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136章 鴻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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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136章 鴻門宴
韓洛聽了沈括的話,一臉:媽的智障。
他一聲不吭轉身就走,沈括覺得自尊心受到了打擊,“我這不是猜測嗎?你看看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六天跟阮棉待在一起,”
韓洛真是認識沈括這麼多年了,頭一次知道他身體裡還隱藏著痴漢基因,完全不想搭理他。這副唧唧歪歪的模樣,哪有當年橫掃華爾街的精明。
“你有空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吧,省的大陸回頭挑你刺兒。”韓洛一臉嫌棄的說道。
沈括頓時就慫了,“你別提他了,自從他跟阮棉分手之後,整天不跟我們這些做下屬的好日子過。”
……
下午的時候,阮棉待在圖書館看書,硬生生的被阮嬌揪了出去。
“你怎麼回事啊?”阮嬌一臉厭煩的說道:“打電話也不接,你帶個手機當磚頭使啊。”
阮棉拿出來一看,才知道關機了,“找我有事兒?”
“媽媽找你去陸家喝下午茶。”阮嬌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倒是威風啊,聽說那個孫女士專程上門說親的,將來再見你,是不是得喊你一聲陸家二夫人了。”
阮棉聽出了她口中的酸氣兒,淡淡的說道:“我怎麼聽說原本應該是你履行婚約的,結果把我找回來替你呢。”
阮嬌被噎了一下,“看來現在你知道挺多事兒的啊。”
“是不比從前,傻乎乎的讓人牽著鼻子走了。”阮棉也沒什麼特殊的情緒,其實每個人要走的路都是自己選的。橫豎她要是不願意嫁給陸澤,別人總不能逼死她。
有時候某個生活悽苦的女孩子坐在路邊哭,可能是因為交不起房租,也可能是因為失業。那可以問問她,五年前,又或者十年前,該努力學習的時候她在做什麼,該努力提升自己的時候又在做什麼。
阮棉是個腦子挺清楚的姑娘,她知道每一步走的路,縱然有很多外在因素迫使你去做選擇,但是終究還是自己的意願重要些。
“你也不用太難過。”阮嬌勉勉強強的說道:“雖然那兒陸家二少爺是個植物人,但是你嫁過去之後肯定是要風
得風,就算在外面風流快活也沒人管的了你。”
阮棉被風流快活這四個字,一時間弄得有些心裡複雜的看著阮嬌。
阮嬌撩了撩頭髮,翻了個白眼,“你那麼看我幹嘛?你以為方顯為什麼痛痛快快的答應了這門婚事。就是因為婚後我不會干涉他,我們各玩兒各的。”
阮棉無法說阮嬌的生活方式有什麼問題,按照自己的意願生活,沒什麼不好的。
回去之後,趙芳菲一看她的脖子就直皺眉,“把自己搞成這個鬼樣子,到現在還沒好。”
阮棉不吭氣,她脖子上的傷口已經在結痂了,是黑乎乎的一道,是看起來很礙眼。
但是趙芳菲問都不問一句她是怎麼受傷的,讓她實在有些難過。
“算了,去換件衣服,繫條絲巾。”趙芳菲看了看時間,有些著急了,“陸家二夫人請我們去喝茶。”
阮棉上次去陸家的時候,只見到陸鎮江跟陸子美,這個所謂的二夫人,應該就是陸鎮江的妻子吧。
“我不想去。”阮棉直截了當的拒絕了,去陸家是找難堪呢。估計人人都知道她跟陸沉淵的過去,現在過去喝茶,不明擺著是鴻門宴嗎。
“你別不識抬舉,我能拿到這個茶會的帖子不容易。”趙芳菲不悅的說道:“你既然決心要嫁給陸澤,將來就是陸家媳婦,該有的應酬必不可收。再說了,當時可是你自己點頭答應的,沒人逼你。”
也不知道是趙芳菲的那句話觸動到阮棉了,她還真的上樓去乖乖換衣服了。
也沒仔細挑,隨便換了一條揹帶裙下樓,穿了一件鵝黃色的外套。
趙芳菲上下打量了一眼,總覺得太過隨意,卻也沒時間再折騰了。
路上的時候,趙芳菲免不了多說幾句,“你要嫁進陸家的訊息已經傳開了,不管你以前跟陸先生是什麼關係。往後還是能避開就避開,傳出去不好聽。”
她沒想到這張牌打得這麼好,阮棉要跟陸澤訂婚的訊息傳出去,從前那些不跟她來往的人,全都隔三差五的請她去什麼花會茶會的。
“趙芳婷在背後算計
我,你知道嗎?”阮棉沒理會她說的話,問了一句。
趙芳菲詫異的看著她,“怎麼回事。”
阮棉把考試作弊還有挑撥李巧梅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您跟她有什麼過節嗎?”
“這個賤人,就是見不得我好!”趙芳菲咬牙切齒的說著,彷彿跟趙芳婷不是姐妹兩個,而是一對仇人。
阮棉想了想,不動聲色的說道:“她現在跟年明珠的父親在戀愛,往後要是嫁到年家去,在社交場合少不了跟您見面。”
趙芳菲激動的說道:“她想得美!還想嫁到年家去,別以為我不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我絕對不會讓她如願的。”
阮棉狡黠一笑,沒接話,悄悄的跟年明珠發QQ。
掌上明珠:棉花,往後我再也不罵你蠢了,借刀殺人啊,你這招用的厲害!
棉花糖:你什麼時候罵我蠢了??
掌上明珠:額,這個不重要。趙芳菲出手的話,趙芳婷肯定不能順利嫁給我爸了。
棉花糖:不,這個很重要,什麼時候罵的!
掌上明珠:我沒流量了,先下線了,有事兒咱們回頭說。
年明珠的qq頭像一下子就黑了,阮棉哭笑不得,只能收了手機。
……
“盼了好一會兒,可算是來了。”迎面走到一位體態豐盈的中年女人,親熱的拉住了趙芳菲的手,又打量了一下阮棉,“上次棉棉過來,我在外面工作也沒見上,總算有機會見見了。”
“她上次從陸家回去,什麼都沒跟我講,也是性格沉悶。”趙芳菲同樣笑盈盈的。
阮棉覺得挺有意思的,在路上趙芳菲說過從前她跟張曼不過是遠遠的見過一兩次。如今兩個人倒像是故友,交談甚歡。
成人的世界充斥著虛與委蛇,每個人出門都得帶一張面具,這大概就是生存法則。
阮棉沉悶的站在那兒,偶爾一笑,大概讓人覺得她乖巧。
“二嬸,客人來了嗎?”蔣依依款款而來,親熱的挽住張曼,看到阮棉的時候笑容淡了下來,“您是宴請棉棉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