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十五章 和侍衛幽會

正文_第十五章 和侍衛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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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十五章 和侍衛幽會

第十五章 和侍衛幽會

慕容菲兒看著施安然沒有說話,她一直自命不凡,良好的家室,博學而多才,連那尊貴的太子妃的位置也等著及笄便唾手可得,的確有驕傲的資本,所以自小到大無一不是被追捧,現在卻有個人告訴她,她說錯了。

慕容菲兒收回目光,她不會錯,女人便如花一般,開的在豔麗都要被人欣賞,牡丹被帝王欣賞,那她便是皇后的象徵。

若是說和項容傾發生爭執時,眾人的態度是看熱鬧,那麼和慕容菲兒之際,便都不吭聲了。

畢竟對方身份尊貴,若是不發生變故,就是最尊貴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會有誰愚蠢的去得罪呢?

施安怡看著施安然被冷落,心中冷笑,面上卻是怯怯道:“人有個旦夕禍福的,與花突遭變故不也是一般麼?最重要的還是花開的豔,人活得好。”

項容傾急著貶低施安然,當即冷冷一笑:“這話說得好,瞧著這話竟不像是一個庶女說的。”

不是庶女是什麼?自然是嫡女,那身為嫡女的施安然呢?她淡淡一笑,見施安怡面色難看,顯然是被那一句不像庶出給戳疼了,嘴角更加的翹起,心道:果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當即也懶得再去爭論什麼,畢竟是爹爹給自己置辦的生辰小宴,無論背後隱藏著什麼,爹爹的心是好的,總不能攪亂。

吩咐一月卻戲子叫上來,又把戲本子發了下去,一曲麻姑拜壽之後,又看了武松打虎,打賞聲不斷。

眼見著天色漸漸暗了,人要走了,施安然便站在門口相送,幾個人走的倒也是痛快,項容傾走的時候忍不住刺了兩句,一一被擋了回去,憤憤離開。

施安然一時搞不懂,她對自己的意見為什麼那麼大?卻也不是很厭惡她,畢竟能把討厭一個人表現的淋漓盡致,本身就是一種善良。

“姐姐。”施安怡見人都走了,臨走時沒有任何人攀談,甚至是祝賀,勾起的得意的微笑,為你舉辦的又如何,現在還有幾個人記得你?

然而在看清施安然身上的裙子後,還是不可抑制的一頓。

這乃是三夫人請蘇州繡娘所做的,就連邊角細碎而不可知的雲紋都好耗費半個月,更別提那裙上的曇花了。這原本是要給施安怡笈笄時所穿的衣服,甚至為了演示出自己的不凡,還特意選擇了這種晝伏夜開的花,待人詢問時,在牽扯出詩句以及品行,來博得眼球。

可如今這件衣服穿在施安然身上。

記著母親的囑咐,她壓下心中的嫉妒,款步姍姍來到施安然跟前,巧笑嫣然:“姐姐今兒個打扮得可真美,當真是姣若秋月。”

何為秋月,那便是避開了太陽的耀眼,才能當空明豔。

施安然看了眼已經在離去,卻也可見那裙襬浮動的慕容菲兒,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個妹妹也不是一無是處的蠢,最起碼噁心人和挑撥離間的功夫算是有長進,總算不是一味的裝柔軟了。

不過瞧著她幸災樂禍的樣子,施安然覺得還是自己比較蠢,因為這麼明顯的陷害與挑撥,前世的自己一點都沒看出來。

她淡淡一笑,說不清楚是微笑還是嘲笑,“妹妹今日打扮的也很是豔麗,便是比起慕容小姐也是不差,這金鎦銀鑲黑曜石蜻蜓草蟲頭簪子更是將妹妹眼睛點綴的猶如夜空中繁星……”

看著施安怡慢慢露出得意的目光,她這才又不緊不慢道:“唯獨出身差了些,不是從夫人肚子裡出來的……”

施安然被這麼一激,臉頓時面紅耳赤,她最忌諱的就是別人捏著庶出做說,又是被一直看不起的施安然,一顆心彷彿被油鍋炸過,又扔在冰天雪地之中。在心中叨唸了好幾便這賤人日期將至,方才生生忍下怒火,皮笑肉不笑道:“姐姐說得是呢,這出身是第一條命,那嫁人就是第二條,妹妹聽說項將軍是英雄,可惜兒子卻……”

施安然故意做出一分關心:“可惜什麼?”

施安怡猶猶豫豫,吞吞吐吐良久,這才神祕兮兮的說:“聽說,出了個虎父犬子的兒子,正是姐姐的未婚夫,你瞧剛才他妹妹的樣子,便知道了。”

瞧著施安然將信將疑的樣子,施安怡一喜,只要上鉤就好。她故作嘆息,“姐姐是嫡出,又是個精緻漂亮的人,許了那樣的人家,可怎麼是好!”

施安然記得,前世她這麼一說自己就信以為真,心裡還擔憂了許久,那時的畫面與自己的聲音漸漸重疊,她清楚的聽見自己的驚呼:“怎麼會?這是母親為我定下的人家!”

施安怡一副擔憂的樣子,試探性的說:“夫人到底是閨閣女子,妹妹也是,若是不然,我陪姐姐偷偷去看看,反正也不會有人知曉。如此一來,姐姐也就清楚了。”

施安然一臉猶疑,“你有什麼目的?”

施安怡抿了抿嘴,一臉柔弱樣,“說白了,我和姐姐之間不過是那日摔倒的誤會,我一直想象姐姐說清楚,可姐姐也知道,我素來是個心眼小的,在加上姐姐疏遠我,心裡氣急了才說了些不中聽的話。早就想找個機會和姐姐說清楚了,只是一直沒機會,今個就想借著這個機會,和姐姐好好的,像以前一般。”

施安然心中冷笑,面上卻是做出感動的樣子,微笑道:“也是我不好,既是如此,我心中也放不下,勞煩妹妹了。”

施安怡一見她答應,簡直要歡喜雀躍,強忍住笑意,道:“如此妹妹知道一個地方,就在前院和後院連結的地方……”

接下來的過程與前世並無不同,那幽深的下路上一路種著翠竹,竹枝杆挺拔,修長,四季青翠,凌霜傲雨,但因為被假山居多,被擋的微微發暗,小路好似一張大口,要吞噬一切進去的生靈。

風拂過,竹葉“刷刷”擺動,發出一陣清歌。

眼見著計劃要達成,施安怡忍不住翹起嘴角,腳步一頓,看似不穩的往地下跌落,使勁“哎呦”一聲。

施安然瞧著她拙略的演技,也不點破,假意關心道:“妹妹怎麼了?”

施安怡內疚道:“姐姐,我腳崴了,好疼啊。”

恰巧在此時傳來了男子說話的聲音,施安怡立刻指著前面的一個假山道:“姐姐快去吧,我聽娘佈置宴會的時候說,但凡離開宴席,都會從這個小道離開,姐姐往高處爬爬,便能看見了。”

施安然懶得再和她糾纏,乾脆起身就走,這點出乎的施安怡的意料,怔了半響。

這假山並不陡峭,旁邊有上有花草盆擺上,將東西搬了下去,她輕而易舉的便爬了上去。

在來到此處,她不可避免的聯想到接下來的一幕,那簡直是她一輩子的噩夢,若不是想借此機會將施安怡一鼓作氣除掉,她絕不會再來到此處。

身後似有輕微的腳步聲,她恍若未覺,眼見著兩個人影走來,乾脆眼睛一閉,只覺得身後一涼,一雙手用力一推,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隕落,耳邊是風呼嘯的聲音,大腦一瞬間真空,無愛無恨無我。

直到她被接住,雙手緊緊環住那雙結實有力的臂膀之際,心中竟然漏跳了一拍,明明知道自己不會有事,腳卻忍不住痠軟無力,眼前還有些眩暈,卻聽有人在驚呼:“大小姐和侍衛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