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零五章:哭什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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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零五章:哭什麼哭!
她的第一次因為他想要讓她徹底絕望被剝奪了,她到底做錯了什麼事要被這樣對待?
她除了覺得痛,痛,痛就沒有任何感覺,她只知道他按著她來來回回好幾次,她只知道她一直哭。
做到很後面的時候她幾乎渾身發軟,幾乎都是任由他擺佈,甚至完全是不做任何反抗的姿態,她知道自己在自暴自棄,她本來還是求著他輕點,求著他放過,哭著說再也不敢了,後來是真的什麼都不說。
雖然後來她感覺他在抱著她,說了很多話,她已經難受的很,根本聽得敷衍,只知道他最後圈住自己,又開始吻著她,她渾身又黏又膩,好像後來他抱起她去洗得乾淨。
她沒有什麼印象,但是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被他纏得很緊,抱得緊緊的,她一晚上做著噩夢可能也跟著他這種極其霸道的將她圈在他懷中有很大的原因和關係,她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穿著應該是睡衣,她渾身也是乾淨,但是包括手臂上,她都能看見紫紅色的痕跡。
她稍微推開談陌離,稍微推開他攤開被子都能看見滿滿的都是這樣青紫色的痕跡,觸目驚心,大片大片,她甚至還能深刻的感覺到他在她身上使的力道,痛得讓她畢生難忘,她甚至現在都難受得很。
她不敢驚醒他,但是她的眼淚還是控制不住的溼了枕頭,她的心情糟糕透頂,她覺得此刻彷彿是噩夢,讓她恐懼的噩夢。
她的手死死握緊被子。
她在某種程度上是非常保守的女生,她曾經想過會不會最終和楊帆之子攜手,與子偕老,包括她作為女孩子保護好自己,把自己最珍貴的清白在新婚之夜中給自己的丈夫,一切都和她預想的不一樣。
她渾身在發抖,打顫,她的動作稍微有些明顯,到底是弄醒了他。
談陌離感覺到了什麼,他去抱她,她稍微要離著他遠一點,他的目光就陰沉下來,其實她只是這樣稍微動靜,他作為男人在最**的清晨根本受不了任何的挑逗,甚至在昨天的時候因為一個晚上她都在哭,哭著說不要,嗓子都啞了,他也可能是要的太過頻繁,讓她明顯不適應,不論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
這種在自己的女人身上蓋印的感覺其實讓他感覺到根本不是憐惜還是別的什麼,他不憐惜她,一點也不。
他被妒忌的火燒得正旺,他的情緒也彷彿受到什麼挑撥,分明已經有了點意氣用事,只是狠狠的要她,要在她身上刻下他的印跡,完全不受控制的,她的身子香軟的讓人著迷,到底是小姑娘,粉粉嫩嫩的,生澀的,其實也不能說非常舒服,她到底什麼都不會,而且還不願意配合,他昨天要她的時候也是廢了不少時間,她又是抓又是腦,雖然助興,但其實也疼,尤其是她的指甲也不知道是無意還是刻意,稍微長了點,她哪裡會顧及他的感受,完全就是惱羞成怒的要把自己的脾氣發洩在談陌離身上。
談陌離也不是懂得哄
女孩子的性子,她越哭越不要,他就越要身體力行,非要透過這樣的方式狠狠的下力氣,讓她記住他,只能記住他,牢牢記住他,而不是總是被另一個男人迷得神魂顛倒,還是牽著鼻子走。
他也不是什麼好人,她又已經這樣明目張膽的指責呵斥他,那麼他也沒什麼閒心思和閒工夫去顧及女孩子什麼心思,他只知道什麼方式讓自己受用,就算她此刻哭得委屈,而且聲音充滿了絕望,但是他卻還是滿足,她這樣的模樣楊帆不知道不是麼?只有他知道,就算她的心裡是別的男人,霸佔著她,看著她不同面目,感受到她的風情萬種的也是他,只有他,只能是他。
他終於在她身上蓋上專門屬於他的印跡,就算是她不承認,她不肯,她滿心腹誹,明顯是心不甘情不願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她就必須這樣老老實實的做他的女人,他感到得意,感到驕傲,以及滿足。
他又去抱住她,那姿態甚至要去索吻,他要吻她,這是他的女人,他的,哪裡都是他的,渾身上下,都是被他佔據了侵略了,並且她也是被他用這樣的方式攻略城池。
他就是覺得快意,痛快了。
但她哪裡知道他的心思,只覺得早上的時候還有什麼東西在後面死死抵著自己,滾燙灼熱,她終於感受到哪裡不對勁,整個人都麻木了。
這個男人!
這個給她帶來羞恥和恥辱的男人,她本來還能安慰自己說,她只是跟他有個交易,她需要配合他演戲,之後她就能得到輕鬆和解脫,她只需要演戲,但現在她發現,原來演戲還要賣身子,她心裡除了絕望還是絕望,她這樣和那些出去賣身的女大學生有什麼區別?
恐怕一點區別都沒有,她已經淪落到這樣的地步,她多恨,她恨!明明和楊帆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是沒有擦槍走火的時候,有的時候楊帆也是明顯剋制不住想要進一步索取,每次到了最後一步她就退縮害怕,總是說要等以後,太快了。
楊帆也是紳士的,他知道她這樣的性子和家庭是最沒有安全感的,他吻著她說:“等你畢業後我們就結婚,讓我光明正大的擁有你,好麼,小婉。”
他的體貼讓她倍感受用。
她恨死自己當時的沒用和退縮,她怎麼就不肯呢,她當時就應該答應,她不能和他在一起,難道還不能把自己清清白白的,乾乾淨淨的給他麼,她恨極,恨自己蠢透了,恨自己是傻瓜笨蛋白痴才會將初次留給這個魔鬼用這樣的方式糟蹋。
“你放開,不要抱我。”她終於說話了,她的語氣冷冰冰的,沒有溫度,她就是氣,就是恨,她憑什麼要這麼被糟蹋,他憑什麼能這麼糟蹋她。
她原本還能委曲求全,但此刻除了恨還是恨。
“什麼都做了,現在再來說這個,不覺得太晚了?呵。”男人嘲諷的聲音,嘲諷口氣還有那嘲諷的姿態。
薛婉覺得自己的心都是生疼的
。
他就是會這樣糟蹋她,在這樣的男人眼中,是不是除了他想要保護的,想要守護的,其他都是可以踐踏的。
“我不是自願的,你明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那樣的關係。”她終於說話:“我可以告你的!”
她再一次強調:“你這是犯法的,我可以告你的。”她說話的時候尾音都在明顯顫抖,她是氣得不輕,任何一個女生被用這樣強要的方式沒了第一次都會如此。
她要告他!
他怎麼能夠這樣對她,他憑什麼這樣對她。
她說話都帶有賭氣在裡面,明明她發狠的說,他卻在笑,他的笑在她眼中都是諷刺和讓她生疼的,他怎麼可以笑,他居然還可以笑得這般高興,他這樣踐踏人卻還是一副囂張的姿態,她甚至都搬出了法律,他還依舊心情愉快。
“你昨天讓我很滿意。”他的聲音低沉下來,然後他似笑非笑的說:“我不和你生氣。”
他說著這樣的話完全是理直氣壯。
她氣得發抖。
而他環住她腰間的手再次收縮,語氣緩和低沉起來:“楊帆不知道吧。”
“你想說什麼?”
他在她耳邊稍微吐氣,熱氣讓她起了一片的戰粟,他低低沉沉的愉悅笑道:“他說不定還不知道你原來可以這麼**。”
“小姑娘都像你這樣麼,粉紅粉紅的,真是讓人愛不釋手,你這番模樣他是不是從來沒看過,簡直是天生就懂得怎麼勾引男人。”他在她耳邊再次強調道。
她的手握緊。
她不想再聽下去,她覺得夠了,她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一下一下不安的,沒有任何規則的,不是因為男人的話而害羞,還是因為察覺到自己被羞辱時的惱羞成怒,惱怒的讓她臉上都有了明顯的紅暈。
她要起來,但是她還沒有起身,她的雙手就被狠狠握住,他猛地從旁邊把她重新壓在身下,笑道:“你難道不知道我現在是最受不住女人**麼?”尤其是你,也許只能是你。
他眸底帶著明顯的暗色,看著她的時候一點都沒有要掩飾的姿態。
她咬著脣,終於顫抖的說:“放開我,談陌離,你不就是想要羞辱我麼,好了,你說的話已經有作用了,你不需要再進一步這樣了。”
“算是我……求你了,求你了——”
她終於控制不住,好不容易收住的眼淚又開始流,甚至她哭得厲害,已經有那麼點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
小姑娘最大的絕招是哭。
任性,無理取鬧的最大絕招,不管不顧,一哭二鬧三上吊。
她倒沒有鬧得那麼大的動靜,只是哭。
他的臉色終於難看起來,明明已經動情卻不得已發洩,他終於鬆開她,發狠的把她冷冷丟下,起身的時候,她還再哭。
他冷笑:“都不做了,你還哭什麼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