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九章 小別逢伉儷話西窗

第十九章 小別逢伉儷話西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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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小別逢伉儷話西窗

第十九章小別逢伉儷話西窗

晚間吃過飯後,李誠百無聊賴的坐在床邊翻著書,屏風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希音正在裡面沐浴。

好容易等希音穿好衣服,披著溼噠噠的頭髮出來,李誠手裡的書一扔,拿過毛巾為她擦頭髮。

希音坐下來對著鏡子細細的抹玫瑰脂膏,李誠湊近脖子深吸口氣,“怎麼這樣香?”

“以前在家調製的,用豬蹄小火慢慢的熬了,玫瑰花瓣瀝出汁子來,按分量炮製好,用這個搽身上,又香又潤。”希音頗有些得意。

“我原以為豬蹄只能吃,沒成想竟有這麼個好處。”李誠讚道。

“你這樣的粗人哪裡有這般雅意。”希音斜睨李誠。

李誠對她這張嘴真是又愛又恨,俯下身子來在她臉上咬了一口,惹得希音驚叫的推開他,“做什麼咬我,屬狗的麼?”

見他一臉痞笑,一照鏡子,赫然一個齊整的牙印,氣的希音起身錘他,李誠一面躲一面笑,“我看你以後還敢笑我不敢?“

希音哪裡追的上他,追了一氣,便坐回**,假意垂淚道:“剛成親便扔我一個人在家裡,好容易盼你回來了,一回來就欺負我。”

李誠嗬了一跳,忙過去抓她的手,“是我不好,你若是氣不忿,便打我吧,狠狠得打。”說著便捉著手往自己身上招呼,希音方破涕為笑倒在他懷裡。

“這次出鏢可還順利?“

“還算順利,不過最後出了點小岔子,所以提前趕回來了。”

“那解決了嗎?”

“解決了,幸好沒有讓我失望。”李誠微勾嘴角。

“那你是不是可以歇一陣子了?”希音聲音中透著喜悅。

“當然了,我們新婚燕爾我就不在你身邊,冷落了我的夫人了。”李誠輕撫她的頭髮。

“你不在家,我一個人人生地不熟的,的確是有點怕。”希音柔柔的示弱正中李誠心思,李誠抱住希音,蹭了蹭她的臉說道:“以後不會了,我最近有很多空閒時間,能多陪陪你了。”

伉儷小別勝新婚,吹熄紅燭,傾訴別後離愁,一宿柔情密意。

第二日一大早,希音便被刀劍相交之聲驚醒,一摸身邊,枕蓆已冰。穿好衣服出來,原來李誠早在院中和一漢子過招,那男子舞著一把大刀虎虎生威。

見希音出來,李誠便撤了手,“不練了,三虎,武藝又長進

些。”

那漢子停下來和希音問好,“三虎見過嫂子。”

希音過去為李誠擦汗,笑道:“三虎兄弟真是好身手。“

三虎摸摸頭憨笑著,“我不算什麼,誠哥才厲害呢。“

希音招呼道:“你們先去洗手,我去廚房瞧瞧,飯一會就得了。”

進了廚房,果然初一已經將早飯做熟了,希音笑道:“幸虧有你,否則我這早晨起遲些就誤了事了。”

初一笑道:“有我呢,夫人早晨不用起早了。橫豎我以前在家也是做慣的。”說話間,已將早飯端上桌,四人用早飯不提。

送走三虎之後,李誠回來便見希音粉頸低垂坐在窗前做針線活,便坐過去靠在她身上,希音把他兩手舉起來,叫他撐著線團,自己好纏線。

“今日才算見識了你的身手,果然是好功夫,倒像是書上寫的那些綠林高手。”希音笑道。

“小的時候孩子們嘲笑我是個沒爹要的,我氣急了就去和他們打架,可是我是個早產兒,身子弱哪裡打得過?“

“跑回家跟娘告狀,娘卻罵了我一通,說被人欺侮了,只知道哭,算什麼男子漢,後來就教我武藝。”

還未來得及安慰李誠,希音就被他後來的話驚倒:“婆婆教你?”

李誠見希音訝異模樣,自得笑道:“我娘可是俠女,我這一身武藝全是她傳授的。”說著便拉希音進內室,從櫃中取出個盒子,“這便是我娘留下的兵器。”那盒子精緻非常,盒上盡是芙蓉花紋,開啟看,原來是一對彎刀,牛角刀鞘上刻著芙蓉花紋,刀柄上嵌著琺琅寶石,刀鋒一現,有著凜然的寒意。

“這盒子是外公親手為她雕刻的,彎刀也是親手鑄制的。”希音輕撫花紋,正要說話,卻聽得窗稜被敲得磕磕作響,便推李誠出去看。

一會兒,李誠舉著手裡的信,“是徐明明的信。”見希音仍是疑惑神情,解釋道:“她養了一隻小雕,是小雕送過來的。”

希音忙湊過去與李誠同看信,“明日就要過來瞧我們了?”希音喜道。

“那我叫初一陪我出去買些吃食招待他們。”希音整整衣飾就要出去,卻被李誠叫住,“三郎愛喝巷口老張家的酒,不用叫她了,我陪你去,順道打些酒。”

“果然,我還和阿誠打賭,看薛公子什麼時候能抱的美人歸,比我預料的要早些。”希音笑道。

“姐姐真是討厭

的很,就知道取笑人家。”徐明明一反平日的爽快,多了些女兒嬌態。

希音執住她的手問道:“在桃園的時候,我瞧你還躲著他,這麼這麼快?”

“哪個曉得,我要躲他,他卻偏偏纏得更緊些,我實在是躲不過才應了他。”徐明明撅嘴道。

希音曉得她是口是心非,也不拆穿,只問道:“既是許了他,為何要先定親,這一來一去麻煩的很。”

徐明明道:“我曾發了誓願,若是有件事不了結,我絕不會成家的。”

希音見她遮掩著,也不好問,便轉了話題,問道:“那定親禮是什麼時候?”

徐明明笑道:“五月初一,就在成都府。姐姐到時候可得來。”

希音道:“哪裡能不去?我還有一樁事要找你。”

“你那日盤的髮髻,拋家髻,教我學會了才好。”說著便拉徐明明到梳妝檯前,徐明明自是滿口答應,眼睛卻撇見了臺子上的盒子,“好別緻的盒子。”

希音笑道:“我昨日才曉得我婆婆原來也是位快意江湖的俠女,這便是她的兵器。”

徐明明取出來讚歎了一回,隨口道:“恍惚像是見過的,有些眼熟。”

希音卻放在心上,問道:“在哪裡見過?”

“像是在那本書裡見過,記得不清楚了。”徐明明思索了一會才道。

“你再好好想想,若是想到了,記得告訴我一聲。”希音叮囑道。

不同於禹州的其樂融融,梨香院裡卻是一派森冷,“為什麼主人成婚,沒人告訴我?”

座下的黑衣人沉默不語,挽香越發惱怒,“若不是雙柔打聽了訊息來,主人打算叫我一直矇在鼓裡麼?”

黑衣人沉聲道:“主人的事,豈是你我能評判的。”

挽香冷笑了幾聲,“回去告訴主人,不日皇上即將南巡,做好準備。”

黑衣人雙手抱拳就要閃身離去,挽香卻叫住他:“記得轉告主人,娶了夫人,可別把挽香拋到腦後了。”

黑衣人也不知聽進去沒有,似飄渺影子般離去。挽香抓住身邊侍女的衣服,質問道:“雙柔你告訴我,主人為何突然就娶親了?他怎麼不等等我?”

雙柔吃痛,也不敢表露出來,勸道:“您是主人最得力的屬下,他心裡定有您的一席之地的。”

挽香臉色才好看些,“我為主人盡心竭力,他遲早會感動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