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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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司徒燁俯視著水心童惶恐的眼眸,明白她在畏懼什麼,於是輕蔑地笑了起來:
“你在想什麼,想讓我壓住你作為懲罰嗎?可惜,我今天沒有興趣,你要失望了,你應該明白,我對你的身體只是生。-首-發理的索取,沒有其他任何意義,因為我的血是冷的。”
是的,他的血是冷的,水心童對這點堅信不疑。
“你的血是冷的,你的心也是冷的,甚至是殘忍的,我也想告訴你,我對你也沒有同樣什麼興趣。”
水心童別開了面頰,不想再和他對視,既然大家彼此都沒有興趣,他就該回到自己的房間。
“哈哈,你好像忘記了你昨夜是怎麼懇求我的,想讓我要你,想的瘋了,在森林的溝壑裡,那棵大樹下,我好像看到了一個妓。女。”
妓。女?
他確實竟然她當成了一個妓。女,曾經多少次,他壓倒她,都沒有徵求她的意見,強行掠奪,就好像他在已經付費,應該如此。
“滾開,滾!”
心童的**劇烈的顫抖著,氣得渾身發抖,如果不是那些藥,她怎麼會失態,他又怎麼可能奪走了她的初。夜,又怎麼讓她失態地呻。吟在他的**。
“滾?好像你不記得自己的身份了,這裡是我的別墅,而你也是我的。”
司徒燁的話音一落,大手直接伸到了心童的臀部上,用力地一託,心童被迫貼住了他的身體,她羞澀地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開,卻徒勞無力。
“別再照耀你的臀。”
他用力一捏,心童吃痛喊了出來,他不覺微微地笑了起來:“乖乖地躺好,蓋上被子,不然我就**了你!”
說完,司徒燁翻身地倒了下去,再次閉上了眼睛。
水心童飛快地拉上了被子,蓋住了身體,大氣都不敢出了,他不會想在這裡睡一夜了吧?
不管身邊的男人是什麼想法,心童都沒有能力反抗,她必須聽之任之。
司徒燁閉上了眼睛,呼吸再次均勻了起來,好像真的打算在這裡過夜了,他的手槍好像還握在手裡,自然地平放在身體的一側。
槍……
水心童怔怔地盯著那把手槍,如果她可將手槍搶過來,然後頂住他的腦袋,連續扣動扳機,只要裡面有一顆子彈,就可以結束這個混蛋的生命。
想到了用槍殺了司徒燁,水心童竟然緊張了起來,她真是沒用,還沒讓她殺人呢,她就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恐懼。
狼狽地收回了目光,心童明白一個事實,就算手槍在心童的手裡,她也做不到,甚至將槍拿在手裡,都膽戰心寒。
“想要我的槍嗎?”
司徒燁突然說話了,他竟然沒有睡著?水心童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好可怕的男人,他每分每秒都在警覺著。
“我,我困了。”
水心童翻了身,轉向了另一邊,將自己的畏懼都掩藏了起來,她徹底打消了拿到槍的念頭。
“我勸你,把書房裡的一切都忘記,做個單純的女人,也許對你很有好處,我不希望天天發怒,那會影響我整天的心情。”
司徒燁說完,突然起身,下了床。
“以後也別打算跑,就算給你一條船,你也開不走,何必浪費那個精力。”
說完他大步地走到了門口,然後拉開了房門,走了出去,門關上了,很快傳來了鎖門的聲音。
為了大家都睡個安穩覺,她不被授權在半夜隨意走動。
水心童支撐著身體傾聽著,直到司徒燁的腳步聲在門外消失了,才放鬆地舒展開了身體,剛才她幾乎要窒息了,害怕極了。
他突然離開了,房間少了一分緊迫,也多了沉默的畏懼,她害怕自己的睡熟後,他會突然闖進來。
堅持,她要保持清醒的狀態,雙眸用力地大睜著,卻不能阻攔侵襲而來的綿綿睡意,終於她堅持不住了,疲憊地睡了過去。
這是一個寧靜的夜晚,整個夜鶯島都處於祥和的狀態中。書房的事件就這樣過去了,看似平和的處理,卻隱含一個大大的危機,水心童打掃驚蛇,她進入書房的機會幾乎是零了。
第二天,水心童照常醒來,她看著周圍,確定司徒燁沒有來過,起身走到了視窗她看見別墅草坪的甬道上,司徒燁正在做晨運,孤傲的男人在慢跑著,脖子上掛著一條毛巾,平靜得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書房,早晨會不會大家都下樓去了,不知道書房的門是不是還那樣關閉著。
懷著一顆忐忑的心,水心童打開了衣櫃,換了一身衣服,她洗漱之後,輕輕地拉開了房門,意外地看到馬克在打掃別墅,正撅著屁股,來來回回地擦拭著。
別墅裡不是有打掃的女傭嗎?怎麼他改做這種辛苦活兒了。
“你怎麼打掃衛生了?”
“夫人,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不,應該是我的好訊息啊”。
馬克看起來很累,卻很興奮,好像見到了寶貝一樣高興,他繼續說:“我不用離開夜鶯島了,先生讓打掃別墅,打掃三個月,從樓上到樓下。”
打掃別墅?
“你真笨,如果是我,我寧可離開這裡。”
哪裡有這樣的傻瓜,寧可在這裡幹活兒,讓那個自大的男人管束,也不願離開這個鬼地方,如果不是傻,就是腦殘了,看馬克的樣子,好像心眼兒也不多。
馬克一臉感激的樣子,讓水心童難以理解,然而在馬克的世界觀裡,夜鶯島就是家,先生就是家人,他不知道離開了夜鶯島該怎麼生活。
事實上,水心童沒有來到夜鶯島的時候,馬克還是比較自在幸福的,從來沒有受過最近這樣嚴厲的責罰。
“夫人,你慢慢就知道夜鶯島的好了,它又美麗又富饒。”
“可卻有個暴利的主人,大煞風景。”
“哦……”
馬克尷尬地笑了一下說:“先生做人是嚴厲了一些,但是懲罰分明的,很公正。”
“對我,他從來沒有公正過。”
沒有任何理由地**一個女人,他是要接受法律制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