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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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
自己說的都是些什麼話啊,雖然不知道莫醫生怎麼想,可是怎麼想都感覺自己好像帶了一些暗示的意味,雖然她並沒有啊。唉,果然自己還是不說話的好。
最怕氣氛突然尷尬。
雖然只是邢一一自己一個人這麼覺得。
莫須有之所以不說話,是因為他在很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他沒有覺得邢一一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單純覺得邢一一這是在要跟他探討一下這個事情。
他眼裡閃過一絲迷茫,他在想,在想,如果真的到了生離死別的地步,自己真的能夠保全那人,獨赴黃泉嗎?
大概是不能吧。不,怎麼是大概呢,依他的性子,肯定不可能啊!
不是貪生怕死,只是覺得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人,承蒙她出現,夠他歡喜好多年,如果一個人孤零零地上窮碧落下黃泉,那得多孤單啊。
“我不會。”
“昂?”不會什麼?乍然聽到莫須有一句“我不會”,邢一一是真的挺懵的,完全不知道莫須有在說什麼。
知道邢一一沒有聽明白,莫須有解釋道:“如果我有喜歡的人,不能同生,毋寧共死。”
這麼一句話出來,邢一一反倒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回答了。她暗暗為莫須有這份決絕感到心驚,又想到自己說的話,突然覺得,似乎,是自己錯了?
但是恍然抬頭一看,她發現自己小區到了,於是自以為隱祕的帶著點雀躍地說,“莫醫生我們以後再討論這個問題哦,我家好像到了誒。”
莫須有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麼說,難道她真的以為他聽不出來她話裡的歡欣嗎?
可是他還是很配合地停下車,目送邢一一上樓,直到燈亮起,然後暗下。
邢一一躺在**,忽然想起自己忘了問莫須有是怎麼知道自己家的地址的?
如果知道邢一一這樣子想的話,莫須有也就只會笑笑。怎麼會告訴邢一一他其實早就知道了,從第一眼看到她資料的時候,就已經記下了呢。
至於這個事情,他把它歸結為自己的記憶力絕佳的原因。
車窗外丟了滿地的菸頭,看得出抽菸的人心情十分煩躁,還是夜晚九十點鐘的光景,大街上燈紅酒綠,弦繁管急。有成群結隊抱著酒瓶與吉他的年輕人叫囂著愛情與夢想,也有下晚班的中年人滿身疲憊風霜。
莫須有看著他們,暗啐一聲,然後開車。
這個世界,哪有那麼多平淡如水,多得是他們不知道的凶險。
能這麼無知地活著,有時候也真的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哥,怎麼樣?送一一姐回去有沒有什麼進展啊?怎麼都沒有順便陪她看看電影吹吹河風之類的啊?”
“你還想怎麼樣的進展?念力化形第幾重了就在這瞎叨叨?”
“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去。”
莫通沒精打采應付道。
沒錯,當初在三劍崖上莫通使出的藍光化槍其實僅僅只是念力化形的第一重境界而已。
念力化形在外人看來確實高階,但是等修煉到那個境地才會知道其實念力化形也是不能一概而論的。畢竟人分三教九流,修為也有二四六等。
念力化形共有九重境界,一到三重是返璞境界,九千宮殿浮世十萬自在我心;四到六重是菩提境界,一花一樹草木鳥獸皆有度法;七到九重是歸真境界,須彌萬物草芥生靈萬古長空。
莫須有現在的念力化形已經到了第四重,金光作劍,可以氣吞山河,可以秋毫不傷,已經是將這劍掌控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但是百尺竿頭,尚可更進一步。
待他將念力化形修煉到大圓滿境界的時候,屆時他就可以為自己的劍取名,並且集納各種天材地寶將自己的劍轉換為實體狀態,然後留在身邊,到時候莫說對付心魔,就是現世魔也是不在話下。
可惜遺憾的是,到現在還沒有什麼書卷上記載過有人將念力化形修煉到了大圓滿境界的,就連已經是正法師各大門派中一方巨擘的人物莫無病此生在唸力化形上的修為也就只能是停留在第六重上面而已。
為什麼說此生?因為基本上所有的修煉者到了六十歲的時候,都已經停止了修煉,不是說他們自身不想精進,但是由於條件限制,很多人都只能夠止步不前了。
這也是為什麼飼鬼人越來越猖狂的原因,他們堅信,把老的熬死了,小的那一輩想要成長起來也是需要點時間的。
而那個時候,這世間早已經是他們的天下了。
莫通的能力還是太弱了。
想到他的念力化形僅僅還處在第一重境界,莫須有心裡就不是滋味。可是他根本沒想過,這世間如他一樣的能有多少人,十三歲顯示出卓絕的驅魔天賦,十四歲念力化形第一重境界。
像莫通這樣的,十八歲可以念力化形,已經是同齡人之中的佼佼者了。
但是身為佼佼者中的佼佼者的莫須有表示,他並不是很能理解這種感覺。
眼見桌子上的碗筷還一如他送邢一一離開時候的模樣,他就沒心思再管莫通的修為是高是低了。
作為一個重度潔癖人士,莫須有更想不通的是為什麼有人在吃完飯之後從來沒想過洗碗刷筷這種事情!
滿心鬱悶地把碗筷拿到廚房,然後放水,開始清洗。
此時城郊的一座低矮平房裡,有男人的腳步聲沉沉響起,迴音充斥整個房間。
讓本來就不怎麼結實的屋子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彷彿是腐爛在枝頭的果子,搖搖欲墜。
片刻後,男人的咒罵開始滔滔不絕起來,內容內容全都圍繞著什麼私自行動,什麼不聽從命令,什麼壞了大事之類的。
雖然讓人聽不懂,可是其中的狠戾卻是顯而易見,讓人不自覺地脊背發涼。
好一會兒,男人才漸漸平靜下來,面色潮紅,像是剛剛經歷了一番大運動一樣。
不知什麼時候,小屋裡的燈光暗了下去,只剩下窗外一片蟲鳴聲喧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