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102章 人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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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102章 人販子
“所以?”陸沉淵放下咖啡杯,冷漠的說道:“提前半天來,就是特意來羞辱我的嗎。”
孫芳年露出個恰到好處的微笑,“所以,你這是打算跟這位……嗯,小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嗎?”
“這就不勞孫女士操心了。”陸沉淵習慣用冷漠掩蓋自己的情緒,這樣的日子他真的是過夠了。儘管一年只有一次,也足以讓他見到孫芳年就噁心到反胃。
“啊,是嗎?”孫芳年雙手交叉放置於膝蓋上,眼中一絲一毫的溫度都沒有,“錦榮集團的度假村專案,我施捨給了陸子美。不過是虧一兩個億,你不介意吧。”
“您開心就好。”事實上陸沉淵這幾天忙得團團轉,為的就是這個案子。
度假村的專案一波三折,顯示錦榮集團出現問題不得不撤資,讓萬通集團全資。現在萬通集團又不得不把專案轉讓給陸子美,每耽擱一天都是嘩嘩的金錢溜出去。
一兩個億,在孫芳年的口中,不過是一句話。
孫家的資產數以千億,石油地產,隨便從指縫中流出點,也不過是這些。
萬通集團就是翻個番,也抵不上對方掉落的一根頭髮。
“這可不夠讓我開心的。”孫芳年捏起其中一張照片,笑了,“可是讓我一通好找,陸先生近年來做事越來越謹慎了,等閒不讓我抓到把柄。”
陸沉淵的心被猛地戳了一個大窟窿,他擱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甄妮打來的。
“先生,阮小姐出事了,我控制不住局勢。”甄妮的聲音裡是前所未有的失控,幾乎要崩潰了。
陸沉淵嗯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瞧瞧,我到底是教會你不動聲色這四個字了。”孫芳年隨手把照片丟進垃圾桶,呵了一聲,“這麼大的事兒,臉色都沒變化。”
“看來這麼多年,您一直過得不開心。”陸沉淵靜靜的說道。
孫芳年捏著紙巾擦拭手上的一點咖啡漬,又反反覆覆看著指甲上的圖案,“你死了多好,能讓我出口氣兒。可偏偏這麼多年,你活的好好的。”
“阮棉是陸澤的未婚妻。”陸沉淵忽然說了一句。
孫芳年的目光微微一凝,“那又怎麼樣?兩年後她生了孩子就好,孩子長大之後,只知道有阿
澤這個父親,母親是誰並不重要。”
“您倒是說對一句話,母親是誰並不重要。”陸沉淵揚聲喊道:“鄭國,去找阮棉!”
……
阮棉從考場出來的時候,幾乎覺得所有人都在看她。
她一路抱著書走,直到走到廣場的時候,才知道不是錯覺。
廣場的電子屏上,放著兩張照片。
十幾歲的小姑娘,狼狽的坐在地上,地板上掉落著一件校服,一件文胸。
她死死的抱著自己的身體,露出潔白的後背,曲線若隱若現。
另外一張照片,是證件照。
女孩微微笑著,眼中有光散開,是阮棉。
她整個人都在顫抖著,刻意以往的記憶,像是開閘的洪水,沒有絲毫徵兆的衝破堤壩,幾乎把她整個人都毀掉了。
“這什麼啊?豔照門?”
“我手機上也收到了。”
“這不是外語系那系花,阮棉嗎?”
阮棉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血色,周圍巨大的轟鳴聲,一點點的湧過來,將她淹沒了。
“這不是阮棉嗎?”
“阮棉,那照片上真是你啊?”
“聽說家裡挺窮的,估計是高中時拍那種寫真賺錢的吧。”
“難怪呢,平時看著那麼清純,居然還拍過色qing寫真。”
她大步往前走,迫不及待的想要逃離這裡。
可是不管她往哪裡走,所有人都在看她。
他們的眼神放佛在說。
看那,這個人好骯髒。
“不欺負你欺負誰。”
“給我跪下叫姐,今天就放過你。”
阮棉死死地瞪著眼睛,不讓眼淚落下來,不停的走。
她上了公交,坐了一趟地鐵,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火車站。
“去哪兒啊?”車站的人問她。
阮棉嘴脣在顫抖,隨便說了個地址。
她捏著車票,隨著人流走動。
一定要離開這裡,她要逃得遠遠的。
上了車,她縮在角落裡緊緊的抱著自己。
阮棉捂著自己的耳朵,終於知道,陸沉淵為什麼會說,拉著她要下地獄了。
這何止是
地獄,這是焚燒的烈火。
這何止是陰影,這是喧囂的骯髒。
她縮在位置上,火車停下的時候,她渾渾噩噩的下了車。
“還學會離家出走了!”
“爸爸不就是說了你兩句嗎?不念書你想幹啥!”
有個滿口黃牙的中年男人忽然拉著阮棉,把她往路邊拉扯。
阮棉腦子嗡嗡的,艱難的掙脫著對方的手臂,“我不認識你。”
這個時候一個婦女貼上來,手裡拿著一個微型注射器,在她的胳膊上一紮,哭著說道:“你這個孩子真是被我慣壞了,你知道我多擔心你。”
混黑的眩暈感襲來,阮棉倒在了那個婦女的懷裡。
兩個小時後,阮棉醒了過來。
她被綁著手腳,坐在一件毛坯房裡。
她的書包已經被翻了個一遍,書本雜亂的丟在一旁。
“一點現金都沒有。”婦女罵罵咧咧的說著方言,“不過長得這麼好看,能賣四五萬吧?”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阮棉,搖了搖頭,“最多三萬,這個丫頭可不能賤賣了。”
阮棉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是已經清清楚楚的明白自己遇上了人販子。
婦女坐過來,“丫頭,勸你也別想逃跑,咱們都省點心。”
她說著比較的普通話。
阮棉靠在冰冷的牆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神微微的失焦距。
“老鐵,這丫頭咋不說話呢?該不會是個啞巴吧?”婦女狐疑的看著阮棉。
“不會吧。”老鐵緊張的衝過來,“要是個啞巴,可是賣不了幾個錢。”
婦女掐了一下阮棉,在她的手上留下一個紅印子。
“真他媽是個啞的啊。”婦女急了,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根針,在阮棉的手指尖扎了一下。
阮棉眼裡噙滿了淚水,尖銳的疼痛牽扯到她的腦神經,疼的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可是她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像幾年前從醫院醒來的時候一樣,不能說話,反應遲鈍。
“這把虧了。”老鐵抽著煙,皺著眉說道:“賣一兩萬撐死了。”
“長的這麼好,細皮嫩肉的。”婦女在老鐵邊上低估幾句,“不然賣到窯子裡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