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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

年宴第二日,段辰軒還沒到,宮裡便派了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穆王府。寶兒抱著崽崽,好奇的站在大門邊看那些人把各種各樣的東西抬進府內。崽崽在他懷裡,手指放進小嘴裡吸允著,一雙眼睛也湊熱鬧的好奇盯著。

寶兒把崽崽嘴裡的手拿出來,邊拿帕子擦手上的口水,邊問旁邊的綠屏,“怎麼這麼多東西?”

“據說是皇上賞給國舅爺的,皇上可真重視國舅爺啊。”一樣一樣的東西抬進去,吃的穿的,五花八門的什麼都有,每樣東西看起來都是上好的精品,看得人眼花繚亂的。

寶兒眼珠子亂轉,國舅爺不就是仲宣的舅舅,他那個便宜阿爹。寶兒眼睛笑得彎起來,小財迷似的心裡打算著,這東西抬進他們家就是他們的了,留著他崽崽又多了點老婆本,將來娶媳婦蓋房子都不用愁了。寶兒一臉傻笑,阿爹是崽崽阿公,阿爹的東西就是崽崽的。

綠屏見寶兒不知在想什麼,一個人在那裡樂,見那些人搬了好久,總算是把東西都搬進了屋裡,綠屏對寶兒道,“主子,我們先進去吧,等會兒王爺就該接了國舅爺從宮裡回來了。”

寶兒正一個人傻樂,根本沒聽到她說什麼。崽崽被寶兒抱著,見他阿爹一個人傻笑,咧開嘴角湊熱鬧似的也跟著樂起來。誰知道嘴角剛咧開,一條口水便流出來,掉得老長。

綠屏拿寶兒手裡的白色小帕子給他擦了擦,在寶兒耳邊大聲道,“主子,在想什麼呢?”她見寶兒那樣,心裡也好奇得緊。

寶兒被綠屏的聲音嚇了一跳,趕緊縮著脖子捂住耳朵,綠屏噗嗤一聲笑出來,取笑道,“主子在想什麼虧心事兒呢,看你被嚇成這樣?”

崽崽兩隻小爪子胡亂揮著,嘴裡嘟囔著,“虧……嚇……嚇。”笑得眉眼彎彎的樣子別提多可愛,邊上有過的正忙碌的下人看了也不禁跟著會心一笑。

寶兒抱著崽崽的手輕拍下崽崽小屁股,崽崽興奮得兩條小腿兒直蹬,扭動得他都快抱不住了,再睨眼笑得不懷好意的綠屏,道,“胡說八道,我告訴芸娘,看她不罰你。”寶兒自個兒沒什麼威嚴,倒是知道誰製得住綠屏。

綠屏立馬收斂了笑容,一臉可憐巴巴的在寶兒面前討饒道,“主子,好主子,我錯了,你千萬不要告訴芸姑姑。”

寶兒瞟眼她,裝作沒聽到的樣子,嘴裡喃喃道,“芸娘這會兒應該在偏院,剛才搬進來的東西肯定得找地兒安置才行。”

綠屏一聽,這下是真苦了一張臉,心道難不成主子還真要去告狀,芸娘向來都是公事公辦的,她到時候肯定少不了一頓罰,綠屏哭喪著臉,“主子……。”

寶兒難得的神色嚴肅的看著綠屏,看得她心頭緊縮,暗忖主子這次莫不是認真的了,先前不都告饒兩句就揭過去了,綠屏忐忑不安,反思起自己來,好像真是太沒大沒小了。

寶兒見綠屏真被自己唬住了,笑道,“看你還笑我,被嚇住了吧。”寶兒其實蠻喜歡綠屏這樣,王府裡的人見了他要麼點頭哈腰,要麼畢恭畢敬的,寶兒不習慣也不喜歡,他還是喜歡小山村鄰里鄉親的樣子。

綠屏鬆口氣,哭喪道,“主子你現在跟莫公子糊弄人的時候差不多了。”莫大夫經常帶著小木匠來串門子,綠屏幾個經常看他糊弄寶兒。

宮裡的人東西搬進去,又駕了一輛輛空馬車回去交差。寶兒見沒熱鬧看了,便向屋裡走去,聽到綠屏的抱怨,寶兒想了想,笑道,“跟他學的。”莫大夫不厚道,經常來混吃混喝,這種黑鍋就是要給他背,下次莫大夫來了綠屏肯定不給他好臉色,不拿好茶給他喝。

李啟到了挽雲閣,門外是燁帝身邊的貼身太監嚴安年在守著。除了上次從暗道匆匆來了次挽雲閣,李啟很久沒來過自個兒阿孃生前的寢宮了。阿孃生辰那日的事情,彷彿還在眼前。院子裡的一草一木,都是阿孃當初親手打理的。李啟恍惚間還覺得,自個兒有進來,就會看到正在修剪花枝的阿孃停下手中的剪刀,對他笑著說,“仲宣來了啊。”

“穆王爺您來了啊,您先等會兒,奴才進去給皇上說一聲。”嚴安年見到進來的李啟,躬身行了個禮,便進去給李啟通報去了。

李啟回過神來,他倒是沒想到燁帝這會兒會在挽雲閣,按道理來說,現在是早朝的時間。他是因為奉旨接段辰軒到自個兒府邸暫住,才會免了今日的早朝。

過了會兒,嚴安年才出來,笑著道,“王爺進去吧。”嚴安年在燁帝身邊待了有十幾年了,自燁帝登基以來便伴在他身旁,可以說是燁帝的心腹,宮裡的人包括一些皇親大臣都要對他忌憚三分。

李啟點頭,笑道,“多謝嚴公公了。”這嚴安年雖甚得上心,卻並沒有傳出什麼欺上凌下的事,李啟對他便也禮遇幾分。

嚴安年顯然很高興李啟這麼待他,便多叮囑了句,道,“皇上近來身體不是很好,王爺等會兒記得,勸皇上多休息一下,不要那麼勞累,我們這些奴才說的話,皇上也沒放到心裡去,王爺勸下應該是有用的。”

李啟一愣,想起李漠諱莫如深的說病真病假的事來,不過仍是一臉關心的簡單詢問了幾句燁帝的病情,並對嚴安年道,“嚴公公放心,我一定會勸一下父皇,平時也有勞嚴公公對父皇的照料了。”

嚴安年連忙躬□道,“服侍皇上是奴才的福氣,王爺千萬別這麼說。”

李啟點頭,寒暄了幾句,便也不再與他多說,踏步進了內閣。

段辰軒身上披了件看起來華貴而厚實的黑色水貂毛的大氅,坐在屋裡梨花木的圓桌旁,白皙的手裡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茶,吹開面上漂浮的茶葉輕抿一口,端著白瓷被子的手露出一截白皙纖細的手腕。

燁帝就坐在段辰軒的對面,眼睛貪婪而瘋狂的看著段辰軒的一系列動作。彷彿他的一舉一動,對他來說都是致命的**。這個人,終於要屬於他了。即使他現在妄圖逃脫,他也有把握再把他捉回來,牢牢的看著。

無論是誰被那麼盯著,都會有種被冷血而貪婪的毒舌看中而成為目標的錯覺,段辰軒手上的茶杯“啪”的一聲放到桌上。李啟進來時,剛好看到這一幕。

燁帝黑沉的眼睛一眯,正欲說什麼,但是看到門口的李啟,卻只轉過頭來,淡淡的道,“來了。”

李啟壓下心裡的疑惑詫異,神色自若的進來,恭敬的行了禮,然後才道,“兒臣是來接舅舅去兒臣府上的。”

燁帝神色有一絲萎靡,似乎很是疲累,他坐在椅子上,手肘半彎擱在桌子上支撐著全身重量的樣子,聽了李啟的話,緩慢而低沉的道,“你舅舅既然到你府上暫住,便要好生照料,若是你有什麼不周到的,到時候我可為你是問。”

李啟趕緊道,“這麼多年不見,仲宣一直很是想念舅舅,現在終於見著了,哪有怠慢的道理。”他的確很是想念段辰軒,他的舅舅,當年會帶著他到處玩,教他各種東西,講很多稀奇古怪的小故事給他聽。

燁帝雙眼半眯,似乎很是疲憊,聽了李啟的保證,似乎很是欣慰,道,“那就好,仲宣現在當了爹,果然也成熟了不少。”

段辰軒又捧了茶杯在手上,自若的喝著茶,似乎對那兩個人的談話漠不關心,見燁帝那病殃殃的樣子,卻不由得心裡嗤笑,李焰這小子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那麼會惺惺作態,連在自己的兒子面前都不例外。他當真以為別人都是傻子不成,當年只是那人不屑與他爭。

李啟卻也如了燁帝的願,一臉憂心的問道,“我看父皇很是疲憊的樣子,剛才聽嚴公公說父皇近來身體抱恙,兒臣很是慚愧不能為父皇分憂解勞,父皇要多加保重身體才行。”

燁帝一臉的欣慰,露出個虛弱的笑容,道,“仲宣有這份心我就滿意了,近來是感覺有點力不從心,以後這掖國還得交給你們兄弟幾個才行啊。”

李啟慌忙跪了下來,道,“兒臣惶恐,父皇定能長命百歲,帶領掖國的百姓安居樂業,讓掖國更加繁榮昌盛。”

燁帝輕輕擺了下手,慈祥的笑道,“我只是說一句,你慌什麼。”然後站了起來,道,“好了,你幫著你舅舅收拾一下東西,先前我已讓人搬了些東西去你府邸,一些不必要的就不用帶了,我就先走了。”

李啟仍然跪在地上,聽他那麼說,低下頭去,道,“兒臣遵命,恭送父皇。”

見李啟低頭跪在地上,燁帝轉過頭去,看了眼坐著的段辰軒,才轉身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外面便傳來太監尖細的嗓子喊出的“皇上起駕”的吆喝聲。

段辰軒絲毫不覺得不給皇親跪安有什麼不妥,黑色的眼睛暗沉,白瓷被子磕在杯沿上,發出清脆的瓷器碰撞聲。他段辰軒只跪父母長輩,別人當李焰是皇帝,他可不當,這位置是他與阿炎打來的,也是他們不要丟掉的。

作者有話要說:前天突發狀況,忙得家都沒會,昨晚上我本來說先補下眠碼字的,但是一覺起來天亮了,囧。

明天奶奶生日,要回老家,所以大概是木有更鳥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