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190章 揹著他養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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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190章 揹著他養女人
半個小時後……
阮棉渾身是誰,狼狽不堪的從浴室逃了出來。
她滿面通紅,雙眸盈盈,想到剛剛的場面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按說夫妻兩個人對彼此的一切都十分熟悉了,可她為什麼還是這麼受不住?
她默默的去換衣服,暗下決心下次再也不上當了。說什麼擦背,明明就是另有所圖!
換衣服的時候,臉還是發熱的,又忽然想起來那次不怎麼順利的情事。還有他剛剛隱忍剋制的樣子……
阮棉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科學上來說三個月後是沒問題的,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忍著。額,她當然不是在期待什麼了!
“別胡思亂想了。”阮棉拍了拍自己的臉,把那些少兒不宜場面刪掉了。
……
陸忍醒來的時候,打量了一下週遭的環境。
他仔細回憶了一下,發現自己對陸沉淵的記憶越來越模糊了。陸沉淵做過的事情,他竟然不能全部知曉了。
“不是什麼好兆頭呢……”陸忍站在鏡子前,打量著自己。
算了算時間,很久沒有出來了。
一方面是韓洛給陸沉淵的藥真的有作用,另一方也是陸沉淵的問題。他心性平和,所以才不需要陸忍。
陸忍想到這裡,勾嘴一笑,“這麼說來,我就像是他心底的一隻惡魔啊。嘖,我喜歡這個稱呼。”
他脫了身上中規中矩的居家服,哼著小曲走了出去。
……
阮棉換好衣服在浴室沒找到陸沉淵,找了一圈院子裡看到他。
他一邊啃著一個蘋果,一手拿著一把大剪刀咔咔的剪著花園的花兒。
“阿潛!”阮棉走過去,看到地上七零八落的花兒,一陣難以置信,“你吃錯藥了?”
“我的阮阮啊。”陸忍吧唧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無比歡喜的說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阮棉,“……”真的吃錯藥了,這個口氣,這個神態怎麼全都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除了這張臉,那哪兒都不一樣了。
“我
跟你說,我這叫辣手摧花,非得氣死他不可。”陸忍摟著阮棉的肩膀,覺得特解氣。還他麼澆花兒,全給他剪了,看看他澆什麼。
有本事的永遠別碰阮阮,別給他出來的機會。
但凡他出來一次,準得把他給氣死。
阮棉持續,“……”
好想大喊一句,呔,急急如律令,妖孽快退散。
“知道你不記得我了。”陸忍抬手一丟,果然穩穩的落進了垃圾箱裡。“不過沒關係,凡事慢慢來。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帶你去轉轉?”
陸忍也不管阮棉說不說話,拉著她就要往外走。
還是瑪麗發現不對的地方,衝過來把阮棉拉住,態度強硬的說道:“小姐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你這樣會嚇到她的。”
陸忍看著阮棉傻乎乎的樣子,伸出手去,笑的盪漾,“那就重新認識一下,阮阮你好,我是陸忍。”
阮棉握住他的手,艱難的說道:“所以,阿潛是人格分裂嗎?”
“啊呦,我的阮阮真聰明,這次一下子就猜出來了。”陸忍揉了揉她的頭髮,沒什麼誠意的誇獎了一句。
然後……
陸忍就把阮棉拐走了,瑪麗在後面狂喊,“小姐懷孕了!你萬事小心!小姐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先生非得要了你的命。”
“管他去死。”陸忍罵了一句,帶著阮棉揚長而去。
……
阮棉覺得自己今天的遭遇可以寫成一本書了,題目就叫做《每天醒來都看到老公分裂了》。她看著從海里往這邊走的陸忍,默默地想著,別說,阿潛的第二人格還是挺有魅力的。
陸忍穿著泳褲,戴著墨鏡。
他走到傘下面,看著阮棉蔫蔫的樣子,“不舒服嗎?”
“餓啊……”阮棉一副無奈的樣子,快午飯了,把她拉出來,好虐心啊。
重點是,她老公人格分裂了,她是不是得帶他去醫院??
“嘿,帥哥,能幫我擦個防晒嗎。”邊上一個比基尼美女,手裡拿著防晒霜,朝著陸忍拋媚眼。
陸忍竟然真的伸手接了過來,作勢
要去擦。
阮棉拉住他的手,把防晒霜搶過來,笑眯眯的說道:“這位小姐,你哪裡夠不著,我可以幫你擦。”
比基尼美女上下打量了一下阮棉,竟然翻了個白眼走了。
“哼!”阮棉把防晒霜丟在一邊,又瞪了陸忍一眼,“你還真打算給她擦?”
“我又不是你老公。”陸忍拉著她的手,賤嗖嗖的說道:“不然你跟他分手,跟我在一起,那你就可以管我了。”
“那你用的也是他的身體。”阮棉氣鼓鼓的說道,“換衣服,去吃飯!”
午飯的時候吃的海鮮,陸忍點了很多辣的。
阮棉挑自己能吃的吃,阿潛平時吃的挺清淡的,陸忍倒是這麼能吃辣。
“話說,你們用的是一個身體。阿潛不能吃辣,你這麼吃辣沒關係嗎?”阮棉好奇的問道。
陸忍一邊擼串一邊毫不在乎的說道:“有關係,但是我吃完這頓下頓還不知道在哪兒,管他難受不難受。”
阮棉一陣糾結,不知道該勸他還是不該勸他。
他們吃到一半,陸忍的手機響了起來。
阮棉瞄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陸澤,“跟阿潛一個姓啊。”
陸忍接起手機,不怎麼客氣的說道:“我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別指望我幫他辦事。”
陸澤一聽這個口氣哪還不知道是誰,他氣的簡直要吐血。明明答應過他處理完北七街的案子再走,結果昨天半夜竟然飛走了,一點行程都查不到。
“他現在在哪兒?”陸澤滿嘴的火藥味,“我都懷疑你們兩個人融合了,我哥竟然也變得這麼不負責任。”
“哥哥?”阮棉隱約聽到那邊的人講電話,詫異的看著他問道:“是阿潛的弟弟打來的嗎?”
她坐得近,聲音傳到了電話的那頭。
陸澤立刻捂住了她的嘴,對陸澤說道:“他的事情我怎麼知道,你別來煩我了。”
他結束通話了電話,顯得十分不耐煩的樣子。
陸澤皺著眉頭,想起電話那頭那個隱約的女聲。他哥該不會是揹著他在外面養女人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