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五十四章 誤入宮中 危機四伏10

五十四章 誤入宮中 危機四伏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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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章 誤入宮中 危機四伏10

太醫得允,去外間寫藥方去了。而裡屋季偉辰則是探詢的盯著他二人。

唐傾舞與季偉擎則都不說話,前者是怕多說多錯,後者則是一臉憂色,氣氛一時變的琢磨不透。很快李太醫便寫好藥方,將方子拿至裡間,交予唐傾舞過目後,他便對季偉辰道:“太子殿下,藥方言公子已過目,微臣這就回太醫院抓藥煎藥。”

“去吧!”季偉辰頜首道。待太醫及宮女都退下,他這才重重一聲嘆息,繼而身體輕輕的靠在寬闊的紅木雕花大椅上,閉了眼,神情甚是疲憊且心事重重。

“皇兄,臣弟有罪,請皇兄責罰。”季偉擎見皇兄如此,面上的憂色一掃而光,他心中很是自責,便雙手抱拳施禮道。

“偉擎,學楚落水之事純屬意外,你也勿需自責。”聞聲,季偉辰睜開眼,神情寬容道。

“殿下,您有心事。”唐傾舞突的試探道,稍前她一直靜觀太子的神情,即發現他似乎有心事。

季偉辰聞言,詫異自眸中一閃而過,旋即又像沒事人一般,疲憊的笑著,並搖頭道:“沒有啊!”

“皇兄,你可是為了迦羅拒籤降書一事煩憂?”季偉擎試探的開口道,雖然他不過問政事,但總有些風能吹進他的耳中,這些事情便也能知一二了。

“什麼……迦羅拒籤降書,他都已到京都,何故又出爾反爾?”唐傾舞震驚的開口道,雖然為私她不想靖國籤降書,但理智上她卻更希望兩國自此交好。

季偉辰靜默半響,長嘆一氣,即深深凝視唐傾舞道:“當日楚雪嫣城頭一曲,頗令迦羅欣賞,此次他進京,我料到他會有所刁難,這才請父皇下旨宣你入宮,希望必要時,借你之高超琴藝,促成降書順利簽定。可我沒想到,他竟提出要再見楚雪嫣一面,並聽她撫一曲,方肯籤降書。”

“什麼……他這是故意刁難!只是他不籤降書,也不顧他哥哥的生死了嗎?”唐傾舞心中一震,驚訝道。則心中猶豫著要不要自揭身份,若不揭穿,迦羅的要求得不到滿足,降書定是籤不成的,只怕到時邊疆會再起戰事,界時民不聊生,死傷無數,這不是她所希望看到的。

季偉辰的眼神落在窗外茫然一處,深邃而複雜,道:“也許,迦羅根本就不想接他二哥回去。”

唐傾舞聞言心中又是一驚,突的想起義父曾經說過,這個迦羅,無論才華、心機皆在他兩位王兄之上,只因是庶出,不然太子之位非他莫屬。如此,倒也不難猜測他的動機,那無上尊榮的**,難保他不會起什麼壞心眼。

“皇兄,據臣弟所知,當日青河縣大捷後,楚雪嫣便不知去向,無從尋找,臣弟也聞得那迦羅頗精通音律,若皇嫂的手未受傷或可蒙面替代楚雪嫣見上一面,撫上一曲。”季偉擎也是皺了眉頭道。

“今日迦羅已向我告辭,說兩日後就回靖國,降書也不簽了。”季偉辰鬱郁道。

“殿下,若不與迦羅見面,只讓他聞聽琴聲,小人倒是可以勝任。”苦思片刻後,唐傾舞試探道。

“我也有此種想法,只是以何種藉口讓迦羅接受,不見其人只聞其聲呢?”季偉辰苦思道。

“現正值春季,百花盛開,正是花粉敏症發作之時,不如殿下今晚以替迦羅踐行為由,在‘承歡殿’設宴,屆時在我撫琴處懸掛一幅紗幔,將我與眾人隔開,這樣便做到只聞其聲,不見其人。若迦羅問起,太子便以楚雪嫣染有花粉敏症為藉口便可。”唐傾舞本是沉默不語的,突有陣陣花香襲來,頓時計上心頭。

“今晚?皇兄,學楚身染風寒,不易操勞,還是再緩緩吧!”季偉擎急急的維護道,看唐傾舞的眼神也滿是疼惜。

“五皇子,小人只是風寒,手指並未受傷,彈奏一曲於小人而言並非難事。”唐傾舞卻堅持道。

“即是如此,那便依了你,你且好生休養,我這就回去命人準備,今晚便給迦羅來個出其不意。”季偉辰略一深思,便依了道。

華燈初上,昏昏沉沉睡了一日的唐傾舞,拖著病體做好準備。她與小薏先在偏殿等候,待季偉辰召喚再前去撫琴。

坐於桌旁,唐傾舞只覺頭暈腦脹,雖然有喝了藥,但這風寒來的太猛,又且是一劑藥能治好的,現如今她只能面上無異樣的死撐著。

“言公子,您沒事吧!奴婢瞧你的臉色不太對。”一旁小薏不安的開口道。

“你何時有見過病人的臉色是好的,我沒事。”唐傾舞淡然一笑,啞著嗓子道。

小薏還想再說些什麼,便見小祿子前來傳太子旨意,唐傾舞和小薏忙抱了‘清靈雅逸’跟著小祿子進入‘承歡殿’。

小薏將琴放好,便小心扶了唐傾舞坐下。聽得擊掌三聲,她便定氣凝神,拂指而上。撫的便是青河縣城頭所撫之曲,雖太子名為迦羅踐行,但唐傾舞卻想叫迦羅好好回憶一下當日狼狽逃竄的景象,以此殺殺他的囂張氣焰。

或許是太投入,唐傾舞彈至末尾,只覺體內氣血翻湧,突然‘啪’的一聲瓷器落地的聲音,琴聲驀止。

她也一下子醒過神來,單手撫住心口,並將幾乎湧出的血腥壓下。此時小薏也急急執起手絹為唐傾舞拭去額間細密的汗珠。

紗幔之外,眾人則震驚的看著方旭堯。只見方旭堯神情怪異的盯著紗幔之處,而右手則保持著虛握杯的姿勢,如木頭人般怔愣著。

紗幔之內,唐傾舞根本不知發生了何事,只是以為因曲子殺氣過重,至有人承受不了,而摔了杯,因此她重撫琴,彈的是《陽關三疊》。

這《陽關三疊》是贈友人的,送給迦羅真是便宜他了。

“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輕輕柳色新;勸君更進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唐傾舞在心中默唸,額間汗水漸漸迷糊了她的眼,她閉目,把翻湧的血腥化作離恨萬千,

幽思縷縷。腦海裡盡是那夜她與旭堯執手相對無言的哀慼,直到連她自己也分不清現實與虛幻。

一曲終了,唐傾舞再無力支撐,整個人若虛脫了一般就要倒下,小薏忙扶住她,拿了帕子拭去她滿面的汗水。

“酒伴柳回春,雨送故人行……詩切切曲更憂,聞者如何不落淚,楚姑娘,果真是你?”迦羅感慨道,起始赴宴時,他還在懷疑彈琴之人的身份,先時聽了那曲昔日讓他敗兵的曲子,他已消心中懷疑。

唐傾舞聞聲,拼了最後一點氣力,對小薏使了使眼色。

小薏心領神會,便沉聲道:“迦羅王子,楚姑娘身染風寒,以至嗓子嘶啞,不便回話,奴婢在這代姑娘向迦羅王子請罪。”

“姑娘拖著病體為迦羅撫琴,姑娘又何罪之有,今個能再聽楚姑娘撫琴一曲,已倍感欣慰,若能再見姑娘一面,便此生再無憾了。”迦羅殷切道。

“迦羅王子,這楚姑娘身染花粉敏症,實不易見客,才要求用這紗幔隔起。”季偉辰拋開對方旭堯的種種疑惑,強撐著笑顏道。

“太子,微臣與楚姑娘也算舊識,不知可否敬楚姑娘一杯酒。”不等迦羅應話,方旭堯突的起身迫切道。

“楚姑娘身體不適,怕是不適合飲酒。”季偉辰淡淡的開口道,臉上已無先前的喜悅。

唐傾舞聞得此聲,不啻於驚雷滾滾,剎那間百感交集,五味陳雜,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她竟沒想到,這樣的宴會怎可能少了旭堯?可她偏偏就疏忽了,好在她自始至終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哈哈,楚姑娘帶著病體為迦羅撫琴,此等厚義,迦羅記在心上了,雖然心願未了,但太子殿下的誠意已然重過一切,這降書我簽了。”迦羅突的爽朗笑道。

“好,迦羅王子果然是爽快之人,一應文書都已備好,她只等迦羅王子蓋上印章,從此沅靖兩國和睦友好,永不再戰。”重新覆上笑容,季偉辰開懷笑道。

“永不再戰!”迦羅強調道。

“來,本宮敬迦羅王子一杯。”季偉辰舉杯笑道。

“太子殿下,請。”迦羅也端起酒杯笑應道。

“太子殿下,楚姑娘已甚是疲憊,可否允許姑娘先行退席。”小薏眼見唐傾舞支撐不下去,便急急的開口道。

“小祿子,你且陪著楚姑娘回去。”季偉辰順勢吩咐道,這冒名頂替的事情,萬不能被迦羅發現,不然迦羅可是有藉口發難了。

“太子殿下,微臣與楚太醫私交甚好,不如就由微臣送楚姑娘回府吧!”方旭堯再次大膽開口道,今個他勢必要見上雪嫣一面。

紗幔之中,唐傾舞聽旭堯此話,他為了見她,不惜如此衝撞太子,她只覺心中一痛,原本壓制的血氣再也壓不住,她只覺一股鹹腥自口中湧出。

“公……姑娘,你吐血了……”小薏見此急急扶住唐傾舞並驚呼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