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三個女人一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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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三個女人一臺戲
第三百一十九章三個女人一臺戲
“哈哈哈哈。”聽完之後,楚文鳶鬨堂大笑,就連平時撲克臉的楚西爵也難免有些忍俊不禁。
要說楚西爵和歐陽蘭澤緊張,那是因為沈璇和楚文鳶懷孕了,但是陳司顧緊張羅子莘,只是因為羅子莘大姨媽來了,這就過分了吧?
陳司顧提醒了一句,“小鳶,別笑了。”
“小鳶兒,儘管笑,我在這裡,他不敢把你怎麼樣。”
楚西爵擺明了重色輕友,護定了楚文鳶。
楚文鳶一邊笑,一邊忍著,斷斷續續的說,“我,我不笑,不笑了。”那個表情哪像是不笑了,分明是還能再笑三百回合。
偏巧楚西爵還看熱鬧不嫌事大,火上澆油到,“乖,別忍著,想笑就笑出來。”
羅子莘有點‘惱羞成怒’,惡狠狠地瞪著陳司顧,“你現在滿意了?”害她被別人這麼取笑,真是丟死人了。
“陳太太,現在這種情況,你不應該跟陳先生統一戰線,然後一致對外嗎?”
陳司顧的話讓羅子莘險些笑掉下巴。大哥,你以為這是抗戰時期,國共兩黨一直對日嗎?
“陳先生,你說這裡誰是外人?”都是自家兄弟,自家姐妹,就讓陳司顧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好了。
只是想想,羅子莘就不自覺的嘴角上揚。
陳司顧絲毫不為之所動,淡定的回答,“你是內人。”
言下之意就是:除了你以外,都是外人。
羅子莘臉一紅,瞬間禁了聲。
楚文鳶愉快的打趣道,“看來司顧哥哥和子莘姐姐的感情最好。”
事實上,只有被點名的兩個人才知道,他們是這裡面關係最複雜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沈璇作為羅子莘最好的朋友,在羅子莘水深火熱的時候自然要出手相救。
立馬開口分散楚文鳶的注意力,“文鳶,聽說你也懷孕了,多久了?”
這種時候,恐怕只有懷孕才是最能引起彼此注意的。
果不其然,楚文鳶的表情一下變得苦大仇深,一雙大眼似乎要從楚西爵身上剜塊肉。
“都怪他,我現在還在上學呢,他給我辦理休學兩年,現在倒好,全校的人都知道我懷孕,回家生孩子去了。”
小丫頭說的煞有介事,這感覺,好像要找楚西爵算賬似的。
楚西爵遞上一杯牛奶,好脾氣地說,“先把牛奶喝了。”
原本以為楚文鳶一定會扭頭不接,沒想到,楚文鳶瞪著楚西爵,還是把牛奶接了過來。
剛才楚文鳶的揶揄,羅子莘可都還記得,現在可是報仇的好機會。
羅子莘一本正經道,“文鳶,等你兩年後回學校,他們都快畢業了,誰還會記得你呢?如果你實在擔心,不如等他們畢業之後你再回學校?”
夫妻連心,羅子莘一開口,陳司顧就知道羅子莘的意思,婦唱夫隨到。
“是啊,小鳶,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認真的點了點頭,以示配合。
楚文鳶的嘴上還掛著一圈奶漬,嘟著嘴巴格外可愛。
“子莘姐姐,司顧哥哥,你們也取笑我?”
那小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楚西爵全然不顧在座幾位的眼光,低頭準確的捕捉到那兩片紅脣。
楚文鳶驚恐的睜大眼睛,良久,楚西爵才意猶未盡的停下來,目光依舊徘徊在楚文鳶的嘴脣上。
楚文鳶生氣的抹了兩把,“楚西爵,你幹什麼?”
楚文鳶很少直呼楚西爵的名字,一般都是叫西爵,有時候開玩笑會叫幾聲‘楚哥哥’,楚西爵都會不悅。
現在,楚文鳶直呼楚西爵的名字,表示她真的很生氣。
楚西爵倒也不氣不惱,眉眼間帶著深深的笑意,回答道,“你的嘴巴上有奶漬,我只是想幫你擦掉。”
楚文鳶氣結,這麼單純的事情,也能被他弄得這麼色*情?
“你,你,你……”楚文鳶氣鼓鼓的指著楚西爵,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我,我,我怎麼了?”楚西爵像只運籌帷幄的狐狸,一臉笑意的看著楚文鳶。
楚文鳶洩氣的向陳司顧和歐陽蘭澤求救。
“司顧哥哥,歐陽哥哥,你們看到了吧?他平時就是這麼欺負我的。”
小丫頭說的煞有介事,一雙眼睛死死的瞥著楚西爵,像是在看自己的仇人。
楚西爵將楚文鳶一把抱起,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認真道,“小鳶兒,別看你司顧哥哥和歐陽哥哥現在衣冠楚楚的,其實他們兩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平時就是這麼欺負你小璇姐姐和子莘姐姐的。”
羅子莘和沈璇的嘴角狠狠的抽搐,有種無語問蒼天的感覺,不敢直視楚文鳶。
楚西爵,當著他們的面揭他們的短,這樣真的好嗎?
再看看楚文鳶這張單純無邪的小臉,楚西爵,你怎麼忍心這麼摧殘祖國的花朵?而且這花還是你養的。
楚文鳶欲言又止,默默的看了羅子莘和沈璇幾秒,什麼話都沒有說。
吃晚飯的時候,幾個女人已經熱切地打成一團,就連在餐桌上的位置都是男人一排,女人一排。
知道的是這六人已經‘老夫老妻’,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聯誼會呢。
相比三個女人之間的熱情攀談,對面的三個男人一派冷清,那表情,活像誰欠了他們幾百萬一樣。
自從這三個女人碰到一起,歐陽蘭澤就已經被沈璇遺忘在某個小角落。
歐陽蘭澤最先沉不住氣,抱怨到,“她們三個什麼時候感情變得這麼好了?”如果歐陽蘭澤沒記錯,這三個人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
敢情他們這天天陪在身邊的丈夫,還比不上見面沒幾次的‘小姐妹’?真是讓人心寒。
陳司顧吃味的瞥了自己的小妻子一樣,朱脣略啟。
“子莘和沈璇原本就是姐妹,小鳶對子莘有救命之恩,三個人想不好也難。”
現在,陳司顧的樣子完全像個被拋棄的小媳婦。
試問,放眼整個九江市,有誰見過唯一集團的陳大總裁這麼失意的樣子?
一直靜靜觀望的楚西爵顯然也有些不悅,低沉到,“你們純粹是作繭自縛,我是被你們連累了。”
楚西爵平時用餐最是優雅,此刻手中的叉子都快掰彎了,骨節分明的大掌此刻更是駭人。
原本楚西爵和楚文鳶在城堡相處融洽,就是這兩個男人拖家帶口的來了之後,楚西爵和楚文鳶的二人世界,就變成了莫名其妙的六人世界。
對面的楚文鳶正被沈璇逗得哈哈大笑。
“哈哈哈,小璇姐姐,你跟子莘姐姐真是太有意思了,真恨自己沒有早出生幾年,不然,我們沒準也會早早地成為朋友。”
相見恨晚,大概就是說的她們這類人吧?
沈璇無意間講起了她和羅子莘在大學時的事情。
一餐時間,沈璇都在喋喋不休,“這算什麼?那時候最有意思的時光就是逃課,只要不是專業課,什麼課都敢逃。”
嘴角仰著一抹笑意,似乎還能想起來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
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沒逃過課的大學不算完整的大學,四年的大學時光,沈璇可謂是深刻貫徹這個思想。
羅子莘嚥下口中的食物,優雅的擦拭嘴角。
意味深長到,“你還好意思說,每次替你點名都覺得緊張,現在想想還覺得後怕呢,尤其是老教授的課,好幾次都差點被發現。”
字裡行間是在埋怨,但是羅子莘的嘴角一直是上揚的。
楚文鳶驚訝道,“子莘姐姐,你還替小璇姐姐點過名啊?這麼刺激的事我還沒做過呢,我以為你也不會做這種事的。”
羅子莘心道:她這是教壞小朋友了嗎?
敢情,現在楚文鳶把她當成女俠了吧?
羅子莘不滿的瞪了沈璇一眼,真是大的不好教壞小的,“文鳶,你可別學,小璇這丫頭蔫兒壞著呢。”
“……”果然是三個女人一臺戲。
一席往事,對面三個男人聽的也是津津有味。
楚西爵優雅的擦拭手指,將用過的帕子扔到一邊,旁邊的下人立馬換了一塊新的,楚西爵兩手自然交錯,慵懶中散發的貴氣直逼人心。
開口,似是玩味,“真是想不到,你們的兩個妻子這麼能耐,要是教壞了小鳶兒,你們兩個都得給我扒層皮。”
陳司顧對羅子莘的寵溺那可是沒了邊,不讓楚西爵逞一時口舌之快,“真有意思,我在你這裡扒的皮還少嗎?倒是你,這麼把小鳶當女兒養,不怕她以後給你帶回來一個女婿?”
就算是楚文鳶懷孕,估計這丫頭也沒有自己已經為人母的覺悟吧?
何況楚西爵是個這麼彆扭的人,日久天長的,難保楚文鳶會有什麼別的想法。
歐陽蘭澤被挑起興趣,不怕死的玩笑到,“西爵,我覺得司顧說的很有道理。”
“你們兩個是不是嫌自己過得太平了?”敢開他楚西爵的玩笑,尤其是他和楚文鳶,那真是撞到了槍口上。
楚西爵顯然有些不悅。
陳司顧並不當回事,放下手中的刀叉,緩緩擦拭長指。
挑釁到,“急什麼?就算被我們猜中了心事,也不至於這樣吧?喜怒不形於色不是你的專長嗎?”
楚西爵剛要開口,只聽楚文鳶的聲音響起。
“西爵,今晚我要跟子莘姐姐和小璇姐姐一起睡。”
楚西爵剛一抬頭,正對上楚文鳶期盼的眼神。這讓原本就有求必應的楚西爵,怎麼忍心拒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