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240章 卜可被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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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正文_第240章 卜可被救
回身朝其他幾個馬匪招了招手,幾人一起慢慢的朝草垛靠近,他身後跟著的馬匪皆盯著草垛裡的一處幽深,一雙雙眼裡閃出殘忍嗜血的光芒。
卜可吸了口氣,就見那泛著幽幽寒光的大刀橫劈而下!
殺戮的訊號,一剎那,巷子口所有的馬匪都朝牆角的草垛圍了過來。
刀下,枯黃的草杆兒飛蕩而起,露出裡面蜷縮發抖的孩子們!
黑暗中,梭著驚恐的幾雙眼睛,等待著將要臨頭的厄運!
“殺了他們!活捉那少女!”
殺號一起,所有的馬匪都包抄上來,將草垛堵得密不透風,寒風穿過巷子口,發出低悶的嗚咽聲。
三個男孩子嚇得激靈靈一抖,已經顧不上一邊的卜可,驚恐的瞪大眼睛,在冷冰冰的黑夜之中,顫慄,等待死亡降臨的一瞬!
卜可狠狠挑了下眉頭,知道這些人不會立即殺了她,便壯著膽子慢慢站了起來,看了看那為首的馬匪:“誰派你們來抓我的?”
馬匪頭子冷聲一笑:“沒人派我們,我們想抓就抓,想殺就殺!”
也是,這些馬匪收了人家的錢財得了好處或者本來就聽命於誰,又怎麼會輕易告訴她答案呢?自己這麼問也只是白問。
眼角瞄了瞄四周,前面被馬匪包圍,身後就是高牆,她一個人想逃走還有可能,但現在多了三個孩子,她沒辦法都帶走他們。
她手指掐動,已經在聚氣,但還沒全部聚好,那馬匪頭子就突然衝了上來,抬手就將一張黃色符紙貼在了她的肩膀。
一瞬間,聚攏的元氣全部散開,手心疼的跳了幾下,再想聚氣時竟然怎麼都聚不了了!
她看了眼肩膀上的符紙,上面用硃砂畫了奇怪的字元,恐怕就是這東西阻礙她施術,她剛要伸手拽掉符紙,結果還沒碰到就被一股無形的力給彈開。
抬頭看向那馬匪頭子,見他眼中盡是勢在必得的自信,手中提著的大刀在月光下晃著森寒。
她已經明白這些人是有備而來,而且對她的能力還有一定的瞭解,看來這次要抓她的人是認識她的人,只是這人會是誰呢?
秦梵絕對不可能,她要抓她回去的話不可能縱容這些馬匪殺害附近的百姓,這些馬匪的行為實在怪異。
什麼術都無法施展,她就跟一個普通少女沒什麼區別,要對付眼前這些馬匪簡直是天方夜譚,現在的她就連一個馬匪都打不過!
三個孩子在她身後瑟瑟發抖,抱在一起不知往哪裡躲。
馬匪頭子剛舉起刀,半空忽然有了亮光,短短不到一秒,馬匪頭子的腦袋在夜色中好似一隻皮球疾速飛了出去,就近的兩個馬匪還沒反應過來,抬頭間,口中噴出豔紅的鮮血,隨即腦袋紛紛落地。
速度極快,緊接著圍在草垛附近的所有馬匪就像多骨諾牌似的接二連三應聲倒地,有人站在他們身後一步一步向前走著,銀絲放出又拉緊,帶出的血珠絲紅線,濺在牆上地上和他的鞋尖,寒風送來陣陣血腥味,刺鼻得不得了。
“怎麼回事?”
面前的慘烈令趕回來的馬匪不寒而慄,但還是豎起大刀朝黑暗中的白衣男子衝了過去。
男子的面容隱在黑暗中,唯一能看清那雙冷如寒冰的眼眸,看人時似乎含著風霜。
站在原地一動未動,就見一把鋒利的匕首飛旋在半空,朝著馬匪們的喉嚨快速飛去,挨個刺進他們的喉嚨,鮮血嗤的噴濺而出,又被那匕首一點點吸乾,馬匪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卻無半點血液,倒退幾步,登時眼珠子一翻,像乾枯的樹枝直挺挺的倒地!
旁邊的馬匪驚呆了,轉身想要逃跑,還沒邁出半步,心口忽的一涼,緊接著一熱,血珠順著胸口蜿蜒而下,又漸漸凝聚收攏被刺入胸口匕首吸收,他握著刀柄想要拔出來,結果手心被割破,被刀身吸了更多的血,蒼白如紙片的乾枯萎縮。
“你們快回去。”卜可衝著身後的三個孩子喊了一聲,這些殘忍的畫面不適合他們看。
三個孩子早就嚇得動彈不得,腿腳發軟癱在了地上,哪裡還挪得動半步。
眨眼的功夫,所有的馬匪都被殺得一個不剩,本來地上還有血,但都被那把匕首吸乾了,一場屠戮,只有一地乾癟蒼白的屍體,不見了鮮血。
那把匕首卜可怎麼會不認得,她輕輕喚了一聲:“碧寒……”
半空劃過一抹白光,碧寒在空中打了個轉兒,似乎表達見到主人的喜悅,接著“嗖”的一聲,飛到了卜可的手中。
“受傷了沒?”秦梵打量了卜可一眼,眼中還殘留著沒有散盡的焦急。
“我沒事,就是這符紙。”卜可答了一聲,指了下肩膀上的東西。
銀絲飄然而起,像觸角一般攀上那符紙,輕輕一卷就將符紙捏碎。
他走上前來,皺了下眉,夜色襯得他面容越發陰沉。
卜可衝他笑了一下,其中情緒難明,只覺得一隻手抓住她的胳膊,隨即又攬上她的腰,耳邊他正在說話,但是他說了些什麼,她沒有聽得太清楚,一霎,眼前黑花花的一片,夜幕中,全部都是秦梵那張俊美無儔的容顏。
“我以為這次要完蛋了。”強撐著的身子在放鬆的瞬間癱軟,她半閉著眼睛,整個人輕飄飄的,沒有了半絲力氣。
靜默了一下,秦梵箍在她腰間的手臂收緊:“我怎麼可能讓你完蛋……”
“我為什麼突然會這樣?”卜可雙手搭在他的肩上,輕輕蹙了下眉。
“符紙把你身上的元氣都吸走了,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他的臉上被濺了一滴血珠,黑眸閃耀之間斂去了所有煞氣。
“哦,這樣啊……”卜可吸了一下鼻子,莫名其妙的又問了一句,“火真大,什麼都燒了,以後吃啥呢?”
“吃你。”冷冷的回了一句,向來從容鎮定的皇帝大人,這會兒心情全部表露出來,說話的口氣都帶了點酸味。
他就不怕把她也燒了,還怎麼吃她呢?只不過歸根究極,還是她自己自願往火坑裡跳的吧……
見她慢慢閉上了眼睛,
緊繃輕柔的將她攬進自己的懷中,緊繃的脣線就像他此刻的心。
卜可醒來時,鼻腔裡隱約還殘留著那滲人的血腥味,身體已經可以動了。
依舊是晚上,不知道具體時辰,黯淡的月光從窗外灑進來,照在紅木椅上,落了一地的斑駁冷清。
她此時身處在一間空蕩蕩的屋子裡,身下的地板帶著淡淡的梨花降香,香氣中還有一股子新漆味兒。
抬頭望向屋頂,光線微暗,房梁高深寬闊,是新建的閣樓。
她起得身來,但腿腳還有一點發軟,但這並不妨礙她走路,推開房門,走出去一看,外面是三樓的陽臺,紅木漆圍欄,冷風飄搖中弦月高掛,巨大的夜幕沒有星星,一層一層黑雲慢慢飄移,像散開的濃墨。
披散的長髮被夜風捲起,悉數飛散在腦後,屋簷下月色黃燈,在夜風中飄搖。
月色空濛,臘梅花被冷風打落,飄飄蕩蕩落在她的肩頭,忽然讓她有一種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的感傷。
這裡並不是帝都,整座城都在一片浮雲之上,但仔細看其實是在高聳的山頂,這座城裡漫溢著她能聞到的陰氣,更像是在鬼域。
她就靜靜的站在外面,袖口垂著,娉婷的背襯著月色。
光線雖然不亮,但卜可偏頭還是能看清那人的臉,不是秦梵。
簡雲澤倚在門旁望著她,語氣更懶:“醒了,還能走路,應該是沒什麼大問題了。”
明明昏迷前見到的是秦梵,為何現在出現的是簡雲澤?
卜可猜測著,微微出神,難道那是簡雲澤,並不是秦梵?那把匕首又是怎麼回事,還有他們之間的對話……
似乎是看穿了她所想,簡雲澤輕輕嘆了口氣,脣角苦澀的微微垂下來:“我用了幻術,你看到的都是幻象,你心中所想便是你眼中所見。”
卜可一震,眸色變了又變,喊道:“碧寒!”
許久,什麼都沒有。
她又喊了幾聲,還是一樣的結果。
簡雲澤瞧著她有些失落的臉,嘲弄的哼了下:“想最快結束沒有必要的戰鬥,又讓你感到欣慰,不是很好麼?”
“謝謝……”卜可朝他走過來,靠在牆上。
“不需要。”他冷冷的回答,幾乎總是眯著鳳眸笑意融融的國師大人,這會兒心情似乎很不爽,語氣也生硬了幾分,“沒想到這讓你更失望。”
也是,她就想秦梵怎麼會來的那般及時,還知道她所在的客棧呢?
該死的幻術,竟然讓她在簡雲澤面前丟人現眼了。
“我又救了一次,你不是該想想怎麼報答我對你的救命之恩嗎?”簡雲澤脣角輕揚,又恢復了欠扁的笑容。
“當然。”卜可回他一笑,摸著下巴做思索狀,“你想要什麼?”
“容我想想。”簡雲澤望著遠方,垂眸看向她,輕聲開口,“不如以身……”
“啟稟宗主,大徽皇帝來訪!”
他的話還沒說完,外面就響起了屬下的報告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