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四十七章 逢時運故人重現身

第一百四十七章 逢時運故人重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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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逢時運故人重現身

第一百四十七章逢時運故人重現身

血跡星星點點滴到地毯上很快就滲了進去,只餘幾點褐色的淤跡,南枕一個沒忍住淚便奪眶而出,忙彎腰低下頭來,他伺候新帝也有幾年了,從寧王初進帝都時分明是名強壯的漢子,到現在身體卻憂勞積損,落下咳血之症。實在是讓人憂心。而李誠病重的祕密,他自然瞭解,一來與皇后分崩令他過於傷懷,二來國事繁忙,加上他心情不舒便故意糟踐自己,不分白天黑夜的操勞,如今表面上倒是無恙,實際上內裡早就空了,只是強撐著空殼子罷了。

“你哭什麼?”

南枕忙用袖子擦了擦臉接過茶杯,“皇上聽錯了,奴婢哪裡哭來?”

李誠嘆了一句,“不必哭了,生於幾時死於幾時,人的命格自有定數。”

南枕一聽便撲通跪倒在地上伏地哭道:“皇上千萬保重身體,太子年紀還小,賢安王朝還要靠您。”

“你說的極是,阿元太小,朕不放心啊。可放眼朝堂,各各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哪一個也不是可以託付之人。除非”李誠的聲音低了下來。

南枕豎起耳朵還想聽個清楚,可李誠究竟沒有把話說完,讓他提起好奇心。

“訊息屬實麼?”

“千真萬確,鐘太醫從乾元殿出來一回到太醫院便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痛哭了一場。奴婢花重金買通了乾元殿的小太監,他倒得藥渣全是吊命的藥,皇上恐怕真的不行了。”

“好。”碧沉叫了一聲從**坐起來,“等了這麼長時間等的就是今天,我的皇兒也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

“那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

“藏在背後的人也該出來了,咱們也只是人家的馬前卒而已。”碧沉擺弄著自己鑲金嵌玉的護指陰森森的笑道。

“雲兒見過主人,主人一路辛苦了,不如先歇息一番。”雲兒畢恭畢敬的對著眼前的黑衣人說道。

黑衣人脫下帷帽,露出來一張花容月貌,“不辛苦,能夠重新回到這裡,哪裡還有什麼辛苦。”

雲兒會意一笑,“雲兒恭喜主人,終於要大功告成了。”

“皇上的確是病重,連鐘太醫都束手無策,定然時日

無多。皇后又恰巧去靈犀山禮佛,沒有幾個月可是回不來的。皇上病重的事情他向來遮掩的緊,連朝中重臣都不知道,各地藩王也沒有得到訊息,不曾有什麼動靜。”

“太子呢?我可聽說他向來是人小鬼大的。”

“主人所慮極是,太子雖然才九歲,卻不可小視。不過主人放心,原本太子是要陪皇后去靈犀山的,只是幷州的登老夫人發了風疾,太子便去了幷州探病去了,才去沒多久。”

“幷州還有老太爺在呢,他想必也能幫上主人的一些小忙。”雲兒說罷又湊趣的添了一句。

“不錯,爹爹的確是可以給我添點小忙,多留他一段時間。”

女子滿意的點點頭,“辛苦你們了,接下來就輪到我上場了,這場戲我定然要唱到賺的盆滿缽滿才肯收手的。”

“那主人打算如何?”

“吳王當年死的乾淨,給我留下很多好東西,如今就要都派上用場了。第一個要拜訪的自然是裴大學士了。”

歲月在女子眼角也留下了些許的細紋,然而女子此時志得意滿,笑意妍妍,精緻的臉上仍然有從前的風采。

裴大學士用過晚膳之後本想回書房讀一陣書消消食的,誰知一翻書頁竟看到一個了不得東西,嚇得他把那銅符一下子扔的老遠。

黑暗中有人漸漸走出來,陰森森的問道:“怎麼,不記得這個東西了麼?”

裴學士一聽到這個聲音便嚇了變了臉色,“原來是您回來了?”

女子的聲音壓得更低,卻讓他不由自主的膽寒。“怎麼吳王不在了,你以為你就能一輩子安安心心的當你的順臣,沒人知道了嗎?”

“老臣不敢,不敢。”

“哼,不敢?我看你早就將舊主子拋到腦後了吧。”女子冷哼一聲。

裴學士一抖臉上的肥肉,額間的汗水也滴下來,“老臣從來不曾忘記過舊主。”

“你是聰明人,最是奸猾。我也不需要你效忠,只是要與你做一次這世上最划算的買賣。事成之後,或許你的孫女將來能有福氣住進坤寧宮。”

“老臣不懂您的意思。”裴學士心底有些猜測卻不敢相信。

“吳王尚有子嗣在世

,他的年紀配你的孫女剛剛好。”

“可她們不是被貶為庶民了麼?”

“現在有個絕好的機會,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再謀一次富貴,讓裴家更上一層樓。”

裴學士眼神逐漸泛出貪婪,“只是不知道您有何妙計?若有什麼用得著的,儘管差遣。”

“娘娘,宮裡傳來訊息,皇上又吐血了。”初一悄悄進來俯在希音耳邊輕聲說道,語氣焦急擔心。

跪坐在蒲團上的希音轉動念珠的手突然停了下來,睜開眼仰視面前慈眉善目的大佛,“薛夫人已經在往帝都趕的路上了。”說罷便又重闔上雙目喃喃唸佛,初一見此情景也不好多言,只嘆了一聲便退出殿外。

她自然不知此時希音嘴中唸的佛經已不成章法,心也亂的很。

“佛祖保佑,皇上病痛皆去,長命百歲。信女願長跪此地誦經唸佛。”希音對著佛祖默默許願道。

此時薛阮徐明明二人並不是在往帝都趕的路上,而是已經進了乾元殿。

“明明,皇上怎麼樣?”薛阮站在一旁神情焦急的問道。

徐明明抬頭向丈夫無奈的搖搖頭,“心血皆空,就是大羅神仙也沒什麼辦法了。怪不得鍾爺爺也只能開一些吊命的藥了。”

李誠與薛阮多年未見,二人雖俱到中年,薛阮卻面色紅潤康健,多了些中年男子的韻味,風采更勝當年,反觀自己倒像垂垂老朽,癱躺在**,命不久矣。

“多年未見,你倒是不見老。”李誠勉力一笑竟逗起趣來。

薛阮可沒他那麼好的心性,他懇切的看向妻子,“當真沒辦法了麼?”

徐明明眼圈已有些紅了,“阿誠哥哥這樣,我真是沒辦法,只能開些吊命的藥,熬一天是一天。”

李誠聽得徐明明喚他“阿誠哥哥”,心驟然一軟,許久沒有人這麼親近的叫他了。

“熬什麼日子?該死就得死,明明素手也沒那個本事和閻王爺搶人的。”

李誠先前並不是這樣愛開玩笑的人,向來是不苟言笑,如今將去之時,卻說話詼諧了許多。奈何薛阮夫妻並不願意同他逗樂。

薛阮皺著眉頭,“別說玩笑話了。”聲音已然有些哽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