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張:合二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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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張:合二為一
天庭之上,雲霧繚繞,給人以虛幻的感覺。漸漸地,朦朧的霧退去了,幾根百丈巨柱巍然聳立。柱子上刻有金色的盤龍圖案,就如活物蠢蠢欲動,在柱子上向上盤繞。彷彿隨時都會衝出來仰天長嘯一般。數十根柱子盡頭,有一座若隱若現的巨殿。近看,巨殿金光流轉,在雲霧中散發著金光。無論是誰,在巨殿面前,都有一種雙膝跪地,朝拜一般的衝動!
黑影看著眼前氣勢滂沱的天庭,咽咽口水,“這就是傳說中的天庭嗎?”
慕九曦莞爾一笑,“歡迎你。”
黑影聳聳肩,看著慕九曦伸出的手,怎樣都不敢上前一步。
“膽小鬼。”明鏡在慕九曦體內又開始不安分了,嘰嘰喳喳的道。
“行了,閉嘴,再這樣說下去把西王母的人招來了怎麼辦?”慕九曦不悅道。
明鏡乖乖的噤聲,只是偶爾在黑影身邊說上一句:“我真是越看你越像她。”
黑影疑惑:“像誰?”
明鏡嘿嘿一笑:“保密。”
凡間,隋仕帶著小狸跑了一天,終於來到一座府邸。
“這是什麼地方?”小狸裝傻道。
“你跟我來。”走進府中,小狸看見一人兒,處眾人中,似珠玉在瓦石間。那是怎樣一張清秀而淡漠的容貌,俊美的臉龐,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白皙的面板,一雙彷彿可以望穿前世今生所有哀愁的耀眼黑眸,笑起來如彎月,肅然時若寒星。直挺的鼻樑脣色緋然,側臉的輪廓如刀削一般稜角分明卻又不失柔美是讓人心動。一身白衣更加的襯托出他的身材的挺拔,應該是多年習武的原因雖然身子看起來單薄但是去不脆弱。
“安南大將軍?”小狸不由得輕輕呼喚出聲。
隋仕詫異:“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想起來了?”目光灼灼,讓小狸頗有些不自在。
小狸搖搖頭,看著不遠處的牌匾:“喏,那裡寫的。”
隋仕眼神哀怨,看著小狸那原本就妖異的眼形被畫上漆黑的眼線,眼角末梢被可以的拉長上挑,而內眼角則隨著眼線的弧度往下拉長,與純淨的瞳孔相襯映,顯得鬼魅極了。如墨玉般透黑的瞳孔給人以深不可測的感覺,似一汪毫無生氣的潭水,又似一口古井,毫無波瀾。明明是那麼透徹的眸子,你卻讀不懂,偏偏只能愣愣的由自己沉淪下去,不得翻身。這雙眸子勾魂奪魄,會使你萬劫不復,卻又會攝住你的魂魄,使你心甘情願得泥足深陷,是一雙標標準準的狐狸眼。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
“四王爺駕到,有失遠迎呀。”安南大將軍看著隋仕和小狸的出現,急忙迎了上去。
隋仕莞爾一笑,“將軍,借你那幅畫作一看可否。”
安南點點頭:“不就是一幅畫像吧,四王爺要是喜歡,給你都可以。”說完吩咐身後的家丁:“還不去把荷花圖取出來。”
小狸聞言,心中咯噔一聲,不會是當初那幅畫吧。
果不其然,小狸在看見家丁取畫回來的時候,心口就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
隨著畫像的徐徐展開,小狸更是眼睛都直了。畫像中,花朵之下,是春意卓然的葉子。畫家用墨點染葉片,繁密而有致。若不是有十分的用心,斷然不會畫出這樣有風骨的葉吧?從小小葉芽開始,葉子就不斷地吸收養分,頂著風雨陽光努力生長,它堅信會有一天捧得出美豔如斯的花朵。而今繁花在枝,葉子依然灼灼,不自傲,不偷懶,為著美麗之後的美麗,為著驚喜不斷出現,生命裡哪一個輪迴都值得珍惜,哪一季美麗都值得追尋。默默的葉子始終這樣相信著,並在每場過往的風中深深祈盼。
我的媽呀!小狸在心中大叫,為什麼隋仕還記得這幅畫,為什麼現在要給
她看,難道隋仕還在堅持要幫她恢復記憶嗎,這可怎麼辦。
可是讓小狸失望了,隋仕看見那幅畫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就是我和心愛之人結緣的畫像。”
小狸嘿嘿嘿嘿的笑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隋仕長篇大論。
而此時的皇宮,肆鈺一天都沒見有人來她的宮殿,不由得心中奇怪,這人都去哪裡了,怎麼一人都不見來她這裡呢。
來到隋茂宮殿,看著遠處那金碧輝煌的所在,紅瓦黃牆、畫棟雕樑,說不出的富麗堂皇。硃紅的大門經過歲月的侵蝕,卻還是不掩那昔日的榮光。
左右蹲守的石獅,將目光穿越渺遠,望向那千百年前的莽莽蒼蒼。吱呀門開,拂落歷史的煙塵,女牆仍在,樓閣猶存。
正面是一座七開間的大殿,又是廡殿頂,遠非歇山可比,可見當今的皇上是有多麼的一等一的地位方不逾矩。拾級而上,但見白玉為梁、翡翠當瓦,飛簷翹角、金匾森森,真是讓人悚然而驚了。不敢再進,只得迴轉身來細細打量。角落裡一口枯井,幽深邃密;院子中幾株老槐,在偏西的日頭下,將影子灑下一地斑駁。恰有二三寒鴉掠過,正是聲聲悽。
“沒人?”肆鈺疑惑,轉了一圈,隋茂宮中的人都去哪裡了。
急匆匆的從隋茂宮中出來,哐嘡一聲撞上一度肉牆。
抬頭一看,眼前的人一身袍服雪白,一塵不染。連日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駁的樹影。他的頭髮墨黑,襯托出他髮髻下珍珠白色脖頸的詩意光澤。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這白楊樹一樣挺秀的身材中,蘊含著巨大堅韌的力量。
因為肆鈺從來沒有見過比他更加優雅入畫的男子。一種光亮至美的氣息從他的面龐感染到了我。他沒有笑,但他的清澈的眼睛卻在忠誠的微笑著。
他的面板像崑崙山裡潔白的雪蓮花,他的眸子是天山之巔神聖的池水。
“隋宇,怎麼是你,隋茂呢?”肆鈺看著眼前的隋宇,奇怪的問道。
隋宇搖搖頭,看向宮殿裡面:“他不在嗎,我也是來找他的。”
肆鈺搖頭,“如果在我就不會問你了。”
“奇怪,隋卿也不在,隋仕也不在,今天的人都去哪裡去了?”隋宇發出了和肆鈺一樣的疑惑。
“瑤兒,我不是在做夢吧。”而此時的櫻山之上,隋卿看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女子。
長得體態輕盈柔美象受驚後翩翩飛起的鴻雁,身體健美柔曲象騰空嬉戲的游龍;容顏鮮明光彩象秋天盛開的**,青春華美繁盛如春天茂密的青松;行止若有若無象薄雲輕輕掩住了明月,形象飄蕩不定如流風吹起了迴旋的雪花;遠遠望去,明亮潔白象是朝霞中冉冉升起的太陽,靠近觀看,明麗耀眼如清澈池水中婷婷玉立的荷花。
豐滿苗條恰到好處,高矮胖瘦符合美感;肩部美麗象是削成一樣,腰部苗條如一束纖細的白絹;脖頸細長,下顎美麗,白嫩的肌膚微微顯露;不施香水,不敷脂粉;濃密如雲的髮髻高高聳立,修長的細眉微微彎曲;在明亮的丹脣裡潔白的牙齒鮮明呈現;晶亮動人的眼眸顧盼多姿,兩隻美麗的酒窩兒隱現在臉頰;她姿態奇美,明豔高雅,儀容安靜,體態嫻淑;情態柔順寬和嫵媚,用語言難以形容;穿著奇特人間罕見,骨骼相貌象畫中的仙女。
她披著鮮麗明淨的綾羅做的衣服,戴著雕刻華美的美玉做的耳環;黃金和翠玉做為配掛的首飾,點綴的稀世明珠照亮了美麗的容顏;她踏著繡著精美花紋的鞋子,拖著霧一樣輕薄的紗裙,隱隱散發出幽幽蘭香,在山邊緩步徘徊;偶爾縱身跳躍,一邊散步一邊嬉戲;左面有彩旗靠在身邊,右面有桂枝遮蔽陰涼;她正捲起衣袖將潔白細膩的臂腕探到洛水之中,採摘湍急河水中的黑色靈芝。
“當然不是。”女子大聲迴應道,可是畫面一轉,隋卿卻看見眼前的人兒換了一個。
一身水藍色的衣飾,無任何複雜的紋飾,淺繡桃花,款式雅緻,繡紋精美絕倫,身材高挑纖細,一頭青絲挽成高高的美人髻,頭上卻無任何精緻首飾佩戴。衣領微微敞開,露出曲線優美白皙修長的脖子,一身藍衣更襯得肌膚如雪,脣邊習慣性的帶著一絲笑容,美麗卻不張揚,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肆鈺,怎麼是你?瑤兒呢?”隋卿驚慌的看著肆鈺,“你還我瑤兒,還我瑤兒。”
“她就是我,我就是她,你要誰呢?”畫面一轉,肆鈺和陳夢瑤的臉交替出現在隋卿眼中。
“不,不可能的。”隋卿大呼道:“你們不是一個人,肆鈺是肆鈺,瑤兒是瑤兒。”
“是嗎,可我們就是一個人。”隋卿忽然抬頭,看著一個身子上出現的兩個頭,一個是肆鈺的,一個是瑤兒的。“啊!”隋卿嚇得一下子從夢中醒了過來。
看著眼前的冰棺,還有那陰森的山洞,隋卿拍拍自己的胸口,“還好只是做夢。”
“剛剛那不是真的對不對。”天庭之上,黑影和隋卿看見的內容差不多,反正就是她和肆鈺,本身就是一個人。
明鏡嘲諷道:“死鴨子嘴硬,如果這不是真的,那你哭什麼哭。”
黑影抬手,將自己臉上的淚水抹去,無力的蹲坐在地上,“怎,怎麼會這樣……”
“所以就奉勸你不要對肆鈺再動歪腦筋了,你死了肆鈺沒事,可是肆鈺一死,那你可就玩完了。”明鏡繼續道。
黑影聽著在自己身邊不斷響起的清冷聲音,抬頭看著眼前只著一襲粉色緞衫的年輕男子。眉目如畫,脣色如櫻,膚色如雪,精緻的五官,額前幾縷紫色的長髮隨風逸動,淡紫色的眼眸裡藏著清冽和魅惑,眼角輕佻,仿若花色,稍不注意,就能勾人魂魄,美到極致。
“不,不,你騙人,你騙人!”黑影搖著頭,無論如何她都不要相信這個事實。
慕九曦聽著黑影的尖叫,那張雌雄莫辨的俊美容顏出現絲絲不耐。美得令人迷醉
狹長的鳳眼帶著東方特有的高貴與典雅,卻又因眼角微微的挑起,妖嬈媚惑。紫眸帶著奇異的**,深沉若幽淵,斂盡星辰浩瀚,流離間隱現絲絲妖豔的詭異的紫紺與瑰麗的血赤。眨眼間,閃爍著嫵媚危險的流光,宛若天成的妖嬈與殘酷,瀲灩魅惑。“趕快把她弄下去吧,不然一會兒真的把西王母的人給招來了。”慕九曦淡淡道。
黑影看著慕九曦的畢竟,一步一步的往後退,“不要過來,你要做什麼?”話音剛落,眼前一黑,徹底的暈了過去。
再清醒的時候,黑影看見眼前那高不勝寒的宮殿,正中長長的玉階,上合星數,共計九十九階,由於地形的關係,這道玉階雖然夠寬,卻極為陡峭,最下面剛好從道道虹光中延伸向上,直通殿門。
大殿由一百六十根楠木作為主體而構成,金黃色的琉璃瓦鋪頂,兩側高聳盤龍金桂樹,雕鏤細膩的漢白玉欄杆臺基,更說不盡那雕樑畫棟,只見一層層秦磚漢瓦,紫柱金梁,都極盡奢華之能事。
在這危崖的絕險之處,盤巖重疊,層層宮闕都嵌進絕壁之中,逐漸升高,憑虛凌煙之中,有一種欲附不附之險,沿山凹的石板“棧道”登上玉階,放眼一望,但見得金頂上聳巖含閣,懸崖古道處飛瀑垂簾,深潭周遭古木怪藤,四下裡虹光異彩浮動。
正疑惑,忽然聽見葫蘆外面的熟悉嗓音道:“大王爺二王爺四王爺呢?”原來是隋卿在說話。
話說隋卿從夢中醒來,直奔回宮,本想想找肆鈺,但想了想,還是想找自己的幾個兄弟吧。如果那個噩夢是真的,那找肆鈺不是更加危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