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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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2
第三章 (2)
沈盛年的話一直迴響在秦紅顏的腦海裡,經久不散。如同一隻鬼魅的手,隱藏在暗夜中挑動著她的神經。那就像是一種魔咒,一種預言,令秦紅顏時刻不安。即使是與奚歡在一處時,她也會禁不住失神。
秦紅顏的模樣引起了奚歡的注意,終於在這天,奚歡選擇開口詢問:“最近似乎有心事?”
“沒有,只是有些累,可能工作太忙了。”秦紅顏選擇用謊言掩飾。
問出這話時,奚歡正在開啟她家的冰箱,卻發現前幾日他送來的甜甜圈秦紅顏卻沒怎麼動。
以前,再多的甜甜圈她隔天便能吃完——只要是他送的。
奚歡的眸子暗了暗,隨即貌似漫不經心地問道:“對了,最近那個沈盛年有沒有來打擾你?”
秦紅顏正擰開礦泉水往玻璃杯裡倒,她一直看著水從玻璃底升到杯沿,才道:“沒有,後來一直沒見過。”
她隱瞞了那次見面,也隱瞞了那次對話。
奚歡與付鬱現今的關係成為了秦紅顏的禁忌,她不想與他提及這個話題。
聞言,奚歡關上了冰箱,冰箱內的冷氣噴在了他的面頰上,似乎瞬間便積聚在他那雙細長的眸子裡。他清楚,秦紅顏在撒謊。這些天,他都派手下跟蹤著沈盛年。而前幾天,手下報告說沈盛年在街上攔住秦紅顏,對她說了一番話。
這應該不是什麼值得隱瞞的事,可是秦紅顏卻選擇了隱瞞。
秦紅顏與沈盛年之間究竟說了什麼,這成為奚歡心頭的一根刺。
更確切地說,沈盛年已經成為了他心頭的一根大刺。
以前,秦紅顏是從來不會對他隱瞞的,而他也能一眼看清她的內心。可是如今,他們之間似乎也有些隔離了。
當奚歡轉過頭看見秦紅顏時,雙眼內又瞬間充滿了柔&軟。他伸手抱住她,輕聲道:“如果他再來騷擾你,記得一定要告訴我,我會幫你解決。”
是的,是時候除去這根刺了。
一輛粉紅色的法拉利停在g大大學校門前,付玲子正端坐在駕駛室裡,望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想要從裡面找到那個心儀的身影。
自從沈盛年決定留下後,她也放棄了出國,跟著他進了g大。
之前,她偷偷跟著沈盛年,卻無意中發現他搬進了那個名叫秦紅顏女人所在的公寓。這個發現讓付玲子嫉恨交加,要不是害怕沈盛年殺了自己,她肯定會衝上去撕爛那個秦紅顏的臉。
幸好前段時間,秦紅顏終於搬家,沒再與沈盛年見面,付玲子這才稍稍平靜下來。
雖然上次在生日宴會上,沈盛年對她惡語相向,可她仍舊沒有放棄。付玲子對沈盛年的感情已經不再是單純的愛,而是一種逐漸可怕的執念。
她一定要得到沈盛年!
不論是犧牲自己,還是犧牲他人。
付玲子想趁著沈盛年與秦紅顏分手的時候趁機而入,於是特意在校門口等著,想要約沈盛年吃飯。
正在仔細用後視鏡補妝,付玲子忽地望見了沈盛年的身影,忙開車到他面前,嬌聲道:“盛年,你晚上沒事吧,我發現一家日本料理店,味道很不錯,我們一起去吧。”
沈盛年單肩揹著書包,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前走:“晚上我有事,沒空。”
“有什麼事啊?”付玲子開著車緩慢跟著他在街邊行走。
“我要回去等我女朋友。”沈盛年毫不客氣地道。
“是那個秦紅顏嗎?你們不是分手了嗎?”付玲子咬牙:“她都搬家了,這麼決絕,肯定是心裡有了別人,你就放棄吧。”
沈盛年忽地轉過頭來盯著付玲子,冬季的天黑沉得早,付玲子看不清他的臉,卻清楚地感受到沈盛年眼裡那股陰鬱。
她禁不住渾身顫粟了下。
然而轉瞬之間,沈盛年便對她綻開個笑容。那笑容襯著他的玉顏,如三月天裡,漫天清麗梨花盛開,那美景直擊人心。
付玲子看得呆了。
沈盛年保持著那樣美好的笑容,說出的卻是最冷的話:“第一,她走多久,我就等多久。第二,我肯定會等到她。第三,就算是等不到她,我也絕對不可能用你這樣的來將就。”
說完,他三兩步便衝入了街邊的小道里,進&入她的跑車駛不進的地方。
付玲子剛從沈盛年給予的驚豔中醒來,便被他惡毒的話語給傷到,氣得渾身發抖,眼淚大顆大顆落下。
但,她雖然痛恨沈盛年,卻是一種摻雜著愛意的上癮的痛恨。
一切讓人上癮的東西都是痛苦的,例如毒品,例如辣椒,例如沈盛年。
她已經上癮,欲罷不能。
付玲子抹去眼淚,繼續開著車,跟著沈盛年離去的方向轉悠。終於,在一處小巷裡,她看見了沈盛年的身影。付玲子猶豫著,卻遲遲不敢靠近。然而恰在這時,一輛遮住車牌的麵包車飛快地駛去,忽地停在沈盛年的面前。接著,從裡面衝出幾個壯漢,動作迅速且粗暴地將沈盛年給抓上了車。
這一切都發生在一分鐘內,快得像是一場幻覺。
付玲子被一切驚呆了,然而呆愣之中她卻發現,那幾個壯漢裡有她熟悉的面孔,那是時常和奚歡接觸的一個男人!
沈盛年覺得自己失策了。
為了躲避付玲子,他來到了偏僻小巷裡,沒提防竟被人暗算綁架。
那些壯漢對沈盛年很不客氣,在車上就拳腳相向一番,看來指使者對他積怨已深。
當沈盛年被踹下車,推進一處偏僻的倉庫時,他看見了西裝革履文雅靜致的奚歡。
“你好,我們又見面了。”奚歡的語氣很是禮貌客氣,彷彿是在迎接客人。
“你抓我來,可能不是想要敘舊吧。”沈盛年邊說邊打量著四下。
這裡是個廢棄荒僻的倉庫,周圍人煙稀少,就算是把他殺了埋在這也沒人知曉。
估計這就是奚歡綁架他的目的。
“我是想請你不要再出現在她的生活裡。”奚歡開門見山地道。
他沒有說出“她”的名字,但是他們倆都心知肚明。
“好,當然可以。”沈盛年竟一口答應。
然而緊接著,他又做出苦惱的模樣:“可是,就算你把我從她生活裡剔除,可是我印在她心裡的那部分你要怎麼剔除呢?”
奚歡浮起笑容:“你不覺得自己太過自信了嗎?”
沈盛年也浮起同樣的笑容:“我和她的關係,比你想象中更加親密。不是說,女人會一直記得自己最初的男人嗎?”
奚歡笑著搖頭:“你在撒謊。”
奚歡太懂秦紅顏,懂她的冷清,懂她的專一,懂她身體的每一分氣息。
所以他絕對相信秦紅顏仍舊是處&子之身。
沈盛年也跟著搖頭:“我沒有撒謊——除了那一個動作,其餘該做的,我們都做了。”
奚歡收住了笑容,他的面上靜如沉水,像是在用全部的表情來消化沈盛年的那句話。
時間一如既往地流逝,可是在奚歡整個人情緒的籠罩下,卻像是過得異常緩慢,整個倉庫死寂得令人膽寒。
終於,他重新笑出了聲。
奚歡彷彿聽見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忍俊不禁。那笑聲ting大,在空曠的倉庫中迴響,到最後,那笑聲裡竟有了“嘶嘶嘶”的音調。
如同吐信的毒蛇。
在這樣的笑聲中,奚歡開了口:“打。”
他笑著對手下說:“給我往死裡打。”
幾個壯漢得令,立即捲起袖子露出拳頭,剎那間,無數的拳腳都砸在了沈盛年的臉上,小&腹上,雙&腿上。倉庫裡響起了拳頭撞&擊皮肉的聲音,那聲音聽著便讓人頭皮緊縮。
沈盛年根本沒有反抗,他只是任由他們擊打著。他先是站著,之後被打得跪下,再後來變成躺臥的姿勢。他沒有躲避的動作,甚至於他張開雙手任由他們攻擊自己的小&腹。
沒有慘叫,沒有求饒,甚至沒有痛苦的表情。這樣的人肉沙包讓打手們打得意興闌珊。
終於,奚歡叫了停止。
此刻,沈盛年滿臉鮮血,已經分不出那些血是從他哪處傷口流淌出來的。他的整張臉上,五官面目全都辨不清晰,只看得見鮮血以及一個大大的笑容。
一個大大的,詭異的笑容。
“你還想繼續嗎?”奚歡轉動著手腕上的佛珠,問道。
就如同他所說的,佛珠最終會回到自己的手上。
沈盛年緩慢地撐起身子,累累傷痕讓他的動作變得異常艱難。每一寸的移動對他的身體而言都應該是痛苦的,可是他的表情卻彷彿在享受。
他最終沒能成功站起,只是坐在地上,用手從後撐住身子。他從嘴裡吐出一口血,緩聲用一種陰而低沉的語調道:“我勸你打死我,如果你今天打不死我。那麼,我會徹徹底底地,完完整整地,完成那個動作。佔有她的身體,奪去她的心。”
沈盛年望著奚歡手腕上的佛珠,用一種必得的眼神。
是的,奚歡再次把佛珠拿回去了,但那只是暫時的。當他再次搶過來時,他會把那佛珠剪斷,重新連線。從此,那佛珠便不是舊的佛珠,也不再認舊的主人。
奚歡安靜地聽著沈盛年的話,每聽一個字,他的眼睛便冷一分。
到最後,他的雙目彷彿已成了兩顆冰珠。
兩個壯漢一左一右夾住了沈盛年的胳膊,讓他無法動彈。
奚歡取過一截皮繩,一步步向著沈盛年走來。
他那冰珠一樣的眼睛,正盯著沈盛年那毫無保護的頸脖。
作者有話要說:1大侄子在找屎,你差點被撿肥皂啊,壯漢啊大侄子!
2今天裝修屋子,回家晚了,更新稍晚,見諒。妹子們只要沒有另外通知便是每晚8點更新,如果有變化會在文案,以及微博通知的。
3繼續求長評,短評,收藏。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