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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了幾根菸,去了去晦氣,老三看見安子一邊擦手一邊走了過來,問道:“安子,處理好了!”

安子點了點頭,上了車。

老三拍了拍安子的肩膀說道:“開車,回城裡,直接去天池,好好泡個澡,再找個小姑娘玩玩,去去這滿身的騷氣。”

長長的公路上,留下了一道白色的車影,它悄無聲息的來,又悄無聲息的走了,在這寂寥的黑夜,幾乎沒有留下任何蹤跡。

高東昇從那天劉昊嶼走了就再也沒有見到過自己的老大,每天坐在門口,望著村裡的小路,希望奇蹟會出現,但是每一次都會落空。

半個月之後,也就是“天泰事件”發生的前五天,高東昇思來想去,決定返回城裡,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姥爺,我走了,這是2000塊錢,你留著買些吃的、喝的,有空我再來看你。”高東昇將錢和字條放在了桌子上,默默地走出了屋子。

幸好這次事情發生在伏龍山公墓裡面,訊息相對要閉塞,要不然肯定在社會上掀起酣然大波,好幾十人在這場毆鬥中失去了生命,劉昊嶼的小弟們大部分都是叢正街的年輕人,這些天,叢正街每天都可以看到好多出殯的隊伍,而且幾乎每間店鋪都掛著“停業”的牌子,往日夜裡燈火輝煌,人頭攢動的叢正街,一時間變成了寂寥的鬼街,路上幾乎沒有什麼行人,偶爾遇到也是正在祭奠親人的家屬,他們流著眼淚、蹲在街邊,用一小截木棍扒拉著正在燃燒的紙錢,嘴裡面不停的唸叨著思念親人話語。

劉昊嶼已經一個禮拜沒有任何訊息了,我們撒出去的人每天都如同獵犬般的到處尋找他的蹤跡,可是他就像是憑空蒸發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身上的傷好的七七八八了,但還沒有獲准出院,沒事的時候我會去找大雷聊天,要不然就是大雷找我,七哥還沒有醒來,杜醫生七哥很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我每天都去ICU看看他,說上幾句話,希望這樣對他有好處。

這一天,我和大雷,還有三哥在病房裡面打牌,外面的雨下的很大,三哥臉上被畫的亂七八糟,突然一道閃電,緊接著一聲響雷,屋裡面的燈閃

了幾下,三哥叼著煙抱怨道:“都什麼季節了,還下這麼大的雨,這年頭連老天爺都不正常了!”

趁著三哥回頭抱怨天氣的間隙,我和大雷哥迅速的換了張牌,等他回過頭的時候,看了看底牌說道:“誒,該誰出了!”

“我出的K,你出嗎?”我偷笑著說道。

三哥看了看手裡面的牌,皺著眉頭,撇著嘴說道:“總是一手的爛牌,不出,你出吧!”

“那你可別後悔呀,我出了啊!”

“出吧!”

“三帶二,沒牌了!”我雙手一攤,笑道。

三哥將手裡的牌一扔,撓撓腦袋說道:“MD,總是一手爛牌,和這天氣一樣,懶到家了。”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我拿著毛筆,沾了沾墨水,一臉壞笑的說道。

三哥的臉向前一伸,大方的說道:“畫吧,反正已經這樣了。”

就在我要落筆的時候,門被推開了,一名小弟走了進來,一身的雨水。

“沒禮貌嗎,進來不敲個門!”三哥大聲訓斥道,順手拿起毛巾擦臉,這一臉的塗鴉讓下面的人看見了多丟人。

“對不起,老大,有急事給忘了。”小弟站在門口,不知道是因為被雨淋,冷的發抖;還是被三哥訓斥,嚇得發抖。

我扔給他一個毯子,說道:“先把雨水擦擦,別感冒了!”

“謝謝天哥。”小弟胡亂的擦了兩下。

“你不是有急事嗎?怎麼不說了?”三哥抽著煙問道。

“哦,報告天哥,報告三哥,劉昊嶼的屍體被發現了!”小弟連忙說道。

“在哪裡!”我起身問道。

“龍頭灣。”

“誰的訊息?”三哥跟著問道。

“是一個大車司機發現的,目前丁爺他們已經往哪裡趕了,是丁爺讓我來接你們的。”

“三哥,雷哥,咱們走。”披上褂子,我們幾個也沒有換衣服,就匆匆忙忙的跟著那名小弟走了。

“對了,雷哥,你腿腳不方便,還是別去了,回頭你去和護士說一聲,”不經意看見大雷一瘸一拐的,

我停下腳步說道。

“那……”

“好了,一個死人有什麼好看的,等我回來,給你買啤酒。”說完,我和三哥快步下了樓。

外面的雨依舊很大,那名小弟開著車,不斷穿梭在緩慢行駛的車流之中,“三哥,你說那個劉昊嶼怎麼死了呢?”我問道。

“誰TMD知道他怎麼死了,不過就算他不死,讓咱們找到了也是同一個下場。”三哥咒罵道。

“不會是咱們的人乾的吧。”我猜測道。

三哥搖了搖頭,說道:“咱們的人都知道,發現劉昊嶼肯定第一個通知丁爺你們,不會私自解決的,沒準他是走投無路自行了斷了。”

“嗯,有這個可能。”我認可道。

來到龍頭灣,此時的雨已經小了許多,遠遠的看見警車和天泰集團的車停了一大堆,見我們的車來了,幾名小弟趕忙打著傘迎了上來。

“丁爺他們呢?”我下車問道。

“在樹林裡面,天哥、三哥請。”小弟在一旁撐著傘,我們魚貫的走進小樹林。

走了不遠,看見了外圍的警戒線,警察一看是天泰的人就沒有多問,直接放我們進去了。

“四哥,你們早來了。”

“來了一會兒,丁爺他們在裡面,阿天你過來看一下。”四哥領著我來到了樹林深處,那裡圍了好多人,我看見丁爺和王寶義隊長站在一旁正說著什麼。

走進人群,我看見中央的地上躺著一具屍體,已經高度腐爛的屍體,我忍不住有些作嘔。屍體旁邊是一個不太深的土坑,我想可能是當時埋得不深,大雨將他沖洗了出來。法醫帶著口罩,正在做屍檢,一旁還有個照相的,我還真佩服法醫這個職業,不管是什麼樣的屍體,他們都要忍受。我胃裡有些難受,不再看了,轉身走到丁爺身邊,“丁爺,王隊長。”我打著招呼。

“阿天,剛才已經確認了,是劉昊嶼本人,從屍體的腐爛程度上判斷已經有些日子了。”丁爺說道。

我點了根菸,抽了幾口,調節一下自己的不適,“丁爺,是他殺還是自殺。”

“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