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之前_第一百六十四章 極端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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巔峰之前_第一百六十四章 極端自我
大柱沒有因為瞎子好像有些瞧不起自己的表現,就非常生氣,在他想來,或許有本事的人,就該有些奇奇怪怪的脾氣。
要是別人隨隨便便就答應下來教授他獨門絕技,他可能反而會懷疑別人到底有沒有真材實料。
“放心吧,今天那傢伙的態度已經比以前幾次好太多了,嘿嘿,明天我會再去跟他聊聊,也許他看在植兒那孩子的份上,會鬆口也不一定哦,你小子到時候就祈禱老天眷顧,天降餡餅砸到你嘴裡吧。”溫班長邀著大柱的肩膀,晃晃悠悠,**不羈的道。
此刻,他們正走在去旅館的路上,溫班長說是這幾天要打持久戰,直到槍王願意“大出血”為止。
“可是,班長,他真的曾經是槍王嗎?”大柱仍然有些難以置信的道。
從見到那位溫班長口中所謂的“槍王”到現在,他都還沒說過一句話,在槍王面前,他是生怕自己的表現會顯得唐突,這會兒終於可以開口,也算是長舒了一口氣。
“呵呵,這個問題我相信你自己應該已經心中有數,我還有必要回答嗎?而且,我騙你又沒有好處拿,別看那傢伙現在頹廢,以前瘋著呢,而且你絕對想不到,他以前是個風流種子!”
話鋒一轉,溫班長忽然賊兮兮的對大柱道:“抽小子,你應該不止是想問我這個吧?就不奇怪賀植那小丫頭為什麼要幫你?”
“哦,的確很奇怪,她好好的為什麼要求你帶我來這兒,學什麼槍法呢?”大柱坦蕩的道。
“哼哼,你以為我剛才帶你去見的那傢伙只是曾經的槍王那麼簡單?”溫班長小眼睛一眯,有些意味深長的道。
“什麼意思?”
大柱瞪大了眼睛,從溫班長的口氣中,他當然是聽出了溫班長的意思,只是他難以置信,難道那個眼睛瞎了的男人,現在都還擁有將槍玩得出神入化堪得上“槍王”稱號的本事?
“知道你不信,如果你小子有福氣,會見識到的。有些東西一旦習慣了,會深入骨髓,而肌肉的記憶,也會持續很久,很久。”
看著溫班長那高深莫測的樣子,大柱沉默了,因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下意識的就相信了溫班長的話。
可是,他馬上就意識到一個問題,溫班長還是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啊。
“哦,那個,但是,班長,賀植怎麼也會知道槍王的啊?又為什麼會讓你帶我來見他?”
“這個嘛,說起來是一通非常狗血的P事,你還是別問我了,我是不會多嘴的。倒是以後如果還有機會,那小丫頭又願意跟你說的話,你可能會有幸知道。哈哈,不過要是你運氣差,恐怕以後還能不能輕易接近到那小妮子都是問題呢,賀新那傢伙可是頑固得很,嘖嘖,棒打鴛鴦,冤孽啊!”溫班長促狹的道,他明顯知道的東西不少。
摸了摸鼻子,大柱乾脆眼觀鼻鼻觀心,一心跟著溫班長去走路找旅館了。
既然溫班長不說,他可不願意又扯到溫班長鬍亂的猜測之中,簡直不可理喻,荒唐至極!
溫班長是個摳門的傢伙,帶大柱住的是一家便宜的保潔旅館,而且還是
住的大廳,一天十塊錢,可以洗澡的那種。
住進旅館的時候,時間還早,大柱可睡不著,他在想,溫班長該不會是專門帶自己出來躲避賀新的吧。
有好幾次,他都準備悄悄出去,不過溫班長好像知道他的心事,愣是纏著他,叫他沒辦法分身。
大柱總不能帶著溫班長去冒險,溫班長雖然有天下第一的易容本事,可惜本身的武力值還是稍微低了一些。
他要是帶溫班長去跟封權之間做了斷,天知道後果是不是他能夠承受的。於是,索性他就一天這麼無聊的在保潔裡看電視過去了。
對大柱來說,很難熬。
然而,他卻不知道,有個人可是帶著一批人等了他一整天,也找了他一整天,比他過得更焦慮。
這個人,自然就是想著在離開燕京之前,給大柱一點顏色瞧瞧的封權之子大飛。
大飛這次帶的人,不是他老子封權的手下,而是一幫嶺南幫的傢伙,這些傢伙跟他的關係“還不錯”。
一晚上沒睡,大清早,大柱刷牙洗臉之後,沒想到溫班長也已經懶洋洋的起來了。
這可不符合溫班長一貫的性格,在賀新家裡的時候,大柱就沒見過他早上起得這麼早過。
溫班長帶他去吃過了早飯,然後就又迫不及待拉著他找到了槍王家裡去,擺出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姿態。
槍王住的地方非常普通,就一個單間,生活貌似過得並不如意,家裡凌亂得一塌糊塗。
要不是後來從溫班長和槍王的談話中,大柱聽出來了這位瞎眼的隱世高人,竟然曾經也是雪狼的前輩,他簡直不敢相信。
從雪狼出來的人,而且還是可以以“王”論的猛人,會如此邋遢?
“厲兄,能不能忘了你那段可悲的愛情啊?重新振作起來好不好?!至於嗎,人家的女兒都那麼大了,還放不開。你不是很喜歡賀植那小丫頭的嗎,我告訴你,這次可是植兒那丫頭親自開口求你我的,要是你這都不答應下來,我不知道那丫頭以後還會不會喊你一聲厲叔叔,你自己看著辦吧!”溫班長陪著槍王墨跡了一個早上,好話歹話不知道說了幾何,可是槍王就是無動於衷,他也貌似沒有了多少耐性,便是丟擲了自認為最後的通牒。
大柱因為惦記著沈大哥和明哥今天針對封權的行動,心思早飛到了九霄雲外,所以並不怎麼專心聽溫班長和槍王前輩扯的天南地北,倒是這句話讓他聽了去,心中隱隱有一種猜測。
昨天,他就聽溫班長說過了,槍王和賀植之間的關係,貌似比較狗血,如今再一聽溫班長色厲內荏的話,他想不多想都不行了。
該不會是這位槍王老兄喜歡賀植的媽媽,也就是那位大柱印象中漂亮端莊的武香雲阿姨,而武阿姨最後被他的戰友也就是賀植現在的老爸賀新給撬了牆角,才開始自暴自棄的吧。
當然,大柱不知道這位槍王的眼睛出事,跟賀植的父母到底有沒有直接關係,如果有,那才叫真正的狗血。
一個痴情的悲情男人形象,一下子跟眼前的槍王重疊在了一起。
“唉,就為了這小子?值
得嗎?”槍王沉吟許久,嘆了口氣,仍然沒有給溫班長肯定的答覆,只是他的口氣酸澀無比,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厲班長,我知道你可能看不上現在的我,但是什麼事情值不值得去做,還是要看當事人的,你不覺得你的想法太過於極端和自我嗎?”大柱皺眉詰問道,正視著這位槍王前輩,儘管他知道槍王看不到自己。
這是他第一次與厲班長之間直接的對話,不太和諧。
年輕人總是有些脾氣的,老是被人輕視,大柱自然也是會心中不爽,加上他今天原本就不願意來,有著非常重要的事情一直惦記著,巴不得早點離開,便就沒有了昨天那麼好的態度。
槍王沒想到一個後生,竟然也敢這麼跟自己說話,便是眉毛微微揚起,一股子桀驁之氣頓生。
溫班長微微一笑,卻是沒打算站出來調和這種氣氛,反而興致勃勃當起了旁觀者,甚至給了大柱一個鼓勵的眼神。
大柱汗顏,溫班長到底什麼意思?
其實他在對厲班長說出那番話之後,就有些後悔了,自己還是太年輕,沒有很好的控制好情緒,想著如果槍王真的翻臉,他可能會說句對不起,然後留下一句改天登門道歉,然後趕緊閃人的。
收到溫班長這個鼓勵的眼神之後,他倒是改變了想法,搞不好有些人就是不願意看到他好欺負的一面,那自己乾脆強勢點好了!
似乎是沒想到大柱會忽然改變態度,而且好像沒怎麼把他當回事,槍王胸口起伏嚴重,情緒醞釀著馬上就要到爆發邊緣了。
然而,叫溫班長和大柱都沒有想到的卻是,槍王竟然憋了許久之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大柱心中一涼,心說看來要糟,厲班長這是怒極反笑啊!
“你今年多大?”笑完之後,槍王沒頭沒腦的問了大柱一句。
大柱看了看溫班長,溫班長在衝他點頭,大柱便坦然的道:“我今年虛歲二十一了,也是雪狼退役的。”
他特意交代自己也是雪狼退役的,足以說明其實他的心裡,還是有著一份期待的,試圖以此來打動槍王。
果然,槍王就露出了動容的樣子,隨即很快掩飾了過去。
“你對賀植小妮子是真心的嗎?”槍王面容嚴肅,儘管看不到大柱,卻輕易捕捉到了大柱的位置,眉頭緊皺著問道。
大柱咧了咧嘴,這個問題……
“哼,支支吾吾的一點不像男子漢,我的技藝不傳給你這種人,滾吧!”槍王沒等到大柱的正面回答,耳朵動了動,感受到了大柱的猶豫,一時間就是火冒三丈,再不是剛才那個無論說到什麼都淡定自若的模樣了。
大柱傻眼了,他只是沒碰到過類似情況,不知如何回答比較貼切而已,至於惹人這麼火大嗎?
“那個,我是喜歡賀植的!”
這一次,輪到溫班長一下子差點栽倒在地了,惡狠狠盯著大柱,好像從來不認識這傢伙一樣。
大柱聳了聳肩,一副坦蕩蕩的模樣,問心無愧。他在心裡補充道:“我說的是喜歡,又不是愛,我還喜歡鈔票呢,有什麼不能承認的,人之常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