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一十八章 幫忙

第一百一十八章 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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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幫忙

第一百一十八章 幫忙

陳凡嬌來不及扶她,馬上就要眼睜睜的看她倒在地上了,而且還是頭朝下,突然就有一隻強有力的臂膀將馬上要掉到地上的人扶了起來。

雲夜幕現在的意識已經很模糊了,只知道自己頭暈目眩,甚至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陳凡嬌這才鬆了一口氣。

“還好你來了,剛剛真是嚇死我了,你怎麼這麼晚才到?”

封淵連忙將懷中的人扶在了椅子上,沒時間去搭理陳凡嬌。

“她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暈倒?”

封淵是被陳凡嬌煩的都辦法了,才同意出來跟她吃頓午飯,但沒想到剛剛走進這家飯店的時候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即將搖搖欲墜,身體還沒有透過大腦的反應便已經做出了行動。

“別擔心,只不過就是中暑,不過她現在比較虛弱,還是送到醫院裡去吧,額……我突然想起還有事,我就先走了,這裡就交給你了!”

陳凡嬌剛剛說完,便跑得沒影了。

封淵看著懷裡已經暈過去的人,以及她滿頭的細汗,以及多日不見越發消瘦的小臉,距離他們兩個人上一次見面,好像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一直不見如隔三秋是什麼意思,恐怕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能夠理解了。

封淵便直接將人打橫抱起,幸好這吃飯的地方正好在剛剛面試的醫院附近,很快便到了醫院。

直到雲夜幕打了點滴,封淵這才鬆了口氣。

此時**的人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

沒有睜開眼時的倔強,也沒有低下頭時的怯懦,封淵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忍不住伸手拂去了她額頭間有一點礙事的劉海。

封淵來之前也沒有想過,到這裡之後會遇見雲夜幕,直到現在才反應過來,自己應該是被某個人給算計了。

但是他卻不生氣,若不是他來得及時,也許現在如白玉般的額頭就要多一個血窟窿了。

而做了好事的陳凡嬌早都已經溜之大吉了,這才是她今天最主要的目的。

肖柳本來也是有事要到這裡來,順路把封淵送過來,剛剛要開車離開的時候,卻看見鬼鬼祟祟跑出來的陳凡嬌。

肖柳按了按喇叭,把陳凡嬌嚇了一跳。

“你這是怎麼了?不是說好要吃飯嗎?你怎麼先出來了?人呢?”

陳凡嬌不由得翻了翻白眼,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他在計劃些什麼的時候,這個礙事的人總要出現。

又想起這個傢伙,總是喜歡打攪了自己的事情,打死也不能夠把剛剛說的事情說出來。

“他啊,這個該死的傢伙,明明說好要陪我出來吃飯,但是在路上說是遇見了什麼客戶,丟下我就跑了,沒人陪我吃飯,我就自己出來了。”

陳凡嬌裝得一副很有底氣的樣子。

“你說的是真的?有什麼客戶能夠讓他把你扔下來走的?你們兩個不是未婚夫妻嗎?怎麼總覺得有點奇怪啊……”

肖柳還真是有點懷疑了,難道這青梅竹馬都是這麼相處的嗎?她們兩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未婚夫妻,倒像是兄弟一樣。

陳凡嬌就是笑了笑,小時候的娃娃親誰當真?再說要不是為了這娃娃親,她也不可能會回來管這檔子閒事。

雲夜幕也不知道躺了多長時間,總之在幽幽轉醒的時候,便看見了一塊熟悉的白色天花板。

雲夜幕連忙坐了起來。

封淵此時正站在門邊。

雲夜幕卻沒有注意到,剛剛想要下床的時候,這才發現門口還站了一個人,發現是誰的時候,不由得嚇了一跳。

“你……”雲夜幕現在心跳加速,整個人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剛剛在吃飯,一覺醒來之後便出現在了醫院,而且還是他送自己來的?

“凡嬌呢?”由於兩個人在路上的交談,已經成功的讓稱呼親密的很多。

雲夜幕整理了一下自己現在的衣服,抬頭看了眼上面還在打著吊瓶,現在還在埋怨自己,真沒用的身體,只不過就是被太陽晒了晒,怎麼就暈過去了?

“凡嬌?”封淵聽到這個稱呼之後,倒是若有所思,重複了一遍。

不過這個重複的名字從他的嘴裡說出來,聽在雲夜幕的耳朵裡完全就換成了另一番情景,好像就是在稱呼愛人的呢喃一樣。

雲夜幕越發的緊張,放在**的那隻手緊緊的抓著床單,這才能夠控制住,不讓她落荒而逃。

為什麼每次見面都是如此的窘迫,明明人家兩個人都已經是神仙眷侶,她為什麼還總是做這種客串的演出?

“我覺得我舒服多了,我就先走了。”

雲夜幕覺得這裡的氣氛不適合她再待下去了,趁著眼前的人理智還在,趕緊溜之大吉為好。

而且回想起了上一次他們兩個人見面時的狀態,不由得讓她臉更加的紅了。

雲夜幕緊張的嚥了咽口水,便伸手要去拔打著點滴的針管。

雲夜幕剛剛握住針管,還沒有來得及拔下來的時候,那隻手便讓人給握住了。

封淵將那隻冰冷的手抓住塞回了被窩裡,而且將坐起來的人又壓了回去。

雲夜幕越發的緊張了,不住的嚥了咽口水。

“你……有什麼事嗎?是凡嬌有什麼吩咐嗎?”

雲夜幕不由得在心裡默唸,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那個好心的姑娘讓他留在這裡照顧自己,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還會再看自己一眼?

他那時明明說過嫌棄自己……髒。

封淵做完了這一切,才站起了身。

“讓這瓶鹽水吊完,我開車送你回去。”

封淵說完又回到門邊去站著了。

雲夜幕就這樣身體僵直,一動不動的躺在**,心裡不由得暗自在猜想,這個傢伙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平時的時候看見自己暴躁的可以,今天怎麼好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

還是說今天自己根本就是得了幻想症了?

雲夜幕在心裡不住的猜想,確實沒有任何答案,頭上的點滴瓶,一滴一滴的向下滴著藥水。

就如同雲夜幕現在的內心一樣,煎熬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