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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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把頭埋在被子裡,懊惱的咬住被子磨牙,莫大夫果然不可靠,他沒有說做那件事這麼痛。捲了被子在**翻滾,剛翻過身去,就僵住了,下面那個地方感覺李啟的還在裡面似的,稍一碰到,就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李啟端了早飯進來,就看到寶兒姿勢奇怪的躺在**,整個人卷在被子裡掙扎著要出來。李啟把手上的托盤放到桌上,走過去拆開被子,把他解救出來,颳了下他俏挺的鼻子,笑道,“大早上的,做什麼呢?”
寶兒繼續扯了被子磨牙,道,“在想怎麼把莫大夫大卸八塊!”越想越覺得是遭了莫大夫的騙。
李啟捏了下他氣鼓的臉頰,端了桌上托盤裡的粥,道,“先喝了粥再想。”用勺子盛了半勺遞到他嘴邊。
寶兒乖順的喝了李啟遞到嘴邊的粥,蹙了眉頭,總感覺下面不舒服。
李啟給他擦了嘴邊沾到的米粒,看他蹙眉,尷尬的問道,“不舒服麼?”他記得事後看,並沒有受傷,只是有點紅腫,也上了藥。
寶兒繼續喝了遞到嘴邊的粥,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只嚼著粥含糊不清的道,“等會兒去找莫大夫算賬去。”
李啟揉了下他的頭頂,看來小寶兒也是個睚眥必報的呢,縱容道,“好,等你吃完了再去。”有些事,他也應該找子言問清楚才行。
寶兒歪頭想了下,“學堂今日不上課嗎?”還是不要耽誤仲宣正事得好。
李啟先舀了勺喂到他嘴裡,才道,“今日月末,學堂休沐。”想了下,又道,“你能起來嗎?不行的話改日再去。”
寶兒大眼圓瞪,也不知道害臊,只大喇喇的道,“怎麼會起不來,,起得來,等會兒就去。”只是有一點不適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唔,他一定要去挑唆了小木匠不理莫大夫,別以為他寶兒看不出來莫大夫見到小木匠就像是隔壁林伯家養的大黃看到了肉骨頭樣。
說完還握了拳頭在空中揮舞,彷彿莫大夫就在眼前樣。結果他一時動作太大,樂極生悲,牽扯到下面某處,直哎喲叫喚。
李啟無奈的按住他的手,給他調整好坐姿,道,“你今日還是先休息一下,子言那裡,隨時都可以去的。
寶兒瞪大眼睛,瞅著李啟,苦了小臉,看來今天只能在**待著了,幽怨的目光看向李啟,表達的意思很清楚,要不是你的話,我也不會這樣的。
李啟難得臉紅,摸了下鼻子,貌似昨日的確沒有節制了點,餓了太久了,有機會怎麼不趁機一次吃個飽。
一碗粥很快就見了底,李啟收拾了碗,對寶兒道,“我先去廚房收拾一下,等會兒過來陪你。”
寶兒沮喪的垂著頭,聽了李啟的話,沒力氣的胡亂點了下頭,突然像是想到什麼,手放到肚子上去,一臉期待的看著李啟,“崽崽什麼時候出來?”莫大夫說了,做了那事就會有崽崽呢。
李啟默,看寶兒期待的樣子,實在不忍心打擊他,能怎麼辦,難道給他說公雞不能下蛋,只得委婉道,“還不知道有沒有呢。”
寶兒眼神刷刷的掃向李啟,好像肚子裡真有個崽子似的,用手輕輕的撫摸自己的肚子,難得的對李啟不假辭色,“怎麼會沒有,莫大夫說了,做了就有呢。”
李啟無奈,心道你剛才還說他不可靠,要找他算賬來著,就是真有可能能下崽,也沒這麼快吧。想到現在給他說他也不懂,以後他自然會明白的,便站起來端了桌上的空碗,道,“那你先躺**休息會兒,我去廚房收拾一下。”
走前看寶兒小心翼翼護著肚子的模樣,可愛極了,剛才小寶兒吃飽了,他還餓著呢。忍不住湊過去託了寶兒下巴**,在他的嘴裡一陣翻江倒海,吃足了嫩豆腐,才放了他饜足的出去。
正當寶兒懊惱不能去找莫大夫算賬,只能躺在**挺屍。沒想到下午寶兒躺在**無聊的都快準備睡今天的第三回午覺時,莫大夫倒是自投羅網的登門拜訪了。
莫大夫走進屋裡,看到躺到**小臉兒可憐的寶兒,果然沒一句好話的道,“我說小寶兒,初嘗雲雨滋味,難免著迷,但是也當知道節制啊,看這小臉兒,就像是縱慾過度呀。”其實根本沒莫大夫說的那麼誇張,李啟好歹顧忌到寶兒是初次,沒那麼孟浪。可是莫大夫那張嘴,難得抓住機會損人,哪有放過的理兒。
寶兒果然被他說的小臉泛紅,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憋了一口氣,就是冒不出一句出來。李啟在旁邊看了,安撫小寶兒,對莫大夫挑眉道,“小木匠怎麼沒來?”
莫大夫果然噤聲,李啟一舉擊中莫大夫要害,莫大夫平時恨不得把小木匠拴在褲腰帶上,現在一個人酸溜溜的在這裡挑刺兒,還不是得罪了小木匠,小木匠不理他,沒地兒待去。寶兒是他的人,哪由得莫大夫任意逗弄的。
寶兒在旁邊看莫大夫一臉吃癟的樣子還茫茫然不知發生了什麼,李啟無奈,他這樣,還說要去教訓人家呢。
莫大夫硬撐道,“我家小石頭賺錢養家呢。”他家小石頭那脾氣也跟石頭樣,他不就又趁夜爬上他的床麼,用得著把他踢出門,硬是大門緊鎖,怎麼求都不讓進麼。看人家小寶兒,多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
寶兒大眼骨碌轉,不明白跟小木匠有什麼關係,李啟似笑非笑的看著莫大夫,莫大夫被他盯得寒毛倒豎,心道他這兄弟真不可靠,重色輕友呀,忙抓了寶兒放到被子外面的手,道,“我給小寶兒看下吧,萬一發熱的話就遭了。”
結果,莫大夫本著來逗弄一下小寶兒的心思前來,被李啟一句話反駁得灰溜溜的的告辭而去。李啟見莫大夫離開,給寶兒拉好被子,道,“你先睡一下,我去送下子言。”
寶兒瞠目,還睡,這都今天第幾輪了,再睡真成那啥了,剛想抗議,可惜李啟就留給他一個背影了。
李啟不動聲色的跟在莫大夫背後走了會兒,現在天將黑,太陽已經落了山。夜色將要來臨,只覺得一層黑壓壓的灰色漸漸佔據本來明亮寬廣的天地,壓得人心裡透不過氣來。莫大夫終於回頭,像是才發現李啟似的,很驚訝的樣子,轉瞬恍然大悟般笑道,“怎麼,你家小寶兒又是哪裡出問題了?”
李啟只盯著莫大夫,盯得莫大夫臉上的笑都漸漸的僵硬,終於,他收回視線,道,“子言,你到底想做什麼。”
莫大夫不解,調笑道,“仲宣,你該不會發熱腦子燒壞了吧,怎麼說話沒頭沒腦的。”
“子言,我不知道竟然連你也不可信了。”李啟失望道。
莫大夫臉上有一刻的僵硬,卻很快恢復過來,道,“仲宣你到底在說什麼呢?”
李啟閉了下眼,睜開,裡面滲滿冷意,道,“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變的,或許你從最開始就和我不是一路人。”
莫大夫終於嚴肅了臉色,正色道,“仲宣,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麼事,引起你如此大的反應。”
“你做了什麼還用我說嗎?你為什麼給寶兒合歡冊,又為什麼千方百計的促使我和寶兒兩人,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李啟一連串的問出自己心中的疑問。
莫大夫松了口氣的樣子,責怪道,“我還以為我幹了什麼大不了的事呢,我說兄弟,我幫你一個大忙,你不感謝我就算了,不必我罪惡滔天的樣子吧。”
“剛才你給寶兒把脈時故意把他的袖子撩上去,看了他手肘後面。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但是,如果你們敢傷害寶兒一根汗毛,別怪我不留情面!”李啟的聲音從未有過的寒冷徹骨,說完便拂袖而去。他早該想到,上次三哥來時,子言的神色便不對。
他不知道,這個世界還有什麼可信的,同胞的兄長可以為了利益罔顧一切親情倫常,一同長大的兄弟,竟然也是別有目的,李啟的心,從未有過的寒冷。他想起當初逃出那裡時,子言毫不猶豫的參與進來,甚至一路幫助,並一同在小山村安家落戶。這一切,難道都是假的嗎?
緩緩的走進屋裡,推開房門,看到**睡著的寶兒,寒冷的心漸漸回暖。走過去,坐到床邊的凳子上,輕輕撫著他睡著的臉,寶兒,不要離開我,永遠不要離開。
寶兒剛睡下沒多久,睡得也不熟,感覺到臉上一隻手來回移動,便醒了來,睜開眼睛,就看到面前的李啟。李啟的眼睛看著他的黑暗深沉,跟平時很不一樣,甚至有點可怕,可他卻並不怕,他看不懂裡面的內容,卻沒來由的覺得心口抽緊,有一隻手在無形中抓著似的。
他靠過去,緊緊的抱著李啟,只覺得這樣,他們就都不難受了。
李啟回抱他,臉漸漸的柔和,他有寶兒,寶兒和他在一起,他們的家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