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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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唔……”舒以安被褚穆抵在牆壁上有些喘不過氣來,被迫仰起頭承受他落下灼熱的吻,黑暗中褚穆的一隻手還牢牢墊在舒以安的腦後。
廝磨間,舒以安兩條腿被褚穆**有些不知所措的圈在他勁瘦的腰間,一時間畫面看上去十分引人遐想。大概是太久沒有見面,褚穆咬著舒以安柔軟的脣瓣竟不捨得放開。原本只是想象徵性的懲罰一她的隻身旅行,現在怎麼演變成了夫妻二人久別重逢?
舒小姐迷迷糊糊的抱著自家大神的脖子任由索取。偶爾被弄疼了小聲嚶嚀一下,這是兩人結婚後少有的幾次親吻,但是每一次必定會帶著場近乎於暴烈的□□。
這次,也不例外。
舒以安被撕開大片領口的襯衫糾纏著褚穆筆挺的白襯衣,纖細腰圍的淡色牛仔褲混合著黑色剪裁精良的西裝凌亂的鋪了一地。
舒以安的身體很柔韌,這是褚穆多次實踐得出來的結論。
看著她背對著自己把頭埋進枕頭中一縮一縮小聲哼的樣子,褚穆才勉強了事讓自己收了手。
可能是困極累極了,加上在布萊恩那裡受到的驚嚇,舒以安很快就抱著褚穆沉沉睡去。不知她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總是要下意識的抱住點兒什麼才能睡著。潔白的床單下是她光\\裸柔軟的身體,褚穆好似安撫般的一下一下的拍著舒以安的背,哄她安然入睡。
看著凌晨的天光襯出女子安靜的睡顏,褚穆忽然覺得這次法國,他似乎來的不虧。同時他也不敢去想如果昨天舒以安沒有遇到自己,那這個晚上,她又該怎麼度過?心念至此,他忽然伸出手去捏住女子小巧的鼻翼。
感覺到呼吸的不順暢,舒以安不滿的睜開有些惺忪的眼睛。“你幹嘛呀……”
褚穆見她醒了,順勢撈起她的腰把人帶起來,不同於褚副司長平常風度翩翩精緻高階的樣子,此時此刻頭髮有些亂的趴在頭上身上的衣服被舒以安弄的亂七八糟的,就連神情都是帶些緊張和期待的。“今天你要是沒看到我會不會把這件事告訴我?”
舒以安被他捏著鼻子鼓著嘴一把打掉他的手,暈呼呼的往下滑試圖找到枕頭。“褚穆你好無聊哦。”
應該是特別不滿舒以安的答案,褚穆直接襲擊到被子裡女人最**柔軟的位置,作勢欲動。語氣危險,“說不說?”
舒以安蒙著頭猛地尖叫一聲,突然襲來的感覺快要讓她支援不住,“蛇精病啊你!!!”
褚大少爺恍若未聞的動著,絲毫不顧舒咩咩的反抗。原本一場好好的問話又演變成一場戰事。
天已經矇矇亮的時候,舒以安才慢慢翻身伸出手臂來圈住褚穆的腰,嘴裡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話。“如果沒看到你,我一定今早就飛到德國來投奔你……嗯…一定。”
而原本閉眼深寐的人聽到這句話後,喉間竟然小幅度的動了動,轉身抱緊了懷中的人。
幸好,幸好是我先遇到你,沒有讓你一個人帶著委屈向我投奔而來。
這是褚穆第一次為自己的決定感到慶幸。
兩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的光景。祕書早早的備好了車在酒店外等。
舒以安看著對著鏡子係扣子神清氣爽的人,忍不住又是一陣誹謗。簡直就是一個披著精英外套的魂淡啊!!
“想什麼呢?”
看著自己面前骨節分明的手舒以安嚇了一跳,接過他遞來的水心虛的咕嘟咕嘟喝乾了才龜毛的搖搖頭。“沒想什麼,衣服顏色挺好的。”
褚穆疑惑的看了一眼身上的白襯衫,顏色?挺好的?!
回柏林是需要從巴黎坐飛機的,祕書經過昨天那麼一鬧才知道舒以安是大神的老婆。所以極其識相的準備了兩臺車。一臺大神和老婆,一臺留給苦逼的自己。
這是舒以安第二次來法國,看著高速公路刷刷路過的風景,之前的陰霾全都一掃而光。
褚穆單手支在車窗上看著舒以安毛茸茸的小腦袋,心情也變的特別好。車子駛出了快一個小時,褚穆才把想了一路的話說出口。
“下個月是我的年假,你要不然在這陪我一段時間,等六月初一起回去?”
舒以安一時沒說話,正當車裡氣氛安靜的時候。一陣鈴聲突兀的響了起來。
幾乎不出意外的,來電人,肖克。
是啊,出了那麼大的事兒又怎麼能瞞住呢?
褚穆看著她猶豫不絕的樣子忽然要伸出手去拿過電話,舒以安卻先他一步接聽了起來。聲音清明。
“您好肖總。”
電話那邊的肖克十分低氣壓,語氣也不是很好。“我派你去法國是為了談合同,不是要給我搞砸的!”
舒以安垂下眼默了默,“對不起肖總,是我的責任。”
肖克緩了緩語氣,轉而另一個問法。“你在哪?馬上回來,我叫祕書給你訂好了機票,這邊我再想辦法。”
舒以安轉頭看了眼專心開車的褚穆,忽然做了一個決定。
“很抱歉肖總,我想我要辭職了。我並不適合在您的公司做事,但有關這個專案所有後果,我會承擔應擔的後果。”
肖克顯然沒想到是這個結果,眉頭詫異的挑了起來。“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舒以安現在布萊恩先生被扭送了警局,這個後果你承擔的起嗎?我希望你能冷靜的想想,馬上回北京,我們好好談談。”
舒以安是做了決定就很難改變的人,大概就是那種性格色彩很濃烈的樣子,雖然很容易搓扁揉圓,但是骨子裡的那種倔強,卻是誰也說不聽的。
“我已經決定了,辭呈和相關手續會在下個月月初遞交總部。再見,肖總。”
掛掉電話的舒以安,卻把剛才那通電話的重點擱在了那句話上。布萊恩被送到了警局??明明是自己打傷了他啊,就算是進警局,恐怕也該是自己吧……
看著那側神態自若的人,小心翼翼的問了句。“你做的?”
褚穆也不打算隱瞞,但沒想到她這麼聰明。於是便乾乾脆脆的點點頭,“啊,我做的。”鑑於剛才舒咩咩義正嚴辭辭職的樣子,褚穆甚歡,牽過她一旁的手擱在自己手裡捏來捏去。“辭了就辭了,我養你。”反正老子早就看你那個工作不順眼了!!察覺到舒以安的反抗,褚穆迅速的補了一句,“實在想工作,回北京再換一個就是了。”
“褚穆。”
舒以安坐直了身體一下子很認真,陽光下她大大的眼中滿是堅定,“我辭職不是為了要你養我,而是這個工作給我的生活帶來了很多的不開心,甚至於給你也帶來了麻煩……但是我可以自己養活自己的。”
大院兒裡的男孩兒,幾乎都有些大男子主義。尤其是褚穆這種習慣於獨當一面的高階男人,所以舒以安那番話根本就動搖不了他腦中打小就種下的“男人生來就要賺錢養家養老婆”的概念,以至於兩人剛剛領證的那天,舒以安就拿到了一張數額巨大的黑金卡。
所以一時間褚穆也沒什麼心思去反駁,只能先應了下來。“想怎麼做回了北京都隨你喜歡。”
舒以安握了握手機,看著褚穆一本正經的樣子,就這麼將信將疑的被騙上了飛往柏林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