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章 最遠的距離

第四十章 最遠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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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最遠的距離

第四十章 最遠的距離

兩人替對方戴上了戒指,這意味著,他們就要結為夫妻了。

“我宣佈,陳司顧先生與羅子莘小姐正式結為夫妻。”

然後緩緩地合上那本厚厚的法典。

“接下來,陳司顧先生,你可以吻你的妻子了。”

羅子莘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腰間的一股力道捲入陳司顧的懷抱中。

陳司顧的吻技很好,羅子莘完全沉醉在其中,甚至忘記了反抗,忘記了這是婚禮現場,也忘記了這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直到耳邊響起雷鳴般的掌聲,羅子莘才在情急之下推開陳司顧。

剛剛自己做了什麼?居然在公共場合跟一個男人接吻?

好吧,雖然這個男人在幾秒鐘之前就成了她的丈夫。

“嘿,新娘子,該扔你的捧花了。”

不要懷疑,這句話當然是從我們陳司盼大小姐的口中喊出來的。

她已經等不及了,熬了好幾個小時就是為了要得到那個捧花。

而且在此之前,還對羅子莘做了很久很久的思想工作,差點就要逼迫羅子莘去聯絡投擲了。

還是在羅子莘的再三保證下,陳司盼才放棄了這個瘋狂的想法。

果然,不負眾望,捧花最後穩穩的落在了陳司盼的手中。

陳司盼二話沒說,走到楊淵的身邊,十分自覺地挽上了他的胳膊。

“楊助理,看了這麼久婚禮很累了吧?不如和美麗的陳司盼小姐去約會吧?”

陳司盼還是那一臉萌死人不償命的表情。

楊淵感覺自己的半邊身子都僵硬了。“為什麼?”

這個祖宗什麼時候過來的?

剛剛她不是還在臺上搶捧花嗎?居然這麼快就搶到了……

而且,自己已經選在了一個這麼偏的位置,她居然還能找到自己?

楊淵的胳膊使勁往外抽,陳司盼則是緊緊地抓著不放,而且臉上笑靨如花。

“因為我搶到了捧花。”

這個理由真充分。

陳家的不講理誰能告訴他是怎麼回事?

陳司顧這樣,陳司盼也這樣,這到底是要鬧哪樣?

無奈之下,楊淵只能屈服在魔女的魔爪之下。

“好吧。”然後楊淵就被陳司盼帶走了。

“沒想到,在我老羅有生之年還能看到你結婚,我還以為就你這脾氣嫁不出去了呢。”

羅教授和陳司顧分別在羅子莘的左手邊和右手邊。

可謂是左擁右抱啊。

沒錯,羅教授是羅子莘上輩子的情人,陳司顧是羅子莘這輩子的情人。

羅子莘佯裝不開心,還撅起了嘴。

“老羅,你這話適合放在女兒的婚禮上說嘛?”

為了讓羅教授安心,羅子莘只能做出一副她和陳司顧關係很好的樣子,一路上挽著陳司顧的胳膊,時不時還冒出幾句關心的話。

陳司顧以為這是羅子莘婚後的改變,便沒有多想。

“哈哈,開個玩笑,無傷大雅。”

羅教授也確實安心了不少,他這把年紀,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女兒的婚事,如今女兒成婚了,還這麼恩愛,他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

直到陳司顧安排了車把羅教授送回羅家,羅子莘才慢慢的冷淡了下來。

只是陳司顧還沒有反應過來,緊緊地攬著羅子莘的肩膀。

“子莘,你說明天開始,我們去哪裡度蜜月比較好?”

“你安排就好。”羅子莘只想不著痕跡的推開他。

這句話說的很順從,但是卻有一絲認命的意味。

聰明如他,怎麼會不懂?

陳司顧扳過她的身體,兩個人面對面,陳司顧的兩隻手搭在羅子莘的肩膀上。

“怎麼突然沒有熱情了呢,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嘛?”他的聲音輕的不能再輕,都快柔出水來了。

陳司顧特別害怕羅子莘說出的是那個他不願意聽的答案。

羅子莘輕輕的推開肩膀上的兩隻手,背對著陳司顧。“我爸爸已經走了,而且,今天我很累。”

很累?不是還什麼都沒做呢嗎?怎麼累了呢?

試圖再次扳過她身體的一雙手停在了半空,遲遲沒有伸過去。“你在婚禮上的一切,只是在羅叔叔面前演戲?”

陳司顧不可置信的看著羅子莘,他希望她說不是。

“老羅一個人拉扯我長大很不容易,我想讓他安心。”

羅子莘沒有看他的臉,更沒有看他的眼睛,她怕自己會不忍心說下去。

“羅子莘,你還真是一位孝順的好女兒呢。”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陳司顧的心在滴血。

為了羅教授,寧願跟自己一夜貪歡。

為了羅教授,寧願跟宋琅硯分手。

為了羅教授,寧願跟自己訂婚。

為了羅教授,寧願假裝幸福。

羅子莘,你真的很孝順。

我還一直以為你願意跟我結婚是你願意給我一個機會。

我還一直以為你那一聲‘我願意’是真心的。

不過,沒關係,他願意。

“謝謝誇獎,我一直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

“子莘,我們一定要這樣嗎?”

酒店裡已經沒有人了,所有的賓客都已經離開了,偌大的房間只剩下這兩個人,顯得格外落寞。

羅子莘看著窗外川流不息的車,覺得心裡舒暢的很多。

但是有些東西憋在心裡太久,總需要一個出口。

尤其是那些簡訊,就算有人可以破壞,如果陳司顧什麼都沒有做,別人又能抓到什麼呢?

陳司顧,是你一而再的逼我,還對不起我,現在居然還問我。

羅子莘突然轉過身去,對上陳司顧的目光。

“不然呢?你還想怎樣?”

這一句,羅子莘幾乎是吼出來的,她壓抑了太久太久。

陳司顧理虧,自知一直是自己逼迫羅子莘,也便不想再跟她吵下去。

“對不起,子莘,都是我的錯,我們先回家,好嗎?”

羅子莘沒有回答,只是繞過陳司顧,徑自的向外走。

陳司顧一直在後面跟著她。

酒店外的記者很多,陳司顧將她緊緊的護在懷裡。

宋琅硯在國外剛做完一個手術,主任就拿著一個信封走過來了。

拆開信封之後發現,居然是一份請柬,新娘是……羅子莘。

他馬上訂了最早的一班回國的飛機,在機場給羅子莘打了無數個電話,都是關機……

宋琅硯剛下飛機,甚至都沒有喝口水。

緊接著又按照請柬上的地址,打車到了陳司顧和羅子莘招待賓客的酒店門口。

然後就看到了這一幕。

全是記者,拿著話筒和攝像機,保鏢們死死地攔著這些記者,管家在前面指路,確保讓陳司顧他們順利的坐上車。

就這樣,羅子莘的身邊圍的全是人,宋琅硯壓根都擠不進去,他放下行李,不顧一切的想要在羅子莘上車之前衝到車的旁邊。

但是距離太遠了,來不及了,羅子莘已經上車了,宋琅硯只能瘋狂的向前跑。

車子啟動了,宋琅硯還是不死心的緊緊的追在後面。

“小莘,是我,我是琅硯。”

“小莘,你聽見了嗎?”

“小莘,我回來了,你快下車啊。”

“小莘……”

車窗沒有完全閉緊,宋琅硯的聲音一聲一聲的傳入車內,敲進羅子莘的心裡。

羅子莘從車旁的後視鏡中,看著追在車後的宋琅硯。

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緊緊地捂著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才多久沒有見到他,他已經憔悴成了這樣。

他是已經幾天幾夜沒有休息了嗎?

羅子莘看到的,陳司顧自然也是看到了,羅子莘的舉動自然也是落在了陳司顧的眼裡。

“不自量力。”

陳司顧將所有的車窗關死,不想讓羅子莘再聽到宋琅硯的一點點聲音。

甚至狠狠地踩了一腳油門,車子的速度便更快了。

宋琅硯依舊緊緊地跟著。

甚至因為跑得太急,沒有看清腳下,有一次都踉蹌的摔倒在地。

看得車內的羅子莘心如刀絞,但是陳司顧還在旁邊,看著他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羅子莘竟然哭不出聲來,只是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羅子莘臉上的妝都有些暈開了,淚水一滴一滴的砸在婚紗上,也砸在陳司顧的心頭。

終於,宋琅硯的影子越來越小,最後消失不見了。

這恐怕才是世界上最遠的距離吧?

我坐在別人的車上,你瘋狂的追,我們卻還是越來越遠

羅子莘的淚水還是像斷了線似的。

車子剛剛在門口停下,陳司顧還沒來得及替羅子莘解開安全帶,羅子莘就已經跑下車了。

“子莘……”

陳司顧立馬下車,連車門都沒來得及關,就追在羅子莘的身後,一邊追一邊喊。

陳司顧的聲音越大,羅子莘跑得越急。

“子莘呢?”陳司顧剛進大廳,見到剛從樓上下來的傭人,就問有沒有見到羅子莘。

“少夫人一回來就進了主臥的浴室。”

聽到這話,陳司顧放心了不少,就讓她一個人靜一靜吧。“好,我知道了。”

陳司顧放慢了腳步,進了公共洗手間,準備洗個澡。

羅子莘一進了浴室,就將浴室的門鎖上。

她一直以為自己可以坦然的面對這一切,但是沒想到再次見到宋琅硯,自己竟然這麼難過。

沒有再聽到任何腳步聲,羅子莘這才敢放聲大哭了起來。

陳司顧洗完後,還是沒有看到羅子莘,就想先處理一下公事,一會等她出來再跟她好好地談一談。

一晃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陳司顧的大部分問題都已經解決完了,一看時間已經這麼晚了。

“洛管家,子莘進去多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