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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彩虹 桃運青年 玄武門之戀 邪王私寵小狂妃 允在一生 總裁大人請矜持 重生之遠走高飛 首席的神祕戀人 養鬼的胡大師 我令赦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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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的愣了一分鐘後,我恍然清醒,拉著狼仔快步回到自己的牢房。
李志開坐在**,一手夾著煙,一手摳著腳丫子,右手看似被清洗過,拳頭突出的部位皮肉綻開,隱隱的血水流出,我趕忙從床單上撕下一條,匆忙給他包紮上。
“四哥,咱們去醫務室吧。”我邊包紮邊說道。
李志開一副輕鬆的表情,仰頭吐了菸圈說道:“這點小傷去什麼醫務室啊,大驚小怪的。”
“不小心會感染的,四哥。”收口處,我使勁一勒,李志開的嘴角抖動了幾下。
“沒事的,阿天,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的。”李志開大咧著說道。
我知道他的倔脾氣,便沒有再強求,再說到了醫務室肯定會被盤問,搞不好他又火氣大發,惹出事端來,“不去就不去吧。”說著我隨即附身又看了看他眼角的紫青處,沒什麼大礙我也就放心了。
“咳,阿天,你四哥我這兩年生活安逸了,身體造垮了,功夫也疏鬆了,要不然就憑二蛋那小身板根本就近不了我身,更別說能掛彩了,馬勒戈壁的。”李志開摸了摸了紫青的眉腳,顯然他很不滿意今天的戰績,鬱悶之後索性躺了下來,頭枕著雙手,雙眼無神的望著頭頂的床板。
他這話確實不假,要說在我們這哥八個裡面,除了巨猿之外,身體素質最好的就要數李志開了,據他自己吹噓說他還在少林寺練過一段時間,但我們無從考證,也不想去考證,權當是酒後閒扯的笑引子,不過當年打起架來,基本上是他和巨猿在前面衝鋒,我們在後面收尾,丁劍指揮。
“四哥,不是說了嗎別惹事,安安心心的過完年,有的是時間收拾二蛋,幹嘛非要這麼急啊!”
“年前收拾利索了,省著過年鬧心。”李志開很隨意的說道。
既然人打都打了,也只好先這樣了,我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拍了拍李志開的大腿,說道:“四哥,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二蛋。”
“看他做什麼,要是死
了豈不是更清淨。”李志開輕鬆的說道。
“清淨個屁,他死了你也得償命去,那麼多雙眼睛都看著呢,誰也幫不了你,到時候我們還得給你舉行葬禮,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地方請假多難啊,多麻煩。”我沒好氣的說道。
這句話給李志開逗笑了,坐起身“呵呵”兩聲說道:“馬勒戈壁的,阿天你個烏鴉嘴,放心吧,二蛋他死不了,我下手有分寸!CAO。”
“哼,還有分寸,那年你也說有分寸,二蛋他大哥不是也讓你失手給打死了嗎,我還是去看看吧,省的擔心。”說著,轉身就往外走,卻不成想迎頭撞上一名獄警。
獄警陰沉著臉,剛要張嘴發火,但一見是我便沒有發作,陰沉著臉喊道:“李志開,盧主任喊你,馬上。”說完,瞪了我一眼後走了。
李志開望著我笑了笑,慢悠悠的起身嘟嚷道:“阿天,把酒菜擺好,等四哥過完堂回來好好弄幾盅,這兩天真有些饞了。”
我靠著欄杆,抱著膀子,玩笑著說道:“行,四哥,酒菜沒問題,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平安回來。”
李志開眉毛一挑,臉一繃,就手在我的腦袋上來了個暴慄,“你個烏鴉嘴!”完事,快步跟了上去。
“四哥,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啊!”我揉著腦袋上起的包,皺著眉頭喊道。
李志開回過頭朝我擠了擠眼睛,抬手做了個‘OK’的手勢。
見李志開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我趕忙折回床前,貓腰從床下摸出一臺手機,這手機充一次電能待機一個多月,是丁劍藏在東西里託人送進來的,我開機之後,讓狼仔去門口放風,自己則是蒙上被子給丁劍打電話。
“阿天,老四出事了?”丁劍一看號碼,心中就猜到了什麼,一接電話便開口問道。
“嗯,四哥把二蛋給打了。”我輕聲說道
“情況怎麼樣?二蛋傷的嚴重不?”丁劍擔心李志開下手重,二蛋吃不住勁,要是二蛋死了,這事還真沒辦
法解決。
“看樣子應該還剩口氣,四哥剛剛被盧國江叫走,我擔心他會吃苦頭,還有就是他那個脾氣。”我回想剛才的情景,還是有些擔心的說道。
聽到這話丁劍稍稍放了些心,揉揉前額說道:“我知道了,這就給盧國江打電話,咳,這個老四啊,以後你多看著他一些,免得老是惹是生非,雞犬不寧的。”
“我知道了丁爺。”掛了電話,我緊忙從被子裡面探出腦袋,
裡面太憋著慌了。
7號牢房,牛二正坐在**抽著煙,一雙大腳丫子臭氣熏天,圍在他身邊的幾名小弟只好擰著鼻子強忍著,“牛哥,二蛋被送到醫療室了,看樣子傷的不輕,咱們是不是……”
牛二用手指扣了扣腳丫縫,又放在鼻子上聞了聞,微微皺眉說道:“當時是二蛋他自告奮勇的站出來要頂著幹,我可沒說,至於咱們嗎……先按兵不動,只在一旁敲鑼邊就可以了。”
“牛哥,二蛋和咱們可是一條繩子上的……”
這名小弟還沒有說完,便被牛二一腳揣了個大跟頭,牛二瞪著眼珠子說道:“我牛二幹什麼還用不著你這個小逼崽子來指手畫腳,滾。”
那名小弟咧著嘴,捂著肚子剛剛爬起來,牛二又指著他說道:“去,給我打些水來,我這腳有些味。”
與此同時,6號牢房裡面的馬猴子正捏著兩撇小夥子,微閉著眼睛若有所思的說道:“李志開被盧頭叫去了,二蛋被送到了醫療室,至於這事盧頭怎麼處理我看不好說,李志開是天泰的老四,丁爺的面子盧頭不敢不給,可是二蛋又被打成那副操行,不處理顯然面子上說不過去,也沒法和大家交代,咳,盧頭這次很難做啊。”
“那馬爺咱們……”
馬猴子做了個收聲的手勢,睜開眼睛掃了一圈眾人,故作神祕的低聲說道:“不可說、不可說啊!”說完,往後一趟,翹起二郎腿,嘴中悠哉的哼哼道:“我本是臥龍崗上散淡的人,論陰陽如反掌保定乾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