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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後長大了的戲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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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後長大了的戲份

寵妻無度 小女人,你躲不掉! 七年之後(長大了的戲份~~)

章盛光在沙發上坐到天明,每一分每一秒都感覺是在受煎熬,好像在等著一場凌遲的死刑。

直到天亮時分,安靜的別墅裡傳來“吱嘎”的輕輕開門聲,他抬起頭,她穿上了件淺綠色的睡衣,一頭黑髮凌亂的披著,清城的寒光倒映在她蒼白的臉上,烏黑的瞳孔裡幽幽一閃,像個黑窟窿,倒叫章盛光心悸的生了慌亂,扯著頭髮,“那個…昨晚我們都喝醉了…”。悌

“喝醉了你就可以對我做那種事嗎”?謝歡一步步走下樓,每一步都感覺到雙腿間疼的要摔倒,昨晚的撕痛還是記憶猶存,她痛的都快死了,可他還是不肯放過自己,注意不到自己有多痛,“我看你根本是故意想灌醉我,你是早有預謀”。

“喂,你不要誣陷我,胡說八道”,章盛光本是愧疚,可也心高氣傲,受不得汙衊,“是你自己要喝酒,我不就帶你喝個夠,誰讓你酒量不好還要自不量力,後來你把自己吐髒了,我才會想去給你脫衣服”。

“男女授受不親這個道理誰都懂,分明是你自己下流”,謝歡越說越傷心、悲憤的想死,她的**原來是打算在十六歲那年給璟哥哥的,可章思璟不稀罕了,她已經夠慘了,連乾淨的身子都沒了,還是被最最討厭的章盛光毀了。

“我當時也喝了酒,誰還能去想那麼多”。諛

“狡辯,我再也不要聽你的,相信你這個騙子混球王八蛋了”,謝歡生氣至極,抄起階梯下面的掃把朝章盛光打過去。

“你毀了我**,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章盛光倉惶的左躲右閃、跳來跳去,小丫頭氣瘋了眼,拿著掃把亂砸,他結結實實的捱了好幾下,謝歡也一點不留情,打的又重又狠,疼的他直跳腳,幾次過後見她還沒停下來的趨勢,也火了,再一掃把打過來時,挺起身子用力的抓住掃把另一端,怒道:“謝歡,你有完沒完,我都跟你解釋了,要是你覺得你吃虧了,我也是可以負責的”。

“什麼叫覺得我吃虧了,本來就是我吃虧了好不好”,不說還好,一說謝歡淚眼朦朧,惡狠狠的拿起桌上的果盤朝他砸過去,“還有誰稀罕你負責了,我看到你就覺得討厭”。

“昨晚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好不好”,章盛光火了,“我也很吃虧啊,大爺第一次不是跟一個如花似玉、前凸後翹的大美女就算了,還是跟你這個摸起來一點手感的竹竿、扁豆,上起了還不合作,說不定以後我還會做噩夢,我都沒找你算賬”。

“你給我去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謝歡氣的差點一口鮮血全噴出來,直接把掃把扔飛出去,泣不成聲,“這輩子都不想看到”。

“我也不想看到你”,章盛光不甘示弱的回了句,走到門口時又頓住,啞聲道:“反正我也答應了我爸去體校讀書了,你放心,見不到我幾天了”。

謝歡一怔,抬頭,他便昂首跨步的走遠了。

她哭著坐倒在地上,用手使勁抹臉,擦著擦著突然發現手心上貼著創口貼,這好像是昨晚從山坡上滑下去擦的,記得自己沒處理的,莫非是…。

她用力的撕掉創口貼,捂著臉大哭起來。

後來的日子章盛光是沒再回來了,只聽梁鳳蓉夫婦說正在著手幫他安排去武漢體院的事,體院那邊希望他早點過去接受訓練,一個星期後,章盛光就收拾了包袱踏上了行程。

其實他這一走,少說也要一兩年才回來的,體院不同尋常學校,經常要參加比賽,還要去各種地方接受培訓,他還是希望謝歡來送送自己,可經過那天的事後,又覺得不好意思。

等到離開的那一天,坐的是十一點四十的飛機,謝歡本不想去,後來梁鳳蓉硬是強制性的幫她請了假,甚至送章盛光去機場的路上還有意讓兩個人坐一塊,兩人都沒話說,冷著臉一路到火車站。

章偉權利用特殊身份,一家人直接送他到火車上。

“章盛光,這次去體院可不同你以前在高中那樣鬧騰了,好好認真的給我訓練,路是你自己選的,你自己的前途也全部掌握在你手裡了”,章偉權到底是不放心這個兒子,厲聲叮嚀,“再沒出息,以後誰也幫不了你”。

“嗯,我知道,你兒子我將來一定拿個奧運冠軍回來”,章盛光用力的拍拍胸膛,逗得梁鳳蓉“撲哧”失笑,連恨他的謝歡也沒忍住勾了勾脣。

章盛光見她笑了下,凶神惡煞的道:“喂,謝歡,將來你要是沒什麼出息,我這個奧運冠軍可以允你來幫我提鞋、洗衣服”。

謝歡臉色一黑,這混蛋離別時要走了都非得氣自己不可。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章偉權罵道:“歡歡會比有出息多了,顧好你自己就行了”。

“爸,我是狗嘴,那你的嘴又是什麼”?章盛光戲謔的挑挑眉,遭章偉權狠狠敲了下。

火車傳來“嘟嘟”的鳴笛聲,車上的列車員催促他們快點下車。

“阿光,照顧好自己啊”,梁鳳蓉擦了擦淚水,依依不捨的被丈夫拉下了列車,謝歡跟在他們後面,最後回頭看了章盛光一眼,他也正看著自己,瞳孔眼色很深

突然之間她想起了這許多年來跟他相處的點點滴滴,他的好,他的壞,到最後對他的情緒也是分外複雜的。

回程的路上,格外的冷清,想到短短的時間內章思璟走了,章盛光也走了,一家人誰都打不起精神,尤其是梁鳳蓉一路上淚水掉個不停,“這群小子一出去也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回來,我一想,這心就痛啊,尤其是阿光,從來沒離開過家,不知道吃不吃得了那份苦”。

“別擔心,孩子們在長大這些事遲早是要去面對的,否則怎麼面對自己的人生”,章偉權嘆了口氣,望向謝歡道:“歡歡,如今你兩個哥哥走了,我知道你心裡也不好受,可也不能耽誤學習,前陣子你怎麼荒唐都過去了,打從今日起要好好讀書”。

“嗯”,謝歡落寞的點了點頭。

如今連章盛光也為自己的未來去努力了,她是還眷戀著章思璟,可她也不能再允許自己這樣墮落下去了。

像章盛光說的,等他們回來,她可不能成為最差的。

她是徹底的想通了,又恢復到從前那個讀書認真的謝歡,不,甚至比從前更認真,不去談戀愛,便能利用更多時間學習,老師、朋友們都為她感到欣慰,她的成績就像坐火箭般,一路直上,高三的時候甚至以省狀元的成績奪得全省第一,考進了北**律系。

讀大一的那一年正好遇到了以前在暮市數學老師的神通兒子衛豫桓,他曾指導過自己跳級的事,謝歡一直對他感激、敬佩有加,兩個人老鄉人在異地幾次接觸後,發現性格竟頗為投契,最後竟成了好朋友。

只可惜大三那年衛豫桓去了英國劍橋留學,謝歡在北大繼續讀了一年,後來衛豫桓多次越洋電話過來勸她也來英國留學,“歡歡,英國的法學領域一直群英薈萃,來自世界各地最頂尖的留學生聚集在一起交流,是一件很愉快的事,而且你整個人都會拓寬見識,完全脫胎換骨”。

“我知道,我也想去,可是要進去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我跟這邊的一位法律系教授關係還不錯,可以讓他稍微幫點忙,另外你自己的底子不是也很好嘛,暑假的時候可以多找個地方補習培訓,到時候你從劍橋留學歸來,比起不久從北大畢業後待遇完全是兩回事,我告訴你,我可是聽這邊的朋友說前陣子法律系的學生剛從其它國家參觀完歐盟的法律和政治機關回來哦”。

衛豫桓的話徹底打動了謝歡,也讓她下定了決心申請了劍橋留學的事情,恰好那年章思璟也留學回國,是和詹苑青一塊回來的,聽伯母電話裡說他們倆已經在一起了,關係也對外公開了。

雖然早已料到事情結果,可到真正承認的那一天,謝歡還是深受打擊,那年的暑假她瘋狂的報了各種雅思、託福的補習班,沒日沒夜的背單詞,結果竟奇蹟般的收到了劍橋的錄取通知書。

梁鳳蓉全家都為她高興,勸她回去一趟,可她藉口說英國學校那邊催她的緊,便直接收拾了行李飛去了英國。

去英國的第二年,是四年一屆的奧運會,章盛光以中國黑馬般的氣勢突圍奇蹟般的拿下了百米游泳冠軍,紅遍了祖國各地,打電話回去問候梁鳳蓉高興的說市長都親自登門拜謝,原以為最扶不上牆的章盛光結果竟成了全中國的榮耀,連各大新聞媒體都紛紛登門採訪梁鳳蓉夫婦是如何栽培自己兒子的。

章盛光冷酷英俊的外表被評為中國最帥的奧運冠軍,各大品牌請他代言,連娛樂公司也想籤他做藝人,不過都被他一口拒絕,他繼續在他的游泳方面突破訓練,並且放言會拿下接下來兩年的奧運冠軍,這一狂妄的言辭引起了全世界的熱議。

聽到他說那番話時,謝歡當時正和同寢室的一群朋友在一家西餐廳裡吃飯,電視裡,放言的男子穿著一身白加紅的運動衣,曾經的少年是真的長大了,英姿魁梧健碩,輪廓硬朗,濃眉飛揚,更加的狂妄不可一世。

“哇,好帥氣的中國人,Ilike”,說話的是來自美國的薩曼莎,朝電視上拋了個飛吻,性格開朗爽快,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和謝歡平時玩的極好。

“原來薩曼莎喜歡這樣的男人”,對面的衛豫桓扶了扶金框眼鏡,看著謝歡笑道:“也許某個人可以介紹給你認識”。

“誰”,薩曼莎順著他視線望向謝歡,“Clara”?Clara是謝歡的英文名。

衛豫桓牽起溫和的笑容,點點頭,“這位章盛光是Clara的哥哥”。

“真的”?不止薩曼莎,另一個來自俄、國的女孩子阿普莉娜也顯得特別激動,“Clara,你哥哥是體育選手怎麼沒聽你說過,太了不起了”。

了不起嗎?謝歡攪了攪土豆湯,想起以前無賴的章盛光,苦笑,“你們沒問我就沒說啊”。

“太好了,介紹給我們認識吧”,薩曼莎撲過去使勁親她臉,“darling,拜託了”。

“你找我沒用,我沒他號碼”,謝歡裝作嫌惡的躲開她們。

“不會吧,他是你哥哥沒他號碼”?阿普莉娜才不相信。

“我對天發誓,真沒有”,謝歡手指著天道,自從那件事後,兩人算是能避開就避開,這一避就是六年。

謝歡一向不怎麼愛開玩笑,薩曼莎和阿普莉娜頓時相信了,一陣失望,“你們感情不好”?

“不是不好,只是很少接觸罷了”。

“Clara,我不管啊,你可以向你媽媽問嗎”,薩曼莎像只小狗般撒著嬌。

“我跟你們說,他這人脾氣、性格都不好,而且為人好色,拐騙女人的心就有一套,我也是為你們好”,謝歡一口氣把土豆湯全倒肚子裡,情知這兩個人好友誓不罷休,趕緊丟了碗就溜,“我還要跟科瑞斯去法庭,就不陪你們了”。

“Clara,我也要去圖書館那邊”,衛豫桓悶著笑追了上去,謝歡知他身體不好,聽到他聲音,便在餐廳樓下等著他。

如今的謝歡一身枚紅色的外套,下面杏色的長褲,高跟鞋,脖子上掛著條白色的圍巾,是時下最流行的裝扮,全身上下散發著魅惑光彩,衛豫桓看的忽然一陣失神,怔了怔。

“怎麼啦,快點,不然薩曼莎他們又要追上來了”,謝歡拉攏外套,踩著高跟靴往階梯下跳。

“你小心點”,衛豫桓急忙追了上去,扶穩她,笑道:“你才我剛想起了什麼”?

“肯定不是什麼好事”,謝歡瞧他眉眼猜測道。

衛豫桓笑了笑,露出雪白的牙齒,“我想起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黑黑的,瘦瘦的,小小的,才那麼一丁點高,在北京見到你的時候還沒多大變化,好像是來了英國後慢慢開始改變了”。

“那是因為天天跟薩曼莎她們在一塊,而且學校裡什麼國家的人都有,漸漸地,也受了些她們的感染”,謝歡嘴上牽出笑意,“豫桓,謝謝你讓我來這裡,我挺喜歡現在生活的”。

“那…有沒有打算一直呆下去”?衛豫桓忽然道:“你明年就能拿到學士文憑了,現在也提起跟在歐洲律政界赫赫有名的科瑞斯手下實習工作,他看他也有意栽培你,我覺得將來在這邊發展比你回去更加有前途點”。

謝歡怔了怔,“那你是想留在這邊嗎”?

“有這個想法”,衛豫桓深思的說。

“我暫時沒想過那麼多”,謝歡眼睛裡掠過一絲猶豫,其實她真的很不想回去面對章思璟他們,“反正我也沒有爸爸媽媽,到哪都一樣,只是伯父伯母養育我這麼多年…算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到了第二年,謝歡拿到了學術證書,到最後還是沒回去,她留在了英國邊工作邊在劍橋讀碩士學位,梁鳳蓉原盼望著她回去,結果還是大失所望。

她原本就一門心思想撮合謝歡和章盛光在一塊,可如今章盛光已經揚眉吐氣,謝歡也是全世界一流名校畢業,在她眼裡這兩個人絕對是天造地設的一堆,可偏偏謝歡呆在英國就是不願回來,說是攻讀碩士,若是碩士完了,又博士,到時候估計都會永遠留在那邊了。

思來索去,恰好章盛光前往倫敦參加游泳抗賽,她靈機一動,立刻給謝歡打了個電話,“歡歡啊,這次你二哥來倫敦參加比賽,你們倆兄妹好久沒見面了,好好在那邊聚聚啊”。

下午還有一更。,。光子跟歡歡重逢,(*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