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_第197章 可願等我

第一卷_第197章 可願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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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197章 可願等我

心思至此,長玥凝在他身上的目光越發的諷然陰沉。

那蕭意之腳步平緩,容顏著實俊美至極,只是此際,他那如墨的眉宇卻是皺著,神色流轉之間,竟也是像是沉重到難以附加,心事重重。

片刻,那人渾身卷著幾許殿外的冷風,迎面朝長玥拂來,卻也正這時,他修條頎長的身子,停在了她面前。

長玥目光依舊陰沉的落在他身上,兩人無聲對峙,隱約之中,似有暗潮湧動,複雜緊然。

卻也僅是片刻,長玥便極淡極淡的勾脣而笑,那涼意悚骨的冷笑,鬼魅得猶如閻羅殿裡飄出的猙獰笑意。

“王爺去而復返,有何貴幹?”森冷直白的嗓音,無溫無情的揚來。

待嗓音一落,長玥便垂眸下來,指尖微微一動,開始漫不經心的把玩前方矮桌上那支雲蒼太子送來的朱釵。

這支朱釵,雖並非金玉所為,但模樣卻是著實精緻,不妖不豔,清新雅緻,不得不說,那太子瑢的確是有眼光,與她的品味,也算是相合。

“今日,你殺了慕容錦繡?”正這時,幽寂沉然的氣氛裡,蕭意之平寂無波的出了聲。

果然是來興師問罪了。只不過,他這語氣未免也太過平靜,毫無半許的悲慼可言。

如此說來,那慕容錦繡在這蕭意之眼裡,著實是人微言輕,便是死了,都不曾得到這人的半許蹙眉,呵,這淒涼之景,與她慕容長玥死時又有何分別。

薄情之人,何能有愛。她慕容長玥用畢生的經歷才覺悟到,像蕭意之這般人物,情之一字,分毫都不可對他沾染。

長玥勾脣冷笑,神色之中,也是冷冽如冰,瞳孔之中,也無半許的溫度可言。

她未抬眸,僅是把玩著朱釵的指尖微微一頓,默了片刻,才陰冷嗤然的道:“王妃找來高人為扶玉解開穴道,扶玉欠她恩情,又豈會恩將仇報的殺她?”

說著,終於是微微抬眸,陰沉冷冽的目光朝他那張俊美無方的面容望來,脣瓣一啟,繼續道:“王爺此番,若是為王妃之死而來興師問罪的話,請恕王爺來錯地方了。王妃之死,與扶玉毫無干系。”

陰沉冷冽的嗓音,無溫無情,又或許是正是因為太過涼薄,是以連帶這番脫口的謊言,都顯得如此的坦然與直白。

蕭意之終於是皺了眉,“慕容錦繡雖是可恨,但今日便要她性命,未免太過沖動,不顧大局。”

長玥冷道:“聽王爺這話,倒像是認定扶玉殺了王妃。扶玉要問,王爺哪隻眼瞧見扶玉殺了王妃?”

他似是未料長玥會如此頑固的不願承認,甚至冷冽的語氣也咄咄逼人,一時之間,他面色也再度沉了半許,卻也並未發怒,僅是輕輕的嘆了口氣,只道:“王府上下之人,皆知是你殺了慕容錦繡,本王……”

緩慢的嗓音,平寂之中卷著幾許無奈,只是未待他嗓音落下,長玥已是淡漠出聲,“王妃一亡,牽連甚廣,王府婢奴為推卸責任,便將王妃之死扣在扶玉頭上。呵,此等把戲,民間四處皆流傳,王爺若是識不破,扶玉,也無話可說。”

他眉頭皺得更甚,面上的無奈之色也越發加深。

待片刻,他面容與痛苦之中也捲起了幾許抑制不住的疲乏,則是片刻,他緩緩在一旁的圓凳上坐下,伸手稍稍揉了揉太陽穴,神色也略顯沉寂與無奈,而後薄脣一動,這才無奈卻又心事重重的道:“本王此番過來,並非要責怪於你。你也無需太過固執的不願承認,縱是你真正殺了慕容錦繡,本王對你,定不會追究,甚至,還會打點上下,將此事,徹底平息下去。”

長玥頓時冷笑出聲,語氣陰沉而又涼薄,“何必如此!扶玉鄙陋,豈敢承王爺之恩。再者,王妃之死,本與扶玉無關,王爺信便信,不信,扶玉也無話可說。但若是王爺今日冤枉扶玉,亦或是要對扶玉不利,扶玉,定也不會坐以待斃,束手就擒。”

這話越說到後面,煞氣便越發的濃烈。

待嗓音一落,長玥已放下了手中的朱釵,目光陰沉的朝他鎖著,渾身上下,也已是微微繃然而起,隨時準備與這蕭意之拼命幹架。

蕭意之靜靜凝她,滿目無奈與蒼涼。

縱是長玥這話已是煞氣盡露,他也不曾發怒,一張俊美風華的面上,除了卷著幾許複雜與蒼然之外,別無其他。

他並未立即言話,目光幽寂。

而周遭氣氛,也詭異的緘默下來,壓抑重重。

待半晌後,長玥垂眸下來,陰沉乾脆的再度出聲,“王爺若是有話,直言便是。若是無話,便望王爺早些離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若是讓外人見了,於扶玉聲譽不利。”

疏離淡漠的嗓音,陰沉煞氣。

蕭意之終於是將目光從長玥面上挪開,只道:“而今局勢特殊,事態緊急,你既是以被衍公子帶出王府,我如今處處受制,也無法再度將你接回王府去。”

說著,語氣略微卷了半分的囑咐與關切,“只是,無論是衍公子還是雲蒼太子,皆不可信。你在他們身邊周旋,務必,要小心謹慎,不可疏忽。”

關切的嗓音,倒是顯得有些直白與坦然,就像是發自肺腑一般,令人覺察不出半分的虛假之意來。

長玥陰沉而笑,面上一片疏離煞然。

則是片刻,她冷冽出聲,“多謝提醒。人之善惡,扶玉如今,倒是分得清。無論是我家宮主還是雲蒼太子,甚至, 是你惠王爺,善惡如何,扶玉皆能分清。”

他眉頭再度一簇,儒雅俊美面上的複雜之色也渾然不曾鬆懈。

“衍公子對你,處處算計,想必你也清楚。而云蒼的太子瑢,此人心性平和,似是完美,但能當得一國太子之人,甚至能叱吒雲蒼上下,便足以可見,那雲蒼的太子瑢,也絕非等閒之輩。”他再度出聲。

長玥這回,已是有些不願再與他繼續言下去了。

這蕭意之的話語,雖是明之昭昭的帶著幾分關切之意,然而這些入得長玥眼裡,卻成了虛假至極的應付或是其他了。

若說那妖異之人與太子瑢皆非善類的話,那這蕭意之,便該是比那二人還要陰沉無情,猥劣可恥。

心思至此,耐心耗盡,心下深處,煞氣浮動,連帶瞳眸之中,也卷出了幾分殺意。

她冷沉沉的抬眸朝蕭意之望來,脣瓣一動,陰沉沉的道:“扶玉與王爺,非親非故,縱是要提點扶玉,也輪不到王爺來提點。此際夜色已深,王爺若是無它事,便出屋去,若是有意對扶玉找茬,不如早些亮出來意,與扶玉過招便是。”

她這話,陰沉無波,極其直白。

蕭意之眉頭皺得更甚,待半晌後,他才垂眸下來,只道:“世事滄桑,人,也易變。有時候,我一直會捫心自問,問我這些日子以來所做的一切,是否值得。”

說著,再度抬眸朝長玥望來,瞳孔之中的神色,也是深沉複雜至極,“只是,既是擇了這條路,我便不能再後悔,更不能回頭。縱是你現下無法理解,甚至恩怨難斷,但我如今,也無法向你言明什麼。只望你,若曾經當真心繫於我,那便望你信我。不出一年,我自會給你一切你想知曉的答案,那時候,你若是還願意,我們,還可回到從前。”

長玥神色起伏不定,陰沉至極,袖中的手,也早已是緊握成拳。

蕭意之似是不曾察覺到她如此牴觸冷冽的反應,待默了片刻後,再度極輕極緩的問:“如此,一年時間,你可願意等我?”

這話剛落,似幽似嘆,“玥兒……”

曾經以為,蕭意之開口的‘玥兒’二字,端莊而又雅緻,風華而又不失貴然,是以,每番聽得,皆心生安然與喜意,甚至會,當即開口應聲。

但如今,這‘玥兒’二字入耳,卻猶如利刀鋒刃一般,猛烈的朝長玥的心口扎來,疼意與怒意,皆在剎那間爆裂上湧。

曾經有多痴情,而今便有多怒多恨,只是這般恨,也絕非是放不下往日情分,而是,無關情誼的大恨。

滿心怒意,渾身乍沸,長玥此際,已是全然無法坐定,指尖也驀地一動,瞬時抓了面前矮桌上的朱釵,猛然朝蕭意之襲去。

他似是不曾料到長玥會突然舉措,剎那之間,面色也有過半縷微詫與絕然,卻也僅是片刻,眼見長玥手中的朱釵直朝他的心口扎去,他俊美的面色終於是變化了幾許,連帶本是一動不動的身子也驟然朝旁閃離,而後修長的手指驀地一伸,瞬時扣住了長玥那隻握著朱釵的手腕。

“你當真要殺我?”清寂的嗓音,卷著幾分哀意與厚重,連帶握著長玥手腕的手,也似是不自覺般越發用力。

長玥全然無心回話,滿目殺意,面色之上,也早已是陰沉冷冽,涼薄一片。

趁他言話的空檔,她抬起一腳,猛朝他踢去,他神色再度一變,身子與兩手也是驟然而動,待與長玥交手幾招後,眼見長玥招招發狠,似要拼盡全力的要他性命,他似是終於有些被激怒了,一股股的複雜與怒沉之感也在驟然間爆發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