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219章 木棺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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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正文_第219章 木棺再現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安慰她,她從不知道他有過這樣一段經歷,親眼看著母親和剛出世的弟弟被人害死,那種痛那般恨她沒有經歷過,斷是無法體會。但她的心一直揪得緊緊,神思已經隨著他講述的故事飄到了多年以前,那些畫面好似真的浮現在眼前,一個孤獨的孩子,如何一步一步成長為如今的帝王。
也許是被氛圍感染,也許是出自那消磨不去的怨恨,容樺抿了下脣,目光涼絲絲的,讓人發寒:“從我有意識開始就已經身在鬼域,睜眼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鬼偶族的花千九,如果不是她,我最後一絲魂魄都會蕩然無存。”
秦梵倏地一震,皺了皺眉:“當年我一舉拿下皇后和太子等人,就是趁鬼偶族突襲皇宮之際,難道說你的屍骸是那個時候被花千九帶出去的?”
容樺慼慼然一笑:“一點你就明白,難怪在骯髒的皇宮裡坐到帝王之位。”
卜可聽得奇怪,一會兒容樺出生後就被皇后拿去養小鬼,一會兒又沒死被花千九所救,她腦子裡好似打了個結。
“你都死了可你現在是怎麼回事?”卜可蹙著眉目,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如果說容樺和她一樣找了新的肉身,那容貌也會和以前不一樣,但她觀察他的時候確確實實發覺他有幾分相似秦梵。
容樺緊抿的脣線生白,冷聲道:“我沒你那麼幸運能重獲肉身,不過一個人偶罷了。”
在常人眼中他看起來就像個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還有張好看的皮囊,但這些只有一半屬於他。花千九救下他之後就把他帶回了鬼偶族,前任鬼偶族族長當時已經很虛弱,族人都知道他撐不過三天。
既是臨死,前任族長見他可憐,便散盡一身精力為他打造了一副身軀,將他受損的魂魄裝入軀殼之中以元氣溫養,前任族長死後他便交由花千九撫養,如今他身上流的血有一半來自花千九。
歲月漫漫,二十年過去他成長為鬼偶族的高手,又因為有前任族長的畢生元氣在身,他當之無愧被推選為族長,花千九也甘心聽命與他。鬼偶族的每個人都是他的家人,誰也不能傷害他的族人,尤其是……花千九。
“當年我不是不救你……”秦梵想了想,卻又打住話題。
“哼,你恐怕是為了自保吧。”容樺冷嗤一聲。
聽了這段故事,作為旁觀者她好歹也明白了其中的緣由,可這個容樺怎麼還是這般冥頑不靈。
此刻,她心裡的浪潮,被他們堆得更高了。
“一個五歲的孩子能承受住那種痛苦和打擊並且活下來已經很不容易了,你卻只想著你自己一味指責自己的哥哥,有你的這樣的弟弟嗎?好歹也活了這麼多年,感情你的腦袋瓜子還停留在一個小孩兒的階段?”卜可說起來頓時沒完沒了,這些話憋在心裡不統統吐出來她實在憋得慌!
“他為你和母親報仇,手刃皇后和太子還有其他兄弟,你以為他想雙手沾滿鮮血?其他死去的人難道跟他就沒有一丁丁的血緣關係了?人妖,我敬你是秦梵的弟
弟,要不然我早就替他給你一巴掌了,不呼死你實在難以解恨。”
這麼淺顯的道理,她一個外人都聽得明明白白,懂得其中的酸楚和艱辛,虧得這個容樺還當了鬼偶族的族長。
“你既然愛惜你的族人,好,那我問你,你不顧自己的性命違抗鬼宗,這一點鬼宗就不會輕易寬恕你,其次你還不惜捨棄性命要跟我們同歸於盡,試問花千九想看到你這樣嗎?你的族人想看到你這樣嗎?你這樣做恐怕只會讓他們失望又痛心!”
她一番話說完,不禁有點兒口乾舌燥,一轉頭就同秦梵深邃的視線凌空相撞。
不遠處,容樺卻是被他說地得怔忡在原地,一雙眼睛痴呆呆的盯著地面,似乎沉浸在深思當中。
寂靜了片刻,秦梵陡然起身,小拇指抬起,上下一抖一抖的,好像在試探銀絲。
“第二十個洞口可以出去。”他說著,小拇指往掌心一彎,銀色的光芒瞬間盈滿第二十二個洞口的銀絲。
“那個,你能走嗎?”卜可硬著頭皮準備上前扶容樺一把,卻被秦梵給拽走。
“我不是廢物。”容樺站起身,慢慢的跟在他們身後,眼中怨恨的怒火消退了不少。
石洞幽深,地上的銀絲好似指路標,引著他們繼續往前,好不容易出了洞口,結果面前卻是一道死門。
“站在我後面別動!”秦梵低聲提醒,人已經走到石門跟前。
石門上有一處微微凸起,他的掌心剛觸到那塊凸起,石門突然發出有嗡嗡的悶響,緊接著整面石牆開始慢慢往上移動。
隨著石門的上移,對面有白色的光線透進來。
有光線則說明可能要走出墓穴,這道光線給卜可他們帶來一絲希望。
直到整個石門開啟,眼前出現高高的臺階,臺階盤旋蜿蜒,那光竟是從下方冒出來的!
三人都搞不清楚狀況,上無出路,他們只能順著臺階往下。
隨著不斷的深入,光線越來越亮,幾乎到刺眼的程度。
“原來是鬼路。”容樺扯出冷笑。
卜可還在感慨這臺階的長度,聽見他的話心中已經。鬼路?難道說這下面都孤魂厲鬼?
她吞了吞口水:“鬼不是喜歡黑漆漆的地方嗎,這下面那麼亮堂。”
“如果是死魂凝聚的地方,魂體本身就是亮的,這下面恐怕有千千萬萬的死魂。”
聽了秦梵的話,卜可又吞了吞口水,開始想象這長階的盡頭會是個什麼樣子。
就在這時,光線突然有些不對勁,迎面似乎有個黑影衝過來,在這亮堂的地方顯得很是渾濁。
容樺低聲罵了一句,抬腳就踢碎一塊臺階,碎裂的石塊骨碌碌滾下臺階,撞上前方的黑影,發出轟的一聲迴響。
卜可定睛一看,就看到前方的黑影越靠越近,似乎是一個人,渾身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蟲子,這場景令卜可登時打了個冷戰。
秦梵抬手間就扔出一張符紙,黃色的火焰陡然憑空出現,將
符紙燃盡成灰,落在那正不斷靠近的黑物身上。
一瞬間,那些蟲子像碰到了滾燙的開水,嘩啦啦四散而開,密密麻麻像灰塵一般漂浮在空中的顆粒,有的黏在地上和牆上,往一切能鑽的地方使勁逃竄。
幸好秦梵結界出的快,要不然這些成千上萬的蟲子恐怕已經吸附到他們的面板裡頭。
快速走下臺階,場地瞬間更加寬敞起來,一根根石柱高聳而立,泛著白光的死魂繞著一根根石柱不停飛旋。
秦梵和容樺時不時打量身旁的柱子,卜可也順帶著瞅了幾眼。這石柱上都是些雕刻的圖案,文字很古老,卜可沒看懂上面寫的內容。
一直往前經過五六根石柱,心裡越來越驚。
這些畫剛開始還算正常,上面有一群人跪拜著一座高臺,但是到了後來,上面的畫的圖案越來越邪乎,原先跪著的那些人抬起頭來,紛紛變得瘋狂起來,開始拔刀互相殘殺,一直到第六根石柱,所有人突然不見了,最後只剩下高臺上的一座木棺。
黑木棺?
這棺材似曾相見……
卜可止不住打了個顫兒,森林狩獵那次,對,就是小七救下她的那次,從樹洞裡飛出的棺材好像也是長得真樣兒,這石柱上畫的棺材會不會就是她以前見到的那個?
最後的一根石柱上,黑木棺周圍又多了一大片黑漆漆的影子,數量多的數不清,那些人影擁擠著衝向棺材。
看到這一幕,卜可一瞬間聯想到了什麼。
會不是這些繞著珠子的死魂就是那些衝向棺材的魂魄?
就在這時,秦梵停下了腳步:“前面沒路了。”
卜可愣了一下,剛回頭,臺階的遠處就傳來石門關閉的聲音,前後無路,難道要困死在這個地方?
“這裡我也沒來過,奇怪了。”容樺低聲呢喃,蹙著眉思索。
就在這時,秦梵低呼一聲,拽著卜可就朝身邊一個柱子裡鑽去,另一隻手推了容樺一把。
卜可這才發現這根石柱居然還有個大洞!
她還沒弄清楚狀況,就瞧見秦梵的眼睛正直直的朝柱子上的一個洞眼望去,卜可也瞅了過去。
這石柱不知道被誰打了個洞,大洞之中還有個小洞,實在神奇。
感覺頭頂有東西在動,她努力往上瞄了下,結果發現頭頂上方的石壁上全是一個個鼓起來的小包,小包的表面則是密密麻麻的小疙瘩,比芝麻粒兒還要小,上方的石壁上也有幾個小洞眼。
看到這些包疙瘩,卜可登時明白了石柱上的洞是怎麼回事了,但頭皮實在發麻,身上的雞皮疙瘩全都豎起來。
天啊,這上面的疙瘩包都是蟲卵!
卜可顫顫的拽了拽秦梵的袖子:“秦,秦梵……”
秦梵側過臉,瞥見上方的疙瘩包,搖了下頭便立即捂住她的嘴巴。
透過洞眼,卜可睜大了眼睛,才發現自己身上已經是一片冰涼,這種涼意不單單是來自身體,更多是來自心理的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