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5節

第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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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節

彌陀佛,不是他要翻來覆去唸這一句,實在是他只會這一句啊。

細寶看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強扭的瓜不甜,薛家誠要做和尚也只好讓他做和尚去了,於是說道:“慧真大師,悟空大師,時辰已到,那我們就開始吧。”

饒是薛家誠臉皮城牆厚,被細寶叫一聲悟空大師,也不禁滿臉羞愧。儀式過後,細寶對大家說道:“大夥這二天好好休整休整,過二天我們就出發回家鄉。”

薛家誠了卻了自己最後的塵緣,不問世事,一心向佛,從此再沒露面。

薛家誠的出家讓還抱有幻想的那些妾室,徹底死心了,也讓眾人看到薛家真是沒什麼希望了,連親身父母都作出了這種選擇。

從這下開始薛家真正人心渙散,大家都思考著何去何從。

、32

第二天,細寶一看,薛家誠的鶯鶯燕燕走了個精光,終於鬆了一口氣,有女人的地方是非就多,走了好啊,走了清靜。

細寶這不懂憐香惜玉的夯貨,一輩子被壓也算是報應。

細寶看看有賣身契的倒一個都不敢跑,主僕關係深入骨髓啊,細寶感慨到,這就好,這就好。細寶和李管家開始商量著怎麼出行。

現在的薛家兄弟,一個滿腔的憤恨,一個失魂落魄,最小的受到極度驚嚇,根本不敢離開細寶懷裡,細寶只好到哪都掛著這個樹袋熊,三個就沒一個能正常議事的。

細寶看著薛宗泯那張越來越陰森的臉,心想如果有前世的那種槍枝在手,這薛宗泯絕對會突突了這個世界,變成喪心病狂的變x態殺x人x魔。

也難怪,二三天之間,家被抄,爺爺去世,自己的前程被毀,被父母拋棄,被未婚妻拋棄,只二三天的時間啊,就從天堂跌到了地獄,從一個天之驕子變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是人都承受不了,何況一個十七歲的中二期少年。

細寶決定為了社會的安危,自己一定多關心體貼這個大舅哥。細寶這時還不知道,就因為這一時的不忍,為自己的一生埋下了禍根。

細寶不瞭解人都是登鼻子上臉的,在細寶的關心體貼下,薛宗泯沒有變成危害社會的變x態人物,他把他的變x態都發洩到細寶身上了。

既然薛家兄弟三個都不能主事,細寶只好擔起這個大任,幸虧李管家和忠福年輕時陪著太師到處任職,對出行並不陌生,細寶自己也出去闖過一大圈,不會沒有一點頭緒,所有的事情都好處理,就是沒錢頭疼。

臘梅姨娘不知道怎麼考慮的,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她是留下來的唯一妾室。臘梅姨娘已經有孕在身,那體形看著就不正常,帶著一個孕婦出行,細寶想想就頭皮發麻,看來得搞一輛舒適的馬車,這錢不能省。

細寶和李管家正籌劃著,張平找了進來,一進門就跪倒在細寶的跟前,細寶大吃一驚,趕緊扶起人:“張管事,起來,快起來,有什麼事請說。”一邊扶人一邊交待李管家:“去叫二位少爺馬上進來。”

李管家叫來二位少爺,細寶看薛宗泯、宗洛進來,並沒有交待事情,只叫他們一邊坐著,然後對張平說道:“張管事,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說,二位少爺都在。”

張平想想,還是跪著說話能打動人,因此又跪了下來,話說得很是客氣:“熊公子,我夫妻二人在薛家幹了快二十年了,薛家對我們的恩情我們永遠銘記在心。”

“張管事,你們是薛府的老人,為薛府默默奉獻了一輩子,這才是我們小輩要記住的恩情。”細寶回答的更客氣。

“不敢、不敢,熊公子,你看,我和我妻子都快到了天命之年,這身體也一天不如一天了。”

“張管事說笑了,張管事你們夫妻的身體還硬朗著呢,活個百年完全沒問題。”

“借熊公子的吉言,只是我們夫妻的身體真是不行了,早痛晚痛,見不得風見不得雨的,我們老了。”

細寶安慰張平:“張管事,你們的操勞我們都銘記在心裡,你放心,我們不會丟下你們不管的,我會帶著你們一起,風雨同舟,共度難關。張管事你把我的話轉達下去,叫大家放心,我絕不丟下任何一個為薛府操勞過的人。”

李管家看看發著臻臻誓言的熊細寶,再看看張平,這情景看來,張平不像來要這個誓言的啊熊細寶是不是會錯意了

張平確實不是來要這個誓言的,他正冒著冷汗著急呢,怎麼事情往自己要的反方向發展了呢要再讓這熊細寶說下去,自己接下來的話都不好意思開口了。

看細寶還意猶未盡,還打算繼續下保證,張平趕緊搶著說道:“熊公子,你的大恩我們先謝了,只是我夫妻身體實在是太差了,長途跋涉只怕是要拖累大夥,我們想請求熊公子開恩讓我們離開。”

一聽到離開,坐在旁邊一臉陰森的薛宗泯兩眼冒火地站起來,薛宗泯的臉色太難看了,張平確信平時風度翩翩的大少爺怕是要風度全無地衝上來打人,張平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身子。

細寶拉住眼看要暴發的薛宗泯,輕輕拍拍他,安頓他坐好,轉頭安撫地朝張平笑笑:“張管事,你儘管放心好了,拖累不了我們。你們做出這種選擇是怕拖累我們,這樣我更不能把你們丟下不管,要是你們有一個出了事,我怎麼對得起太師。”

張平心裡道,現在不是我拖累你們,是你們會拖累我,怎麼聽不懂別人的客氣話啊這人是怎麼長大的,張平說道:“熊公子,是我們自己要離開的,是生是死是我們自己的命,怪不得熊公子。”

細寶深情說道:“話不能這麼說,太師把你們交到我手裡,我就要對你們負責。太師屍骨未寒,我就拋下你們,違背誓言,以後我怎麼做人怎麼向天下人交待我雖然年紀不大,但也知道什麼叫禮義廉恥,什麼叫君子一諾千金,你們儘管放心跟著我好了。”

細寶的深情讓默默旁觀的李管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決定以後得罪誰也不去得罪這個熊細寶,段數太高了,自己還是不要不自量力的好。

張平心想,太師屍骨未寒太師都燒成灰了好不好你現在讓我們離開就是最關心愛護我們了,說得那麼好聽,對我們負責,只怕是想帶上我們,好給你去砍柴燒炭,讓我們養活你們罷,難怪太師會千方百計要他做接班人,都是狐狸這一品種的,而且看來這小的道行還不比老的淺。

這熊細寶比那個外強中乾的大少爺難纏多了,如果是大少爺,激他二三句話,絕對立馬把賣身契丟了過來,然後高傲地說一個字:“滾”。

這個熊細寶自己想感動他,卻差點被他感動了,原想打深情牌達到自己的目的,現在看來打深情牌打不過他,還是要換一種打法,打悲情牌。

張平說道:“熊少爺,我們老了,這時候讓我們背井離鄉,只怕這一把骨頭就丟在異國他鄉了。”

死在異國他鄉在這個社會是很悲慘的事,所以讓人死在異國他鄉是很不道德的,你不是講仁義嗎你不是講道德嗎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就自打嘴巴了吧

細寶詫異道:“你們賣身到薛府,已經算是薛家人了,我們是一家人,薛家的故鄉就是你們的故鄉啊,我們這是要回故鄉去,怎麼可以說是異國他鄉呢”

從道理上講,細寶說得倒也沒錯,賣身到薛府就等於薛府的人了,不要說換個故鄉,就是生死都在主人的一念之間,張平讓細寶噎地說不出話來,急得臉紅臉白。

細寶看張平臉色實在不妙,體貼地安慰他說道:“張管事,我們是一家人,就象你說的,你和你妻子都到天命之年了,身體又不好,我們的財產被沒收了,你們這時候離開薛家要怎麼生活如何活得下去我們怎麼忍心丟下又老又病的你們不管”

張平一聽,有門,趕緊說道:“可以,可以的,你不要擔心我們,我們有房子有莊子,能活下去。”

話一出口,張平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張平心中咆哮道,媽的,這是十三歲的孩子嗎這是十三歲的孩子該有的心計嗎

薛宗泯再忍不住,飛起一腳踢向張平,把張平踢了個倒栽蔥,這些忘恩負義的賤人,平日裡我薛家是怎麼對你們的,真是無情無義的狗東西,我拿我父母沒辦法,難道拿你們也沒辦法不成。

薛宗泯這次打人,細寶倒沒攔著,打一下好,打一下才能老實,不然老是想算計著不出點血就離開。

薛宗泯打完人,覺得還不解恨說道:“別跟他們廢話,把賣身契送官府去,讓官府或賣或發配,他們的財產也算薛家的財產,也在沒收之列。”

李管家終於明白熊細寶為什麼讓自己叫大少爺進來了,演白臉啊,妥妥地白臉啊,還是本色出演,一點都不參假。

張平這下慌神了,衝過去抱著熊細寶的腿說道:“熊少爺,不要啊,我們在薛府幹了一輩子了,沒功勞也有苦勞啊。”

“嗯。”熊細寶不置可否,掙脫張平的手,坐下來品茶,嗯,這茶雖然是寺廟裡提供的,味道好像也不錯。

看著裝腔作勢品茶的熊細寶,張平心裡憤憤不已,就你那出身,你懂得品茶嗎來薛府打秋風的人,你有錢品茶嗎

再怎麼看不起熊細寶的出身,再怎麼不屑熊細寶的家世,但賣身契捏在人家手上,張平就硬氣不起來,商量著說道:“熊少爺,我們自己把賣身契買回來可以嗎”

“嗯。”慢慢品茶。

熊少爺這是同意了張平又問道:“熊少爺,那我們要拿多少錢買回這個賣身契呢”

現在市場價買一個終身奴僕四五兩銀子就夠了,還是壯勞力才有這個價,熊少爺,我們年老體弱的,你就高抬貴手,要個友情價吧。

“嗯”熊細寶繼續品茶。

張平試探著問:“我一家三口出50兩銀子”

唉,自己剛嘴快,說有房子有莊子,四五兩現實在是說不出口啊。

熊細寶還在品茶。

張平看得恨不得拍掉他手裡的茶杯,你不是挺能說的嗎剛才還滔滔不絕的,死人都要讓你說活了,現在怎麼不說了,你倒是放個屁啊。

張平咬咬牙說道:“500兩。”

熊細寶只是品茶。

張平哭喪著臉道:“熊公子,一千兩,這是我們夫妻所有的積蓄了,再多也沒有了。”

熊細寶這下不品茶了,改玩自己的手了,張平想起妻子對自己哭述,說熊細寶怎麼打算去燒炭賣錢的,兩鬢蒼蒼十指黑,十指黑,算了,自己老了,玩不過這人精,花錢買個平安喜樂吧。

張平正式說道:“熊少爺,我一家三口出三萬兩,如果還是不行,你們要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吧。”

、33

從500兩開始,李管家就開始張著嘴巴,嘴巴越張越大,聽到三萬兩嘴張的都要把下巴掉地板上去了。

李管家進薛府幾十年,吃喝薛府全包,每個月的月銀都可以自己存起來,偶爾也會收點看著放心的銀子。

就這樣和忠福一起,兩人十幾年才存了二三千兩銀子,在京城比較偏遠的地方買了一套小小的房子,打算二個人以後就在那裡養老,這二三千兩還是二個人省吃儉用存下的,再混個十幾年自己都拿不出三萬兩銀子。

“好,就三萬兩吧,你們是薛府的老人,就是出了薛府我們還是親人,我們怎麼可以為難你們你們過得好,我們才能安心不是”熊細寶依舊說的深情。

大家算是見識了臉皮可以厚到什麼程度。

三萬兩銀票一到手,淡定如熊細寶也要很努力才壓下自己彎彎的眉眼。

宰相門房五品官啊,張平夫妻兩個張平是太師府的主事,妻子是薛夫人的心腹,在薛府裡可都是實權人物,比那五品的宰相門房高不知道幾個檔次了,怎麼算都不低於一個知府吧。

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況且這張平還不見得是清知府呢,張平掌管太師府的採購,他老婆幫著薛夫人掌管內院幾十年,夫妻兩個有的是機會撈錢。

三萬兩,多乎哉不多也。細寶爽快,一手交錢一手契書,有錢在手,天下我有,爽啊

知識創造財富啊,偉大的曹雪芹先生告訴我們,富貴一時的賈家是怎麼衰敗下來的就是被這些奴才搬空的,古人誠不欺我也。

感謝曹雪芹先生,感謝我的老師們,他們教會我知識,讓我可以創造財富。

如果細寶的老師們能聽到這句話,估計都得吐血,知識創造財富,是這麼創造的讓你學習千古絕唱紅樓夢,你就學到敲詐勒索

細寶把銀票交給李管家的時候,笑得眉眼彎彎,李管家小心翼翼地問道:“熊少爺,剩下來的那些人。”

熊細寶笑咪咪地說:“不用我們操心,張管事自會去擺平,他自己大出血,絕對不會便宜了別人。”

李管家再次確定,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這熊細寶。

果然如細寶所料,當細寶手中的賣身契只剩下三份時,李管家手裡的銀票已經達到十萬兩之多,十萬兩啊,留下的人混吃等死都能過一輩子了。

走的已經走了,留下的那就是打算留下了,細寶算了一下,現在剩下的有薛家三兄弟,自己,李管家和忠福,臘梅姨娘和奶媽臘梅的親孃,夏墨薛太師的小斯,冬荷大少爺的丫環,忠貴莊子的僕從,一共十一口人,負擔不重。

細寶問冬荷:“冬荷,你看我們薛家已經落敗了,大家都走了,你怎麼不走呢是不是沒錢贖回你的賣身契如果實在沒錢,賣身契我也會給你的。”

呦,這熊扒皮也有那麼大方的時候

只一天的時間,熊細寶扒皮的綽號就傳揚出去了,李管家聽到這個綽號,深感人民大眾是很有智慧的,這綽號取得貼切啊

“熊少爺,我想留在薛家,我的命是太師救的,薛家就是我的家,我不想離開薛家。我會洗衣服做飯,砍柴、燒炭我可以慢慢學,熊少爺讓我留在薛家吧。”

這些人怎麼滿腦子砍柴燒炭,真是沒志向。

“想留就留下來吧,我們會好起來的。那夏墨,你留在薛家”

夏墨突然通紅了臉,扭捏的半天說道:“冬荷留下我就留下。”

“呸”冬荷啐了他一口。

細寶看看冬荷圓圓的蘋果臉,是有幾分可愛,呵呵笑了起來,眾人都微笑了起來,連薛家兄弟的神情都放鬆了幾分。

忠貴不用細寶問,自己說道:“熊少爺,薛太師待我不薄,我也想留在薛家,我會擺弄地裡的那些農作物,留下來幫忙種點菜這些東西,一起渡過難關。”

細寶看著這憨憨的農夫,跟自己的父親很有幾分相似,心裡倍感親切:“留下來吧,我一定會買最好的農田給你擺弄那些農作物。”

忠貴憨笑道:“謝謝熊少爺。”

臘梅看細寶看向自己,低著頭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紅著眼眶說道:“熊少爺,我肚子裡的是薛家的血脈,他可能更願意留在薛家,他在哪我就在哪。”

奶孃輕輕拍著自己的女兒道:“別傷心,孩子才能長得好。”

“嗯。”臘梅姨娘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道:“熊少爺,我在京城有一套小房子,不大,位置也較偏,熊少爺可以把它賣掉,我沒多大本事,就存下了那套房子。”

“不用,你留著吧,以後你孩子長大你交給他。”細寶給臘梅作了個揖:“謝謝姨娘了。”

薛家兄弟也上來給臘梅作了個揖,臘梅在自己父親眾多的妻妾中是不受寵,不顯眼的一個,她會跟著父親也是母親看著她人老實,好掌控,自己需要個幫手,所以不顧她的意願,硬把她塞到父親那裡,沒想到她還能不生怨氣,真心把自己當作薛家人,患難時做到不離不棄。

“那我們就決定了,回太師的家鄉去。大家不要害怕,天下大著呢,我七歲就離開京城,走過很多地方,比京城美麗,比京城富饒的地方多了去了。

我們薛家的子弟不能入仕,可那有什麼關係,不入仕我們能幹的多著呢,三十六行,行行出狀元,各行各業有的是我們成龍成鳳的機會,沒必要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有一句古話怎麼說的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古人都有這種豪情,我們豈能被這一點小災小難壓倒,大家振奮精神,相信我,我們不會過得很差。”

有一大筆銀子在身的熊細寶講話都豪氣了,李管家詫異地看著熊細寶,這熊細寶不是不會鼓舞人心啊,這不說的挺好的。

薛宗洛聽了熊細寶這番話,心中一動,在薛家,前面有萬眾屬目的哥哥,後面有淘氣可愛的弟弟,薛宗洛是相對平淡的一個。

薛宗洛自己也知道,學業上自己沒有哥哥的那種靈氣,雖然已經很努力了,但還是感覺力不從心,怕是難有輝煌的成就,三十六行,行行出狀元,三十六行,總有一行適合自己吧,薛宗洛突然感覺前途好像也不那麼灰暗了。

站在門口聽著細寶慷慨激昂發表演說的陳院士,真是心痛難忍,自己的這個弟子怎麼那麼多災多難,是三十六行,行行出狀元,可你不知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嗎

一下子自己兩個最看好的弟子雙雙摺損,怎麼不讓人心痛萬分。薛宗泯先看到陳院士,遲疑著不敢走前去:“先生。”

細寶可沒那麼多顧慮,三二下衝過去抱怨:“先生,你怎麼才來啊,你弟子我要被人嚇死了。”

陳院士敲敲細寶的腦袋:“被人嚇死你沒去嚇人就阿彌陀佛了,還讓人嚇死你到底幹了什麼我打聽你們的訊息,遇到薛家的下人,怎麼一個個說到你都臉青臉白的”

細寶無辜地說:“我能幹什麼我就給他們說了一下今後的打算,描繪了一下發展的藍圖。”

陳院士不信任地看著細寶:“那他們怎麼一個個臉色土灰,如喪烤妣。”

嘿嘿,損失了一大筆錢當然如喪烤妣,自己的先生老學究,可不能讓他知道,細寶說道:“李管家全程看著,我真是在為將來籌劃,李管家,是吧”

“是。”李管家摸摸自己的鼻子,是為將來籌劃,只是籌劃的恐怖了些。

陳院士聽李管家這麼說,也就沒再追究,陳院士知道這李管家是厚道之人,在太師府當這麼多年的管家風評很好,他沒離開肯留下來照顧這幾個孩子,真是萬幸。

陳院士丟下自己草一樣任何時候都生機勃勃的小弟子,轉頭關心自己的大弟子,以大弟子心高氣傲的性子,一下跌得那麼慘,不知道怎樣才能站起來呢。

薛宗泯忍了這麼多天,終於遇上了一個正常的、關心自己的長輩,強撐著的情緒全線崩潰,還好有不能輸給死胖子的習慣性思維,才沒讓他很沒形象地大哭出來,只是死咬著嘴脣,眼淚卻成串成串地往下掉。

高傲的如同孔雀似的薛宗泯居然會掉眼淚,細寶很是稀奇,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