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正文_第225章 愛情永遠沒有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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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文_第225章 愛情永遠沒有終結
脖子上的吻痕總歸是要解決的,藍清兒想了想,對數真說道:“你替我去初煙姐姐那裡走一趟,問一下她有沒有能夠起遮掩作用的飾品,若是她也沒有,你就讓人去集市上買一些回來。”
數真應了一聲,很快便出去了。
藍清兒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到數真回來,數真抱了一大包東西回來。
藍清兒給數真到了一杯水,溫和的笑問:“你去集市了?”
“是啊,初煙神醫那裡沒有這樣的飾品,我就帶人去集市上買了一些回來。”數真喝了一口水,然後才將包袱解開。
包袱裡的飾品有數十種,但樣式都是大同小異,不用是顏色各異罷了。
藍清兒微微垂眼,倒是一眼便相中了一個白色花紋的如同蝴蝶的可以直接系在脖子上的飾品,飾品是幾根細細的線條組成,線條上白色花紋如同蝴蝶的花朵格外小巧,既素淡又漂亮。
將飾品系在脖子上,那小小的白色花朵正好遮掩了吻痕。
院子外面忽然響起了腳步聲,緊接著一個長的虎頭虎腦的小兵出現在門口。
“軍……軍師……軍師有禮。”小兵激動的垂下頭,他話雖說的不是很清楚,可卻還是知道抱拳做了一個禮。
小兵的心裡其實是很激動的,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見到這位藍家軍的第一女軍師,而且女軍師為藍家軍做出的貢獻早已經傳遍了三軍,三軍將士無一不敬仰這位女軍師。今日他見到了這樣一位美麗的恍若天神的女軍師,又哪裡能掩飾得了心裡的激動呢?
藍清兒倒是微微頓了頓,別人一向是叫她藍小姐,倒是很少有人叫她軍師,叫她軍師的,都是些軍中將士,她成為藍家軍軍師的訊息傳出去之後,倒是有不少軍中將士叫過她軍師,不過這幾個月她很少見到軍中將士,倒是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聽到這個稱呼了。
回過心神之後她溫和的笑了笑,問道:“可是有什麼事情?”
“回稟軍師,”小兵話說已經沒有結結巴巴了,只是因為太過敬仰眼前的女軍師而依舊垂著頭說道:“封月國的太子殿下不知為何出現在皇城外,章將軍讓我趕快回來告訴少將軍和軍師一聲。”
藍清兒微微一頓,“封月國太子殿下的身邊,有多少人?”
“只有十來個隨從。”
“他們是要進城嗎?”
“看方向是。”
藍清兒凝著眉頭,陷入了思索之中。
小兵猶豫了片刻說道:“請問軍師是否知道少將軍在哪裡,章將軍讓我將這個訊息務必要告訴少將軍。”
藍清兒想了想說道:“這個訊息我會告訴少將軍的,煩請你趕回去通知章將軍,讓章將軍密切監視封月國太子殿下一行人。”
“是,我這就回去通知章將軍。”小兵說完這話,連忙像一陣風似的跑出了院子。
藍清兒當即讓人備馬,親自去了秦大人的府上一趟。
藍千宸倒真的是在秦大人的府上,他跟秦大人商議的事情也告了一個段落了,見到她來了就立即辭別了秦大人。
藍千宸仰臉看著坐在馬背上的她,微微皺著眉頭問:“你怎麼親自來找我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章將軍讓人來報,說蕭懷夜忽然出現在了皇都之外。”藍清兒示意他上馬,緩緩說道:“不論蕭懷夜有沒有什麼意圖,我們去看看總歸是好的。”
藍宸翻身上馬,又問道:“蕭懷夜的身邊帶了多少人?”
“只有十來個隨從。”
藍千宸的眉毛挑了挑,嘖嘖道:“這倒是稀奇了,堂堂一國太子殿下在這種時候帶著十來個隨從來這裡幹什麼?”
藍清兒抬眼笑了笑,“只帶了十來個隨從而已,想來並沒有什麼大的目的。”
“也或許他的目的並不在此。”藍千宸接過話,笑
了笑。
“似乎,後天是蕭臨晚的生辰。”
“為了那個女人的生辰來這裡?”他厭惡的都不願說蕭臨晚的名字,嘖嘖道:“恐怕這只是順道吧!”
藍清兒知道他厭惡蕭臨晚,便沒有再多說下去。
兩個人騎著快馬趕到皇城外的五里亭,等著蕭懷夜一行人。
藍千宸注意到藍清兒脖子上的飾品,好奇的笑了起來,“奇怪,你的脖子上怎麼佩戴了飾品?”
藍清兒微微一頓,淡淡的笑了笑道:“怎麼?我的脖子上就不能佩戴飾品了?”
“不是啊,”他搖了搖頭,心情極好的勾了勾嘴角,“只是我從來沒有看見過你在脖子上佩戴飾品的樣子。”
她暖暖的笑了笑,“你現在不就看到了。”
“你怎麼忽然想起在脖子上佩戴這樣的飾品了?”他似乎是很感興趣的樣子。
“很難看嗎?”她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白色的如同蝴蝶的花朵兒。
“不,很漂亮,跟平時的你是不一樣的漂亮。”他忽然朝著她走去,伸手就要摸她脖子上的飾品。
她一側身便躲開了他的手,語氣帶著點點的斥責道:“女子佩戴的飾品,莫不是你也喜歡?”
他搖了搖頭,嘖嘖道:“我怎麼可能喜歡女人佩戴的飾品?”
“那你的手伸過來做什麼?”
“我就是好奇,想要看看。”他笑得無辜又純良。
她的聲音有些揶揄,“梳妝檯上還有這樣的飾品,你要是好奇,我送你一個就是了。”
“我就想要你脖子上的這個。”看見她這樣的笑容,他便來了興致。
她的原意是要打發他繞過這一個話題,哪料到他竟是越發的有興致了,這倒讓她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他又伸手想要觸碰飾品,她自然是不願意讓他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於是又躲開了他的手。
已經被她躲開兩次了,他挑了挑眉毛,強勢的扣住了她的腰。
扣著她的腰將她抵在柱子上,他勾了勾脣問:“這個飾品是你的寶貝不成,碰都不讓我碰一下。”
“你的倔脾氣怎麼又犯了?”她的聲音柔柔的。
他眨眨眼睛,輕笑道:“你佩戴的這個飾品,給我碰一下都不成?”
“不是不成,只是……”她無奈的搖了搖頭,卻終究還是不太願意讓他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即便這個吻痕是他留下的。
他可管不了那麼多,在她說話的時候已經伸手觸碰到了飾品。
很顯然的,那白色的如同蝴蝶的花朵兒被微微抬起時,他便眼尖的瞧見了她脖子上的痕跡。
“你的脖子怎麼了?”他雖然看到了痕跡,卻因飾品的遮擋而瞧不仔細。
她拍開他的手,淡淡的道:“沒什麼,你別鬧了。”
他可不聽她的話,固執的找到她脖子後面的線頭,將飾品從她的脖子上解開了。
進入瞳孔的,自然是那小小的紅色印記。
“咳,”他自然知道那是吻痕,卻著實愣了愣,“吻痕……”
他不用想也知道這個吻痕是自己留下的,她身上的吻痕,自然只能是他的傑作。
愣了愣之後他卻是笑了起來,分分明明的高興。
在他這樣的笑聲裡,她的臉上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別過了臉。
指拇撫過吻痕,他扣著她的腰語氣曖昧的輕輕說道:“你說我昨夜吻你的時候為什麼就不清醒過來?要是那時候我忽然清醒過來了,我就……嘖……”
他這樣不正經的語氣使得她臉上的紅暈更甚,像是被抹了一層胭脂似的,連耳根子都紅了個遍。
她這個模樣,真是將他的心都勾走了。
他沒有任何猶豫的俯身,想吻她的意願忽然很強烈。
她微微一頓,一剎那間恢復了所有的清醒。
“阿釋,”她沒讓他吻自己,反而伸手推開他,抬起眼睛問道:“你有沒有想過要出兵對付南域國?”
他愣愣的點了點頭,想要吻她的動作也被迫硬生生的制止了。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出兵?”她拿過他手中的飾品,依舊系在了脖子上掩住他留下的吻痕。
“除了凌安川帶到聖安國打戰的那十萬弟兄,其餘的弟兄經過了這半年的養精蓄銳,已經隨時可以整裝待發了。”他還有些恍惚,猶疑了片刻問道:“可是清兒……你會不高興嗎?”
“我為什麼要不高興?”
他伸手撓了撓腦袋,困苦道:“將軍府的覆滅是南域皇室一手照成的,我很痛恨南域皇室,可是你不一樣,雖然你從小就在將軍府長大,可你的身上流淌著的畢竟是南域皇室的鮮血,安王軒轅尊是你的血親哥哥……”
她神色微僵,“哥哥已經不在了。”
“安王是不在了,可是清兒,我知道你對南域皇室是有感情的……易帝臨死前,你為了不讓他懷著痛苦和失望離去,你為他跳了《落花淚》,為他謀劃算計……”
“阿釋,”她臉色蒼白的打斷他的話,“那只是我為一個即將死去的老人做的最後的事情罷了。”
“清兒,”他皺眉,“我雖然痛恨易帝,可他畢竟是你的親生父親,如果你對南域還有感情,出兵南域的事我們可以以後再商量。”
“你是藍家軍的首領,”她站起身,緩緩說道:“不要為了某一個人的感受而作出錯誤的決定。”
他無可奈何的笑了起來,語氣很是溫柔也很是深情,“可這某一個不是別人,是你。”
聽到他這樣的話,她微微一頓。
背部靠著亭柱,他伸出手將她拉到身前,緩緩道:“將軍府被南域皇室毀了,這個債我一定會討回來的。”微微一頓之後又嘆了口氣道:“你總是說你活不過二十五歲,現在我們就姑且將無相那老禿驢算的命卦當真好了。清兒,假使你不願意我對南域出兵,那我就暫時將這件事情放下,等到有一天你真的不在了,我再來做這件事情,在你還活著的時光裡,我可以多陪伴著你。”
她的眼眶微紅,眼睛裡盛著極其複雜的情緒,似是有淺淺的水霧一般。
可她終究是將眼睛裡的所有情緒釋然了,她看著他,輕輕的說道:“阿釋,我從來沒有叫過那個人父皇,即便是在他快要死了的時候。”
他愣了愣,伸手將她攬入懷裡,“你後悔了嗎?”
“沒有。”她目光靜楚,靠在他的胸膛裡緩緩道:“我從來都只承認我只有一個父親,他叫藍龍澤。”
“如果老頭子不是被易帝算計而死,你是不是……也會承認易帝是你的父親?”他的心微微疼痛,他知道她介意的終歸是易帝算計了老頭子,使得老頭子死亡。
“或許罷!”她閉著眼睛,語氣漠然清冷,“我心涼薄,裝不下太多的人,縱然我的身上流淌著那個人的鮮血,我也從來未曾將他看重分毫。哥哥不在了之後,我對南域皇室已無半分感情,南域皇室的生存與滅亡,都同我沒有半分關係。”
“清兒……”他知道縱然她說出了這些話,可心裡其實也是不好受的。
“不要因為我而影響你做出的任何決定。”她睜開眼睛,抬首注視著他,緩緩說道:“阿釋,不論你想要覆滅南域還是平定天下,這都是高處不勝寒的位置,可即便是高處不勝寒,我也會以一個謀士之智來幫你,直到我生命的終結。”
“只要有你陪著我,高處不勝寒便算不得高處不勝寒。”他輕輕的笑了起來,目光溫柔而深情,“生命會迎來它的終結,可是愛情不會,愛情永遠沒有終結。”
是的,生命會有終結,可是愛情,永遠沒有終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