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七十八章

第二百七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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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第二百七十八章

“金絲雀?”蕭崇對這個比喻表現出了興趣,問道。

“錦衣華服,名車豪宅將養著,幾年沒有一次**,彷彿只是一個物件,在那裡擺著,這不是金絲雀是什麼?”齊明覺眉梢是無法化解的冷厲,他在笑著,溫文爾雅,卻仍舊有涼意入骨幾寸。

邢一一忍不住皺眉,“多少人想要錦衣華服,名車豪宅將養著,還求不得,她當時肯答應何嘉明,難道不就是為了這麼一天嗎?你情我願的交易,何必說的這麼高尚?說到底,對於何嘉明來說她存在的唯一意義不過就是生兒子,兒子生下來了,他也就沒用了,這難道不是她一開始就應該清楚的嗎,你現在又來扯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好了,非要這樣說的話,你覺得何嘉明死有餘辜也不是說不通,反正一般愛情至上的浪漫主義者多半都是這樣,做事不太考慮後果,僅憑著一腔熱枕,彷彿這樣就可以直抵生活的真諦。”說到底,什麼愛情至上,什麼浪漫主義者,都是嘲諷。

“至於王海博,他用低於市場價的價格收購了一個大公司,逼得人家破人亡,這種渣滓難道就配活在世上嗎?鄭關山就更不用說了,玩嫩模,包養大學生,在圈子裡簡直像是一條瘋狗一樣,無論誰招惹到他,就沒有什麼好下場,不過也是能和何嘉明那樣的人在一起,又有幾個心是好的呢?”

“就這樣?”蕭崇第一次表現出了他的震驚,就他這個樣子,還說人家像是瘋狗,不知道哪來的自信,分明他自己就是。不然的話怎麼解釋他的所作所為?

“什麼叫就這樣?”齊明覺皺眉,對蕭崇的話很不滿,“你作為一個警察,難道不應該是嫉惡如仇嗎?如果這些事情在你眼裡只是小事的話,那麼我很懷疑有你這樣的警察,崇北市能不能變得更好!”最後一句話被他說地斬釘截鐵,如果有不知情的人在場,聽見他的話,但還是會在心裡暗讚一句好一個正氣浩然的人物吧。

蕭崇也被他說得有點臊。他並沒有覺得那是小事,他只是不能夠理解齊明覺的思想,不管鄭關山和王海博做事有多過分,可是這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就是你製造了江城立交橋車禍案的原因嗎?”

齊明覺挑眉,“這還不夠嗎?我喜歡崇北市,想讓它乾淨一點,我有錯嗎?王海博,鄭關山這樣的人,何嘉明這樣的人,也配活在這個世界上嗎?”

“那柳倩呢?她只是一個弱女子,教唆王斌潛入她的病房,在她體內注射水銀,這你又作何解釋?”

“這個女人自甘墮落,況且她不是喜歡王海波嗎?讓他們去往陰曹地府做一對恩愛夫妻有什麼不好的嗎?我這是成全他們,既然活著不能在一起,那為什麼不試一下,死了之後呢?”

“他不是抑鬱症,他是偏執性精神病。”一直沒有說話的莫須有站了起來。

眾人對他的話都沒有懷疑,在他們心裡,莫須有就是權威。而邢一一,顯然比他們想的要多一點:如果是精神病的話,這個案子就難辦了,她真的能把他送進牢裡嗎?如果不能,那四條人命怎麼辦?

“完了完了,”白小葵在外面接了電話進來,看著邢一一,“秦方華和曾令儀都過來了,她們兩個都要見齊明覺一面,現在正在外面呢。”

甚至不用想象,白小葵都能夠想到這兩個女人見面,天雷勾地火的場面,不得不說,豪門大戶裡的關係就是複雜,可能隨便扯出來兩個女人她們之間都有關係,秦方華是曾令儀老公在外面養的小三,她的姘頭又設計害死了曾令儀的老公,兩個女人撞在一起,新仇加上舊恨,這下子警局可能安生不了了。

然而她想不到的是,兩個人坐在警局,意外的和諧,並沒有吵鬧,更沒有動手。

邢一一沒有急著回答應該怎麼辦,她用餘光瞥了瞥竭力假裝鎮定的齊明覺,“你想見她們嗎?一起見還是分開見?”

“讓秦方華走吧,我見曾令儀。”齊明覺下頷線條繃緊,不自覺地壓低了聲音。

邢一一朝白小葵點點頭,“去吧,叫曾令儀進來。”

白小葵“嗯”了一聲,然後慢慢出門,她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兩個女人,“何夫人,請跟我來吧。”

曾令儀還沒有動作,秦方華已然按捺不住,“這位警官,你莫不是叫錯了人,他要見的應該是我吧!”

白小葵搖頭。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秦方華跌坐在椅子上,一副受了莫大打擊的樣子,那一刻,白小葵心裡是動容的,可是她還是沒有忘記齊明覺的話,“犯人不想見您,您還是回去吧。”

說完,便帶著曾令儀走了。

在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白小葵不可謂不驚心:兩個女人都是一副憔悴的模樣,容光暗淡,雖然沒有到蓬頭垢面的程度,可是也仍然讓人覺得彷彿一夕之間老了十歲,秦方華這樣尚可理解,曾令儀卻就讓人看不通了。

不過她也沒有多問,該知道的始終都會知道。

曾令儀推門進去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上,背對著她的齊明覺,她說不上心裡是什麼感受,在此之前他們見過很多次,每一次都並不愉快,而這一次,她就覺得可能是最不愉快的一次見面。

“為什麼?”她聽見自己顫抖的聲音,“是為了他名下的公司嗎?”

齊明覺嗤笑一聲,“何夫人總是這樣天真,如果是為了他名下的公司,我何需這樣大費周章?我就是純粹的,不想讓他活在這個世上。”

曾令儀慢慢走向他,然後揚手,狠狠的朝他臉上扇去,“啪”的一聲將齊明覺的頭都扇的往一邊歪去,這一巴掌她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然而尚不能洩她心頭萬分之一的恨。

旁觀者都覺得自己的心彷彿都跟著顫了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