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胸口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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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胸口的烙印
如果肖楪是對手的話,那就有些太不妙了一點,她要是我的對手,我可就每天都會提心吊膽了,要是我落在她的手上,想來是生不如死的。
到了地下室後,我也是讓人給我倒了一杯紅酒,然後叫人把地上的那人給弄醒,蛋蛋夾了一塊燒的滾燙的鐵塊,一把直接按在了那個人的後背上,頓時一陣嗤的細響,白煙伴隨著一股烤肉的香味散發開來。
而躺在地上的那個人也是因為痛楚而嚎叫地醒了過來,因為已經給套上了橡膠牙套,所以我也是完全不會擔心他會自殺,也是笑了笑,對著他開口,“說吧,誰派你來的,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你這個雜種,你沒有資格知道!”那個人死死地盯著我,開口吼道。
我皺起了眉頭,總感覺他口中說的這個雜種不是罵人,而是他真的把我當作了雜種,這種感覺很不好,我搖晃了一下手中的玻璃杯,笑著開口,“真是有趣,我是一個雜種嗎?我可不這麼認為,我覺得相對於跪在地上的你,我的血統是要高階一點!”
“哼!”那個人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我伸出手去指了指地面上已經躺著的那個人,開口,“那個人的下場你應該也知道了,如果你不想和他一樣的話,那麼就老老實實地說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
“休想,你就算把我的肉一片片割下來,我也不會透露出哪怕是一點兒訊息的,反倒是你,要小心了,被組織盯上的人,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會有活口,我真的很期待那一天,可惜我是見不到了!”那個人的表情有些陰森。
我卻是皺起了眉頭,組織?我算是知道了應該是一個神祕的組織盯上了我,但是我究竟有什麼地方值得別人這麼勞心勞力地對付我呢?
我有些想不明白了,不過這並不是很影響我的判斷,我笑著開口,“既然你說要把肉一片片的割下來,我就成全你吧,我記得古代有一種刑法,就是把人脫光,用漁網包住,一小塊肉,一小塊肉割下去的吧。”
“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那個人開口吼道。
我則是笑了笑,開口,“去吧,把他給脫光了。”
很快,就有人上去把這個人給脫光了,而我在他的胸口也看到了一塊燙傷,應該是新傷,因為雖然結痂了,但是還沒有脫落,但是卻又不是我這邊的人下的手,我皺了皺眉頭,好像是有人想要掩飾什麼。
我馬上讓人把另外一個人的上衣給脫掉,同樣在他的胸口位置看到了一塊燙傷,這回我確定了。笑了起來,“算了,把他鎖進一個小黑屋,把手腳給綁了,再把他的嘴給蒙上,我想看看一個人不吃不喝能活多少天,對了,那個小黑屋裡面可不能有哪怕是一點兒的光!”。
那個人很快就被帶走了,臨走前不停地罵我,我自然不會和死人計較,也是笑了笑,點了一根菸,開始慢慢地搖晃著高腳杯,血紅色的**在高腳杯中不停的晃盪,給人一種嗜血的感覺,我笑著抿了一口,看著地面上流淌著的鮮血,頓時沒了胃口,將手中的紅酒倒在了那些鮮血之上,直接起身走人了。
我的內心說不恐懼那簡直是開玩笑,被一個莫名其妙的敵人給盯上的話,完全就是一件讓人睡不好的事情,我相信,這僅僅只是那個組織的一個試探,小小的試探,柳乘風是不是那個組織派來的雖然有待商榷,不過已經可以有八成的把握絕對是那個組織派來的,畢竟除了那個組織之外,還沒有其他的敵人有這個實力請得起柳乘風這種賭場上的風雲人物。
嘆了一口氣,現在的局面實在是太過於有些不利了,只能奢望在山西那邊能夠有進展了,如果真的能夠把山西那邊的煤礦給吃下去的話,我想,我應該還能有一點兒自保的能力。
雖然不清楚為什麼那個組織到現在還沒有痛下殺手,不過我還是心有餘悸,只能在短時間能儘快地強大自己,至少不能讓自己太過於弱小,到時候被殺了,一點兒反抗的力量都沒有的話,也就太對不起我身上的這一件大紅袍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點了一根菸,心中再一次升起那一種無從發力的感覺,雖然我現在想要擴大自己的實力,但是上面還有一個餘伏羲給鎮著,實在是頭痛啊。
餘伏羲,是一個我一定要除去的棋子,如果不把餘伏羲給除掉的話,我的成就絕對高不到哪裡去,但是餘伏羲,這個人還是讓我有一種挫敗感,太強大了,相對於我來說,餘伏羲太強大了,強大到我完全無法去撼動的程度。
真是頭痛啊,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忽然發現一件事,那就是我感覺自己的身邊雖然人很多,但是卻沒有一個真正的智囊能夠幫我去分憂,一切的大局還是得由我來操控,這實在是太累了。
操控住遮天會這麼一個龐然大物已經花費了我所有的精力,很難想像如果遮天會再發展下去,我會不會真的能夠把握的住。
心中的格局還是太小了,可能我不是一個合格的棋手吧。
城南的事情依舊還是被耽擱在那裡,還是有十幾家根本不打算搬遷,這也是給正在處理這件事情的李歡帶來很大的問題,他的耐心已經被這些所謂的釘子戶給徹底消磨光了。
如果不是還有我鎮著,估計李歡早就用暴力去解決事情了,畢竟他本來就生在一個黑幫家庭,骨子裡面還是帶有一些暴戾的血腥。
等到李歡處理了四五天,依舊還是沒能啃下來這一塊硬骨頭的時候,我清楚的一件事情,那就是用普通的辦法,完全不能讓這些釘子戶走。
最後我決定自己親自出動了,如果今天還不能解決了這一個問題的話,真的需要暴力去解決了,畢竟這東西是國家批下來的,一定要執行的事情,不是一兩個人不想,就不想的問題,我們沒有剋扣他們應該得到的東西,反而加大了不少的籌碼。
最主要的是,這個壞人就算不讓我來做,最後還是得讓別人來說,這是大勢,別人根本無法阻攔,所以這個下午,我來到了城南的這一片原本需要拆遷的地方。
這是一片老街區,還殘留著許許多多的老房子,我剛到,李歡馬上就帶人上來了,看到我,也是開口,“三刀哥,你怎麼過來了。”
我笑了笑,“聽說這裡的問題連你都解決不了,我就琢磨著自己是不是要親自過來看看。”
“是我辦事不力。”李歡開口……
我笑著拍了拍李歡的肩膀,開口,“這不關你的事情,是我讓你不要用暴力的。”
“哎,這裡的釘子戶太鐵桿了。”李歡也是開口。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跟著他一起走進這條街道,我看到遮天會的人正和一幫居民相互對峙著,那幫居民中帶頭的是一名六十多歲的老爺爺,其他的人也和這位老爺爺差不多的歲數,應該是一些戀舊的人。
我走了上去,遮天會的人也都是自動給我讓開了一條路,那個老爺爺開口,“看來來了一個大人物,告訴你們的老闆,不管來的人是誰,我們都不會放棄的。”
“就是!”旁邊不停地有人應和著。
我笑了笑,開口,“這位老先生,我就是他們的老闆。”
“你沒騙我?”那個老人有些錯愕地看向我,顯然,我的年齡讓他產生了很大的懷疑。
我笑了笑,開口,“千真萬確,我沒有必要騙您。”
老人開口,“你回去吧,不管來了誰,都無法改變我的初衷。”
我卻是沒有接過他的話頭,笑著開口,“這裡房子應該很老了吧,有點歷史了。”
他有些摸不透我究竟要說些什麼,也是嘆了一口氣開口,“是啊,這些沒了就真的沒了。”
我笑著開口,“是有點可惜。”
似乎是沒有想到站在敵對陣營的人竟然會幫自己這邊說話,那個老人也是有些搞不明白了,開口,“所以我們才這麼固執。”
我挑了挑眉毛,笑著開口,“其實,我不是一個難說話的人。”
我明顯感覺到這裡的人都是有些振奮起來。我也是笑了起來,“這裡的房子沒了確實是挺可惜的。這樣吧,我給你們兩個選擇。”
“什麼選擇?”那個老人開口。
我挑了挑眉毛,笑著開口,“第一,我讓人把你們的房子拆了,一磚一瓦都不會少,找另外一個地方,還按照你們這個樣子給建好,第二,我可以許諾,在新建的住房裡面,你們每個人都可以得到一套一百二平米房子,另外還有五萬塊錢的補貼。”
“這……”那個老大爺似乎還想說些什麼。
我卻是打斷了他的話,開口,“其實老大爺,這個世界上像是我這麼好說話的人的確很少見了,這地方是國家批下來要拆遷的,不是個人的力量就能阻攔,最主要的是,你現在這套房子能賣多少錢?算上地基能夠五十萬都算是頂天了,而要是這裡拆掉,換上新的房子,你們每人一套,最起碼能賣上過百萬,國家並沒有在某些程度上虧欠你們,我們也絲毫沒有剋扣。再者,老大爺你也應該知道我們是做什麼的,說好聽一點是房地產,說難聽一點,我們就是黑社會,我算是一個有良心的黑社會,不會對普通老百姓動手,但是如果我這一次失敗了,國家絕對會找其他人來接手這件事情,那麼我想其他人可就沒有我這麼好說話了,別說是一人一套房子,我估計能給你們五萬塊錢的補貼都算是好的了。”
“這個……”他被我這麼一連串的話一說,也是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
我知道,我的這一番話已經有些說動他了,正打算趁熱打鐵的時候,一道豪邁的聲音傳來,“爺爺,那群人又來了嗎?這回我給你做主。”
我轉過頭去,正好看到了一男一女朝著這邊走來,好死不死,正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人,那個有點神經質的陳少虎,還有他的妹妹,陳琪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