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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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節
細寶折騰完了梯田,就折騰他的那片竹林,說是竹林其實一大片也沒多少竹子,旱地水量太小,竹子生長不起來,所以才常年荒在那裡。不過村民看細寶把水引進竹林,想來這片竹林應該是能繁榮生長了。
這事倒是做的靠譜,竹子在農家的用處還滿大的,筍可以吃,老竹可以做一些農具。加上細寶還把竹林圍了起來,在裡面蓋起了雞舍,丟了幾十只雞進去。
這做法不錯,到時能同時收穫不少東西,看來薛家三少也不是那麼不靠譜嘛。只是村民對細寶剛要改變的看法,在細寶不知道哪裡尋來一隻鬥志昂揚的小雄雞後又消散了。
把小雄雞丟進去之前,細寶抱著小雄雞繞著竹林走了一圈,認真交待小雄雞:“看,那些都是你的老婆們,你可要大振雄威,好好關照它們哦,讓它們多下蛋,多孵小雞,壯大你的帝國,才對得起給你找那麼多老婆的我,知道嗎好好努力,不要讓人看扁你哦。記住,你是公雞中的戰鬥雞,噢也”
、45
小雄雞拍拍翅膀飛進竹林,鳥都不鳥熊細寶。薛宗泯、薛宗洛趕緊離開細寶三尺遠,細寶的嘮嘮叨叨讓路過的村民那眼光太怪異了,宗泯、宗洛不想被波及。
已經要消散的薛家三少爺是個痴人的說法,再次被證實了真實性,言論變成定論。
可是就算有個那麼怪異的痴人弟弟,也抵擋不住村裡的姑娘們對薛家大少爺的芳心暗許,怪只怪薛家二位少爺的顏值太高了,不管什麼年代,什麼時空,容貌都是通行證啊。
面對父母親的說詞,姑娘們完全不當一回事,反而勸說父母,弟弟不正常有什麼關係,大少爺二少爺正常就可以了,我看上的是薛家大少爺,不是那痴人三少爺,成家後我會讓大少爺把三少爺分出去的,長兄如父,父親的話他敢不聽嗎
薛大少人品出眾,家底看著豐厚,嫁過去後無公婆要服侍,唯一的姨娘又不是正經的婆婆,根本擺不起架子,到時薛家還不是由自己做主,這真是天下的美事啊,到哪裡找那麼好的人家。
對啊,茅塞頓開的父母親一拍手,還是我兒想的周全,差點錯過了那麼好的姻緣,開竅的父母親立馬著手找人說親。
村裡自認容貌排行第一的王紅雲下手更是快速,首先請人去薛家說媒。里正大人是王紅雲的姨父,王紅雲的母親和里正大人的妻子當年是十里八鄉出了名的姐妹花,一個嫁給了里正,一個花落王家。
那個王家也是村裡數一數二的人家,王紅雲的母親連生了五個兒子,才得了一個女兒,寶貝得不得了,加上王紅雲又繼承了母親的好相貌,更是讓父母親和五個哥哥珍貴得如同掌中寶。
女兒相中了薛家的大少爺,雖然看著薛家又是買地又是蓋房,但王家還是不太放心,怕薛家只有花架子,怕薛家的幾個子弟是溫柔鄉里出來的敗家子,吃不了苦,二三下就把一點家業敗光了,於是到里正家打聽薛家的詳情。
里正大人倒是很樂意自己的侄女能嫁入薛家,但對薛家大少爺能不能看上侄女卻不敢肯定,雖然侄女相貌不錯,那也不過就在這十里八鄉的。
京城太師府出來的大少爺什麼美人沒見過,只怕太師府隨便拎出一個丫環都容貌上乘,對王紅雲未必看得上眼。
王家很是不以為然,薛家再輝煌也已經過去了,現在稱其量也就只能算家境比較富裕的人家,王家很自信,自家完全配得上薛家。
在薛家村,王家不用懼怕任何人家,王家五兄弟站出去一排,個個腰圓膀粗,哪個敢惹,農村就是靠實力說話。
那個薛家大少爺看著就羸弱,家裡蓋房子挑擔土都要歇幾歇,要不是家境殷實,在農村裡哪個看得上眼。
相貌男人的相貌是啥玩意兒能吃還是能喝
自家的妹妹能看上他薛家大少,那是他前世修來的福份,應該感恩戴德,趕緊去燒柱高香,難道還敢推三撿四不成
也不看看他薛宗泯已經十八了,村裡同年紀的年青人大都當上父親了,他還有什麼好挑三撿四的。
梅姨娘在後院的中堂接待了前來說媒的媒婆,媒婆四處打量著這剛落成的新居,裡裡外外參觀個遍,嘴裡嘖嘖稱讚,真是太舒適,太方便了,嫁進來連水都不用擔,妥妥地享福啊,難怪姑娘們上趕著嫁進來。
如果說成這一樁婚事,以薛家的大氣,只怕這媒婆錢不會少給吧媒婆思量著,翻出手中所有條件好的姑娘們一個個給梅姨娘介紹,薛家不只大少爺,那個二少也到了可以定婚的年紀了。
有錢人家三少爺也差不多可以訂婚了,雖然村裡人說三少爺是個痴人,但痴人有痴福不是,大不了給他介紹個條件稍差點的,也是可以的嘛,村頭那個有點小麻臉的姑娘就不錯,她家說了如果能說成這一樁婚事,一定重金酬謝。
梅姨娘以身子笨重,精力短淺為由,打發了滔滔不絕的媒婆,薛家就是淪落了,自家少爺們也是人中龍鳳,哪是村裡那個小麻子臉的姑娘可以肖想的,哼,敢說我家三少痴人,不好婚配,真是有眼無珠。
媒婆的一番話差點沒把梅姨氣死,梅姨思量著,大少爺不知道怎麼安排三少爺,難道真要把三少當兄弟這樣對三少也未償不是幸事,如果不是造化弄人,誰會樂意結契。
梅姨想著自家三少爺磕磕碰碰,多災多難地成長史,心裡嘆息了一聲,對三少更是心生憐惜,心中決定一定要給三少找個家世相當,人品過硬的姑娘家。
媒婆說的那些姑娘一個個眼高手低,只看到大少二少,看不到三少,一個都不能要,幸好三少爺年紀還小,可以暫緩二三年,慢慢籌劃。
現在最要緊的是大少爺,大少爺過完年就十八了,這事拖不得了,不過這事還得要問問大少爺的意思,雖說大少爺對自己尊重,但自己只是姨娘也不方便給大少爺做主。
梅姨交待夏墨,大少爺他們一回來就讓他來後堂,忠貴拎著一小藍子針線就在院子裡碰到梅姨娘,忠貴急促不安地打個招呼,雖然一路同來,知道梅姨娘是個心善的女人,但那刻在骨子裡的尊卑還是讓忠貴手足無措。
梅姨娘笑問:“忠貴,你這是要自己補衣服”
忠貴訕笑道:“是,有件衣服讓樹枝扯壞了,到外面補比較看得見。”
梅姨娘笑著說:“拿來我幫你補吧,你一大男人哪會幹這活。”
忠貴慌忙拒絕:“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了。”
讓姨太太補下人的衣服,這是要逆天啊,忠貴絕對是不敢的。
薛宗泯一行聽到夏墨的傳話,正往後堂來,細寶看到這情景,奪過忠貴的小藍子塞給梅姨娘:“忠貴叔,你就讓梅姨幫你補了,你知不知道你那麼大的手去捏針,就像李逵繡花,很驚悚的說。”
大家聽到哈哈大笑,連梅姨娘都忍不住捂著嘴笑不可支:“這捉狹鬼,你就知道欺負你忠貴叔老實。”
忠貴也老實地笑笑,倒不方便拿回自己的藍子。李管家也在旁邊笑,看看細寶,心中思量著,梅姨娘心善,賢惠,是個好女人,忠貴忠厚老實,是個可託付終身的男人,如果不是現在這種情況,他們倒是良配,只是這世間尊卑有別,長幼有序,誰也沒那麼大的膽量去打破這條條框框。
李管家發現薛家現在算四個少爺,小少爺還小看不出來,那三個少爺中,論對下人的關心,細寶最是有心,在他的身上看不到那種等級森嚴,他會實打實地為下人打算,只要你追隨他,他就會為你負責,能跟上這樣的主子真算三生有幸了。
梅姨娘把今天來了媒婆的事細細說了一遍,問薛宗泯:“大少爺,你看”
細寶一聽說媒婆來給大少爺說親,馬上精神實足,聽得津津有味,薛宗泯看著細寶這八卦樣,真是欠揍得很,難怪會跟連從文走那麼近,就是一路貨色,連千山萬水都隔斷不了他們,還要信來信往的討人嫌,哼
細寶賊兮兮地對著薛宗泯眨眨眼:“王紅雲長得不錯啊。”
薛宗泯瞬間想暴揍這傢伙一頓,大少爺的臉色太難看了,想到大少爺在最困難的時候被人退婚,大家秒懂,這是大少爺心中的一枚刺,大半年了這傷痛都沒平伏,可憐的大少爺,大家都沉默了下來,憐惜地看著宗泯。
只細寶這不怕死的東西敢挑戰大少爺的極限,逮著薛大少的痛腳就是一頓猛戳。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那種膚淺的女人,早丟早了。”細寶大咧咧地說,突然他像發現新大陸似地看著薛宗泯:“你不會那麼痴心吧除去巫山不是雲你準備在一棵樹上吊死”
薛宗泯一時沒反應過來,細寶就大驚失色地說道:“我才發現你是個痴情漢呢”
薛宗洛第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這傢伙,什麼好經到他嘴裡都會讓他念歪掉,李管家看看額頭暴青筋的大少爺,搖搖頭,這三少爺確實有讓人想暴揍一頓的潛質。
哼,痴情她,她配熊小三,回房我再收拾你。薛宗泯平平怒氣說道:“梅姨,我暫時沒有成親的打算,以後有這些你都幫我推了吧。”
“啊,好的。”
“呦,受傷很深嘛。”細寶嘴賤。
薛宗泯拎起熊細寶:“我受傷很深,來、來、來,好好勸慰、勸慰我。”
“放開我,大少爺你越來越粗魯了,形象注意你的形象”熊細寶痛心疾首:“你要拖我去哪”
“打獵沒打到獵物你就甭吃飯。”
、46
這段時間薛宗泯迷上了打獵,一有機會就跟著薛宗林進山,可惜薛宗泯學的騎射沒有實戰經歷,追的雞飛狗跳也沒打到獵物,讓細寶逮著機會嘲笑了半天。
其實以宗林這有經驗的獵人來看,大少爺的表現算很不錯了,森林裡山高林密,瞬間萬變,要應對的不僅僅是各種各樣可以致人死命的動植物,還有那千變萬化的各種氣候,上一刻還晴空萬里,下一刻就大雨傾盆。
而獵人要獵的那些野生的動物,因為野生,不管是機敏靈活的,還是力大無窮的,共同的特點都是凶殘無比,哪那麼好獵的,如果打獵那麼簡單大家都當獵人去了,獵人的收入怎麼都比種田來的可觀。
薛大少第一次提出要跟薛宗林進山打獵時,薛宗林絕對不敢答應,被對打獵無比嚮往的薛大少軟磨硬泡了很久才鬆口。
沒想到薛大少花一般的模樣,看到那些凶猛的野獸居然沒有嚇得邁不動腿,還能拉弓射箭,雖然沒打到獵物,至少也沒傷到自己不是,對這個結果宗林已經很滿意了。
薛宗泯沒打到獵物,本就不舒服,讓細寶嘲笑一下當場暴發,揪著細寶一起上山,非要細寶顯示顯示他口中一再自我標榜的通天獵手的本領。
本以為可以看細寶的笑話,沒想到這貨不單單是嘴上功夫,實際動手還真有二把刷子,薛宗泯看著他拎著一溜串的山雞野兔出來,半晌無語。
連老獵手薛宗林都說不出話來,細寶洋洋得意,鼻子都快翹上天了,哼,咱打獵的本領可是旺財培養出來的,名師出高徒,知道不
即使嘴巴里怎麼嘲諷細寶瞎貓撞上死耗子,薛宗泯對細寶的打獵技能還是心癢癢的,幸好細寶不但愛吹牛,還好為人師,一點不隱瞞地把自己狩獵的經驗詳細告訴薛宗泯,還親自帶著薛宗泯去狩獵,現場解說。
“當發現獵物時,首先要藉助樹木、草叢、坡道等隱蔽物快速接近獵物,但動作要輕,以免打草驚蛇,到達最佳狩獵距離以後,蟄伏下來,尋找最佳狩獵時機,一但時機成熟,果斷髮起攻擊,切忌猶猶豫豫,瞄準一個目標以後最好不要再更換目標,以免貽誤戰機。”
“瞄準一個目標後不更換目標”薛宗泯很是懷疑,不是朝最靠近自己的獵物出手,才更容易得手嗎
“嗯。”細寶點點頭。
薛宗泯看著趴在那裡幾小時不出手的細寶,真難以想像,以這混蛋那麼跳脫的個性,為了一個目標居然會那麼沉得住氣,薛宗泯想著,難怪爺爺會把薛家交到他手裡,就為這份沉著,這傢伙都比自己強。
有名師高徒的指點,薛宗泯進步也神速,不再次次空手而歸。有所斬獲讓薛宗泯興趣更加高漲,一心要超越細寶,沒事就拎著細寶進山比劃一通。
連薛宗洛都被鉤起了興趣,時常跟著去湊一湊熱鬧,這樣再叫上薛宗林,人多力量大,還可以對大型獵物出手。
前幾天,薛宗林發現野豬的行蹤,野豬凶蠻,豬嘴的獠牙尖銳,殺傷力強大,鬃毛和皮上塗有凝固的松脂,不易射入,因此捕捉野豬時總要出動幾支人馬,分頭圍獵。
薛宗林自己不敢出手,挖陷井,野豬又狡猾,不上當,還怕受傷不死的野豬更凶殘,所以薛宗林一般不對野豬下手。
現在好了,四個人可以很好的圍獵它了,村民對野豬是恨得牙癢癢,這醜八怪一到春秋季就跑下山來糟蹋糧食,邊吃邊拱,幾畝地一夜報廢,溜得又快,讓人生氣又無奈,現在終於可以很好地捕獵它們了。
前幾天細寶根據野豬的蹤跡挖了幾個陷井,埋下了幾個套子,薛宗林看著那套子很是驚豔,詳細請教細寶做法,細寶也不藏私,毫無保留地教會他。
薛家四位少爺,從心裡說,薛宗林最喜歡三少,雖然三少不是長得最好的,但陽光、帥氣,特別是沒有那種隱藏在骨子裡的疏離。
四人爬到設的陷井旁一看,居然真套住了一頭野豬,被套住的野豬脾氣暴躁,嗷嗷亂叫,另有一頭野豬在旁邊七拱八拱想幫助套著的野豬脫困,感覺到不一樣的氣息,二頭野豬瞬間進入攻擊狀態,連背上的鬃毛都立了起來。
看到這種情況,四人商議,先用亂箭射傷野豬,再二人一組把野豬逼到角落去解決,野豬皮厚,箭只有射到脖子處才能射入,中箭的野豬攻擊力更是暴棚,幸虧四人身手都不錯,拿下一受傷的野豬還是綽綽有餘。
解決掉二頭大野豬,細寶問:“這兩頭野豬那麼相親相愛,是不是一家子啊不知道有沒有小野豬我們去找找,一窩端了。”
聽了細寶的話,薛宗泯、宗洛寒毛都豎起來了,形容豬就不要用那麼擬人的手法好不好你才禍害了人家二口子呢,也不怕隔應的慌。
沒想居然被細寶猜對了,還真有一大窩小野豬,細寶點著足足有六頭,細寶一邊樂開了花,一邊不忘數落人家:“一窩居然生那麼多,太不講計劃生育了,這樣不好,太不好了。”
對細寶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行為,其餘三人都懶得說什麼了,捆上小野豬,扛著大野豬打道回府,今天大豐收啊。
一下收穫八隻野豬,難得一見啊,一路上吸引著不少村民前來觀看,豐收的喜悅太高漲了,連常年面癱狀的薛家大少爺都展開了的笑顏。
笑得花一般的薛大少讓村民們敬畏的心一下下去不少,甚至有大膽的村民問能不能買一點豬肉回家打打牙祭,薛宗泯和宗林商量了一下,反正倆家也吃不了那麼多,鄉里鄉親的,誰要買就買點去。
於是就在村頭搭起了案板,準備殺豬,分豬肉,熱鬧地跟過節似的,薛家大少嘴邊的笑容壯大了不少姑娘的勇氣,姑娘們又殷勤的往他身邊端茶送水。
王紅雲這次倒沒往薛大少身邊湊,因為她剛從媒婆那得到薛大少的答覆,說近期內不想成親,拒絕了王家的提親。
看著被姑娘們團團圍住的薛家大少那出眾的容貌,王紅雲恨得牙癢癢,差點要絞碎手中的帕子,居然敢拒絕自己,真是不長眼的東西。
二頭大野豬殺了,六隻小野豬二家平分,細寶在門外的空地上搞了個豬圈,把野豬仔丟了進去。沒長大的小豬仔還是挺招人喜歡的,薛宗淮看著不肯離開。
細寶拍拍小宗淮:“這些豬寶寶都歸你了,要好好養它們啊,不要忘記拔草給它們吃。”
“嗯。”哇,這些豬寶寶都歸我了,小宗淮興奮不已。
小宗淮現在完全適應了鄉村生活,滿口的當地土話,聽不出一點京腔味兒,天天跟著薛宗林的兒子爬高竄低,到河裡游泳嘻戲,釣魚捉蝦,到別人園子裡偷桃摸杏,偷瓜摸棗,玩得無比樂呵。
薛宗淮長得精緻,又是大京城來的,村裡頭的小傢伙們都有意無意地會討好他,所以日子過得是相當滋潤,簡直是其樂無窮,完全忘記了在京城所學的一舉手一投足都要有的規範。
梅姨娘看著天天滾成泥猴子一樣的薛宗淮,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小傢伙已經比鄉下人更鄉下人了。梅姨娘叫來他的三個哥哥們,跟他們商量說是不是把宗淮送到學堂去,總不能天天就這樣胡天胡地地玩鬧。
過完年宗淮就八歲了,是到了上學的年齡,雖然不求什麼功名,但至少不能睜眼瞎不是。三個哥哥一合計,決定把宗淮丟進學堂。
薛宗淮才玩得不亦樂乎,不肯去學堂,又不敢反抗大哥,只好粘著細寶,說家離學堂太遠了,一個人走害怕。
細寶答應宗淮去接他放學,而且保證第一個就去接他,宗淮還想著提什麼條件,被薛宗泯直接丟進學堂,並放下話要他自己回來,不準家人去接,薛宗淮委委屈屈地走進學堂。
等到放學,雖然現在社會清明,治安不錯,但想著小傢伙第一天上學,細寶還是偷偷溜去接他回來。在學堂裡關了一天的薛宗淮看見細寶高興地要死,竄到細寶身上,撒嬌地要細寶揹他回家。
薛宗淮被細寶揹回來,看到大哥,神氣地哼哼,薛宗泯黑著臉說了一句:“得瑟。”
細寶、小宗淮二位一體地向薛宗泯炫耀得瑟,炫得薛宗泯臉色暴黑。見薛宗泯不反對,細寶只要在薛家村都會親自去接薛宗淮放學,形成一種習慣。
一個帥氣的少年揹著一個精緻的小學童,迎著夕陽快快樂樂地走向家中,這場景成了薛宗淮一生難忘的畫面,隨著時間的流失越來越清晰,越來越讓人痛徹心扉。
、47
過完年的春天,細寶真在梯田上開種各種花卉,忠貴叔很是擔憂:“三少爺,種這些花真行嗎”
細寶說道:“沒問題,貴叔,放心種好了,這梯田向陽,種糧食不成,種花絕對不成問題。”
忠貴張張嘴,三少爺,我不是想問你這梯田種什麼好,我是想說不種糧食成嗎
因為梯田已經請人修整好,只剩下播種,活不重,所以也就沒再請短工,薛家除婦女兒童,其餘齊上陣,農忙期間,學堂也放假三天,薛宗淮高興地在田間地頭竄來竄去幫忙。
雖然活不重,但架不住田多,忙下來也累得腰痠腿痛的,細寶看大家都累了說道:“大家加油,幹完這,我們晚上加餐。”
一聽到加餐,薛宗淮高興地問:“三哥,加餐吃什麼”
細寶想想:“真沒什麼好吃的,我看那小豬仔養得不錯,肥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