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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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第二百七十二章
“我知道的,我只是傷心這麼一小會兒,我不會忘記自己應該做什麼的。”邢一一從沙發上站起來,想到齊明覺,想到秦方華,還有很多人,可是她想到這麼多,卻依舊不知道該怎麼跟莫須有開口。她啟脣,卻又微微合上,“你吃過晚飯了嗎?不然我給你做?”
莫須有低笑出聲,“你這話怕是說反了,我們兩個人之間到底是誰一直都不懂得照顧自己啊?”
……
何宅。
“她們走了嗎?”聽見腳步聲慢慢臨近,曾令儀未曾抬眼,縱有風情萬種悉堆眼角,卻也讓人看不見她臉上究竟是怎樣的神情,自從那個人走後,她的生活就變得索然無味起來,她是一束只為那個人而開的花,那個人不在了,她也就沒有再好好開放的必要了。
走過來的人是管家,見證了這一對伉儷從許諾白頭到生離死別的全部過程,他微微躬身,恭謹道,“已經走了。”
如果說在何宅曾令儀還有什麼信任的人,那麼非眼前人莫屬了。在聽到眼前人的回答之後,她整個人鬆懈下來,“從前嘉明是不是整天也是這樣勞累?”她低聲喃喃,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索問,等待著管家的回答。
“夫人,您辛苦了。”管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可是心裡終究是有些不忍,眉梢微動,低聲嘆道。
曾令儀搖頭,“也沒有很辛苦,只是覺得人心太髒了,怎麼能這麼髒?有時候我甚至懷疑嘉明和他們的關係,如果他們之間沒有金錢利益方面的羈絆,也許到現在和陌生人差不多吧?”
管家沒有說話,這些話聽聽也就算了,他是沒有資格說的。一個人無論在什麼時候都要有分寸,有分寸,才能夠成事。是以,他依舊微垂著眼。對曾令儀的話恍若未聞。
忽地,曾令儀嘲諷一笑,相處了十多年了,別人不知道,周圍管家,難道她還能不知道嗎?她又在指望什麼呢?明明自己心裡心知肚明,不可能從他嘴裡聽到什麼的,這十幾年來,他就像一個最忠實的僕人,永遠做好僕人的本分,從來不多嘴,只是盡心盡責的完成好每一件主人交給他的事情。
忽然就覺得無趣,曾令儀抬手,“你下去吧,也辛苦你了。”
腳步聲慢慢遠去,她腦海裡卻浮現出王春蘭與何嘉雲市儈的面容,最後那五十萬,她還是給了,說起來有時候她真的是非常想不通王春蘭這個人,她有的時候也會想嘉明真的是她的親兒子嗎?可是那個人已經不在了,這些問題根本就無從追究,就當是積德吧,她想。
皺了皺眉,想到何嘉雲這個人,曾令儀微微嘆了口氣,比起王春蘭,她更不待見的是她的女兒,也是她的小姑子。王春蘭的直白固然讓人厭惡,可是何嘉雲,總是不言不語,彷彿一條淬毒的蛇,環繞在你四周,只等伺機而動。
現在總算是安生了,可是她也知道安生不了多久,等他們手頭的錢用完了,還會再找上門來,他們的慾望就像是無底之淵,永遠都填不滿,如果……有什麼一勞永逸的辦法就好了。
不知道想到什麼,她有微微的失神,用力咬了咬舌尖,這才回過神來……她剛剛腦海裡突然萌發了一個惡毒的念頭,但僅是一瞬,理智告訴她,不能。
何況,他們要的不就是錢而已嘛?她只能這樣安慰自己,否則真害怕自己會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來。
不過想到自己把支票給她們的時候,她們臉上露出的心滿意足的笑,曾令儀人仍舊覺得意難平,她的思緒回到那個風雨交加的晚上,沉悶死寂的靈堂裡,何家的下人,她一直沒有說話,就靜靜的站在嘉明的靈柩前,悲從中來,不可斷絕,而王春蘭帶著她的兒女過來,卻是一陣呼天搶地,那架勢,彷彿恨不得自己也跟著去了一樣。
而就在第二天,她們又腆著臉上門。
……
算了,她搖搖頭,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這些事情,往事之所以是往事,就是因為他們不可複製,無法重來,不能挽回。都過去了,她現在再想,也無濟於事。
就在她站起來,準備換衣服,出門去公司一趟的時候,沒想到管家又在外面敲門,言是齊先生來了。
齊先生!崇北市唯一一個能找到這裡的齊先生,也就只有齊明覺了。
還不死心!曾令儀心裡煩悶起來,但是她的教養卻讓她說不出什麼過分的話來,並且基於見客的基本禮儀,她還是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讓自己看上去沒有再那麼邋遢。
然而她低估了自己對齊明覺這個人的厭惡程度,一看見那張言笑晏晏的臉,她腦海裡就只有四個大字,陰魂不散!
“我知道何夫人可能不太想見到我,然而我這次來,倒不是為了公事,其實我心裡也是想和何夫人交個朋友的,所以我們不妨聊一下私事?”
齊明覺這個人曾令儀是知道的,兩個身份,一是齊氏集團的CEO,二是秦方華的姘頭。這麼一個人要跟她聊私事,用腳趾頭想也想得出他要聊什麼了。
她神情冷下來,“抱歉,我並不認為我們有什麼好聊的,如果是公事,我也許會耐著性子坐在你面前和你談一下,但既然是私事,我想我也有權利選擇聽不聽吧?”
是的,不等齊明覺開口,曾令儀就堵死了他的路,不給他一點機會。
齊明覺失笑,“如果我說,我接下來想和您聊的事情與何沉墨有關呢,即使是這樣,你也不想聽我說幾句話嗎?”
何沉墨!三個字狠狠砸在曾令儀心上,她當然知道這是誰:她深愛的男人和另一個女人生下的兒子。
她一直知道這個人的存在,卻從來沒有過問過,因為她知道嘉明心裡是喜愛這個兒子的,只是礙於她的感受,沒有把他接回來。
但也僅僅只是知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