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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98章 照顧他吃飯睡覺和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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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98章 照顧他吃飯睡覺和洗澡

龍沫兒頓時臉蛋有些紅,靳昭烈還更甚一步,有模有樣的抬手捂住了傷口,眉頭也擰起來。

“很疼嗎?”龍沫兒緊張死了。

靳昭烈有模有樣的裝病號:“你一不聽話,我就要重複跟你說話,這樣手臂就更疼了……”

龍沫兒連忙道:“我聽話!你快別疼了……我現在就餵你吃肉嘛!”

靳昭烈立即往前湊了一點,眯著眼睛,把龍沫兒看中的那塊的成色最好的肉挑中了:“我要吃這一塊。”

“啊,這是我看中的……”龍沫兒一邊抱怨著,一邊還是把肉夾著喂到了靳昭烈的嘴裡。

兩人吵吵鬧鬧的吃完飯,又一起靠在病房的單人小**,說著話漸漸睡過去。

窗外,豔陽漸漸升起,醫院的銀杏樹葉被秋意染黃,在陽光下燦爛如金子一般漂亮耀眼。

秋風輕輕吹過,幾片落葉便順風飄落,落在病房的陽臺上,安寧靜好。

靳昭烈放在床頭的手機,這時忽然輕輕的震動起來。

靳昭烈立即從夢中醒來,伸出手臂拿起了手機。

震動聲音隨即中斷,靳昭烈垂頭看了看一旁龍沫兒埋頭沉睡的小臉,小心翼翼的從**下去,走到陽臺處,關上窗戶再將電話回撥了過去。

“姐,怎麼了?”靳昭烈壓低了聲音說話,同時還回頭又看了一眼**的纖細人影。

“聽說你手臂受傷了,我打電話來問問。”靳昭露語氣裡幾分擔憂,“還有弟妹,她竟然被人綁架了,現在沒事吧?”

“都沒事。”靳昭烈回答,“你應該管好你自己的身體。”

“我好得很呢!”靳昭露滿不在乎,又神神祕祕的賣關子說道,“我還有一個壞訊息要告訴你。”

靳昭烈沉默,頗為不配和的一副你愛說不說樣子。

靳昭露嘖了一聲:“你怎麼從來不配合姐姐我一下啊!”

“我一配合你,你只會更賣關子。”這些都是靳昭烈小時候用血淚換來的經驗。

“媽最近在唸叨著要跟你安排相親物件了。”靳昭露直接說,語氣裡幾分幸災樂禍,“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知道了。”靳昭烈扣掉電話,並沒有多在意那個所謂的相親事情,站了一會,正要回屋,手機又微微一震,張野的電話打了過來。

“烈哥,周旭失蹤了。我們的人一路追到了海邊,他直接跳海了。現在下落不明。”張野在電話裡說道,“還有嫂子的手機,被人動過手腳,打出去的電話都會跳轉接到第三方。而且我發現……”

頓了一下,張野才繼續放緩了聲音說道:“嫂子在被困的時候,給你打了三十二個電話。”

靳昭烈手指頭一緊,眼底幾分狠厲。

張野在電話另一邊吸了一口氣,隔著手機都感覺到了一股冷意。

“烈哥,不多說了,我再去接著查。”張野趕緊把話說完,然後掛了電話,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果然一碰到龍沫兒的事情,烈哥就會變得很嚇人。

靳昭烈慢慢垂下手臂,收緊的手指中,手機螢幕裂開幾道痕跡。

秋風輕輕吹著,泛黃的落葉靜靜灑落,明明陽光那麼明媚,卻依舊擋不住幾分蕭條的模樣。

龍沫兒坐在車裡,看了看窗外的風景,又抬手揉了揉眼睛。

她跟靳昭烈一覺睡到了中午,吃過午飯後兩人就直接出院,乘車準備回市中心。

“困了?”靳昭烈輕聲問。

龍沫兒搖搖頭,關注的看著靳昭烈的手臂:“傷口疼嗎?”

靳昭烈立馬皺眉:“有點疼……”

“啊,那我

給你吹吹。”龍沫兒立即朝著靳昭烈的手臂了吹了幾口氣,又仰起小臉,眨巴著大眼睛問,“好點了嗎?”

靳昭烈沉默的看著龍沫兒傻氣的樣子,儘管心裡已經軟成一片了,可接下來的挖坑動作卻依舊毫不含糊:“我這個傷口,估計要養三個月才能好了……”

“啊,這麼久嗎?”龍沫兒愣了一下,她的傷從來都是幾天就好,人類果然很脆弱。

靳昭烈面不改色:“你沒聽說過嗎?傷筋動骨一百天,我的傷口要徹底養好,至少要三個月。”

龍沫兒心疼的皺起小臉,腦子裡還認真的想著要怎麼安慰靳昭烈,就聽見靳昭烈又接著說:“我受傷的又是右手,這三個月裡肯定是筷子不能拿,杯子不能端,連澡都不能自己洗了……”

說完還飛快的觀察了一眼龍沫兒的反應,面上一派高冷。

龍沫兒贊同的點點頭,面色苦惱:“對啊,怎麼辦,後面三個月你都要用勺子吃飯了。”

靳昭烈:“……我這次受傷,你有沒有責任?”

靳昭烈是為了救她才受的傷,龍沫兒當然是有責任的,於是她點頭。

靳昭烈挖好了坑,現在該推龍沫兒往下跳了:“所以我後面三個月是不是該由你來寸步不離的照顧我吃飯睡覺洗澡?”

龍沫兒點頭到一半,忽然反應過來,她照顧他是沒錯,可寸步不離和洗澡是什麼鬼?

瞪大了眼睛,龍沫兒抗議的話就要喊出口。

靳昭烈眉頭一皺,捂著手臂:“說話太多了,我傷口又開始疼了。”

“很疼麼?”龍沫兒立即忘了剛才抗議的事情,緊張的小心抓著靳昭烈的手臂,“你快別說話了,我給你吹吹……”

看著龍沫兒乖順的樣子,靳昭烈非常心滿意足。

轉頭看了一眼窗外,只覺得秋光無限好,一點也不蕭條。

賓利車一路駛進眼熟的街道,最終停在龍沫兒的小區樓下。

龍沫兒半夢半醒的睜開眼睛,她後面又睡著了,揉了揉眼睛,看見眼熟的小區環境,龍沫兒知道自己到家了。

拿起揹包,轉身對著靳昭烈道:“你記得好好照顧自己,我就先下車了。”

說完便拉開車門,背上小揹包,在炫目的陽光裡微微眯了眯眼睛,抬腳往樓上走。

身後忽然壓來一道修長的影子,龍沫兒嚇了一跳,轉頭看過去。

竟然是靳昭烈。

“你跟著我幹什麼?”龍沫兒疑惑。

靳昭烈一臉理所當然的上樓,站定在龍沫兒的家門口:“從現在起你要寸步不離的照顧我三個月,我難道不應該跟你住在一起嗎?”

“我……”龍沫兒話才說出第一個字,立馬就被靳昭烈的一個摸傷口的動作打敗。

龍沫兒吸了一口氣,開啟家門。

她說了要對靳昭烈好的,住一起……也完全沒關係。

幾天無人居住,屋子裡淺淺的落了一層灰。

靳昭烈走進客廳,掃視了一圈這間眼熟的屋子,眉眼裡一片柔和溫情。

直到——他看見了那張龍沫兒和楚勳以及楚子傑的三人合照,十分扎眼的就擺在他送的玫瑰花後面。

幾天無人照應,花朵早就焉了,狼藉的落了一地花瓣,與照片裡三個人的燦爛笑容相比,粉色的玫瑰花非常的黯淡失色。

“你要喝水嗎?”龍沫兒放下東西,又快速的將沙發大概收拾了一番,“過來坐呀,一會站久了你的傷口又疼。”

靳昭烈冷著臉在沙發上坐下,抿緊了脣沉默不語。

龍沫兒並未注意,她忙碌的收拾完屋子,又跑到廚房去燒開

水。

拿出水壺,擰開水龍頭清洗灰塵,嘩嘩的水流聲中,忽然傳來一陣嘩啦碎響。

“怎麼了?”龍沫兒立即放下水壺,急忙走出去看,“什麼東西摔了?”

客廳裡,靳昭烈高冷的端坐在沙發上,目不斜視的盯著電視,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不遠處的櫃子上,粉色玫瑰花後面的三人合照相框摔在地板上,碎了一地。

“呀,怎麼掉地上了!”龍沫兒連忙快步走過去,蹲下身想撿玻璃碎片裡的相片,指尖剛一觸碰到玻璃,便被另一隻手給抓住。

“別亂碰這些玻璃,忘了上次被割到手的事情了嗎?”靳昭烈沉著臉,態度強勢的將龍沫兒拉起來,目光冰冷的看著地上的合照,“一會直接掃起來丟掉就是。”

“不行的,這是楚勳送我的禮物,怎麼能隨便丟掉呢!”龍沫兒不贊同,禮物都是別人的心意,必須要好好對待。

靳昭烈高冷的一哼,要是不是教養不允許,他現在只想在楚勳的笑臉上狠狠踩上幾腳。

“我會小心不割到手的,你不用擔心。”龍沫兒還是蹲下身,小心的從碎片之中抽出了那張相片,彈了彈上面的灰塵,“一會我就去重新找人裱起來……”

“你現在有錢嗎?”靳昭烈打斷了龍沫兒,語調涼涼的帶著一股酸意,“你可是還欠我一百萬沒還呢,怎麼還有錢裱這種相片?”

龍沫兒一下子懵住,兩隻大眼眸裡滿是無措和無辜,眨了眨,一臉傻兮兮的樣子問靳昭烈這個大灰狼:“那這個照片要怎麼辦呀……”

靳昭烈一臉高冷的把照片拿過來:“先押在我這兒,你什麼時候還完了我的一百萬,什麼時候來取。”

“那不是要十年後……”龍沫兒頓時覺得拿回照片的日子遙遙無期。

靳昭烈滿臉冷漠的坐在沙發上,熟稔隨意的拿起遙控器,開啟電視找到財經節目,一邊看著,一邊淡聲溫柔道:“我餓了,你快去做飯吧。”

想什麼楚勳的照片,那個礙眼的人,最好永遠不要記起來。

窗外陽光漸漸西下,淺淺的陽光從窗外照進,薄薄的一層落在地板和靳昭烈俊美的側臉上。

清風輕輕吹過,樹梢搖曳的沙沙聲混合在電視節目聲裡,一切都那麼熟悉和懷念。

龍沫兒怔怔的看著靳昭烈,心裡忽然像是被填上了某種暖暖漲漲的東西,讓她渾身發熱,腳下好似踩著祥雲,快樂得輕飄飄的。

秋日的夕陽依舊絢爛美麗。

楚勳踩著初秋的落葉穿過一條梧桐小路,走到一間偏僻的獨棟小屋門前。

院子裡停著一輛滿是風塵的越野車,門口站著一個黑衣男人,見到楚勳便恭敬的點頭行禮。

楚勳態度親和的笑著迴應,穿過客廳往裡走,進入一間光線明亮的房間。

顧南春站在屋子正中,正拿著一塊白色絲巾擦著平光眼鏡。

楚勳長身玉立的走到門邊,上挑的桃花眸微微下垂,盯著地板上那個綁成粽子的男人:“就是他綁架了龍沫兒嗎?”

顧南春嗯了一聲,解釋說:“他被張野的人追得跳海,準備游上一輛漁船逃走的時候被我們的人截住了。”

楚勳走近周旭,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嘴角勾起,桃花眸裡也滿是笑意,明明是一副翩翩俊公子的模樣,可身上又硬是帶著一股讓人心裡發寒的冷厲。

“我喜歡誠實合作的人。來,老實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綁架龍沫兒?”

是為了對付靳昭烈呢,還是因為……龍沫兒本身的那個神祕身世呢?

楚勳脣角笑意更濃,他真的是好奇得不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