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 正文_第223章 糊塗一場

第一卷 正文_第223章 糊塗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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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正文_第223章 糊塗一場

卜可雖不通醫術,但略知一點皮毛,基本的急救常識還在腦子裡。

她大步走過去,趕緊將秦若揚脖子下的枕頭拿掉,又找了宮女一起將她的身體在**擺平,同時將枕頭放到秦若揚的小腿下面墊著。

宮女和太監們疑惑的看著她,不理解為何要把枕頭墊在小腿下面。

“郡主,這枕頭……”一名宮女開口問道。

“保證大腦不會缺氧,血液流暢。”卜可一邊解釋,一邊檢視秦若揚手腕上的割傷。

這割傷並不深,而且裂口還有點兒歪,好像是慌慌張張倉促割下的,要是一心求死的人肯定會對準位置割得更深一些。

更為奇怪的是,秦若揚並沒有昏迷,她露在外面的臉和脖子又紅又燙,偶爾會低吟出聲,好似在做夢一樣,時不時胡亂扭動身子,沒一會兒就將卜可墊在她小腿下面的枕頭給蹬掉了。

“公主,公主……”有的宮女已經急哭了。

她們雖然不喜歡乖張的秦若揚,但畢竟是公主殿的下人,主子要是出了事,倒黴的還是她們。

卜可趕緊掐了掐秦若揚的人中穴,但秦若揚還是閉著眼睛難受的輕哼。

她的額頭上留了一層又一層的汗,雙手蜷在身側,痛苦的揪著被單,隨著她的動作,手腕上的傷口又裂了開,血汩汩的冒出來,嚇得宮女們不知所措。

這時,門外傳來倉促的腳步聲,隨即邊有人踏進了屋。

傾舞和卜可眼神相匯一秒便移開,趕緊上前檢視秦若揚的狀況。

“藥箱!”傾舞沉著嗓子對身旁的小太監一喊,小太監連忙將藥箱遞給她。

好一會兒,房間裡都靜悄悄的,只聽見傾舞輕微的動靜。

太監和宮女們大氣都不敢出,全都目不轉睛的看著**的秦若揚。

“其他人都出去,郡主留在這兒幫我。”傾舞處理完秦若揚手腕上的割傷,看了眼圍在窗前的人。

“孟姑娘,公主她應該不會有事的,是不是?”小太監擔憂的問。

傾舞沒看他,只是在觀察著**的秦若揚:“你們先出去。”

等房間裡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傾舞一邊給秦若揚喂藥一邊蹙著眉道:“她中了媚毒。”

卜可替她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看了眼**安靜下來的秦若揚。

傾舞在桌上攤開一張紙,寫下藥方子便擱在上面。

秦若揚中媚毒,還割了腕,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卜可不敢隨便帶話給秦梵,怕打擾到他處理國事。

“傾舞,這事你怎麼看?”卜可凝著眉眼,輕輕的拿起秦若揚的手腕,上面的刀口赫然映入眼簾。

傾舞只給她的傷口止了血,塗了止血的膏藥,還沒有上紗布。

卜可盯著那傷口,越看越覺得奇怪,不由微微眯了眼,環視了一週,她的目光忽然落定在一塊碎瓷片上。瓷片鋒利的口子上沾著乾涸的血跡,很有可能這就是秦若揚用來割腕的那塊瓷片。

她走過去伸手撿起來,拿給傾舞看:“你看看,會不會是用這個的

?”

傾舞接到手中,比對了下傷口,蹙了眉:“有點像。”

候在外面的太監和宮女已經等不及了,有人敲了敲門,問道:“郡主,孟姑娘,公主她怎麼樣了?”

“沒大礙了,都進來吧。”傾舞淡淡的說,又看了眼那處傷口,便將秦若揚的手腕小心的塞進被子裡。

他們一進來就圍到了床頭,開始問這問那。

“要不是奴婢讓公主一個人呆在裡面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都怪奴婢……”

有些宮女見秦若揚確實沒事了,不由喜極而泣。

“嗚嗚,公主,幸好您沒事兒……”

卜可掃了眼這些下人,在心中嘆了口氣。這些人流的眼淚有幾個是出自真心?他們真正擔心的不是秦若揚,而是擔心秦若揚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秦梵會把他們當做替罪羔羊來問罪,不管誰是真凶也不管秦梵是否在乎秦若揚,皇家的公主出了事一定得有人負責,無論責任大小。

“藥方我寫好了,就在桌子上,到時候你們誰去御藥房直接抓藥即可。”傾舞收拾好藥箱,看了眼卜可。

“我等會再走,你先回去忙吧。”卜可朝她揮揮手,回之一笑。

傾舞點了下頭,在她耳邊叮囑了聲才離開。

宮裡的訊息總是傳得飛快,秦若揚的狀況剛穩定下來,就有人打著看望的理由來打探情況了。

一些日子不見,方盛嫣的穿著風格都變了個樣兒,以前她走的是優雅淑女風範,實則是朵壞心腸的白蓮花,如今改成了成熟性感路線,就連走路的姿勢都給人不一樣的感覺。

她一進來,目光首先落在了卜可身上,而不是躺在**的秦若揚。

卜可朝她福了福身,便退到了一邊,騰開地方讓她看看秦若揚。

但她還沒看幾眼,突然就趴在了她秦若揚的床頭,臉往下一拉,低聲哭泣起來。

她這一哭倒好,屋子裡的宮女和太監也跟著哭了。

“要是讓本宮知道是誰害得你,本宮一定要不會讓他好過,非得讓她受盡十倍痛苦……”方盛嫣捏著帕子不停揩著眼角的淚,聲音越哭越悽慘,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屋子裡死了人。

卜可聽得略顯煩躁,沉了臉蹙眉道:“寧妃娘娘,你這樣在傷患的床前痛哭流涕,外面的人聽了不知道情況的還以為公主她真的怎麼了,你有勁兒在這裡哭,倒不如回去多燒幾柱香念念經求個平安。”

一屋子裡的人都抱團哭,就是演戲也得醞釀醞釀才流的下眼淚,這些人眼睛一閉淚珠子就滾開了,真是絕對的**演技派。

秦若揚自傲乖張了十幾年,結果沒得到一個人的真心相對,如今變成這樣還要繼續被別人利用,到底是淒涼。

被卜可這麼一說,方盛嫣才慢慢止住了哭聲,紅通通的眼睛望過來:“郡主說的是理,是本宮情緒失控沒把握分寸。”

說著,她緩緩起了身,卻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鳶兒,去把本宮屋子裡頭的紅參拿來送給公主,記得多拿幾份。”方盛嫣環視了下房

間裡的眾人,輕聲道,“大家照顧公主也不容易,一會兒每個人都拿根紅參吧。”

聞言,方才還哭哭啼啼的眾人,眼中紛紛閃過一道欣喜的光芒,看的卜可微微刺眼。

一根紅參就讓這些人露出了本性。

即便躺在**的人不是她,但看著這些她心裡是說不上來的滋味,好笑又好氣。

探望是假,臨走前還不忘收買人心,方盛嫣似乎不再是簡單的白蓮花,此刻的她好似變了點味兒,比以前要更難以令人看透。

一等便是深夜。

素錦掌燈進了隔間,輕聲提醒:“郡主,陛下回來了。”

卜可立時睜了眼,套上外衫,從**起來:“我知道了,你趕緊歇息去吧。”

出了自己的房間,穿過一小截廊道就是秦梵的臥房。

一看到他,她的心就莫名的變得踏實。

她踩著鞋子,快步奔到他身邊,卻不知道自己的神情之中洩露出多少眷念。

男人聽到腳步聲,剛轉過身就被來人撲了個滿懷。

淡淡的龍涎香,她最喜歡的味道。

用力吸了吸,又往他的胸膛蹭了蹭,這香味讓她慢慢心安。

歸來的他斂去平常冷酷淡薄的面具,伸手環在她的背上,輕輕的安撫摩挲,見她這副模樣,恐怕跟白天涅雙的事情有關。她就是這樣的女子,記仇又容易忘仇,矛盾的令他捉摸不透,只要她開心,他便由著她去。

“涅雙她還好?”秦梵聲音低沉,卻能安撫人心。他白天沒有收到急訊,那麼涅雙就不會有什麼大事。

她的耳朵貼在他的胸膛上,能聽見他節奏有力的心跳聲,一邊聽著他的心跳,一邊將自己白天所見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他。

秦梵沒有做聲,過了一會兒,才問:“晚上到朕的房間睡?”

卜可完全沒想到他會冒出這句話,愣了一下,立即從他胸前離開。

“我們又不是夫妻。”

他乾燥的手掌撫上她的臉龐,輕輕摩挲:“你想朕何時娶你?”

心頭“咯噔”一下,她移開視線。哪有他這樣求婚的?好歹也要先散了他的後宮才能談論這件事,每次看到他後宮裡頭那些鬥來鬥去的女人,就讓她心煩到想要離開這裡。心裡這麼想,嘴裡卻沒有說出來。

“你這麼有錢,肯定得要十車黃金做聘禮。”她笑著比劃了下規模,見他熠熠生光的黑瞳黏在她的臉上,緊張的補充道,“雖然金錢不能衡量一切,但起碼能看出來一個男人重視不重視心愛的女人。”

他不知道在想什麼,翹著脣角,朝她招了招手。

難道自己下的海口太大了?她狐疑挪過去,習慣性的湊過耳朵,就聽見他喑啞又魅惑的聲音。

“要那些錢有何用,朕把自己送給你做聘禮,你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話音剛落,她的手心就被塞了一樣涼涼的硬物。

她低頭,攤開手心,就見自己的掌心躺著一枚金閃閃的鑰匙。

秦梵的私人保險箱鑰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