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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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六章
“不喜歡我做你的哥哥嗎?”
司徒燁捏住了心童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他真想馬上就告訴她,他不是她的哥哥,他可以隨意抱著她,愛她,讓她生很多的小寶寶,而她,可以隨意地撒嬌,喘息,沉醉。
水心童眼裡又湧上了淚花兒,若是喜歡才怪,可是她能怎麼樣,只能承受這個事實,司徒燁何必如此強調,難道這樣刺激心童,他就覺得好受嗎?
“你想讓我叫你哥哥嗎?”心童鼻子裡好酸,心裡好難受。
“想……”
司徒燁低語著,他要當她一輩子的丈夫和哥哥,讓她永遠活在溫馨和幸福之中,除了司徒燁,還有誰能如此稱職呢?
那聲哥哥已經意義不同,他希望她這樣叫他,讓他感到甜蜜溫馨。
“你……”
心童的眼睛紅了,她低下了頭,差點抽泣起來,用極低的聲音說:“哥哥……”
她的這聲哥哥和司徒燁想要的不同,她的不情願讓司徒燁差點笑出來,她一定還在認為他們是兄妹關係。
“不是哥哥,是燁哥哥……我喜歡你這樣叫,或者叫親愛的老公……”
司徒燁的聲音好溫柔、戲弄,他太喜歡這種感覺了。
當他低頭髮現了心童眼中的淚水時,知道自己這樣逗她有點過分了,他輕輕地端起了心童的下巴,將她的面頰對著自己。
“心童,你以後可以隨意叫我,愛我,給我生寶寶,而我……可以想要你的時候,就要了你,傾聽你美妙的聲音,享受最美好的人生,我們不再受到約束,不需感到難過,我們在一起沒有違背任何常理和道德……”
他的眼睛閃爍著光芒,熾烈的話語讓心童驚愕了,他在說什麼,難道他們要拋棄那些道德的約束,肆無忌憚地**嗎?他可以,心童卻不可以。
水心童搖著頭,她試過了,她忍不住要接近他,心裡卻被那觀念束縛著,太痛苦了。
“不行……燁……我做不到,我是你的妹妹。”心童捂住了嘴巴,防止自己失聲哭出來,她難以遏制悲傷的衝動。
這次司徒燁緊張了,他怕心童的哭泣牽動了傷口,忙將她摟入懷中。
“不是妹妹,心童,你是我的妻子,我們的dna鑑定結果出來了,我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你一輩子都是我司徒燁的女人。”
“你說…什…麼……”心童整個人怔住了,身體僵持了,對聽到的話毫無準備,她呆呆地看著司徒燁,dna?
“是的,我們不是兄妹,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男女,我們生的孩子將是最聰明,最伶俐的,小澤,還有很多很多……只要你想生,就可以隨便生,他們不會有什麼缺陷,我們會做最棒的父母。”
司徒燁撫摸著心童的髮絲,他的心無比敞亮,好像能容納百川大海一般。
水心童終於聽懂了,她明白了,她的心歡暢了,欣喜隨著心潮起伏著。
她的手在抖著,心在猛跳著,他不是心童的哥哥,那是真的,真的,她可以隨意愛這個男人,拿出整顆心愛他。
“這是真的?不是夢嗎?”心童閉上了眼睛。
“是的,是真的,心童……”司徒燁鼓舞著她。
“噢,燁,我要激動得要爆炸了……”
心童猛然睜開了眼睛,捂住了面頰,身上的疼痛似乎都消失了,她唯一的感覺,她可以想愛就愛了,沒有道德,沒有倫理,那是自然的,被公認的,人類繁衍後代最合理的愛情。
司徒燁將脣伏在了心童的耳邊,輕聲地說:“快點好起來。”
“嗯……”心童點著頭。
“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抱著你,你讓我想得要瘋了……”
司徒燁的話毫不忌諱,他就是那樣的一個男人,強壯,充沛,就算抽掉了渾身的血,他也要抱著心愛的女人瘋狂,只有那時所有的感覺才是真實的,才能釋放出來。
水心童的面頰紅彤彤的,羞澀難堪,這個時候,他還是那麼輕佻,像個登徒子一般,但是想到他的話語,那種挑。逗,她就覺得渾身隨之沸騰了,原來她也那麼期待。
“燁……你小聲點兒,那麼壞……”心童羞澀地看著周圍,最好不要讓大家聽見,太難為情了。
“為什麼?”
司徒燁在不在乎,他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我愛你,水心童!”
最後六個字聲音好大,周圍那些護士和傷者們,都露出了微笑的表情,在這種最慘烈,最悲傷的時候,聽到這樣的一句話,讓人們感受到了生的力量和對未來的憧憬。
“我也愛你……”
水心童幸福地將面頰抵在了司徒燁的懷中,她在笑著,撒嬌著,只有這個懷抱才是她最想依賴的地方。
水心童一直沒有辦法平靜下來,她的眼睛就那樣巴巴地看著自己的男人,真怕一覺醒來,什麼都變成了原樣,可怕的還是那麼可怕。
“閉上眼睛,你要乖乖的……”司徒燁命令著。
“不敢睡,怕……”心童緊抓著司徒燁的手臂,用盡了渾身的力氣。
“怕什麼?”
“怕你會又變成心童的哥哥……”
“不會的,我保證,我一輩子都是你忠實的,強悍的,隨叫隨到的好男人。”
司徒燁摟緊了心童,強迫她閉上了眼睛,她需要休息,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恢復健康。
地震的餘震強度沒有那麼大了,但是仍有危險的搖動,司徒燁一直擁著心童,希望這一切趕緊結束。
又一個夜晚過去了,心童的狀態好了很多,但是因為傷口沒有癒合,仍然需要留在這裡,而且司徒燁暫時找不到代步的車輛,被困在這裡已經成為必然。
陳以笙出了這個醫療點,一直徒步行走,因為經過的地方需要幫手,他無奈留下來幫助那麼需要他援手的當地人,這個被美女和金錢擁抱的男人感受到了一種不同的力量。
但是在一次餘震之中,他因為要救一個小女孩兒險些喪命,被當地的醫療所收容,等待著救援。
第二天的中午,形勢已經有多好轉,司徒燁保持著那個姿勢有些疲憊了,剛剛換了一個姿勢,就看見兩個醫生抬著一位年約六十的太太來到了司徒燁的身邊,並將她放了下來,一個醫生解釋說。
“這位是你輸血救了的太太,她狀況好了一點之後,一定要過來看看你。”
擔架被放下了,醫生將那位太太扶著坐了起來,這位太太看起來有些憔悴虛弱,但是仍能看出她的雍容華貴和高雅氣質。
醫生們走了,貴婦人睜開了眼睛,目光看向了司徒燁,只是那一眼之後,她就顯得有些激動,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他。
“你就是那個年輕人……”
她的那種激動似乎不是因為司徒燁救了她的性命,好像深意斐然,她有些驚訝,也有些不解。
“現在這種時候,大家都需要幫助,您不必太在意了。”
司徒燁客氣地說,但是他很不喜歡被這位太太這樣盯著,感覺很不舒服。
“你真是好心人,現在像你這樣熱心腸的不多了,這種時候,誰都顧及逃命了,我能活著都是個奇蹟了。”
貴婦人嘆息著,然後目光看向了受傷的水心童。
“這位小姑娘也受傷了?”
“是的,她是我的妻子,水心童。”司徒燁梳理著心童的髮絲介紹著。
水心童禮貌地和貴婦人打著招呼,她覺得這位貴婦人似乎並不像本地居民,在裝扮上,她有些異國情調,地震讓她擦傷了面頰,嘴角也有些淤青。
貴婦人淡淡地笑著,不由得羨慕地讚歎了起來:“真是郎才女貌啊,天生的一對……”
良久之後,貴婦人從手腕上摘下來了一根玉鐲子,吃力地遞給了司徒燁:“這個……送給你的妻子吧,算是謝謝你們的救命之恩。”
“這怎麼能收呢?”
司徒燁說什麼也不肯要,心童也覺得有些突然。
貴婦人卻說什麼也不肯收回來,她的眼裡漸漸地沉浸了淚水,自言自語地述說著。
“如果我的兒子還活著,也該是你這般年紀了,可惜……我花費了大量的金錢和時間,全世界地遊走,也沒有找到他,現在已經風燭殘年了,估計找到的希望也不大了,這個鐲子原本有兩個,一個要傳給大兒媳,一個傳給小兒媳,現在我已經沒有力氣找了,大兒子可能早就死了,這個鐲子留著也沒有用了,就送給你媳婦吧……”
貴婦人握住了司徒燁的手,痴望著他。
“你長得真像我的丈夫,那一刻,我覺得我似乎又看到了希望,他們都說我瘋了,到處認兒子,也許我真的瘋了……”
“鐲子我可以收了,算是滿足了你的心願,但是……”
司徒燁抽回了自己的手,這位太太一定是找兒子心切,才會這樣精神恍惚的,但他是司徒晨曦的兒子,不是什麼人家走失的男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