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237章:春風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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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237章:春風得意
沈月不明白她的得意是從何而來,不過有些事情一旦計較,就會沒完沒了。既然如此,她還不如沉默。
客廳裡的氣息因為嚴可兒的到來,變得更加冰冷。
咖啡也已經冷了,但楊陌依然還在喝著。
作為韓家的夫人,她始終認為自己不夠冷靜,其實剛剛她可以不用那麼言辭激烈的,讓自己的兒子對自己產生恨意,是一件得不償失的事情。
“既然嚴小姐來了,那就坐下來喝杯咖啡吧,剛好暖暖身子,畢竟外面天氣有些冷了……”
她關心的話語緩緩說出口時,其他幾個人有點詫異。
就算嚴家會提供幫助,依照楊陌的性格,她也不會因此而改變自己的作風,畢竟先前她對嚴家小姐的態度是有目共睹的。
嚴可兒有了一絲猶豫,除了楊陌,其他幾個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太友好。
她知道的,這些人從來就沒有真正把她放在心裡過,這其中自然也包括她喜歡的那個人,韓藝棋。
雖然對他的喜歡依舊沒有變過,但是她現在也漸漸明白了,他跟她說的那些話並不是因為真的喜歡她,而是因為當時的情形說那樣的話,會顯得更加浪漫,可以增添更多的情趣。
張媽很快就把咖啡端了過來,她也偷偷看了一眼這位有名的嚴家大小姐。
她的確生得漂亮,可惜就是喜歡錯了人。
窗戶是開啟的,所以此刻吹進來的風是涼的,畢竟正值深秋。
但是客廳裡的人們卻沒有感覺到,每個人都是心思凝重,一副惆悵萬分的樣子。
“我剛剛已經說了,嚴小姐是我們的客人,不要都板著一張臉,像什麼話,還不把你們那副難看的樣子給我收起來。”楊陌知道他們的心裡在想什麼,所以此刻她的眉頭都是緊皺的。
韓藝棋喝了口冰涼的咖啡,直截了當地說:“媽,你知道我這個最討厭的就是拐彎抹角了吧,你就乾脆一點說,你是不是給嚴家許了什麼條件吧。”
他忽然笑了起來,笑容裡帶著一點悲哀:“啊,對了,我想我大概知道你給他們的條件是什麼了……”
楊陌的眼珠停止了轉動,她定定地看著韓藝棋,想象著他會說出什麼樣的答案來。不過他應該猜不準,想到這兒,她輕輕勾了勾嘴脣。
嘴角的那一抹笑容剛好入了沈月的眼簾。
她安慰自己,不管他們交換的是什麼條件都跟她沒有關係,楊陌的眼裡只有韓家的利益不是嗎?
只有這樣想著她才能安安穩穩地坐著,不然忐忑的心情可真不好受。
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圍,發現他們的視線都落在嚴可兒身上,只是眼神裡的意味各有不同罷了。
韓藝棋的聲音卻在這個時候傳進了她的耳朵:“我知道,你想讓我跟月兒離婚,然後讓這位嚴家小姐過門是嗎?”
深秋的風,吹在身上,實在是有些涼。
沈月隱約覺得,他們的視線紛紛掃了過來。好像她是什麼罪大惡極的階級敵人似的。
楊陌看了沈月一眼,輕輕點頭:“沒想到還被你猜對了,不過你只猜對了一半,之前離婚我不同意,那是因為我得顧及社會上的輿論,但是現在不用了,反正我們韓家的聲譽也好不到哪裡去了……”
因為不用顧及,所以才肆無忌憚。
嘆了口氣,她伸手將那杯咖啡推到一邊,略顯疲憊地說道:“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不過這些都是宿命,我知道你不想接受,可是藝棋,你是韓家的骨肉,不管怎麼樣,你也不會忍心看著自己的家族企業就這樣一敗塗地吧。”
韓藝棋一開始憤怒,但很快他就明白,這一次韓氏集團是真的受了重創。不過用婚姻去換取利益,他一時半會兒還接受不了。
他沒有想過沒有沈月的日子會是什麼樣,她看起來還是有些虛弱,想來是沒有休息好的緣故。
“好吧,我想你還是需要一點時間來調節……”楊陌也不打算在這個時候就要他給出答覆,“還有沈月,我想這一次我做的決定,你跟那位蘇先生一定會很開心的,想到他先前還用韓氏集團來威脅我,我就覺得好笑。”
沈月抿著脣,只覺得喉嚨乾澀得很,本來就矛盾的心態,這下變得更加矛盾了。
咖啡
杯被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優雅性感的嗓音因為剛剛聽到的聲音,變得有些低啞:“你說的是真的,楊陌真是這樣講的?”
“當然是真的。”
陳席覺得有些奇怪,聽到這樣的事情不應該非常開心嗎?為什麼總裁大人連個反應都沒有?難道他有未卜先知的特異功能?
他覺得如果是他,早就開心地跳了起來,哪會像現在這個樣子。
“好了,你先出去吧,記得幫我多安排幾個人看住韓家,楊陌那個人,我們不得不防。”
“這個是當然。”陳席說完,便退了出去。
蘇陽生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辦公桌前,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現在他更加迷茫了。
他承認,楊陌這個女人的確不好對付。
現實教會他,凡事都要從兩個角度去想問題,這樣看到的問題點也大不相同,所以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能提早妄下結論。
他微微閉著眼,在思考一個很嚴峻的問題。
楊陌到底想做什麼,之前他費勁千辛萬苦跟她提了那麼多的要求,她都沒有答應,也不允許。
可是說到底,婚姻終究是兩個人的世界,怎麼樣也輪不到她一個局外人來干涉。
楊陌不但干涉,還異常喜歡指手畫腳,比如現在。
“我也看出來了,你們覺得我話多,所以不肯多說話。但是我說的都是事實啊,既然如此,那麼就等時間來證明一切吧。”
她倒要看看韓藝棋對沈月到底用情到底有多深。
對於沈月,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而就是這一眼,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想來當初她嫁進韓家時的情形。
那個時候的韓家比現在更為嚴謹,然而就是那樣的嚴謹家庭,卻有著像韓平運那樣的斯文敗類。
想到韓平運,她的胸口又開始發緊,難受得她快要瘋掉。
韓藝棋忽然站起身,冷冷地說道:“都說時間是最殘酷的東西,可我現在覺得,最殘酷的不是什麼時間,而是我的母親,時間只是會帶走一些東西,而你卻是千方百計地想要抹掉一個人的存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