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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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木雅歌今晚是再次嘗試到無地自容了,那話是能當著丫鬟隨口說的嗎?某人後臉後皮的不要臉了,她還要呢!
“娘子娘子,我有話與你說,你先開門讓我進去。”
清晰可惱的聲音傳入耳中,木雅歌羞惱的瞥一眼朱門,合衣上榻就寢,索性不理,明日算賬!
“娘子《楚辭》裡我略有不懂,特來請教。”
段小樓用盡託辭,見門縫都沒稀開一點,便知大小姐正在氣頭上,身後的灌木叢時刻提醒她不可退。
段小樓無奈朝望明月,嘆息道:“娘子,若你再不開門,莫怪為夫天生聰慧,即興作詞一首。”
朝裡而寢的木雅歌聞言,微微驚愕,轉而,霞雲未退的臉頰浮起一個冷笑。
她作詞?詞作她還差不多。
裡面靜若無聲,段小樓慨然一嘆,只有拿出殺手鐗了。
段小樓頹然就坐,觸類旁通,哀婉淒涼的仰月吟背:“郎啊郎多淒涼,妻啊妻把我欺,六月寒霜連地起,我妻把我房外棄,可憐夫郎低哭泣,手無寸鐵任妻騎。”
木雅歌赫然立身而起,押韻的哀詞使得她半驚半駭,疾步開門,不為別的,只想力挽狂瀾的挽救自己的聲譽。
這胡謅亂說的詞闖出去,她且不是要被上一個莫須有的‘悍婦’之名!
“哐啷~”
一大朱門,那張面目可憎的臉揚起欣喜的笑容從她而來:“娘子,你可要我進房?”
對她視若無睹,木雅歌急切的四下環顧,果真見有些女婢從臨近房中探出好奇的腦袋,心下涼了半截,段小樓見狀,娘子定有所顧忌。於是再接再厲的哀婉一句:“敢問溫婉賢淑小嬌妻,謙謙君郎幾時是歸期?”
深深目光鎖定欣喜笑臉,木雅歌玉容倏然盪出一抹‘溫柔似水’的媚笑,指尖一勾,聲音輕柔婉轉,極具**:“段郎,夜已深,可要就寢?”
段小樓被大小姐酥媚的笑意席捲理智,沒出息小臉一羞:“娘子,我來了。”
躲在灌木從中的黃白兩人見他們入房狀不得不感嘆:“真是烈女怕纏郎!”
“今天我算是見識到老大的無賴了,真是驚天地泣鬼神”
“輕點,娘子,疼~”
黃白兩人被叫疼聲驚的雙雙一怔,老大的聲音?這麼快就先被壓了,不由扼腕嘆息:“老大果真是被‘壓’的命~”
房內半坐在軟榻上的段小樓捂住方才腰間被擰的嫩肉,淚眼兮兮的望定居高臨下眉眼帶笑的娘子:“疼~”
木雅歌流光溢彩的明眸蘊藏深深別意,若有似無的笑容平日間叫人能讓人心神一蕩,偏偏段小樓欣賞的是膽戰心寒,全身發怵。
“段郎怎會這麼熱?來,我幫你擦擦?”木雅歌溫婉低身為她捻起衣腳為她擦汗,笑盈盈的眸光驚駭的段小樓背脊發寒,後仰躲去。
段小樓這才憶起她家娘子溫柔時如貓,狡猾時如狐,凶狠時如···蛇蠍,還是笑裡藏刀的那種。
木雅歌笑眼一咪:“段郎不喜歡妾身這般?”
段小樓誠實點點頭:“不喜歡!”
木雅歌這才斂起笑意,雙手環臂至上而下的冷眼俯視,立時讓段小樓有種被籠罩在大小姐陰影下的弱勢之感:“今夜你是怎麼回事?如實招來。”
木雅歌惱是惱,細想起來段小樓這般死纏亂打的確有些怪異,不由由此一問。
段小樓咬了咬牙,一股腦兒的將阿黃阿白之事給說了出來。
木雅歌聽完,雙眼一咪,心中已有了主意,再看一臉無辜的賊子,木雅歌氣焰也少了幾分,只是口氣依舊不悅:“你就是受不得人激將,你修身養性之書讀到哪去了?”
段小樓揚首直視與她,一臉委屈道:“我知道他們已有所圖,我也細細想過,他們目的不純,可心意是好的,我們每日繼續下去,何時才有進展?”
“你想要什麼進展?”木雅歌臉上一燙,嗔怪說道。
看大小姐緩了臉色,段小樓大膽的拉著她的小手輕搖:“我沒有想一些混賬事,我就是想距離你近些,娘子,你就讓我留宿在你房裡吧?”
木雅歌若有所思,兩人成親數月,成了新婚三日同房外,一直分居至此,出了知曉段小樓身份的幾人未有話語外,不知其中的丫鬟家衛們已開始竊竊私語。
經不住她一再的軟磨硬泡,木雅歌終是鬆了口:“今夜你就暫且休息,夜了,睡吧。”
段小樓歡喜一呼,緊跟大小姐身後,誰知大小姐回身挑眉看她:“你不安生就寢,跟著我做何?”
段小樓理所當然的回道:“睡覺啊。”
大小姐似笑非笑道:“不知段郎想要在何處就寢。”
段小樓回首望望冰冷軟榻,由衷搖頭,再極盡貪婪的深深看了幾眼九尺鳳床,故技重施
:“我不是很想睡床的~只不過~”
“既然段郎不想在榻上就寢,那便就地而眠吧~”木雅歌好整以暇的躺在床榻:“你看,地上有絨毯鋪著,寧夏怕是凍不著段郎。”
想要故技重演,門都沒有!
段小樓大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痛楚,剛想張口挽救,就見大小姐優雅的打著哈欠,兀自揹她躺下,明顯毫無商量的餘地。
段小樓低頭看看硬邦邦的地,徑直走在軟榻上躺下,全無睡意,兩眼直愣愣的看著房簷發呆,她不死心的看著幾步之搖的床榻,想到今日首站高捷,怎能不乘勝追擊呢?
“夜闌珊,獨徘徊,九尺鳳床孤寂涼,點寸玉榻淚欲滴,遙問咫尺軟絲棉,何時能把被窩連?”
白話就是:沒趣的夜一個睡,大床一個人睡起來很孤單寂寥,你看你看連床都受不了冷漠的哭泣起來,絲被都止不住問我,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把被窩連起來?
“賊郎嚎,妾難熬,三尺鳳床獨身妙,榻上之人再胡鬧,隔壁樓簾睡大棉,堪問賊君何時眠。”
賊子郎君一嚎再嚎叫擾的無法入覺,床雖大膽還是一個人睡起來的好,軟榻上的某人再胡鬧,就請直接搬出攬月閣對面去睡,現在問君一聲,可以睡覺了嗎?
本來同樣毫無睡意的還有木雅歌,她想來獨眠淺休,就算有與段小樓同房而眠的經歷,可現時心境不同,自然不能快速睡去。現聽到段小樓又來這麼一段,啞然失笑,真不知感嘆她是怪才還是有心作怪,怎麼說也得還上一擊。
這招果然湊效,軟榻那邊即可噤了聲,只是沒多久,那邊有傳來弱弱的懇切之聲:“娘子,我再說一句好嗎?”
床榻渾然無聲,在段小樓幾乎想要放棄之時,大小姐輕聲回道:“說吧。”
段小樓無聲笑開眼,翻身對著那白色倩影,字字真切,句句誠懇。
“紅塵一醉,願得一心人。相濡以沫,不離不棄。煙火夫妻,執手到白首。”
清晰字語飄蕩在房內,木雅歌只覺這份話語不禁注入耳中,還沁入心中,甜甜的暖流溢滿心間,平淡無波的笑容盪出一抹滿足甜蜜的笑容。
段小樓,自願未共患難的你我能將情長留。
脣瓣微啟,說著讓段小樓興奮不已的話:“帷帳外蚊蟲多,上來吧。”
段小樓兀自蹬靴上床,寬衣解帶後激動的一吻木雅歌臉頰,乖乖閉眼躺下:“娘子,晚安。”
木雅歌愣然片刻,含笑道:“段郎,晚安。”
良夜眠,安無事。
才怪!!!
“啊!!!!!!!!!!!!”
一大早就大小姐房中傳來一失聲尖叫,驚得門外伺候小姐起身的女婢憂問:“小姐,發生何事?”
木雅歌有些無奈聲音從裡傳出:“無礙,你們待會再來。”
“是~”
聽聞外面女婢紛紛離去的腳步聲,木雅歌頗感頭疼的看著縮倦在床角,宛若失貞般雙手抱被死死掩住身子,雙目驚慌,楚楚可憐的‘夫郎’。
其實也無其他,無非就是某人睡相極差,衣襟敞開大半,好心的妻子為某人掖被,不想被某人翻身禁錮身子,於是疲睏的妻子勉為其難的闔眼就寢,誰知次日醒來,妻子的柔荑不小心划進某人衣襟,無縫親密緊貼的圓潤白皙胸脯整整一夜。
“你無恥~趁著我熟睡,對我,對我~”段小樓悲憤交加,她是夫啊,是夫啊!
怎麼就被娘子輕薄了呢!還被摸了一夜胸部,胸部啊!!
段小樓委屈抽噎落在木雅歌眼中卻是實打實的少女純情模樣,就連罵語也聽起來猶如嬌嗔,心裡竟有幾分喜歡,戲謔之心更甚以往,木雅歌輕身移緊,挑起夫郎下顎,微笑道:“段郎面若冠玉,妾身實在是經不住**,不一小心就,就···段郎有何要求,儘管說來,妾身定會滿足與你。”
眸光曖昧遊移到那被子突起之處,所實在,木雅歌除了驚詫之外,還有淡淡不敢,因為她夫郎的胸部竟比她,比她還大!
段小樓含淚眼她一眼,下顎抬離輕浮之手,扭捏半響,終於含羞囁嚅道:“別無其他,你只要對我,對我···一心一意便好。”
‘噗嗤’一聲,木雅歌終是忍不住笑出來:“不害臊,哪有夫君要妻子負責的啊?還不起來。”
段小樓不可置信的咬脣含淚:“你想始亂終棄嗎?”
“段郎,妾身告之你閨房六字真言,‘經人事,長心智’可記號?”木雅歌笑得純真。
段小樓雙眼圓睜:“···流,流氓理論!”
木雅歌笑了笑不再逗她:“你快些起來,我今日做早膳與你食。”
段小樓喜出望外,即可起身著衣,摸胸部算什麼,娘子的廚藝平日從未吃過,明顯才是上上之選。
待木雅歌做了精緻佳餚,段小樓滿懷心喜的執起銀筷時,木雅歌出聲含了句“慢!”
段小樓茫然看她,木雅歌別有深意的笑道:“段郎,這頓早膳是感謝你昨晚即·興·作·詞·的獎·勵!段郎,你定要一滴不剩的全部用完!”‘即興作詩的獎勵’咬字頗重。
段小樓不知其深意,狠狠點頭。
“小姐,外廳有位姑娘找你。”果姨恰時出現,木雅歌螓首微點,便立身外出
“娘子,我要給你留些嗎?”段小樓好心道
“不必,全是為你準備。”木雅歌促狹一笑:“果姨,好生看著姑爺用膳,莫讓她逃了。”
“我才不會逃~”段小樓嘟嘴,筷頭杵了杵桌面,準備用膳,又聞果姨莫名道:“姑爺,我會為你準備止瀉之藥,放心去吧。”
段小樓聽的詭異,卻未多思,張口就咬上一口嫩魚肉,片刻,眼珠轉了又轉,臉色漸漸發青,木然僵硬。
果姨見狀搖首憐道:“曾經主子過生辰,小姐親自為她做了一桌壽宴,結果主子連洩三日,不省人事,幸而有夫人配藥將她從鬼門關拉了回來,姑爺,且寬心,那味藥方我至今還留著。”
“果姨,我,我想要即興作詩,你可要一聽。嘔~~~~”
柳家玲瓏女,心思緊慎密,容貌俏無雙,下廚產砒霜。
題字:膳!食!毒!藥!
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