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62章 誰動了他的人

正文_第62章 誰動了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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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62章 誰動了他的人

龍沫兒一路飛奔回去,慌慌張張開啟的門時嚇了看檔案的靳昭烈一跳。

“怎麼了?”靳昭烈起身,看龍沫兒焦急慌張的樣子,眉頭微擰。

出什麼事情了,會讓這小妮子急成這副樣子。

龍沫兒緊緊捂著冒出龍鱗的脖子,一言不發的推開靠過來的靳昭烈,飛快的衝向浴室。

“到底怎麼了?”靳昭烈表情下沉,眉宇間溢位冷戾之色,大步一邁,在龍沫兒邁進浴室之前,抓住她纖細的手腕。

凌厲的眸子一下子就抓住了龍沫兒緊緊捂住的脖子,蓋不住的白嫩肌膚周邊,隱隱可見幾分異常的淺紅。

“你脖子怎麼了,受傷了?”聲音越發低沉攝人,他靳昭烈的人,竟然有不長眼的敢傷!

“我沒事,你放開我!”龍沫兒急得噴火,拼了龍命的掙扎,才甩開靳昭烈手,啪的摔上門,然後跨進浴缸裡,擰開水龍頭,將整個腦袋頭埋在水龍頭下。

冰涼的水流漫過肌膚,身體的躁動緩緩壓下去,已經顯現出了形狀的龍鱗也開始慢慢消散。

龍沫兒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縮起身體,埋在清涼的水流裡。

門外,看見了龍沫兒脖子上‘傷口’的靳昭烈一分鐘也等不了,長腿用力一踹,新裝的羅蘭西尼浴室門就那麼毫不憐惜的被一腳蹬壞。

“龍沫兒!”靳昭烈一身戾氣,凜冽靠近,“你脖子怎麼了?”

龍沫兒驚慌的後背緊貼牆壁,害怕被靳昭烈看見脖子上的龍鱗,急忙解開的盤起的捲髮,柔順的髮絲瀑布一般垂落,散落在肩頭和臉龐,小鹿一般純真的眼睛大大的睜著,驚慌失措的樣子,可憐極了。

靳昭烈心裡軟得發疼,幾乎一步就跨到了浴缸邊上,抬手想撥開頭髮檢視後頸,卻被龍沫兒戒備的一躲。

靳昭烈動作僵住。

這小東西是他的,就應該像平時那麼那麼聽話和乖巧,而不應該有現在這種戒備和拒絕。

“給我看,你脖子到底怎麼了?”靳昭烈的聲音裡,多了不容拒絕的強勢。

龍沫兒躲避不開,徒勞的抓住靳昭烈衣袖,掙扎著蒼白掩飾:“我脖子真的沒事。”

海藻一般的捲髮被撥開,雪白的肌膚露出來,乾淨完好,幾處剔透的水珠散落著,猶如撒著露水的臻美百合。

沒有傷口?

可自己明明看見,她的脖子上有淡紅色的傷痕,不可能是眼花,而且這小妮子態度這麼抗拒,脖子上肯定是有東西的。

“怎麼來的?”靳昭烈不動聲色,彷彿真有其事的質問龍沫兒。

龍沫兒一呆,他看見了?

靳昭烈發現自己不是人了,他是不是討厭自己了,他會不會把自己送進什麼實驗室,讓那些亂七八糟的實驗員來剝她的龍鱗,割她的龍肉……

龍沫兒在腦海裡給自己腦補了無數個慘狀,小臉嚇得雪白,身子如同戳了洞的氣球般,無力的軟了下來,聲音沒了一點活力:“天生的……”

還想騙他!

靳昭烈眸色晦暗,加重了帶著戾氣的語氣:“這個怎麼可能是天生的!”

龍沫兒簡直要哭了,小鳥一般清脆的聲音都沙了:“就是天生的嘛,你要把我送進實驗室就送,我才不怕!”

其實她怕死了,鼻涕花

都嚇出來了,趕緊拿手捂住了鼻子吸了吸。

在居高臨下的靳昭烈眼裡,龍沫兒這個動作就像是捂著嘴,一抽一抽的傷心的哭。

哭得靳昭烈的心一下子就軟了,把龍沫兒攬進懷裡:“你腦子都裝了些什麼,我怎麼可能把你送進實驗室。”

“誒?”龍沫兒呆了呆,難道靳昭烈雖然看見了,但沒認出來那是龍鱗,所以她是龍的身份還沒有暴露?

“今天在公司發生了什麼事?”靳昭烈收起了一身的戾氣,恢復了原本的平靜。

“沒發生什麼事。”除了她突然冒出龍鱗這件事,但這個絕對不能說。

靳昭烈知道再問不出來了,便收住了話,放開龍沫兒,讓她收拾好自己再出來,而出去之後,靳昭烈立馬給張野打了電話。

龍沫兒提早下了班,張野也跟著翹了班,約了幾個嫩模一起唱KTV,電話才結束通話,正拿著手機當鏡子,騷包的整理著自己潮流泡麵頭,靳昭烈三個大字下一秒就閃現在了螢幕上。

嚇得張野一失手,抓掉了好一撮頭髮。

“烈哥,嫂子到家了嗎?”張野端正了身體,狗腿問道。

“她脖子受傷了,怎麼回事?”從龍沫兒那兒沒詐出來,靳昭烈又挖了坑去詐張野。

聽見龍沫兒受傷,張野嚇得差點跳起來:“受傷了?烈哥,我保證嫂子今天從公司出去的時候,是絕對完好無損的!”

他仔細看了好幾圈,白白嫩嫩的,一點擦傷刮痕都沒有!

“但她脖子受傷了!”靳昭烈聲音冰冷,不怒自威。

張野腦子轉得飛快,難道是龍沫兒跟著顧霜裡離開的時候,在路上被顧霜裡打了?

但不可能啊,顧霜裡不是那種動手的人。

或者是,路上遇見了流氓,被非禮了?

這個念頭讓張野身上汗都出來,斂了斂表情,正色道:“烈哥,我馬上就派人下去查,一定給您找到原因!”

從張野這裡也沒問到原因,靳昭烈煩躁的直接掐了電話。

這個龍沫兒,身上到底藏著多少事?

而張野,被掛了電話之後,絲毫不敢耽擱,立馬就是幾個電話下去,叫人仔細查沿路的監控。

身份沒有暴露,這讓龍沫兒心情極好,哼著歌從浴室裡出來。

靳昭烈捏著手機,不動聲色的盯著龍沫兒看,龍沫兒察覺到他視線,便轉頭對著他純粹的燦爛一笑,靳昭烈緊繃的眉宇一鬆,心裡那股不舒服的感覺也消散了些。

先暫且算了,來日方長,他就不信憑他靳昭烈的本事,還不能把這小妮子的祕密給全部揪出來。

“過來。”靳昭烈對著龍沫兒招手。

靳昭烈站在背光的落地飄窗前,溫暖的太陽光芒柔和的包裹著他高大修長的身體,讓他像是天神一般的帶著耀眼的光暈。

俊朗的眉眼在被光芒模糊,看不清表情,但龍沫兒覺得,靳昭烈此刻的表情,一定是柔和的。

彷彿被蠱惑了,龍沫兒乖乖的走了過去,用那雙乾淨的秋水剪眸呆呆的望著靳昭烈。

靳昭烈胸口發熱,極其受用,凌厲未散的眉宇這會才真的柔和起來,揉了揉龍沫兒的頭髮,說道:“去看冰箱。”

龍沫兒暈乎乎的開啟冰箱,裡面琳琅滿目的,

擺滿了裝盤漂亮的精裝果蔬。

“哇,好多吃的。”龍沫兒看著一盤嬌豔欲滴的紫葡萄流口水。

“拿著這個。”靳昭烈又遞過去一本彩印食譜,在龍沫兒迷茫的目光注視下,平靜道,“看著書,用這些食材,做一盤像樣的菜出來。”

龍沫兒:……

她剛剛一定是腦子壞掉了,才會覺得這個男人像是神!

“你不能只會煮粥,還要會做其他的菜。”不然他就要餓死了。

靳昭烈說者無意,卻十分精準的戳到了龍沫兒的傷心事。

她不能什麼都不會。

龍沫兒一臉黯淡的接過了食譜,默默坐到餐桌邊上,翻開了認真看。

反倒是靳昭烈愣了一下,他以為龍沫兒肯定會跟他吵上幾句才肯老實學。

“今天怎麼這麼聽話?”靳昭烈在龍沫兒對面坐下,單手撐著下巴看著龍沫兒,嘴角帶了一點笑意的問。

龍沫兒抬眸瞅了他一眼,心跳快了一下,心想這男人的美色果然誤人,自己得少看他的臉,免得被迷惑了心智。

專心的盯著食譜,可食譜上的圖片看起來好好吃啊,看得她肚子都餓了。

“咕嚕——”沒吃午飯的肚子,終於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了。

龍沫兒盯著食譜,耳朵慢慢紅了。

“看餓了?”靳昭烈語氣裡帶了幾分笑意。

“我去煮粥。”龍沫兒站起來,被靳昭烈拉住手腕。

“天天喝粥,會營養不良,我點外賣。”拿出手機,給祕書發了一條簡訊,讓她去星級酒樓叫一桌菜過來,要營養一點。

龍沫兒盯著靳昭烈的手機,想起了顧霜裡的任務,眨了一下眼睛,巴巴的看著靳昭烈:“能不能把你手機借我用兩天?”

要手機?

龍沫兒終於主動問他開口要手機了,別說了是手機,就算是鑽石,他也給她拉一車過來。

靳昭烈心中瞬間就答應了,而且還打算給她一個獨一無二的定製款,可面上卻是一副我有難處的樣子:“我給你了,我用什麼?”

龍沫兒表情一黯,洩氣道:“也對……”

那她明天要怎麼辦,沒有手機的話,會不會讓顧霜裡失望,覺得她是個沒用的助理?

要是有錢就好了。

想到這裡,龍沫兒眼睛忽然一亮,滴溜溜的轉著掃視周圍新添的傢俱,不如挑幾樣出去賣了,等以後她有錢了,再買回來!

龍沫兒激動的站來,在屋子裡轉了幾圈,最後鎖定的客廳中間的一副森林油畫上。

由白底銀紋的精緻畫框裱著,畫面中,金色的陽光溫暖璀璨,一顆顆粗壯勻稱的大樹精神的挺立在其中,林邊小溪清澈見底。只要看上一眼,就能把人帶入這個生機勃勃的森林世界。

這麼栩栩如生的畫,一定很值錢!

龍沫兒兩眼冒著綠光的取下油畫,抱著就往屋外走,被靳昭烈攔住。

她手裡的這幅畫,是俄國風景大師希施金生前的最後一幅鉅作《大松森林》,其價值已經無法用金錢估量,堪稱舉世無雙。

“你拿它幹什麼?”靳昭烈不解。

“賣了換錢買手機啊!”龍沫兒聲音清脆響亮,非常坦蕩不做作。

靳昭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