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390章 江淮風雲

第1390章 江淮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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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0章 江淮風雲

第1390章江淮風雲

賈詩文坐等在家裡,不住地看了看牆上的鐘。

當十二點的鐘聲響起的時候,他再也坐不住了,抓起電話機想給陸雅晴撥過去,想了想,還是放下。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陸雅晴的脾氣,她若是真生氣了,連陸正翁的話都敢當耳邊風。賈詩文太愛陸雅晴,因此處處相讓,再加上自己的問題,賈詩文哪敢惹陸雅晴生氣?

不過今天事情有點反常,以前就算是她不回來,必先打個電話通知一聲。

今天怎麼連個電話都沒有?開會開到這個時候,不可能吧?

賈詩文冷靜下來,就給陸雅晴的祕書撥了個號,“我是詩文,你們陸總會開完了嗎?”

祕書聽到賈詩文這話,心裡頓時有點奇怪,今天開會了嗎?這兩個月以來,陸總都在一直努力壓縮工作,因為資金的問題,很多事情暫時停擺。

不過賈詩文這話裡透著玄機,祕書是什麼人啊?人精啦!

她立刻回答道:“開完了,我剛到家。陸總還沒回來?”

一般情況下賈詩文根本不給陸雅晴的手下打電話,如果傳出去話不好聽。自己老婆半夜三更的不回家,算什麼事嘛?

聽到祕書的回答,賈詩文哦了一聲,“謝謝了!”

看來真在開會,我再等等吧!

祕書卻在心裡琢磨,陸總是不是跟老公吵架了?怎麼這個時候也沒回家?不行,我得去看看,要是陸總真發生什麼意外,自己這個祕書也太不稱職了。

於是她匆匆換了鞋出門了。

在路上,祕書給陸雅晴打電話,沒有人接。祕書又問過其他的人,也沒有人知道陸雅晴去了哪。於是祕書就想到公司旗下的那家會所。

當她驅車匆匆趕到會所的時候,服務員說陸總在樓上睡覺,不允許有人去打擾她。祕書看看錶,問陸總睡了多久了,服務員說不知道。反正陸總吩咐過,沒有她叫喚,任何人不許上樓。

祕書就批評了服務員,“都幾個小時了,萬一陸總有什麼事,你們擔當得起嗎?”

幾個服務員低下了頭,大氣都不敢出。畢竟象藍天地產旗下的公司,她們的工資比其他地方相對高一些,平時要求也高,象這樣的工作很難找。

如果老闆要開除她們,只要這個祕書一句話,就可以讓會所的經理將她們開掉。因此,祕書說她們幾句,幾個人便老老實實認錯。

祕書也懶得跟她們計較,一個人上樓了。

樓上是陸雅晴的私密地帶,一般人進不去的,而且通往樓上還有一個祕密電梯,陸雅晴要是跟人幽會,必定走這祕密電梯。因此,連服務員都不知道什麼人會從電梯裡上去。

樓上的門沒有鎖,輕輕一推就開。

房間裡的燈光很幽暗,祕書扶了扶眼鏡,這才發現陸雅晴躺在沙發上,身上蓋著一條毯。

旁邊的茶几上,還有喝得兩隻剩丁點的紅酒瓶,兩隻玻璃杯,歪歪斜斜倒地茶几上,陸雅晴的一隻手臂暴露在空氣裡,白得誘人。

房間裡充斥著一股淡淡的酒氣,祕書也是久經商場之人,見慣了大場面。看到這裡,不忍微微皺了皺眉,她走近的時候,驀然發現,腳邊下有一灘殷紅的血跡。

祕書心頭頓時籠罩著一層陰影,“陸總——”

她撲過去,抱著陸雅晴的頭喊了一聲,陸雅晴醉昏昏的,又歪歪斜斜倒下。毯滑落,祕書發現陸雅晴的衣襟敞開,只剩兩顆扣胡亂地扣在那裡。

“陸總,陸總——”

祕書慌神了,難道陸總遭人——想到這裡,祕書幾乎不敢再想下去。她趕緊扯起了毯,蓋在陸雅晴的身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祕書的目光落在那兩隻杯上,有些慌神了。

房間裡,似乎有男人來過。還有,地上的血???這是怎麼回事?

虛掩的門,來不及收拾的桌面,陸總的敞開的衣服?

……

這一切,都讓祕書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雅晴,雅晴——”

房間的門再次被推開,一個男人冒冒失失闖進來,看到祕書和躺在沙發上的陸雅晴時,賈詩文這才鬆了口氣。他扶了扶眼鏡,一下撲上過來,“她怎麼啦?”

“喝醉了!”祕書有些心虛地回答。

誰知道賈詩文這一撲,剛好膝蓋跪在那團不大的血跡上,賈詩文素來愛乾淨,當他感覺到一股粘粘的**滲透進面板上的時候,伸手抹了一下。

血——祕書嚇了一跳,緊張地道:“陸總沒有受傷!”

誰知道正是這句話,讓賈詩文的臉,霎時變得蒼白,血,血,血——他看著自己手上的血,又望了望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陸雅晴,目光落在那兩隻杯和兩瓶紅酒之上。他的心突然象被什麼狠狠地捅了一刀。

那種痛,終生難忘!

“你霸佔了我的身體,難道還想剝奪我做女人的權力嗎?”賈詩文的耳邊響起陸雅晴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他只覺得一股熱血,止不住地往腦門上衝。突然,他舉起手,狠狠地朝陸雅晴的臉上扇過去。

“你這是幹嘛?”

祕書發現他的異常,及時阻止了他。賈詩文的面目,變得獰猙起來。

“啊——”

突然,他吼了一聲,絕望地大喊著,瘋了一樣的朝外面跑了出去。

祕書很不解地看著賈詩文遠去的背影,還有樓梯口傳來的咚咚的聲音,她無語地搖了搖頭。

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祕書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看到陸雅晴躺在那裡,醉昏昏的,她的心也跟著沉了下去。

醫院,對,馬上送醫院!

祕書立刻撥了電話,叫人把陸雅晴送往醫院。

賈詩文衝到大街上,抱著一根電線竿發瘋似的撞了起來,然後,他就很神經質在朝馬路中間飛奔過去。

一輛黑色的嶄新寶馬開過來,差點就撞到了賈詩文,要不是寶馬的效能好,剎車及時,賈詩文這小命就交待了。那司機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小夥,光溜溜的腦袋探出來,朝賈詩文罵道:“你mb的找死啊,不要命了是不?”

賈詩文正一肚的火氣,抓起地上的一塊板磚,指著那寶馬司機吼道:“你娘希匹的再說一句!”

司機怕誰啊?伸手撥了一下脖上的金項鍊,伸出肥胖的大手,“就罵你,***,想找死別在馬路上發神經。信不信老撞死你!”

“砰砰砰——”

賈詩文火了,老是市政府祕書長,老怕誰?

掄起這板磚,接二連三砸下去,一下,二下,三四下,一口氣砸了十幾下,然後掄起板磚,指著那個小光頭司機吼道:“mb的,你撞啊,你撞啊,有種的撞死老!”

司機看到這個瘋,把自己的新車砸成這樣,他心都碎了。

也怒從膽邊起,“丫的,老今天就撞死你——”

砰——賈詩文平時斯斯文文的,一句重話都不說的人,今天這火氣大得嚇人,聽說這***,還要撞死自己。他也火大了。自己是誰啊,市政府祕書長,老爸還是國務務委員、黨組成員兼國務院祕書長、按這說法,老可是堂堂的太黨,居然被人這麼臭罵,他一磚頭就呼過去。

砸在對方的擋風玻璃上,擋風玻璃應聲而裂。

這還不算,他又撿起磚頭,對著那個富家弟光頭男的頭,砰的一下砸過去。

一股鮮血冒了出來!

“殺人啦,殺人啦——”

旁邊坐著的一位靚女,看到賈詩文這瘋狂的模樣,尖銳地驚叫起來。

光頭冒出的鮮血,讓賈詩文變得越發焦灼不安起來,一股按耐不住的狂燥,讓他整個人變得很瘋狂,他的眼裡,就只有剛才在會所裡,看到的那灘血跡!

“住手,住手——”

兩名巡邏的交警剛好看到這一幕,立刻趕過來阻止,當他們發現砸車打人的竟然是賈祕書長時,一個個傻眼了。賈祕書長髮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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