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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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節
相貌還真是出眾,女要俏一身孝,這話不假,此時杜如芳穿著一身白沙的孝服,把本就出眾的容貌又增添了幾分嬌俏,柔柔弱弱的小可憐模樣,著實讓人心生憐惜。
細寶那一眼一眼又一眼的,真是看的薛家兄弟兩眼噴火,臉色發黑,兄弟配合默契,沒講兩句話薛宗洛就拎著熊細寶告辭,留宗泯善後。
薛宗泯陰沉的臉色一罷出來,很有當家作主的派頭,連薛夫人都不敢在他面前多有動作,只好暗示杜如芳抓住機會,杜如芳親自為薛宗泯端上一杯茶,那聲宗泯哥叫的那真是深情婉轉。
可惜媚眼做給瞎子看,薛宗泯面無表情地聽著薛夫人絮絮叨叨地述說自己渾身的病痛,連個眼神都懶得施捨給杜如芳,杜如芳傷心的真是肝腸寸斷啊。
薛宗泯自覺坐夠了孝子的時間便起身告辭,自此自終視杜如芳如無物,只臨走前放下一句話:“母親安心養病,總不會少了你的吃穿用度。”
薛夫人臉色更加灰敗,如果只是吃穿用度,不用你操心,我自己都能解決,薛夫人心裡憤憤地想,看來這大兒子是打定主意不讓自己回薛家來,一定要另想法子才好。
眼看著薛宗泯要離開,杜如芳急了,她知道如果自己抓不住這次的機會,打動不了薛宗泯,那麼在姑姑那裡就是沒用的棄子,再也不會有機會了。
杜如芳不顧一切地衝過去,在外間攔住了薛宗泯,泫然欲泣地說道:“宗泯哥,芳兒對不起你,可是那時實在是身不由已啊。”
其實再看到杜如芳,薛宗泯是真沒有一點感覺了,即沒有愛也沒有恨,十五六歲時的感情本就很朦朧,還沒來得及成長,就被打擊的煙消雲散。
跟熊細寶在一起的這五六年,每當薛宗泯要流露出一點憤慨,就被熊細寶冷嘲熱諷,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麼要求人家一大好的美女陪著你苦熬,成了親都有和離的,更何況只是訂婚,值得那麼大的怨恨嘛,大男人心胸要開闊點。
剛開始看熊細寶那搖頭晃腦,一副很是正義的鬼樣子,薛宗泯是聽得刺耳,看著堵心,一言不發就衝上去武力收拾熊細寶。
後來給熊細寶刺激多了,心也就長瓷實了,慢慢地刀槍不入了,再加上了解了熊細寶就那死德性,自己倒黴,他必幸災樂禍,跟這二貨計較,自己都跌份兒。
感情這東西不管是愛是恨,如果一直埋藏在心裡,那肯定歷久彌新,說不定會成為心中的執念。
可是現在薛宗泯的那份感情經常時不時就讓熊細寶拎出來曝晒一翻,嘲弄幾下,不出幾個月那光鮮亮麗的顏色就退了個乾乾淨淨。
直到有一天,薛宗泯偶然間想起自己曾經有過的那一段感情,薛宗泯發現自己心中已經不起絲毫波瀾了,只留下很是奇怪的感覺,自己真有過那段感情嗎真有嗎有還是沒有啊
現在薛宗泯有了個志在必得的物件,對杜如芳不僅沒有了愛,也沒有了恨,有的只是滿心的不耐煩,只希望杜如芳知情識趣,乖乖呆在她應該呆的地方,不要有什麼非份之想。
薛宗泯知道杜如芳長得出眾,害得熊小三看了一眼一眼又一眼,看得薛宗泯心中醋浪翻騰,恨不得一把將杜如芳塞在細寶看不到的陰暗角落。
熊小三對杜如芳如此上心,薛宗泯立刻把杜如芳視為洪水猛獸,下意識地對杜如芳嚴防死守,只盼望著杜如芳與薛家沒有任何瓜葛:“卞夫人,往事如煙,就莫要再提了。”
薛宗泯一邊說一邊馬不停蹄往外走,一聲卞夫人叫得杜如芳臉上血色盡失,壓制不住內心的慌亂,不顧一切欺身上前抓著薛宗泯的手臂,哭泣著求道:“宗泯哥,宗泯哥,聽我說”
薛宗泯現在正處於事業開拓期,最是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對哭哭啼啼的杜如芳終於耐心告罄,一心要甩開杜如芳,沒想到杜如芳整個人都扒了上來,八爪魚似的,抓得死緊。
薛宗泯驚怒之下,手就不由自主地失去準頭,用力過度,一把將杜如芳甩出半米遠,雖然是把杜如芳甩開了,杜如芳白紗的薄衣在肩膀上也讓薛宗泯撒了個口子。
薛宗泯是習武之人,而杜如芳嬌弱的如同晨露,一下吃痛不已,痛哭出聲,這下動靜真是鬧大了。
大家進來就看到杜如芳狼狽不堪跌坐在地上,連衣服都撕破了,本來薛宗泯只撕了個小口子,杜如芳哭泣的時候偷偷地再撕大了點。
杜大人別的不行,在這點上腦筋轉的倒快,馬上怒喝道:“畜生,你幹了什麼”
杜大人一喝,杜如芳立刻配合著撲進自己母親的懷裡委屈地哭的要死要活,薛夫人趕緊去順杜大人的氣:“父親,別生氣,宗泯也是一時的衝動。”
安慰完杜大人,立刻轉頭對薛宗泯說道:“宗泯,快跟你表妹道歉,一家人不要把事情鬧大。”
這一幕可真是眼熟啊,怎麼這些人就只會用這種拙劣的手段嗎太沒新意了。
薛宗泯冷冷地笑著:“道歉後怎麼辦她的清白已失於我,要我負責”
聽到薛宗泯陰陽怪調的這句話,薛夫人半張著嘴:“宗泯,你你”
薛宗泯暴喝一聲:“她有清白可失嗎”
薛宗泯盯著杜夫人懷裡的杜如芳,陰鷲地說道:“我不負起這個責任,你是不是就要尋死覓活今天我就把話撂在這裡了,你想進薛家大門,那就是做夢。要死你可以去上吊,找根繩子不難,記得找結實一點的。嫌上吊死的難看的話,你可以去跳河,江江河河都沒蓋蓋子,你儘管跳下去,千萬不要忘記在身上綁上大石頭,這樣能死透一點。”
這個真的是那個溫文爾雅、文質彬彬的薛狀元嗎這個真的是那個飽讀聖賢書的薛大狀元嗎太可怕了,一定是被什麼惡魔附體了吧
一窩子的人瞠目結舌地看著薛宗泯,沒一個想得起來反抗,被薛宗泯冷眼一掃,個個都縮起了脖子。
薛宗泯最後把眼光定在杜大人身上:“杜大人,你要告我也儘管去,去衙門撞鳴冤鼓,去滾釘板,有什麼招儘管放馬過來,我要是怕了,我就不姓薛。”
“我我“杜大人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還是自己的親外孫嚇得說不出話來。
薛宗泯最後掃了一眼薛夫人,冷哼了一聲,頭也不回地離去。
杜超海看著自己嚇得花容失色的女兒,這個女兒貪慕虛榮,自私自利,象極了她的姑姑薛夫人,卻沒有繼承她姑姑的好手段,好運氣,一心想學姑姑攀上高枝,結果畫虎不成反類犬,終究落得這個下場。
杜超海嘆息一聲說道:“芳兒,你身上的誨氣太重,往後好好在廟裡受受佛香,不要再折騰了。”
杜如芳知道父親的這句話是徹底決定了自己一生的命運,這下真哭得死去活來。
薛家與杜家關係從回冰點,薛夫人徹底清醒過來,這個兒子已經不是自己可以算計掌控的。
、92
一看到報紙上的那則訊息,長期的政治生涯讓晉王爺敏銳地感覺得薛家這幾個小子可能真會成功。張師爺糾結著問道:“王爺,怎麼辦任由他們成長起來”
“他們現在的名聲如日中天,天下的名士都對他們讚賞有佳,我們冒然對他們下手,只怕要引起天下公憤。”
張師爺點點頭,以前總把報紙看作消遣娛樂的東西,真沒想到小小的報紙威力那麼大,頂著天下人的目光去幹壞事,還真沒多少人有那種心裡承受能力。
可要不制止,直接分的就是王爺的權力,張師爺問道:“那王爺,我們就一點都不作為”
晉王爺拿著報紙念道:“老有所養,幼有所教,貧有所依,難有所助,鰥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這樣的社會很美好啊,如果他們能有所建樹,對天下百姓也是功德一樁,我們就支援他,如果他們是用冠冕堂皇的口號來謀求個人私利,我們再收拾他,到時出手的理由也成立。”
“好。”張師爺點點頭。
張師爺一生追隨晉王爺從不動搖,也正是由於晉王爺在追求至高無上的地位的同時,沒有泯滅良心,自此至終把天下百姓放在首位,拋那個坐在皇位上的皇帝十幾條街去了。
真不知道太上皇是什麼眼光,這麼好的繼承人居然就這麼放棄了,為晉王爺不值啊。
行政院人員招收到位,薛宗泯並沒有把他們立刻派往各地,而是先安排了三個月的學習日期,薛氏兄弟規劃了一條路線,準備帶著他們一路爬山涉水,走遍全國最窮困落後的幾個省市,最後的目的地定在了薛家村。
這次出行宗洛留守京城,細寶陪著宗泯出發,文寶報社由連從文鎮守。
熊細寶忽悠連從文,為了報社的銷量,必需對社會的熱點問題進行追蹤報道,我們要對讀者負責,所以他要親自跟隨出行,才好取得第一手資料。
實情是細寶實在是怕了薛宗淮,想趁著這個機會分開一段時間,說不定等他回來後薛宗淮的中二期就過了。
連從文聽了細寶的安排,眉頭都打成了結,他覺得自己還是比較適合做業務,對行政管理這塊很有點力不從心,連從文覺得熊細寶留京鎮守,自己隨隊採訪更合適。
細寶問道:“這一去就要大半年,連大哥會同意你去嗎”
連從文一聽立馬偃旗息鼓,乖乖呆在京城,連親王對細寶的知情識趣很是滿意。
宗泯細寶帶著這三十幾個人,雖然不能用餐風露宿來形容,但這一路也實在是艱苦,不是宗泯、細寶要苛刻他們,實在是選擇的那幾個省市實在是太窮了,有錢都買不到好吃的。
幾翻輾轉,來到薛家村,一路走多了窮山惡水,看多了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體,突然看到繁花似錦,欣欣向榮的薛家村,一時間以為到達了人間天堂,衝擊力不是一般的大啊。
住在薛家舒適的房子裡,遊淌在青山綠水中,陳青山都要樂不思蜀,什麼叫世外桃源,這就是世外桃源,真正理想中的田園生活。
知道薛家有錢,現在還知道了薛家有個世外桃源般的好家園,為何還要回京城那種紛繁複雜之地難道權力就真那麼有吸引力
面對大家不解地眼光,熊細寶嚴肅認真地回答:“為了天下蒼生百姓。”說完自己先沒繃住,笑了起來。
這一路同行而來,薛宗泯雖然才二十幾歲的年齡,但行事嚴謹,處事果決,已經很有上位者的威嚴了,而細寶大嘴巴一個,就讓人感覺親切了許多,大家跟著細寶笑了起來。
雖然大家臉上在笑,心裡卻著實佩服薛家這三兄弟,能在苦難中奮起,年紀輕輕就掙下那麼大的家業。
更難能可貴的是在遭受了家破人亡的慘劇後,他們不心存怨恨,依然保持赤子之心,在自己富起來的同時,帶動鄉親們一起走上富裕的道路。
一進薛家村,薛家兄弟受到了熱烈的歡迎,看百姓對他們的愛戴就知道他們在這一片的百姓心中有崇高的地位,看來自己的選擇沒錯。
在薛家村學習的日子裡,薛宗泯給大家詳細介紹了興修水利的經過,並拿出當年的那一系列公告給大家參觀。
這一系列的公告對大家產生了相當大的震感,特別是肖鵬肖大總管,能在晉王爺府任重要莊子的大總管,肖鵬的能力絕對不容懷疑,肖鵬對自己的能力也有絕對的自信。
但看到薛家這完全不同的管理模式,第一次讓肖鵬震驚不已,在肖鵬的觀念中管理不過恩威並施,通俗說就是打一棒子給個甜棗,為了服眾,更為了不讓手下叛變,作為當權者還要適當地掌握著手下的軟肋。
肖鵬認為利害是管理的有效手段,利益起不了作用的時候,就要有迫害的手段,利與害相輔相成才能達到管理的最好效果。
而這裡完全是制度化的管理,一切公開透明,有章可巡。從公告上可以看到,這個水利興修的方案通告了好幾次,一改再改,力求符合大多數人的利益。
這是大夥兒這一次接觸公正、公平、透明的管理模式,看向薛家兄弟的眼光都不一樣了,薛家兄弟在報紙上刊登一切為了百姓,看來絕非虛言,他們有這個能力,或許,老有所養,幼有所教,貧有所依,難有所助,鰥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真的不再是夢想。
而陳青山卻是對薛家村的財務無比的著迷,在戶部幹了十幾二十年,陳青山對數字比一般人**,陳青山一看就知道這是非常科學的財務處理手法,用這種手法處理財務事務,實現大眾監督還真不是說笑。
翻看薛家村的財務帳本,陳青山也相當震驚薛家村的富有,小小一個村莊的財政收入都可以媲美京城了,這裡的百姓到六十歲以上,村財有輔助養老,難怪這裡的人生活的一臉陽光燦爛,根本看不見別處那憂心忡忡的困苦。
暫且拋開在薛家村脫胎換骨的那幫人,我們先關心關心京城小動作不斷的杜家。
雖然薛宗泯在杜家徹底翻臉,讓薛夫人知道了兩個大兒子的堅定立場,但要薛夫人放棄薛家這塊巨大的肥肉,她這種女人絕對是不甘願的。
兩個大兒子鐵石心腸,拿捏不得,所以現在薛夫人又重新把目光轉向了小兒子薛宗淮,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了,一定要好好抓在手中才行啊。
薛夫人要緊巴著小兒子,要把小兒子抓到手中,最有效的手段當然是安排小兒子的婚姻了。
薛宗淮已經十四五歲了,雖然早了點,但也可以安排通房丫頭了,在貴族世家,結婚前有一二個通房丫頭是很正常的事。
只是還沒等薛夫人選好時機,杜如芳就先下手了。
在那件事之後,杜如芳在杜家的地位真是跌到了人人嗤之以鼻的地步,連親身父母都羞於維護自己,話音裡明裡暗裡地暗示自己多呆在家廟裡,多念念經文。
難道以自己的花容月貌真要青燈古佛伴一生有生之年都要被困在這方寸之地太可怕了,杜如芳想想都會打冷顫,夢裡都睡不安穩。
薛宗泯的主意杜如芳是不敢打了,那絕對不是自己可以算計的人,太恐怖了。
薛宗洛從小到大都沒看過自己一眼,沒機會打他的主意,那麼就剩下薛宗淮了。從這些年的接觸來看,薛宗淮性子綿軟善良,是個好拿捏的,倒是個可以算計的好人選。
杜如芳絞著小手帕,自己比薛宗淮大八歲,說不好聽一點再大個一二歲都可以當他娘了,打他的主意那真是千夫所指,只怕什麼罵名都會有,自己真要打他的主意嗎
不管了,大八歲算什麼,那些養童養媳的人家大十幾歲的都有,我又不是要做正妻,做個小妾年紀大一點更知情識趣的,對薛宗淮這個未開葷的小童子雞而言,只怕更容易上癮呢。
杜如芳發狠地想著,這次要謀劃就謀劃個徹底的,就象薛宗泯說的,自己已經沒有清白可失了,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薛宗泯,你不是說我要進薛家那是做夢嗎我就讓你看看這是不是做夢
打定主意的杜如芳就開始時刻注意薛宗淮的動向,不知道自己被惦記上的薛宗淮心中還充滿了對這個表姐的同情,那麼美麗溫婉的人年紀輕輕就守寡,實在太可憐了。
所以杜如芳的貼身丫環悄悄攔下薛宗淮,說薛大少爺對自家小姐有點誤會,自家小姐很傷心,天天淚眼漣漣的,想託四少爺帶個話給大少爺消除誤會。
女人的眼淚是大殺器,對心軟沒有原則的薛宗淮效果更佳,薛宗淮一聽,不疑有他,馬上就跟著過去了。
、93
薛宗淮在杜如芳靜僻的院子裡一邊喝茶,一邊聽杜如芳絮絮叨叨地述說大少爺對自己的誤會。
剛開始還認真地聽著,滿懷的同情,到後來就慢慢地集中不了注意力了,怎麼這茶越喝越渴喝到後來還有點渾身臊熱的感覺
薛宗淮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感覺羞愧,又不敢在女性面前失禮,默默咬牙忍著不讓自己失態,可身體卻越來越興奮,越來越讓人難以忍受,薛宗淮差點沒把後牙床磨碎。
杜如芳到底做賊心虛,沒發現薛宗淮微小的變化,一心只在琢磨,怎麼還沒起作用是不是放太少了
自己去拿藥的時候,那個人交待一次放一包,自己想著薛宗淮只怕還沒經歷過,怕他反應激烈,所以只倒了不到半包,是不是半包不起作用啊
還是這種藥只對成年起作用當初買藥的時候太慌張了,沒問清楚,現在怎麼辦就此擺手甘心嗎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了,不然把剩下的半包再加下去
打定主意的杜如芳不敢再等下去,時間拖的越久失敗的可能性就越大,趕緊藉口茶水已冷,要去加點熱水,起身進到裡屋準備把另外半包再倒下去。
薛宗淮好不容易等到杜如芳離開才敢起身,連告辭都不敢,慌慌張張離開,幸虧杜如芳做這種實質性的虧心事還是感覺羞愧,把身邊的人都打發了,薛宗淮才很容易脫身。
第一次經歷這種情況的薛宗淮不知道如何是好,遑然不安急急忙忙去找母親。
薛夫人主持太師府內院十幾二十年,道行可不是杜如芳二十幾歲的丫頭可比的,二三下就猜出了結症。
這真是天上掉下大餡餅,磕睡有人送枕頭,立馬安排自己為薛宗淮選的通房丫頭煙翠去服侍薛宗淮。
等到薛宗淮身體平息下來,腦袋都還一團漿糊,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看著躺在自己身下嬌羞的明豔丫頭,薛宗淮心中亂成了一團,這如何是好
薛夫人倒是真瞭解自己的三兒子,看著底頭羞愧不已,默不著聲的薛宗淮,薛夫人說道:“淮兒你不要有心裡負擔,不喜歡多打發些銀兩就是了,她們丫環就是這個命,唉”
煙翠會讓薛夫人千挑萬選看中,也是個八面玲瓏之人,當下並不大聲哭鬧,只是躲在房中獨自啜泣。
那壓抑的哭泣聽得薛宗淮是內疚憐惜不已,紅著臉說道:“母親,我納她為妾。”
至此事情終於邁出了成功的第一步,薛夫人悄悄輕了口氣。
可薛宗淮回到薛家卻不敢開口提納妾之事。
薛夫人杜大人一直把細寶看作薛家的附依,薛宗淮因為年輕小,沒參與胭脂閣與薛氏錢莊的開創與管理,但多多少少也清楚細寶在家園建設過程中的作用,心裡更是明白細寶在家中人心中的份量。
那邊等著回話,這邊宗淮卻沒膽子搞定,薛宗淮獨自焦燥不已,家裡人看薛宗淮這段時間消停了下來,以為薛宗淮終於明白過來了,很是欣慰。
薛宗淮左思右想,覺得還是親兄弟可靠,而且二哥也最是溫和可親之人,就先從二哥這裡入手好了。
所以薛宗淮抓住一個時機,期期艾艾地問薛宗洛:“二哥,細寶進我們家時,爺爺是不是老糊塗了啊”
宗洛說道:“不會啊,你怎麼會這麼問”
薛宗淮說道:“如果不是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