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40 晉江獨發

40 晉江獨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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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晉江獨發

密戀中校

左輪淡定自若,他收回手,細想自己會做出這個舉動,是她睡著的樣子讓他想起那個晚上無法解釋的吻。

當時僅僅是異性之間蠢蠢欲動的吸引,還是他空曠已久,想要找一個女人來招惹?

他沒有任何正常與異性.交往的經驗,所以也唯有縱容著自己。

相比之下,溫小妞灰常不淡定,她才是最無辜的受害者,首先,她是活生生被中校大人的暴力行徑給嚇醒的,其次,這倆男人大眼瞪小眼的時候,那亂走的氣場像擲出的一把把飛刀,她覺得被誤傷了。

低頭不語,溫綿將場面交給瞿承琛處理。

左輪直視著瞿中校,語氣不輕不重,“我來看溫小姐。”他俯視病**的小妞,“傷好些了?”

溫綿糾結要不要回答,就聽瞿中校冷言道:“是瞿太太。”

左輪聞言,笑得有些嘲諷,算了吧,在他面前劃清界限,還宣誓所有權,沒任何意義。

“瞿太太?”男人絲毫不惱,還是一模一樣的問題,“傷好些了?”

“謝謝,還好。”

“她需要休息。”

瞿承琛完全沒察覺自己的行為是典型的“妒夫”。

左輪斜視他,目光掃過男人手裡的水果,“不打擾了。”

扯了扯頭頂的黑帽子,搜查官與瞿中校擦肩而過,後者冷睨他道,“沒事的話不要再來找我太太,你給她帶來過不少麻煩。”

他的身份,始終是橫亙在兩者之間的障礙。

誰知左輪皺眉,竟像是不服氣,“身為丈夫,大庭廣眾被另一個女人抱,你有資格譴責我給她找麻煩?”

溫綿還真第一次撞見瞿首長這種眼神,估計這時候的他恨不能脫下中校軍銜,把左輪掄到地上打一頓。

“不過你們的家事,與我無關。”

左輪的攪局,讓瞿承琛心中的警鐘大響,他有些發悶,習慣登高一呼、決勝千里之外的首長,還真沒遇過這種失意感。

溫綿若真一點不在意,她不會沉默的如此徹底,是他一直以來忽視太多施倩柔給她造成的壓力。

瞿承琛挑眉俯視他家的瞿太太,這妞兒已被綁的像一具木乃伊了,怎麼還能給他招桃花兒呢?

“我是不是錯過你和他之間的什麼事了?”

那頭似愣了一下,片刻之後就把她與那男人偶遇的情況做了個彙報總結。

溫綿心裡嘀咕,首長會不會責怪她知情不報?

瞿承琛卻是在嗤笑自個兒,什麼時候開始,他意識到這樁婚姻不能出一丁點差錯,當初將做主權交給溫綿,倘若有一天她真提出離開,他能坦然接受嗎。

從一開始,他們的生活環境就不同,但瞿中校一見到她,就覺得她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他們能在個性、興趣、家庭、工作各個方面理解彼此,遷就彼此。

他想融洽的婚姻關係可遇不可求,何況他對她也算很有感覺。

閱歷、事業、能力,這些成熟以後擁有的東西,讓瞿承琛做事向來簡單明瞭,他有信仰,還有他的國家,需要無時無刻的捍衛,他沒法分太多心在別的地方。

可是有些觀念,早就不同了。

瞿承琛看著溫綿虛弱的面色,平時說話像開機關槍般順溜的首長倒有些支吾了,他將手按住她的肩膀,沉吟道:“溫綿,我不准你再闖禍。”順手貼住她的腦袋,“不准你鬧出爛攤子讓我一個人處理。”

溫綿不懂男人在想些什麼,說這些話的用意在哪兒?

“如果你讓我很生氣,我發誓,我會好好修理你,聽明白了嗎?”

“嗯……明白了。”

所以,她可不可以認為,這是中校先生吃醋以後,給予她的一番威脅?

其實有好些話溫綿也想說給瞿首長聽,比方說,我好像已經很喜歡你了,我愛上你了。可是,她不想再做先告白的那一方,她要誘敵深入,後發制人。

毛爺爺說,這可是弱軍對強軍作戰的最有效軍事政策!

三週後,溫綿肋骨傷勢差不多癒合了大半,其他各種大傷小傷還待觀察。她聽婆婆說,施局長家的千金狀況已經穩定,晚上瞿承琛會陪老爺子順道去看望她一面,出於兩家情誼,也屬自然。

溫綿心想這施倩柔不會還要恩將仇報,接著搶她丈夫吧?

裴碧華給兒媳婦帶來親自熬製的中藥,黑乎乎的聞起來反胃,但對治療她的傷勢很有效。

“綿綿,我給你帶……”

一推門裡頭一個人也沒有,裴碧華去廁所找了圈,也不見人影。

要命,這姑娘傷還沒好透呢,跑哪兒去了?

溫綿全副武裝,胸口固定帶還沒拆,才剛行動遲鈍往醫院門口挪著步子呢,忽然肩上被拍了拍,她旋身就見某人一副促狹的神態,鮮少能看到他這樣放鬆。

溫井的經典表情放到左輪臉上,不知何時起,溫綿覺得他與哥哥也不那麼相像了,具體怎麼不一樣了她也說不上來。

反正,他穿黑色行動服的時候,有著與溫井截然不同的彪悍。

溫綿打量左輪,除去手上綁著繃帶,瞧不出任何虛弱感,這些男人的身體素質真是好的可怕。

“左先生……你傷養好了?”

“這話正要問你。”

“我無聊了,隨便轉轉。”

說完,小妞想開溜,左輪扯起她的手腕,搜查官當場抓獲錢包一隻,“醫生準你出院轉轉?”

“左先生,我不在你的監視範圍之內。”

左輪見狀笑了笑,“我來探病的……你。”

嘎,溫綿大腦又當機了。

該不會是那晚瞿承琛這男人強勢的氣場,激起了左輪前所未有的挑戰欲?她才不想當倒黴的炮灰。

“額,左先生,你看到了,我很好,偏不巧我還有事要辦。”

“去哪兒,我也去。”

“不方便。”

“是因為那個男人?”左輪瞟了她一眼,拿話消遣這妞兒,“他絕不同意我陪你‘到處轉轉’?”

溫綿能想出無數理由拒絕這人,她不想把事態越扯越複雜。

“你既然選擇一個人單獨行動,證明不想被家人或者朋友知道行蹤,我是外人,你能無視我的存在。”

哪裡都能遇上陌生人,最重要的是,左輪沒理由會讓這肋骨都差點斷2根的妞兒到處亂跑。

溫綿聽了不禁撇撇嘴,左輪這廝也挺能瞎掰的!

“送你到目的地,其他我不插手,你知道我會跟蹤。”

……他是認真的?

左輪擺明不會放任這病號亂來。

溫綿思忖片刻,她看一眼腕錶,已經不早了,到時候別說搭不上回途的汽車,這事兒也該耽誤了。

溫姑娘嘆了口氣,也只好任由這男人陪同在側。

左輪不是話嘮,甚至性子算得上不愛說話,倆人從計程車換到長途班車,沉默著坐上一段路後,溫綿在一個臨時站點一拐一拐著下車。

左輪環顧四面山水,原來是一處墓園。

溫綿在門口小店買了幾束**,還有糕點,左輪識趣,不再亦步亦趨跟著她,空氣嗅著很清新,溫綿往裡走了一小段路,停駐。

她在一塊墓碑前獻上花束,安靜地笑了。

“看到你,我覺得時間過的好快。”溫綿鞠了一躬,“又是一年,林小姐。”

她蹲身,用紙巾擦乾淨這姑娘的遺像,把貢品一一陣列在墓前。

“你知道,我這輩子其實過的也沒什麼出息,我做過最英勇的事就是救了你。”說到這裡,眼淚已經奪眶而出,“結果,還把你給害死了。”

肅穆的黑白照片,上頭是一個年輕少女如花般的笑顏,盈盈可人,能夠想象她生前多麼討人喜歡。

“林小姐,你知道嗎,我好不甘心。”溫綿擦著眼淚,晶瑩的淚珠卻落得更急,讓她無論如何都止不住哭泣,“要是你遇上的是現在的我,我一定不會讓你陷入那種境地……”

因為,她嫁與的這個男人,還有經歷的這起大劫案,都讓她相信,世界不止有讓她們失望的那一面。

有時候,不需要言語,那男人眸子裡的深邃就能讓她心安。

“這次來……我還有好多話,想要對你說。”

溫綿想借這個紀念日,來告訴她,林小姐,如果你還活著,我信你也會遇到這麼一個人,你會幸福的。

而她也已把過去那活潑爛熳的姑娘監.禁太久,她要告訴長眠於此的女孩兒,是時候走出過去的陰影了。

左輪遠目,這碧水青山間,如果能有這麼一個許人安定的女孩兒在他死後,來墳前插一束花兒,應該是很美的事。

這念頭讓男人止不住一個笑意,溫綿一抬頭,與他四目相對。

“如果哪天我死了,能不能收一束花?”

男人低沉嚴整的聲音讓溫綿意識到這不止是一個玩笑,更宛若約定。

“別說這話。”她皺眉,當事人那種對生死的淡漠,讓她心頭莫名的愧疚,“……你長得像我哥。”

溫綿眉梢微動,表情誠懇,“還有,謝謝你參與這次行動,救了我,希望你回美國一切順意。”

左輪微微斂眉,鐵青著臉色,未置一詞。

這時候的溫綿以為,沒理由再會與他見面。

她也不該給遠在部隊守衛國土的瞿中校首長添亂了,萬一這後院失火,首長大人妥妥的,端起狙擊槍第一個滅的就該是她!

瞿承琛陪著老爺子來到設施優良的中心醫院,施倩柔住最高一層VIP病房,從窗戶外能看見中庭花園的風景,寧靜如畫,是供人休養的好地方。

瞿遠年與施局長熱情握手,倆人是老朋友了,沏了一壺茶,坐席長談。

瞿承琛給長輩打了招呼,藉口陪施小姐上花園散心,倆人單獨離開。

“我徹底的讓步,還是得不到你回心轉意嗎?”

瞿承琛瞧她精神狀況良好,也就不擔心太過刺激她。

“施小姐,別再給我妻子製造困擾。”

施小姐?聽聽這稱呼!施倩柔不禁苦笑,心裡涼透著看向這男人。

他與當初薄情自負的少年已大相徑庭,可為何對待她卻比從前冷情更甚。

瞿承琛依然是無波無瀾的神情,他知道照施倩柔從前的性子,她還真不是會做這檔子事的人。

她以前也沒那麼黏糊。

想當年的致遠中學校花兒,有才情,善解人意,聰慧,獨立,當然長得也很漂亮,她符合瞿承琛對於一個女朋友所有的要求。

少年時期的瞿承琛,他照著設定的目標,找到一個優秀女孩做女朋友,以為這種對異性的欣賞與喜歡就是戀愛。

至於後來也不是沒全心全意投入過,他對待感情很認真,也絕不會只是找一個人玩玩,甚至是考慮將來要不要娶施倩柔為妻。

他是軍人,要的就是一份順水順風,畢竟理想很豐滿,現實太骨感。

不過命運作弄,倆人還是分開了,直到瞿承琛遇見如今那小妞兒,他才得知有些事還為時不晚。

她可以讓他的心,染上滿是溫柔的情愫。

瞿承琛回不去,成為不了當年的自己,也就不再有可能回頭去找施倩柔。

“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麼和她結婚?”

“我已經結了,你覺得太突然,那是你沒料到,我沒必要解釋。”

施倩柔心一提,倒抽一口涼氣,“瞿承琛,你難道沒有過遺憾嗎?”

“我們的觀念想法其實差很多,當年我不明白,難道現在你還不明白嗎?”

他怕她理解的不夠徹底,今天終於給出一個清清楚楚的界限,警告她不許逾越。

“我不會就這麼放棄的,我會等你。”

瞿承琛沒料到她會這麼倔,只好一針見血迴應:“施倩柔,你等不起我。”

“……”

見倆人沒什麼好談了,首長便不再多說地離開。

待男人走後,施倩柔給他太太發了一條極長的簡訊。

“你知不知道瞿承琛最愛的英文歌是哪首?那年他生日,我們就是放著這首歌,然後……我忘不了那一晚發生的每一件事,我忘不了他,熱情的,溫柔的,冷漠的,大氣的……”

“溫綿,我應該對你說一聲謝謝,你救我時的勇氣讓我很感動。可我心心念念,將他視若唯一……逝去的生命卻成為他的桎梏,所以我們才不斷爭吵,最終我受不了這些出國,那時他一直囚禁自己,畫地為牢,我得知後感到無比絕望的後悔,我不應該離開他。”

手機那頭收到簡訊的溫綿,心裡很亂很亂。

她不是傻子,她看的出這女人想為她展示與瞿中校如何浪漫激盪的過去。

**的夜晚、逝去的生命?這麼一聯想,難不成這狗血的故事是施倩柔失去過瞿中校的孩子?!

溫綿面色發白,心跳的厲害,腦袋亂七八糟的理不清頭緒,還渾身發軟。

不管她接不接受得了他這段過去,事到緊要關頭,輸人不輸陣,她拿著手機編了一條簡訊,看了半天一咬牙發出去:

“是麼,那真是可惜了。PS:我以為這男人在廚房和我玩的那些已發揮所有實力,看來還有開發□的餘地。”

——氣不死你!

作者有話要說:和基友出去吃飯了大概要晚回家,所以存稿箱君代發的這章,回來回覆大家的留言以及送積分!

其實分析了一下,左輪才是有可能在美國已經不cj的男銀?單純的你情我願那啥啥……

中校你呢???你敢和施倩柔XXOO我就讓左輪親親上位了!!下章應該把老本都能交代出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