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48節-第148章 連夜闖宮(1)

第148節-第148章 連夜闖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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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節:第148章 連夜闖宮(1)

有一隻手在翻著它身下的羽毛,很快就有一卷小紙條被抽了出去,被那隻手輕輕揉開……再然後,抓著它的手突然用力一捏,好像有什麼斷裂的聲音響起,隨後這隻從幾千裡之外,冒著寒風辛苦飛到這裡來的小鴿子,便這麼香消玉殞了。

正在指揮著進攻的映雪突然莫名的心頭一跳,下意識的轉頭看向身後的方向,然而剛才的那一絲異樣氣息,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由眉心輕蹙,再次細細看去,但她的身後,只有大量士兵,並沒有其他的任何奇怪的地方。

此刻,在大宛帝國西北邊境還要更加往北的荒漠中,這裡人跡罕至,幾乎可以說是人類的絕地,死地,而就是在這裡,正有一隊大概十三四人艱難的跋涉著。

“主子,您感覺怎麼樣?”有男子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

“沒事!”

“您傷勢不輕,要不我們先歇會兒吧。”

“不必!”

“可是……”

“安邑,閉嘴!”

“是!”

安邑?被安邑稱呼為主子的人?

沒錯,這些人正是楚璃和他的幾名屬下,只是他們明明應該在邊境上與赤瀆打仗,為何竟會出現在這裡?

一陣勁風迎面而來,揚起一片塵沙,楚璃伸手遮擋,身子卻忍不住搖晃了兩下。

旁邊馬上有下屬伸出手扶著他,又有另外的人說道:“主子,反正要走出這裡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我們先休息下吧,屬下們也好去附近找找,是否能找到些吃的。”

楚璃眉頭緊縮,那蒼白毫無血色的臉上,唯有那雙眸子,依然粲然生輝,只是此刻,卻是寒光內斂,冰凍三尺。

他舉目看著前方,然後點了點頭,在下屬的攙扶著找了處避風地坐下。

“主子,您不必灰心。誰也想不到楚辰身為我大宛帝國的皇子殿下,竟會與赤瀆勾結,不然我們哪裡能被他給暗算了?”

“是啊主子,您不是已飛鴿傳書給王妃了嗎?算算日子,她已經也快收到了。王妃那麼厲害,她一定會來助我們的。”

“主子……”

楚璃無力的揮了揮手,說道:“好了,你們不用安慰我。這麼點小事,如果都要你們來安慰,本王以後就不要混了!你們都抓緊時間休息,儘量恢復體力,我們很快又要出發了。身後的追兵,可沒有要這樣輕易就放過我們的意思。”

“是!”

安邑卻在旁邊又嘟囔了一句:“不過還真是丟臉啊,在滁州的地界上,我們竟然都被楚辰這個外來者給暗算了,我……”

龍騰軍內的對戰還是如火如荼的舉行著,那次映雪與王猛的對戰,無論攻還是防,王猛都幾乎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他面對著映雪,就如同是前面的那幾支隊伍面對著他一樣。

至此,蒼映雪在龍騰軍統帥的位置上,進一步的穩固了,甚至或許大概可能是受到了她的啟發,接下去的對戰中,經常能出現一些奇怪的佈置,有些反而降低了原先的戰鬥力,但也有那麼幾個,特別的有效果。

而接下去與王猛的隊伍對戰的,漸漸的似乎開始有了些反抗之力。

或許是因為那些千夫長本身才智不凡,只是沒有在前面遇到王猛,所以讓他囂張了那麼幾天,也或許是因為看了統帥與王猛千夫長的對戰之後,有所領悟。

具體的到底怎麼回事,誰知道呢?

映雪也不去管這些事的原因,安穩的看著一天比一天更熱鬧的龍騰軍營地,看著一支支隊伍之間的互相對戰,偶爾還會手癢了親自下去虐一虐那天輪空的某支隊伍。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她面上無事,心裡卻早已開始隱隱不安,有什麼在心底**著,欲要破湧而出。

已經過了整整十一天,她沒有收到楚璃的來信,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能用天氣太冷,信鴿說不定在半途凍僵了這樣的藉口來安慰自己,可她越這麼自我安慰,就越是覺得這不可能。

從第七天開始,她就派人去朝中,去外面多方打聽,並且讓楚修和楚軒也一併出動了,可得到的訊息無不是西北邊關與赤瀆的戰事進行得很順利,肅王殿下雄才偉略、英明神武,在他的率領下,赤瀆賊人節節敗退,已退出滁州境內,說不定很快就要打馬迴轉,滾回他們的野蠻地去了。

然而這一切順利的,卻為何遲遲沒有來自於他的訊息?

天氣越發的冷了,眼看著就要進入臘月,映雪也覺得這幾日特別的冷,冷得她都快要凍僵了。

她披著狐裘站在主營外,遠遠的眺望西北的方向,心底的不安在**,她不知道她還能忍耐多久,只覺得隨時都有可能不顧一切的前往西北邊境,去找他。

“七嫂!”楚修從外面飄飄然走了進來,笑意盎然,一如平常時候沒有任何兩樣,然而那看過來的眼神,卻閃爍著幾分急切,伸手過來扶著她說道,“外面冷得很,雖然我知道七嫂你有內力護體,無懼這麼點寒風呼嘯,但還是進帳內去吧。”

這個動作真是相當之孟浪,可抓著她的手臂在不住收緊的五指,卻讓映雪當即拋卻了所有芥蒂,點點頭就轉身進了帳內。

“發生什麼事了?”

楚修“咻”的鬆開了手,探手入懷就抓出了一把羽毛,低聲說道:“七嫂,你來看看,這些像不像是信鴿身上的羽毛?”

看到他手中的羽毛,又聽他這麼說,映雪也不由得心臟猛的收縮了一下,死死的盯著他問道:“怎麼回事?說清楚!”

他用力的拽著手中那幾根羽毛,剛才還在臉上盪漾的笑容已在進入營帳的頃刻間消失殆盡,剩下的只有緊皺的眉心和滿臉的焦躁。

原地踱了幾步,才好像平靜了些下來,說道:“我剛才無聊在周圍的林子裡閒晃,看到雪地裡一隻不知是貂還是狐狸的一閃而過,就忍不住追了上去,想把它抓回來給七嫂你當個玩具。可是那東西狡猾得很,速度又快,我拼盡了全力也只是沒有將它追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