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15章 樂極生悲

第315章 樂極生悲


家養男神是隻鬼 無上神醫 末日:倒計時 美男的誘惑 迷情狂戀之黑翼天使 透視之眼 霸道總裁欺上門,前夫拜拜 龜仙 詭家仙 錯亂的革命之軸腦中地獄

第315章 樂極生悲

“我當然相信自己絕不會輸在他的手裡,可讓自己活在一個陰影的監控下,這種感覺,我很不喜歡。”,施醉卿若無其事地站在儲慎安面前,笑著問道:“儲慎安,你信不信我已經猜到他的身份了?”

儲慎安脣間吐出兩個字,“不信。”

施醉卿面色狠狠的一抽,指著門的方向,“閃遠點。”

儲慎安利落地開門離去。

施醉卿佇在視窗,緩緩摩挲著自己指間的玉扳指,她有沒有猜到那人的身份,只有她自己清楚,但方才儲慎安如此乾脆地說出不信兩個人,便代表那人,是施醉卿極難想到的。

施醉卿不由得眯起了眸子看著漆黑的夜,那人,會是誰呢?

……

翌日晨光初起,施醉卿離開了彭城,儲慎安留守彭城,監督大橋工程,直到完工,方能回大都覆命。

寂孜笙吸著鼻子,坐在馬車優哉遊哉,心情異常的好,偶爾還撩開車簾,探出腦袋往後看一眼。

他的馬車豪華寬闊,將狹窄的懸崖官道完全堵上,而他偏偏讓車伕拉著馬兒慢悠悠地走,寂孜笙覺得,身後被堵著的施醉卿,心情定然是不好。

而施醉卿一路上,一張臉確實是沉著的,這取悅了寂孜笙,幾乎讓他忘了自己此刻,是一個風寒病患者。

諾兒目光死死盯著那馬車的車尾,身前有這樣一座大山,即便是千里馬也難日行千里,諾兒被堵得心煩,嘀咕著:“這人有病……”

施醉卿看了諾兒一眼,:“他有病,你有藥麼?”

諾兒一愣,旋即才明白過來,施醉卿竟然在跟她開玩笑,“督主,你不生氣麼?”

“生氣什麼?”,施醉卿讓馬兒在原地打了一個轉,“小人得志都是這副德性,本督呆會定會讓他明白一個詞兒。”

“什麼詞兒啊?”,諾兒天真地問。

施醉卿手指從眉心劃到了眉頭,那眉似乎往上翹了一下,“樂極生悲。”

諾兒不懂,可瑾煙和冷飛流一聽施醉卿那語氣,頓時就覺得渾身發毛,心裡同時為寂孜笙哀默。

施醉卿拍了拍馬脖子,似在叮囑馬兒,隨後便見她飛身而起落到了諾兒的馬背上,而她的那匹馬,則像是即將上戰場的將士,在原地蹬了幾下馬蹄子,摩拳擦掌後,陡然一個猛力往寂孜笙的馬車衝去——

“砰——”

諾兒瞪大眼,馬車被馬兒用力一拱,東倒西歪,在狹窄的懸崖官道上搖搖欲墜,寂孜笙猝不及防,從那視窗被撞了出來,半個身子吊在懸崖上,侍衛們觸目驚心。

“你們這些蠢貨,還不快救本王——”,寂孜笙朝侍衛們吼道。

侍衛們不敢上前,那馬車懸在官道的邊上,寂孜笙所處的位置又太過凶險,他們只怕一輕舉妄動,反而將寂孜笙給墜了下去。

“施醉卿,你竟敢謀殺本王——”,寂孜笙這一吼,馬車又動了一下,情況堪憂。

“殺你,還用得著謀嗎?”,施醉卿拍了拍手掌,那馬兒又開始頂著車尾猛力撞擊,拉著車子的三匹馬受驚,慌不擇路地奔跑起來,侍衛們慌慌張張地避開。

車廂從懸崖邊拉了起來,疆寂孜笙甩回馬車裡,馬車在官道上跌跌撞撞,將寂孜笙摔得面如菜色,昏昏沉沉的,已經沒有了咒罵施醉卿的力氣。

“督主,這樣會不會出人命啊?”,諾兒看得解氣,也有些擔憂。

施醉卿眯著眼看看那瘋狂拖著車廂遠去的三匹馬,不甚在意道:“死不了。”

狂奔了半刻鐘,三匹馬才逐漸安定下來,寂孜笙氣息奄奄地躺在馬車裡,被撞得鼻青臉腫,眸光迷離之際,還咬牙切齒地叫著:“施醉卿——”

正巧施醉卿的頭探進了馬車裡,笑容滿面地看著一身狼狽的寂孜笙,寂孜笙手臂抬了一下,像是要攻擊施醉卿,卻苦於全身青腫毫無力氣,最終只得恨恨的垂下,“施醉卿……”

“這世上呢,有些人生來就不是東西,不是東西卻非要裝作是東西,會得天譴的,比如說王爺你這樣的。”,施醉卿表情好不愜意。

寂孜笙流著鼻血,目眥欲裂,“你才不是東西——”

“難道王爺是東西?”,施醉卿挑眉,寂孜笙被氣得翻江倒海,被如此大力的撞擊,內臟受損自然不會輕,而此刻被施醉卿言語一刺激,頓時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施醉卿一個閃身讓開,沒讓汙血沾染到身上,她笑容不減,從寂孜笙殘破的馬車上跳了下去,“看在杜皇后拿錢這麼幹脆的份上,本督今日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你一馬。”,杜皇后一接到施醉卿的勒索,當夜就籌臭了錢交給東廠,如今這筆錢已在來彭城的路上。

看來杜皇后對這個兒子,果然是看重得很。

侍衛們擔憂寂孜笙的情況,又懼怕施醉卿,站在兩旁筆桿靠近馬車,直到施醉卿驅著馬兒從小道上繞道前方,縱馬消失後,侍衛們才上前檢視寂孜笙。

“王爺……”,見寂孜笙如此狼狽,侍衛們的第一反應是閉上眼睛——誰都知道寂孜笙最好面子和形象,被人看到他如此悽慘的一面,勢必是要殺人滅口的……

寂孜笙漸漸恢復了一點體力,他極力地壓制自己此刻的憤怒,“趕車,給本王追上那閹人——”

侍衛們唯唯諾諾,過了半晌,馬車卻還沒動,寂孜笙

不耐煩地道:“怎麼回事?”

“王爺,車輪……車輪壞了……”

“還不快修啊——”,寂孜笙吼道,侍衛小聲道:“王爺,已經沒法修了……”

寂孜笙蒼白的臉上已是鐵青不已,他渾身毫無力氣,一拳頭揮打在車身上,毫無威脅感可言,根本無法將他的怒氣發洩出來。

侍衛的聲音更低更緊張,“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無法為王爺再備一輛馬車,只怕……只怕得勞煩王爺……騎馬了……”

“騎馬?本王感染風寒,你要本王騎馬?”,寂孜笙殺人般的目光盯著那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