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名動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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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名動一方
第八十一章 名動一方
“我那費用單上不是寫了麼?”宇文佑指指門口貼的價目表,“鍼灸費用100到500不等。”
歐陽秋意疑惑道,“你的標準是什麼?”
“我耗費了多少力氣,都會體現在價目上。”宇文佑拿出手機說道,“一般人來需要鍼灸,我就用一般力氣,正常療程慢慢治好,每次價格相應便宜。像他們這種非富即貴的人前來,我替他們節省時間,花一點力氣將兩個月縮短為一個月,難道不應該多收點錢嗎?”
歐陽秋意有些不太理解,“可是這聽起來不是很不公平嗎?一樣是治療,為什麼價錢收得有區分度?”
“病人們本質上看病花費的是成本,家境普通的人成本主要是錢和健康,而精英們的主要成本是時間和健康。”宇文佑慢悠悠地解釋道,“你替他們節省時間,其實等於替他們省錢,這有什麼不公平的。”
“再者,每個病人我花的力氣是不一樣的,畢竟我不是個機器,能省就省是最好的。將普通病人的治療時間分開區間,不光是為了恢復效果,還有就是為了我的診療效率。”
雖然沒有完全明白,但是歐陽秋意大概理解了宇文佑的意思,她不禁對宇文佑刮目相看。這樣的理解絕對不是一般人會有的。
歐陽秋意不知道的是,這件事是前幾天吳謹花了半個小時和宇文佑解釋清楚的。當時宇文佑對這個幾乎毫無概念,幾乎把吳謹弄得崩潰,好在最後終於開竅了。
“這樣下去的話,我們在精英階層的口碑很快就會打響了。”宇文佑靠在椅子上,不禁偷樂道。
正如宇文佑所猜想的那般,自從女兒被妙手堂治好之後,林泉只要遇到帶有頑疾的老友,幾乎都會提及妙手堂的高超醫術。作為京都最大的廣告公司的董事長,林泉有著很多因為過度勞累而積勞成疾的朋友,他們都得到了林泉的推薦。
圈子們裡的朋友雖然對宇文佑並不陌生,但身居高位多年,多少能看出一些事情。這麼年輕的風雲人物在他們眼裡多半是炒作產生的,本事或許並不高明。
不過情況很快就有了轉機。當楓夜閣地產的吳峰夫婦到那妙手堂去了一次,並且回來讚不絕口之後,大批人其實已經心動了。他們正在籌劃著什麼時候也到那小小的醫館去一趟,解決了這身上或大或小的毛病。
“白朮、黃精、山藥……”宇文佑坐在妙手堂中靜靜地寫完藥方,然後抬頭看著面前這個大腹便便的男子,“你的飲食習慣需要改善了,這樣下去遲早會被胃拖累的。”
“小神醫您說的是,那我就先告辭了。”男子費力地從凳子上站起,然後扭動著肥碩的身軀上了門口一輛轎車,在他上車的一瞬間車體猛地沉了一下。
目送那轎車離開,宇文佑伸了個懶腰,得意地道,“怎麼樣?我們的名頭已經打出來了。”
歐陽秋意靠在收費室的門上問道,“你怎麼知道?不就是幾個大叔來看病了嗎?”
“那幾個可不是一般的大叔,”宇文佑樂呵呵道,“那幾人身上沒有什麼大病,基本上都是透支身體,再加上生活習慣有疏漏導致的,也可以說是富貴病。這才是真正的頂級客戶,和一般企業的管理層是有區別的。”
歐陽秋意嘆了口氣,“可惜人家只交了診斷費,我們什麼都沒撈到。”
“我們已經撈到很多了,一旦有什麼大客戶,那就是我們開張吃三年的時候了。”宇文佑神祕地笑道,“今天我們晚點收工,估計客戶還會有。”
傍晚時分,歐陽秋意清點當日款項,有氣無力地道,“今天就診45人,收入450元。”
宇文佑則是打起了精神,“客人馬上就要來了,先等等。”
話音剛落,只見一輛轎車停在了宇文佑的大眾旁邊。一個臉色黝黑,身材瘦小的男人走下車,在一個年輕人的陪同下快步走進了醫館。
“請坐,我這就為您把脈。”宇文佑很稀奇地用上了敬語,他不等來人開口,反倒先起身招呼道,
瘦黑男人身穿筆挺的中山裝,有些奇異地看了宇文佑一眼,隨即默不作聲地坐在凳子上。
仔細為男人把脈之後,宇文佑笑道,“病情我就暫時不細說了,咱們上樓施針,我給您一次解決。”
男人站起身來,對著年輕人點點頭,隨即和宇文佑上了樓。過了十分鐘,男人在宇文佑的陪同下走下樓,臉上帶著難以抑制的笑意。
“年輕人,診費是多少?”男人看著宇文佑微笑道。
“診斷費十元,鍼灸費用……五千元。”宇文佑一邊寫藥方,一邊淡定地說道。
“小李。”男人看了一眼身邊的年輕人。
那叫小李的男子開啟手提包,一陣摸索之後,取出一沓現金遞給了歐陽秋意。而歐陽秋意則呆滯地接過錢,有些僵硬地看向一臉淡然的宇文佑。
“這是藥方和醫囑,您慢走。”宇文佑將手中的紙遞給小李,然後起身相送。
“妙手回春,少年神醫,果然不錯。”黑瘦男人留下十二個字,帶著小李快步離開了妙手堂。
目送男子的車離開,宇文佑淡定地坐下喝茶,而歐陽秋意則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
“你知道他是誰?”歐陽秋意問道。
宇文佑細細地品著杯中的茶水,“知道。”
“那你還收這麼多錢?”歐陽秋意將錢放在桌子上。
宇文佑拿過鈔票,輕輕一捋,“行醫治病,收人錢財,天經地義。況且他也費了我一點力氣。你可知道他得了什麼病?”
“什麼病?”歐陽秋意仔細回憶了一下,這個人步入中年,精神卻不錯,看起來似乎不像有什麼大病。
宇文佑站起身來脫下白大褂,湊到歐陽秋意耳邊輕聲道,“不方便說的病。”
深夜的龍江,黑色的賓利在夜色下行駛著,黑瘦男人坐在後排,臉上帶著不可抑制的微笑。
“雲總,他都不說您的病症,要不要告他訛詐?”
“不必。”男人笑道,“他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