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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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本以為段小樓會多休息幾日,木雅歌不料此人夜間生龍活虎的大搖大擺出現在她閨房裡,脫了中袍,自然的與她一道躺下。
許是那也段小樓真切炙熱的誓言還溫熱著木雅歌的心,許是同寢一夜她未有不適之意,許是毒膳之故,總之,各種‘許是’交織在一起,木雅歌默許了她此前抗拒的同塌而眠,何況,床有九尺之寬,各睡各的,影響不了彼此。
幾顆夜明珠高掛在側,內室猶如白晝。木雅歌身著鮫綃輕紗側身優雅倚著軟枕,專注的看著手中賬簿,段小樓在旁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她也是敷衍的‘恩’了幾聲。
段小樓眉頭豎立強烈不滿,她本無睡意,魂牽夢縈之人近在咫尺,心緒激動將三年在行走在外的經歷鉅細無遺的與娘子分享,可她的娘子竟然對一本冷冰冰的賬簿的興趣比她還濃厚!
這怎麼了得!
段小樓一把奪過木雅歌手中賬目,木雅歌始料不及,看著這個抬高下顎,不滿之人,好笑道:“怎麼,你不好好睡覺,半夜又想發什麼瘋?”
“你也知曉是半夜,半夜看書傷眼睛,不準再看!”段小樓沒好氣的將賬簿扔到臨近的矮几上。
木雅歌出奇的對她粗魯動作不惱,淡淡看了眼那本賬簿道:“過幾日我便要去金陵一趟,我得看看官中有多少銀子可以騰出來投入到下一場生意中去。”
段小樓撇她一眼,蠻橫的正過木雅歌身子,將她按倒在**,細心的為她掖了掖被子,瞪眼道:“我不知曉你生意上東西,我只知道夜裡不適合看書,再說,你們家又不是你一個,幹嘛要你一個扛啊?”
木雅歌對她野蠻的措舉置之一笑,難得乖順躺下,經這段時日相處,她算是徹底瞭解,若不是段小樓刻意為之的溫和,她粗俗帶惱的關切舉止才是最樸實的溫柔,而這樣淳樸的善意總能讓她心暖暖的,所以才不再拒絕與她親近。
嘴角勾出甜逸笑容,這樣的段小樓,木雅歌很是受用。
段小樓被她愣愣看著,忽而垂下眼簾,好不羞赧的捧著臉頰道:“我知曉我自己長得太過驚才豔絕,可你也無需這種肆意欣賞,否則就是我的罪過了。”
木雅歌白她一眼,適才的欣賞蕩然無存,聲色平常道:“莫在孤芳自賞,我爹爹清秀之貌勝與你。”
段小樓不可置信陡然提高聲音:“便宜岳父!?娘子你說笑嗎?便宜岳父走失在人海,都毫無特色可尋?我長得怎會比她還差。”
木雅歌單手撐起,托起頰腮,玩味的細細打量段小樓,直至段小樓被驚慌護胸,才悠悠問出算是困惑她許久的問題:“你究竟是何來自信,讓你對自己容貌有這麼大的自信。”
她木雅歌雖不自詡容貌過人,可長久來成陽縣男子對她不絕於耳的明揚暗贊,還是讓她對自己容顏很是自信。她都未將自美的話長掛嘴邊,這長相只得算是清秀之人到底是如何能自賣自誇啊。
“我大娘就是這麼對我說的啊,只是。”段小樓如是回道,又有些不解:“只是每次我大娘誇獎我時,都會先數落便宜岳父和漂亮岳母。”
“數落爹爹和孃親?”木雅歌頗為感興:“說來聽聽,娘是怎麼數落的。”
段小樓一聽自家娘子不經意間尊稱自己大娘為‘娘’,喜上眉俏,更是興致勃勃道:“大娘很鄙夷便宜岳父,說她沒事就傻呵呵的笑,一張稀鬆平常的臉居然不可思議混吃混喝混老婆混了十八年,不是千古奇譚就是老天瞎眼。還說漂亮岳母,說漂亮岳母空有一副顛倒眾生的臭皮囊,可惜心窩都是冰的黑的,沒有半點人性的盡情奴役她。”
腦中經不住勾勒出一位體態豐盈的婦女氣急敗壞的罵街,木雅歌忍不住輕笑出聲:“爹爹性情本性散漫溫和,孃親性情清冷不易近人,這評斷還頗為中肯,可不知娘是如何評價我的。”
“我大娘沒有評價你。”段小樓直搖頭:“每每一提到你,就只會猛個勁誇我。”
“說你?怎會?”
見她一臉不信,段小樓忙道:“是真的,大娘每次提到你,直誇我長的比你好。兒時就在我耳旁說我長得金雕玉琢人人愛,長大了就誇我天生麗質難自棄!”
木雅歌失笑,她終於明白為何段小樓那麼能自我陶醉了,潛移默化的洗腦真是太可怕了。
“那是娘在我爹爹孃親身上討不到好,便加希望寄託在你身上了。”木雅歌笑道,只是這希望先幾乎也要成了失望。
段小樓盤腿而坐,無所謂的聳聳肩:“其實,我大娘長的挺美,京城好多頭牌還比上她呢。”
“那娘與孃親相比呢?”木雅歌換了個姿勢,慵懶的倚著軟枕。
“唔~漂亮岳母更勝一籌。”
“那,我與孃親相比呢?”木雅歌眸光流轉,故意一問
“嗯~?你與漂亮岳母?”
段小樓遲疑的看向木雅歌未聽出她話有深意,只見木雅歌幾縷柔亮烏絲懶懶的躺在鮫綃薄紗上,白皙嬌美的笑顏上帶著幾分酥媚韻味讓人不禁酥骨醉魂,寬鬆的衣襟大方的展露出精緻鎖骨,下面若隱若現的渾圓春~色勾人心絃,止不住遐想連篇,氣血膨脹。
段小樓只覺身子開始燥熱,乾咳心虛的轉移想要一探究竟目光,如實道:“娘子與漂亮岳母相比,自然還是漂亮岳母美些。”
木雅歌笑顏一凝,她當然知曉在姿色上,大晉無人能勝木夫人,可段小樓誠實回答,還是讓她不由氣惱,還未開口,又聽見眼前之人伸手過來,為她攏了攏敞開的衣襟,字字真情實意:“不過,漂亮岳母再美對我來說,也不過是岳母的身份,我心裡只有娘子一人,娘子才是我心目中天下最美之人。”
簡單直白的真切話語頓時讓木雅歌舒眉莞爾,低眉看看不漏春色的衣襟,嫣然而笑:“夜了,正人君子,早些休息。”
遮了夜明珠,針落有聲的內室裡一片漆黑,方才段小樓樸素真摯的話帶著甜甜,滿足,欣喜,期待等美好感覺在心田蔓延,木雅歌不由在黑夜中有些醉意。
“娘子,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段小樓擔憂怯弱在黑夜中突然響起。
“何事?”
“你能不要再摸著我的胸部睡覺可以嗎?我,我不適應。”
“···那只是個意外。”
木雅歌白她一眼,這個人總有能力在她感動萬分時將這個氣氛破壞的遺失殆盡!
“嗯,娘子,晚安。”
“晚安,段郎。”
一夜相安無事~
才怪!
身上絲絲涼意涼醒了木雅歌,緩緩掙開倦意甚濃的眼簾,藉助窗外滲透的朦朧月光,木雅歌驚奇的發現絲柔薄被她的夫郎毫不憐香惜玉的捲走了。
雖眼下已至炎夏,可人在熟睡之時,體溫會自動下降,須得一些薄被遮身,木雅歌無奈的推了推段小樓,柔聲低喚:“段郎,段郎。”
段小樓迷糊的咕噥一聲,轉身睡去,幸而因她的微動,留了些薄被出來,木雅歌無聲一嘆,只得擠進被中,不可避免的心起絲絲羞意與段小樓擠在一處。
誰知段小樓不老實的翻身過來,手腳一併搭過來在木雅歌身上,身上驀然多出的沉重與某人極差的睡姿成功的將木雅歌的睡意消去了一半隨意,小心翼翼的將這人的手腳移開,木雅歌呼了口氣,又突見段小樓衣襟又如昨夜般豪放敞開,異於昨日的是段小樓胸前的只屬於女子柔嫩白皙的兩陀春~色弧圓竟含羞出‘牆’來!
赤.裸.裸的暴露在木雅歌眼中!
木雅歌立時臉如火燒熱,羞的心跳如鼓不知如何自處,眼不見為淨的將薄被一把將其蒙著。段小樓悶哼一聲,大力扯開憋的她呼吸不暢的罪魁禍首,嘴巴砸吧砸吧兩聲,繼而四仰八叉的平躺在**,繼續無聲酣睡。
如此差的無以復加的睡相,木雅歌恨不得一腳踹她下床,念及她夫郎睡前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將她衣襟闔好,木雅歌咬牙決定‘以恩報恩’。
只是當眼睛落在那兩處無暇白玉的高峰上時,木雅歌闔衣的手一頓,還是經不住看的有些痴迷,不得不承認,她的夫郎青絲散,安靜不吵模樣還頗有幾分女兒嬌態,玲瓏身線上長有一對比她還大的酥胸,白皙圓潤,傲然柔美,上面兩顆粉嫩櫻果展示成熟風姿不可一世的立於雪峰,清風微微一吹,兩處渾圓更有些隨風微顫浮動的嬌弱之態。
嗯~仿若肉質鮮嫩,手感柔和的白晃晃,肉包!?
‘噗嗤’木雅歌被自己不著調的比喻給樂出聲,好好的一副旖旎畫面被她給破壞了。
“別吵啊~”段小樓含糊一聲,繼續矇頭大睡,木雅歌好笑的撇她一眼,雙手帶力一把將她衣襟給好好闔上,隨即就寢,直至第二日兩人有在段小樓失聲尖叫中慌忙醒來。
“說好的不準摸著人家的胸睡覺的,娘子你又出爾反爾。”段小樓雙手護胸,咬牙含淚控訴著。
“你夜間睡姿規矩點自可避免!”木雅歌故作鎮靜,低眼看著殘留柔嫩質感的柔荑,也大惑不解。
自知睡相見不得人的段小樓唧唧哼哼兩聲後,大度的原諒她再次被她的娘子輕薄的事。
幾日後,段小樓護著胸,終是忍不住的火爆咆哮:“你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哪有人連連幾日都那麼‘巧合’摸著別人的胸醒來的啊!!??”
木雅歌臉上突然粲然一笑,讓人惡寒連連:“段郎,今日晨光甚好,且容妾身為你洗手做羹湯?”
不堪回首的經歷還歷歷在目,段小樓心有餘悸的猛搖頭,木雅歌見她有所收斂,臉色也恢復如常:“這幾日你在府安生點,我去金陵幾日便回來。”
段小樓著衣的手一頓:“今日就要走?我也要起。”
木雅歌想了想,同意道:“那你快些,果姨來報,江姑娘已在大廳等候了。”
“哦~”
已朝外邁出金蓮的木雅歌忍不住回頭看看正胡亂穿衣的夫郎,不解的眸光更故意在那突起的嬌胸深深看了幾眼。
究竟是怪衣襟做的過太**,還是怪那對肉質鮮嫩肉包太撩人?
怎會接二連三犯同樣費解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