幸運的”他頓了頓,又道:“還有,曹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男生宿舍”

曹衣聳聳肩膀,笑眯眯地也不答話。倒是元旭又嘮嘮叨叨接過話頭:“雪楊啊,我剛才出去的時候在樓下看到通知說今天下午停水,你這澡到底是怎麼洗的啊”他指指雪楊身上的短褲,滿臉疑惑。

雪楊這才發現自己還光著膀子,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跑到衣櫃前拿衣服穿。

曹衣又是一陣沒形象的大笑:“怕什麼啊,你的貞操還在呢”她趁火打劫一般抓緊時間多看幾眼雪楊的身材,然後很是同情地嘆口氣:“況且,你也沒什麼看頭。”

“”

雪楊覺得自己徹底被這個丫頭打敗了。

“其實你該感謝她才是的。”曹衣忽然止了笑,一本正經地看著他,“你們桂六的太陽能熱水器壞了,水管閘也壞了,根本控制不了水溫和流量,所以宿管貼通知說今天下午停水。”

雪楊恍然大悟地拍拍額頭,怪不得剛才洗澡前總覺得怪怪的,原來是自己之前明明看到下午停水的通知,可宿舍的花灑卻依舊出水。

“由於水溫得不到控制,所以洗澡水都是忽冷忽熱的,你剛才如果一直洗下去的話,很可能因水溫過高而導致燙傷。”曹衣看著蒸汽騰騰的洗澡房,輕輕嘆了口氣,“她剛才,就是幫你擋了一劫。你明白麼”

“啊”雪楊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忽然又想起什麼,“可是,她為什麼要幫我啊”

“你不知道她是誰吧。”曹衣再次笑了,漂亮的丹鳳眼閃爍著燦爛的光芒,“其實不僅我們學校使用太陽能,附近很多工廠也是用太陽能給員工供應熱水的。而她,”曹衣睫毛一沉,“一次獨自在員工宿舍洗澡時不慎被突然升溫的熱水嚴重燙傷,當場休克死亡。”

雪楊頓覺胸口一震,心裡很不是滋味:“她她”

“她就是不希望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所以才跑來這裡,幫你擋這一劫。”曹衣揚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雖然她用的方式有點變態,但你還是諒解一下吧。”

雪楊吞了一下口水,真不知道該說什麼。那女孩子用的方法不是有點變態,而是真的很變態啊他幾乎以為自己要在燙死和嚇死之中任選一個了

“不過,幸好這時間段沒什麼人會洗澡。”雪楊話音未落,宿舍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有人來來往往跑動,有人大呼小叫喊著“救人啊救人啊”。

雪楊他們很是奇怪,直到出走廊隨手抓一個人問了一下才知道,原來是有人被熱水燙傷了。

又是一個沒留意學校通知的。

雪楊怔了好久,眼見那個燙傷的同學被幾個男生抬著從自己宿舍門口經過,這才猛地反應過來。

“曹衣,你不是說那鬼不希望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嗎”

“是啊。”

“那為什麼她幫了我卻沒有幫那個同學”雪楊指了指門外。曹衣立刻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著他:“你傻呀,鬼只有一個,又不會,當然只能幫一個人了。”

“那她為什麼選擇了幫我”

“呆子,你難道沒有看到剛才那個被抬出去的人長什麼樣子麼”

“有、有啊可是這有什麼關係”

“當然是因為那人長得比你醜n多倍了所以鬼才幫你不幫他啊笨”

第五個故事路不拾遺

方岳涼和雪楊是同一個班的同學。方岳涼很高,很帥,有一雙電力十足的大眼睛,笑起來像精緻明亮的彎鉤,懾人心魄。他寫得一手好字,人也開朗聰明至極,憑著他52的視力和漂亮的3分球打動了許多女孩子的芳心。

可他有一點不好的就是,太愛貪小便宜。

超市出贈品,他會第一時間去排隊;女生送他禮物,他會高高興興照單全收;商家找多了錢,他會一聲不吭地拿錢走人;地上掉了東西,他會毫不猶豫地撿起來給自己添腰包。

這樣的性格,有時候會讓別人敬而遠之,可是許多女生都不在意,照樣纏上去。

她們愛的,只是他的外表。

雪楊總是沒有辦法理解方岳涼的行為,不曉得這樣一個家裡其實蠻富裕的男生為何會有如此的惡習。

“哎,老楊,我撿到好東西了,今晚咱們可以大撮一頓”二教三樓安靜的走廊上突然響起一個興高采烈的聲音。

唉,又來了。雪楊很是頭痛地停下腳步,微微皺起眉:“嶽涼,那不是你的東西。”他轉過頭,看見方岳涼的食指和中指夾著一張飯卡,正揚揚得意地朝自己晃來晃去。

“嶽涼。”雪楊更不高興了,“你平時撿到錢自己拿去用就算了,這飯卡你怎麼說也該還給別人吧”

“怕什麼等我把裡面的錢用完自然會還回去。”方岳涼滿不在乎地吹了一下口哨,“誰叫那傢伙那麼大意,連飯卡都弄丟,這就當作是給他一個懲罰”他把飯卡左右翻了翻,又驚奇地說道:“哎,那傢伙居然把學號塗黑了,這下要還也不知道到哪裡去還嘍”

只見那飯卡上本該寫學號的地方被塗上了兩團圓圓的黑印,髒兮兮地看不清原本填的內容。

既然完全勸不動對方,雪楊也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再申明一句:“你要用你自己用好了,別扯上我。”

“行了行了。”方岳涼點點頭,這樣更好,還可以省一筆呢。

正說著,不遠處走來一個戴著眼鏡的男生,徑直走到他們二人面前。方岳涼下意識地把拿著飯卡的手縮了回來,一臉敵意地看著對方。

那男生伸手託了託厚厚的鏡片,露出手背上一個大大的lve字母紋身,然後禮貌地問道:“同學,請問一下,計算機協會的講座是在這邊嗎”

方岳涼鬆了口氣,急急忙忙回答:“哦,不是的,在一教,你到那裡二樓就會看到的了”

“謝謝你啊同學。”男生又託了託那厚得大概有一千多度的眼鏡片,古怪地看了方岳涼幾眼,然後離開了。

那個眼神,在重重的鏡片背後忽隱忽現,像是野獸在虎視眈眈它的獵物。

雪楊沒來由地一陣惡寒。

到了食堂,方岳涼表現得異常興奮。他急急忙忙跑到門口先買了一瓶可樂,同時特意看看那撿到的飯卡上所剩的錢,這一看讓他大吃一驚,卡里面加上他剛用掉的一塊錢,居然有整整一千元

誰會把那麼大一筆錢存到飯卡里啊那人不是太有錢就是瘋了

雪楊也覺得事情有點嚴重,這麼大一筆錢可不是鬧著玩的。他想了想,立刻勸道:“嶽涼,這裡的錢太多了,我們還是還回去吧。”

“不要。”方岳涼對這飯卡可是寶貝得很呢,“我撿到的就是我的了,你不說我不說有誰會知道大不了我用完後把卡送到廣播站去好了。”

“嶽涼”雪楊有點發火,這人怎麼就是屢教不改呢,“我真是懶得管你了”

方岳涼高高興興跑到小炒視窗點了幾個最貴的菜,滿足地聽那張無名飯卡在刷過視窗機器時發出清脆的“嗶”一聲。

視窗的阿姨一臉莫明其妙地看著他,覺得這孩子真奇怪,看著錢沒了都能那麼開心。

方岳涼又跑到另一個視窗點了幾個蓋澆飯,準備打包回去請幾個哥們吃,當那張飯卡嗶地刷去了幾十元時,他忽然覺得眼前一黑,看什麼都混沌一片,一陣陣昏眩的感覺刺痛了神經。他頓時站立不穩,踉蹌著往後退了兩步。

方岳涼連忙閉上眼睛,揉揉太陽穴,強令自己定了定神,這才再次睜開雙眼。

“你怎麼了”

見雪楊正滿臉關心地看著自己,方岳涼馬上擺擺手,笑著回答:“沒事沒事,只是突然有點暈。”

“可是你臉很白啊,真的沒事”

“沒事,真的”方岳涼大大咧咧一揮手,然後拍拍胸口,“我可是強壯著呢。”話是這麼說,可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自己眼前所有的事物都隱隱多了一圈模糊的光暈。

是錯覺嗎

幾天下來,那張無名飯卡里的錢已經去了兩百多,說也奇怪,這卡好像天生就沒有主人似的,不僅廣播站沒有人說遺失飯卡,學校各個角落也沒有人貼尋物啟示。存了整整一千元的飯卡啊,它的主人居然一點也不緊張的嗎

不過沒有人問津,方岳涼也樂得逍遙。

他就這麼肆無忌憚地用著卡里的錢,完全不心疼或愧疚。只是,奇怪的是,每次在短時間內刷了過多的錢,他就會覺得一陣暈眩,嚴重的時候甚至會好幾個小時都看不清楚東西。

不過很快他又能夠調整回來了。

大概是最近玩得太瘋了,沒注意休息的緣故吧。

方岳涼這麼想著,安慰自己。

“嶽涼”

一聲呼喊打斷了他的魂遊太虛,原來是雪楊傳球給他。方岳涼連忙伸手接過籃球,往旁邊退了幾步,巧妙地躲開對手的攻勢。

身後傳來一陣女生的吶喊聲,那裡的幾堆女生有二分之一是為他加油的,還有三分之一是為雪楊。

有帥哥坐鎮的球賽,總是能吸引更多的人關注。

這世界上有一半人愛的是籃球本身,有一半則不是。

司馬昭之心,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誰也不必去說穿。

方岳涼抓緊時機選了一個投籃的最佳位置,腳尖輕輕一掂,膝蓋微微一彎便高高地躍了起來。他眯起眼睛想將球往籃筐的方向投去,可卻忽然發現在自己眼中,那不遠處的籃筐竟變得模糊起來。

看不清了,什麼都看不清了,一切事物都像處在雲裡霧裡一般,分散成幾團幾團重疊在一起。猶如七彩的萬花筒。

怎麼回事

不容他多想,籃球已脫手而去,劃出一條優美的拋物線,最後砰地砸在籃筐邊,用力震了一下之後又彈了出界。

身後的觀眾皆是遺憾地低聲嘆息。

不是吧居然沒中方岳涼鬱悶了,自己最拿手最得意的3分球居然沒中

裁判一聲哨響,方岳涼直接呆在了原地。

雪楊以為他還在為沒投中三分球的事耿耿於懷,於是友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一時失手很正常,咱們下次還有機會。”

方岳涼擺擺手制止了雪楊的話,接著用力地晃晃腦袋想清醒一下,卻愕然發現眼前的事物依舊模糊不清,如同得了幾百度近視一般。

開玩笑,他方岳涼可是出了名的視力52的籃球高手,怎麼可能近視

可是,這眼睛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沒等他想出個究竟,雪楊又開口了:“別想那麼多了,哎,那邊有人喊你。”方岳涼一怔,連忙順著雪楊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見模模糊糊間好像有個人在遠處朝他們高高揮著手,面容朦朧看不清是什麼人。

“那那是誰啊”方岳涼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雪楊難以置信地暼了他一眼,語氣驚訝:“那不是龍軒嗎,你看不見”方岳涼倒吸一口冷氣,緩緩地搖搖頭:“我看不見。”

“老兄,你近視啦。”雪楊萬分遺憾地搭上他的肩膀,“考慮一下配副眼鏡吧”

方岳涼居然真的去配了一副眼鏡,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視力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一開始還好一點,坐在課室第三、第四排也能勉強看清楚黑板上的字,可現在就算坐在第一排看東西也完全一片模糊。

當他去找醫生配眼鏡的時候,才愕然發現自己近視已有了八百多度,那個醫生也嚇了老大一跳,直追問他以前沒眼鏡的日子是怎麼過的。

方岳涼自己也納悶得很,半個月前還是52視力的他怎麼就突然成了個大近視眼呢

不過他也沒想太多,細心挑了一副最能襯托出他帥氣的眼鏡。

這天又是班級的籃球賽,雪楊他們班再次毫不驚險地贏了全場。可意外的是,平時最勇猛的方岳涼卻失了手,他整場比賽中都戴著厚厚重重的眼鏡,好不容易才投進了一個一分球,剩下的分數幾乎都是雪楊和龍軒賺回來的。

“唉。”所有人散場之後,方岳涼獨自抱著籃球坐在球場的角落裡,唉聲嘆氣。

雪楊見他心情低落,一下子也不知道該安慰什麼好。

“別想太多了,誰都會有狀態不好的時候嘛,沒有人會怪你的。”

確實沒有人會怪他,兄弟們才不會計較這些小事,而那些天天吶喊助威的女生更不會在乎他的球技是好還是爛。

“我不是狀態不好。”方岳涼垂頭喪氣,“是因為這該死的眼鏡重得要命,又老是要掉我根本沒辦法同時顧及籃球和眼鏡”

“那你可以換隱形眼鏡啊。”

“沒用的,醫生說我的眼球形狀不適合戴隱形。”

雪楊微微皺起眉,十分不解:“說起來,你怎麼會突然近視得這麼嚴重”

“我怎麼知道”一說起這個事方岳涼就覺得煩躁,“唉,不說了,不說了,我想再練會兒,幫忙買點喝的行不”說罷也不等對方點頭或搖頭,他便掏出半個月前撿到的那張無名飯卡,扔到雪楊手裡,“謝了啊。”

雪楊見是那張飯卡,臉色立馬一寒:“你還沒還給人家用剩多少了”

“天知道,一百幾十吧。”

“你半個月用了人家八百多”雪楊額頭上刷刷冒出幾條青筋,這傢伙實在是越來越不像樣了,“方岳涼,你知不知道這樣是很不道德的”

“老楊。”方岳涼換了一個哀求的語氣,“我現在不想跟你說這些,你讓我一個人靜靜。”

“好吧。”雪楊長長嘆了口氣,只好拿著那張飯卡離開了。

雪楊一手提著兩瓶可樂一手拿著飯卡,快步朝籃球場走去,心裡還是沒有辦法放下尋找卡失主的事情。

沒想到方岳涼這小子真的那麼沒心沒肺,存了整整一千塊錢的飯卡居然被他用剩幾十元。

那可都是別人白花花的錢啊雪楊買可樂的時候拿的是自己的飯卡,因為不想用一些來路不明的錢。他咬咬牙下定決心,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育那傢伙。

“哎喲,你幹嘛啊”

雪楊由於想得太入神,以致於一個不小心差點撞到迎面而來的一個女生,手裡的飯卡也脫手掉在了地上。他急忙低頭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誰知道對方居然一點都不領情,冷冷回答:“呆子,你瘋了幹嘛跟我道歉。”

呆子

雪楊猛地一抬頭,這才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多天不見的曹衣。

曹衣襬出招牌茶壺姿勢,一副“我早就看透你了”的表情:“呆子,你怎麼連走路都能遊魂”

“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雪楊嘆了口氣,彎腰想去撿那張飯卡,不料曹衣的手腳比他快得多了,她一把抓起飯卡,笑眯眯地左右翻了兩下之後忽然愣住了,臉上的笑容也隨之消失無蹤。

“呆子,這東西,是撿來的”

“嗯。”雪楊點點頭,異常驚詫於她怎麼會知道這張卡是撿來的。

曹衣的臉色更不好看了,她頓了頓,接著問題就像連珠炮彈一樣噼裡啪啦問個不停:“裡面有多少錢你用了麼用了多少”

“剛好一千。”雪楊很是奇怪她為什麼要這麼緊張,“用了九百多。”

“什麼”曹衣瞪圓了眼睛,“太貪心了吧”

“不是我用的啦。”雪楊揉揉被她吼得生痛的耳朵,“是我一個同學撿到的,都是他一個人用的。”

話音剛落,曹衣立刻像放下心中石頭一般大大舒了口氣:“你早說嘛,害我擔心死了。”說完她轉了轉眼睛,又補充:“你跟你同學說,這東西千萬別留著,哪來的就還哪裡去”她扁扁嘴巴,皺起眉毛:“不過就算還回去大概也沒什麼用了。”

雪楊聽她話裡頭大有端倪,連忙追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曹衣盯著飯卡背後那兩團圓圓的黑色汙漬,冷冷回答:“這卡,是一個詛咒。”

“詛咒”

“是的。”她笑了笑,臉頰浮現兩個深深的酒窩,“是一個用錢來換取某種東西的咒術。施咒的人把想要的東西或能力適量兌換成錢,然後讓別人使用。而用了那些錢的人就會慢慢失去那樣東西,並且那東西將會過渡到施咒的人身上。看這個黑印的形狀,那個失主要的,應該是視力吧。”

“視力”雪楊吃了一驚,說話也結巴起來,“難道難道嶽涼近視是因為因為”

“因為他撿了這張飯卡,還用了裡面的錢”曹衣一臉的似笑非笑,“只要用了卡里的錢,視力就會被削弱。用一塊錢,近視就加深一度他居然還用了九百多,呵。”曹衣低低笑了幾聲,又搖搖頭。

“那那現在該怎麼辦”雪楊慌了神,畢竟方岳涼是自己的好朋友,總不能眼看著好朋友出事而無動於衷吧。

曹衣無奈地搖搖頭,表示無能為力:“不能怎麼辦,錢都用了,而詛咒是沒有辦法消除的了。唯一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