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176章 信與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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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正文_第176章 信與不信
“只要能救陛下,郡主吩咐的微臣都會做。”張群方雖然不屑,但這種情況下別無他法,沒辦法總比有一絲絲希望來的好,也許嘗試成功了,陛下就沒事了。
卜可又囑咐了一番範佟,要求他抓緊時間找來所需的器材。
範佟皺著眉毛,為難道:“郡主,你要的這些東西太難找了。”
“再難找也要找,你讓宮裡的太監和宮女都出動去找,當然理由就說郡主要這些東西玩耍,不立即找出來就扣他們的月錢!”
範佟心頭一驚,小郡主嚴厲的態度,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他不敢怠慢,點點頭立即離開。
窗戶“砰”的一聲破裂,卜可回頭一看,風玄七已經趕了過來,小七式登場總是這般霸氣。徐圖因為腳程太慢,還在老後面喘著氣兒小跑。
沒多久,範佟帶著素錦也趕了過來,兩人提著大籃子,裡面裝了一些和治療搭不上邊的東西。
張群方瞧見裡面的小瓷杯、小孩子吃飯用的小勺子、中空的草杆等物品,不由瞪大雙眼:“郡主,我還以為你真的能找到配血的方法,沒想到就是讓人去找這些沒用的東西!我真是信錯了你!”
卜可不管他的咆哮,將小瓷杯按照順序在桌上快速擺好,並簡單的用紙標號貼上去。
“張太醫,麻煩你在這些杯子裡,取一些陛下的血,要從指尖取。”
張群方扯起嘴角:“郡主,還恕微臣沒工夫陪你玩!”天大的笑話,這簡直就跟小孩子過家家沒什麼區別,他竟然糊塗到信這個女娃娃!
這時,孟傾舞作了聲:“張太醫,你不信郡主也應該相信我,畢竟我是神醫孟鬚子的弟子。”
孟鬚子!聽聞這個名字,張群方的臉上再次露出震驚的表情,神醫孟鬚子,妙手回春,大徽誰人不知?可惜天妒英才!
傳聞孟鬚子有兩名徒弟,一男一女,難道孟傾舞就是他的女徒弟?再聯想當初陛下突然將她帶進皇宮,直接安排在了御藥房,不僅直
接封為醫女,還讓她掌管御藥房,果然是有原因的。
“好,老夫就信孟姑娘一次。”張群方低聲道。
取血的過程還算順利,小半瓷杯秦梵的血液,在臉盆裡加入約三十幾度的溫水,將小瓷杯放進溫水中。
做好這步,卜可又讓張群方取了八個人的血液放於剩下的八個瓷杯中,坐上標記,這其中包括卜可、徐圖、張群方和範佟等人。同時又在另外八個空瓷杯上頭貼上相似的標記,在桌上擺好。
“要等至少半個時辰。”卜可掃視了下寢殿裡的眾人,冷靜道。
由於沒有離心機分離血清,只能使用最原始的沉澱法,與離心機分離的血清相比,自然沉澱法顯得粗糙誤差大,但現在這種狀況,只能使用這種最笨的方法了。
漸漸地,香燃了一半,空氣中還瀰漫著淡淡的香味。
即便只過去短短半個時辰,但金華殿裡的眾人彷彿度過了一個春秋。
“郡主,咱們還要繼續幹等著?”徐圖看了眼**雙眼緊閉的陛下,頭上多出了一排細細的汗珠,好似老麻雀看到獵狗要吃小麻雀。
“是啊,郡主,什麼都不做真的好嗎?”範佟也滿面愁容的問道。
這回,倒是張太醫還算冷靜:“先等等看吧。”畢竟孟鬚子的傳人在這裡,他就是不相信郡主,也要相信孟傾舞。
卜可每過一會兒就會去檢視小瓷杯裡沉澱的血液,終於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用中空的草杆當做吸管從八個瓷杯裡仔細的分離出下層的紅細胞。
然後換了個草杆,從秦梵沉澱的血液裡,將分離出的上層乳黃色清液吸出來,再將秦梵的血清分別滴進另外八個瓷杯裡的紅細胞中。
卜可這一系列的舉動在其他人眼中看起來十分怪異,就連孟傾舞也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這種方法就是在師父那兒,她都沒有聽說過!
更別提張太醫和徐圖他們了,根本就沒看懂其中的原理。範佟想要上前提問,卻被徐圖給
拽了回去。郡主那般認真嚴謹,怎能容許其他人打擾?
眾人安靜的走上前去,低頭望向滴入血清的盛著紅細胞的八個瓷杯。
就在此時……
奇怪的現象發生了:其中七個瓷杯裡的血清滴入紅細胞後,紅細胞凝結成了絮團狀,紅色的凝集塊散佈在淡黃色的血清裡;只有一個瓷杯裡的血清滴入紅細胞後,呈現出均勻的淡紫色,這兩種情況形成鮮明的對比。
幸好,有一個沒有凝集……
卜可取出沒有發生凝集的瓷杯,看了眼杯子上貼的標籤,目光閃了閃。
作為醫者,對這種神奇的現象充滿好奇心,張群方指了指其中幾個瓷杯,問道:“郡主,這些凝固的血和你手上那杯沒有凝固的血是什麼意思?”
這個要怎麼說呢?說出來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聽懂。
斟酌了一會兒,卜可解釋道:“輸血前預先測定血型,要選擇和病人血型相同的輸血者,這樣才能保證輸血的安全。換個說法,比如陛下的血液是甲,我們八個人的血液可能是甲乙丙丁中的一個,只有找到和陛下血液相同的甲,才能把甲血輸給陛下。剛才的試驗,就是在挑選和陛下血液相配的血液,如果瓷杯中的血液出現凝固的情況,那就是說明如果將這個人的血輸給陛下,血液就會在陛下的身體裡凝固,不能和陛下的血液融合,那麼將這種血輸給陛下,陛下就會有危險。相反,我手裡的這杯血液沒有出現凝固,說明這杯血的主人的血能和陛下的血相配,能夠救得了陛下。”
她的這番說法,聽起來怪異,但竟然有幾分理,因為解釋的通俗易懂,連徐圖和範佟完全不懂醫的也能聽明白一些。
傾舞坐在椅子上,雙眸熠熠生光,激動的想要站起來,但身體太過虛弱,剛抬起屁股又跌了回去。
“卜可,你這種理論我雖然第一次聽說,但基本上明白了七八,我怎麼就沒想過這種方法呢?就算是師父在世,也從未提過如此奇妙的試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