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江家唯一的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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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江家唯一的繼承人
第二百二十九章 江家唯一的繼承人
接著,江世輝轉身對一旁的傭人吩咐,“你們在大廳好好看著夫人,成燁,你跟我過來。”
“啊——”江夫人自知回天乏術,只能絕望的哀嚎,掩面痛哭。
一點也不像個貴婦人,倒像是一個無所顧忌的潑婦。
江成宇也面如死灰,像個木偶一樣被管家和幾個下人拖出去。
江成燁見江世輝離開了大廳,也跟了上去,到了書房,江世輝看了看四下無人,這才開口。
“成燁,這次的事情,你真的覺得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千真萬確,成宇平時雖然就知道吃喝玩樂,花天酒地,但是他膽子小,照理說,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江成燁一本正經的分析,既是為了洗脫江成宇的嫌疑,又是為了‘澄清’自己身上那盆髒水。
“哎。”江世輝嘆了一口氣,曾經高大偉岸的身影一下子有些顫顫巍巍,“最近的事情太多了,一出接一出,成燁,公司發展之餘,你也讓人注意一下,到底是誰要把我們江家斬盡殺絕。”
“是,爸,這件事我一定會放在心上。”江成燁露出得逞的微笑。
江成宇的左手真的被毀掉了,流了很多血,不過因為送往醫院及時,在第一時間得到了專業救治,性命無憂,只是他的左手就終生殘疾了。
江夫人像是個失了靈魂的木偶一樣,雙目無神的坐在手術室門口,沒有流一滴淚,但是臉上的淚痕卻還沒有被風乾,坐在座位上一句話都不說。
出了這個手術室的門口,江成宇就變成一個殘廢了,永永遠遠變成一個殘廢了。
江成燁坐在江夫人身邊,握著江夫人的手。
“媽,你也別太難過,成宇雖然沒了一隻手,但是他還活著,而且,媽,你還有我呢。”
江成燁的話無比真誠,不管是什麼時候,江夫人對江成燁的好都是毋庸置疑的。
不然,怎麼會將手裡8%的股份,全部轉讓給江成燁呢?
江夫人雙眼通紅的看了江成燁一眼,只是一瞬間,聲淚俱下。
“成燁,媽只有你了,只有你了,你可一定要爭氣。”
江成燁的手拍打著蔣夫人的後背,心裡喜憂參半,“媽,您放心吧,這一切都會過去的。”
江成燁這話既是說給江夫人聽的,又是說給自己聽的。他甚至連這件事是誰做的都不知道,他憑什麼跟人家鬥?
而且,以江氏現在的狀況,就算他知道了是誰,又能怎樣呢?
他不知道下一個倒黴的會是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手術進行了整整一個下午,江成宇被從手術室推出來的時候,整張臉都是慘白慘白的,嘴脣上沒有一點血色,人還在昏迷當中,沒有一點要甦醒的跡象。
江世輝看著**的江成宇,也是心痛不已,畢竟是自己的兒子。
良久,才沉重的開口,“成燁,現在家裡出了這麼多事,雅如已經沒了,成宇的手也成了這樣,我只有你這一個兒子了。”
“爸,您別這麼說。”江成燁的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從今往後,你就是江家唯一的繼承人了,過段時間,等這些事情都過去了,江氏進入平穩發展的時候,選個合適的日子,我把董事長的位子交給你。”
江世輝的聲音不像以前那麼渾厚,現在聽起來,倒是多了幾分蒼老和虛浮。江世輝是真的老了。
等了這麼久,江成燁等的就是這一天,但是做戲要做全套的。
江成燁面色有些凝重,“您說什麼呢?爸,董事長的位置永遠是您的。”
事實上,歐陽蘭澤早就跟這家醫院的院長打好招呼,他們在江成宇會被送去的病房裡留下了點東西。
此刻,病房裡的一舉一動都落入幾個人的眼裡。
歐陽蘭澤看到這些人就噁心,“好一齣父子情深,母子情深。”
沈璇的身子不住地顫抖,同樣都是江世輝的子女,為什麼別人能從他那裡得到那麼多,而她對江世輝的印象,卻只有那冷冷的皮鞭?
嘴裡不知滋味的吐出一句,“他們的感情一向很好。”
“小璇,這一切本該都是屬於你的。”歐陽蘭澤捧著沈璇的臉,無比的憐惜。
沈璇笑了,麻木的看著畫面中的‘一家人’,冷冷的回答。“我不稀罕。”
陳司顧不以為意,表情十分諷刺,“沒什麼稀不稀罕的,是你的就是你的,遲早還會回到你的手裡,他們快活不了幾天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沈璇也已經知道了不少的事情,這裡沒有外人,沈璇也毫不避諱。
“難道,已經收購成功了?”這麼快嗎?這個辦事效率有點快啊。
陳司顧臉上的戾氣一點一點濃重,“那倒沒有,不過,這也是遲早的事。”
這個問題事關沈璇,羅子莘也被吊起了興趣,“收購還算順利嗎?”
語氣不鹹不淡,既不是關心,也不是疑惑,只是覺得應該問這麼一句。
這要是平時,陳司顧早像一隻蒼蠅一樣叮上去,但是這次顯然有些淡定,甚至是無動於衷。
陳司顧繼續坐在自己原來的位置,“當然,只剩下最後的收尾工作了。”
沒有調戲羅子莘,也沒有藉機揩油,實在不是陳司顧的風格。
“越是到了最後,越麻煩吧?”羅子莘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多嘴問上這麼一句,問完就後悔了。
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一出口就收不回來了。
對於羅子莘的這點小心思,陳司顧簡直就是了然於心,依舊不喜不怒,平平淡淡的。
“那倒沒有,很快就能結束,到時候,誰是江家唯一的繼承人還不一定呢。”
說到最後一句是,陳司顧的表情才有了點變化,像是佔有,像是熱情,但是卻不是為了羅子莘,而是為了收購一個公司。
歐陽蘭澤看著這兩個人之間奇怪的互動,有些受不了,“我說,你們兩個沒事吧?”
羅子莘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得保持沉默。
反倒是陳司顧,像個沒事的人一樣,淡定的開口,“我們兩個能有什麼事?我們好著呢,是吧,子莘?”
“是啊,我們很好。”羅子莘笑的很尷尬,覺得眼前這個陳司顧前所未有的陌生。
以前的陳司顧是那麼愛她,愛到不捨得讓她受一點點委屈,愛到連她的一點點細微的表情都放在心上。
聰明如她,怎麼會不知道陳司顧現在已經不在意她,甚至在剛剛的時候故意讓她尷尬。
看到羅子莘的尷尬,陳司顧怎麼不心疼,只是還不能。
但是與此同時,陳司顧也十分開心,因為,另一件在他心裡謀劃了很久的事,也差不多是時候進行了。
看到陳司顧在想事情,臉上洋溢著幸福,此刻,羅子莘只覺得陳司顧臉上的幸福是那麼刺眼。
“司顧,在想……”
一句‘在想什麼’還沒問出口,就被突如其來的的狀況打斷了。
“今天晚上我還有事,先走了。”然後垂眸對羅子莘說,“一會讓歐陽送你回去,或者打電話叫司機。”
說完,陳司顧就離開了,大步流星,沒有回頭。
第一次,陳司顧沒有聽羅子莘把話說完,甚至出口打斷。
第一次,陳司顧因為別的事情冷落羅子莘。
第一次,陳司顧沒有主動提出送羅子莘回家。
‘砰’一聲關門聲,提醒羅子莘陳司顧已經走遠了。
突如其來的一切,讓羅子莘還來不及接受,眸子裡盡是悲傷,卻不能言語,今天的一切她有能怪得了誰?如果真的要怪,只能怪自己了吧?
果然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沈璇不明所以的看著這莫名其妙的兩個人,有些擔心羅子莘,“子莘,你沒事吧?”
羅子莘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緊轉過頭,付之一笑,“我沒事,突然想起來家裡還有點事,我就先走了。”
說完,羅子莘也匆匆離去。
“子莘,子莘,我們去送你吧。”
任憑沈璇在羅子莘的身後怎麼呼喚,羅子莘就是假裝沒有聽到,反而越走越快。
沈璇靠在歐陽蘭澤的胸前,眸子裡化不開擔憂,“蘭澤,你說這兩個人沒事吧?”
“不會有事的,司顧那麼喜歡子莘,他不會允許他們之間有什麼事的。”
歐陽蘭澤攬著沈璇的肩膀,輕吻著她的髮髻,目光投向樓下的那個身影。
沈璇還是有些不放心,小聲嘟囔著,“但願這樣吧,總覺得他們之間怪怪的。”
歐陽蘭澤寬慰沈璇。“是你想多了,別瞎想了,他們的事情他們自己會解決。”
事實上,歐陽蘭澤的心情也有些忐忑,他只知道前一陣的時候陳司顧見過楚西爵,因為那次他有事,所以沒有去。
難道就是那次?楚西爵跟陳司顧說了些什麼?他都給陳司顧出了什麼餿主意?陳司顧現在怎麼就跟轉性了一樣?
羅子莘到了停車場,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車子。他果然已經走了。
自己分明是在他離開之後接著就離開,卻還是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可見他真的這麼想逃離她,多一刻都不想待。
“少夫人,您要回去嗎?我送您吧。”是司機,是那個一直接送羅子莘上下班的司機。
陳司顧很早之前就給司機打了電話,讓他在停車場等羅子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