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二十七章 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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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二十七章 暗害
第一百二十七章 暗害
御花園裡的植物因為上次白雨的襲擊之後便毀於一旦了,花匠又從別的地方帶來了不少新鮮的盆栽。望著花園中爭奇鬥豔的花朵,紅綾摘了一朵拿在手裡把玩著,轉身時卻不料與皇上打了個照片。紅綾一愣,望著皇上身邊的女人,還不是明顯的小腹卻要用手護著,真是有夠諷刺的!
施安然瞧見,不動聲色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著李若蘭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伴隨在皇上身邊,還真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適感。
“原來凌妹妹也在啊?”那尖嗓的聲音,像極了平素裡說話的公公,這樣想著,施安然不由的在心裡笑了起來。
蘭貴妃有孕、如今正在盛寵頭上的凌貴人,無疑成了眾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明裡暗裡的也不知道使了多少手段。施安然站在一旁不動聲色的看著她們,心裡卻還是釋懷不掉秀兒的死。
藉著施安然在為皇上泡茶的功夫,李若蘭附在紅綾的耳邊輕聲說:“本宮聽聞前陣子九皇子調戲了凌妹妹,因此九皇子如今還被禁足在府裡不得出來,這事是真的還是假的?”
紅綾秀眉微微一蹙,隨後似是委屈的說:“姐姐這是什麼意思?”
“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凌妹妹覺得本宮是什麼意思?”李若蘭咄咄相逼,如今就只有紅綾讓皇上歡喜了,她必須得為自己為腹中的龍子打算,遲早除了這個女人為好。
施安然不動聲色的為皇上沏茶,聲音淺淺的說:“皇上嚐嚐看,這是安然用無根之水泡的茶,跟皇上平日裡喝的可有差別?”
皇上眉角輕輕聚攏,淺嘗了一口之後似在回味茶香,沉吟中點頭道:“不錯,味道的確是有不同!更為清新怡人。”
李若蘭回頭看著被逗得直笑的皇上,秀眉一緊,這個施安然怎麼總是陰魂不散的,若不是當初她成為了皇上的侍女,恐怕憑著她的狐媚手段,如今都能夠踩在自己頭上說話了。
“安然,本宮聽說你身邊的侍女,盜走了皇宮的寶物想要拿出去販賣,最後被抓了個正著還人贓並獲,你這個做主子的知道嗎?”惟恐天下不亂的李若蘭,頗為隨意的說了一句後,便懶洋洋的坐在了皇上身邊。
“有這事?”皇上輕飄飄的問了一聲。
當下,施安然是不解釋都不行了,她盈盈一福垂下眸子說:“回皇上的話,安然對此事並不知情!”
李若蘭明眸皓齒,脣瓣微微上揚輕吐:“好一個不知情便可以推得乾乾淨淨的,做奴才的手腳不乾淨,主子又能好到哪裡去?”
施安然只是任憑她說著,沒有搭話,見狀,李若蘭用輕紗遮著半邊脣:“這樣的人留在皇上身邊,皇上您可要留意一些了!”
聞言,皇上眸中帶著厭惡,警惕的掃了眼施安然,隨後又恢復了神色:“愛妃所言有理,依愛妃之見該如何處置?”
施安然原本還以為自己盡心盡力的服侍皇上,興許到了關鍵的時候他能護住自己的一命,可是她發現自己錯了。在她面前的不是普通的男人,而是掌控著天下所有人生殺大權的帝王,他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哪怕是現在一個命令殺了自己,又有誰會站出來多說半句話?
皇上的這句話把李若蘭逗得很高興,她嬌嗔的依偎在皇上身邊,用軟軟的聲音說道:“罰的重了傳出去怕是有人說臣妾不賢,若是輕了又會叫人說臣妾沒有好好管教下人,此事還是皇上來定奪吧!”
一直沒有說話的紅綾正要張口,卻見施安然衝著她輕輕搖頭,示意她這個時候最好不要說話,於是紅綾就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安然,你可有什麼話要說的?”皇上慢悠悠的啟脣問。
施安然俯身不起,輕和的聲音如泉水般流淌出:“這件事的確是安然的疏忽才釀成的錯,一切但憑皇上處置……”
皇上只輕掃了眼李若蘭,她便點頭應下,似笑非笑的望著面前跪著的人,到了這時候了還不忘端著自己高傲的架子?也怪不得要吃些苦頭了……
李若蘭白皙的下巴緩緩抬起:“宮中行竊寶物按律當斬,可是既然那宮女已死也就罷了,但你這個做主子的也應當承擔起責任,就打個五十大板,再罰了這月的月俸罷!”
五十大板,足以讓一個大男人皮開肉綻,更何況她還只是個弱女子。皇上沒有說什麼便是默許了這個懲罰,施安然咬了咬牙,認命的應下:“是……”
紅綾在一旁急得繞著手裡的絹帕,終於忍不住的說:“皇上,五十大板會不會太重了些,安然她縱使有錯也不至於動用重刑啊!那東西又不是安然偷的……”
“這些事朕沒有閒工夫再管,一切就交給蘭貴妃處理!”說完,撇開了紅綾的手便離開了。
李若蘭掩脣輕笑著:“妹妹就別費那個力氣了,本宮向來是賞罰分明,不會冤枉了誰,但絕對不會放過有錯之人!”
施安然知道這頓板子是挨定了,五十大板,她能撐到什麼時候?想著,施安然的脣角淡淡的浮出了苦笑之色。
此時,太陽快要落山了,而乾清宮大殿門口卻圍滿了人,衝著被強行按壓住的施安然指指點點,低聲議論著。
“姑姑!”人群中,翠雲欲想上前卻被侍衛攔在了外面。
李若蘭高坐在貴妃椅上,帶著一副母儀天下的姿態,脣瓣緩緩啟開:“愣著做什麼,即刻行刑!”
施安然閉上眼睛,等待著疼痛的來襲,早已經做好了準備的她,當第一板子落下的時候,還是疼得冒出來冷汗,緊接著第二板子、第三板子都用足了勁的打在她的身後,膽小的宮女已經捂住了眼睛不敢正眼去看。
施安然的脣瓣因為隱忍而咬出了血,原本想要聽她痛苦哀嚎的李若蘭卻不樂意了:“打,給本宮重重的打!”她今日非要打到這個女人跪地哭著求自己不可。
李穆隨著幾個大臣剛從皇上的書房裡出來,見到這一幕後他也是一陣詫異,這個女人不是一向很聰明的嗎?怎麼落到這步田地?
李穆的腳步鬼使神差的挪了過去,看著緊咬脣瓣絕不鬆開的施安然,他只覺得心口似乎輕輕的被針紮了一下似的,不痛不癢,卻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